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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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可以。」老师说著就拿出纸笔想要为我说明。

「老师，我不太懂单位的换算。」我接著问道：「在冬天校准过后的钢尺，夏天时使用会让测到的读数较多还是较少？」

「这个是由于物体的热涨冷缩。单位放大的话，数字缩小；单位缩小的话，反而数字放大，钢尺在夏天放大了，等于标准变大，所以数字会变小，读到的读数是低估。」老师认真地在纸上画了对照图。

「老师，我听不懂，这个借你。」说著我一把拉下短，没穿内的我瞬间出疲软的茎。

老师一瞬间有些惊讶，不过我随即让她放松戒心：「老师，这边有尺吗？我们先量量看茎的长度，然后等茎膨后再量看看读数怎么转换。」搞得好像真的想要认真学习一样。

「啊。」老师本来差点翻脸，看到我那么认真的表情，加上第一堂课黄若立过人的演技，她已经是第二次看到学生茎，也就没那么吃惊了。

「嘻，可是这样会变成相反耶，你是物体放大了，尺却没有变长。」老师找到了直尺，但是没有真的来量我茎的长度。

「咦，我们学过说测量不需要使用国际标准单位，只要合理的长度都可以用以测量，例如说书桌是几个手掌长度，大樓是几竹竿高等等。」说著我就故作认真地站到电脑桌边，想要比较看看电脑桌相当于几起前的茎长度。

「你这样要比到什么时候？」老师看著我笨拙的举动，著在旁边忍俊不住。

「那老师我找个跟它长度比较接近的物体量量看可以吗？」说著我假装四处环顾，最后把眼神停在老师裆。

「在大自然中，最接近茎长度的物体就是道了。」我假装只是个人事不知的纯洁少男，事实上，从我刚刚对她内做出的举动，虽然低级却不过分，也许李祯真老师真的以为我只是好学、然后单纯想要独占老师而已，并不是想要发。

「嗯。」老师眼睛闪烁了一下，但是现在拒绝的话，就证明她以前的行为都是貨真价实的出轨，不是什么教学需要，所以她几乎没有犹豫就下她的短，果然和上半身一样，为了省事，她没有换上新的内，现在短一，挂著一小片黑的部就完整呈现在我面前。

我走到老师身边，努力地垫高脚尖，用我的茎在老师附近比划著，由于这个姿势很违反人体力学，所以我不自然地发著抖。

老师察觉我的辛苦，便躺在上，不过双腿还是紧紧并拢。

我爬到老师身上，双腿打开跨蹲在老师身上，用最丑陋的部位面向老师，然后把茎放在老师的阜上，让茎部和老师的双腿会处切齐，这样我的茎前端连老师的范围都尚未超出，表示老师的比我的茎还长。

「嘻嘻，老师光一就比我的还长。」我像个智障般傻笑。

「等它变大就不只啦。」老师也勉强挤出笑容回应著我。

「现在老师的道不知道是几茎长度，我做个记號嘿。」说著我趴到老师小腹上，用舌尖了老师的，沾了口水的细柔顺地贴在一起，表示我的茎要是进入老师身体，前端大概是在那个位置。

「老师，您的道底端位置大概在哪里？」我忍住心中的兴奋，要老师指出她的最深处让我看看。

「不知道耶，大概在这附近吧？」老师随便比了比，跟我刚刚用口水濡的地方本就差不了多少。

「那不是刚好跟我的一样？那如果我的变长就没办法到底喽？」我假装讶异。

「老师你比的不准啦，我试试看喔。」说著我一把掰开老师的大腿，跪在老师戶面前，继续假装好学，还要忍住起的冲动，事实上我的茎已经稍微充血了。

老师本来想出声制止，但看我还软软的，也搞不出什么花样，就放心地继续仰躺著。

我兴奋地端详著老师的外，白皙的大腿之间夹著一片颜较深的器官，从两旁的粉红到所谓的门附近，颜愈来愈深，大腿内侧的部份甚至已经接近褐，一团皱摺从隙中伸出，看不出有道开口的样子。

皱摺的上方有个小凸起，应该就是蒂，我轻轻碰了它一下，老师也打了个冷颤，赶紧仰起上身看我在干嘛，不过她没有阻止我，因为我的跨下还是皱成一团软綿綿的，没有杀伤力。

我轻轻地那团皱摺，这才发现那是两片皱摺在一起，把两片皱摺分別往两旁拉开，中间就是人的粉红，和周围靡的褐对比成令人兴奋的画面，那些皱摺应该就是所谓的小了。

原来道口藏在这里！我总算解答了心中长久以来的疑问，但马上发现其实那片粉红壁中藏著两个，上面的口稍微突出、形状较圆较小，下面的口则是有点往下延伸，开口也较大，但所谓的开口其实也只是被一堆粉红组织挤成一条凹陷，我想上面那个是道口，下面的则是道口。

我把还未完全变硬的茎督向老师的开口，发现本就不可能进去，那边非常地紧窄！

不过我倒是把握这个机会，上上下下用马眼磨蹭了老师的戶好几遍，比我平常对杂志上冷冰冰的清凉图片做类似的动作还要上几百倍，因为老师的柔器官是有温度的。

「进不去的啦。」老师额角渗出汗珠，她知道在我起前当然是进不去的，不过她又很怕发生意外，要是真的进去了，好像以教学来说有点过分了。

不过我现在想要占有老师的情绪已经到顶点，于是我用食指试探了一下，发现稍稍用力往下就可以撑开那道粉红的隙，中间的形貌便清楚呈现了，不过我才刚进入一个指节老师就有所警惕地出声制止。

「喂，不是要用茎测吗？」

「喔，可是我进不去，测不出老师的道长度。」我专心观赏老师的下体，双手也不安分地扣扣摸摸，想要了解女的构造，一下子把老师蒂的包皮退开，一下子摸摸老师的大小，直到老师的小充血展开，不再像刚刚那样包成一团，而是粉地出光泽。

这一次我已经借由食指试探出老师的道口位置，茎更不像刚刚，只是皱成一团的豆皮寿司，而是早已变成十公分左右的细小。

「老师，你的刘海有沾到东西，我帮你一下。」我赶紧假装要帮老师整理刘海，让她闭上眼睛，以免被她发现我的茎现在已经具有攻击力了！

我一边用右手摸著老师本什么都没有的刘海，一边左手握紧我虽然细小却坚硬的小，让它出半颗头，然后便往老师道进！

老师觉到身体有东西进入，赶紧睁开了眼睛，仰起上身想要做些什么，我却暂时忽略下体的觉，大声喝道：「老师別动！」这就叫做恶人先告状、先下手为强吧，我让茎停在老师道内，身体则趴在老师上半身，用澄澈的眼神问道：「老师，现在茎顶端大概在哪里？」老师停下挣扎，任由茎在她早已有男朋友的小中，然后故作镇静地比著小腹附近：「大概在这边。」其实和她刚刚比的位置本就一样，不过为了让她以为我们真的只是在讨论功课，我假装恍然大悟道：「老师，我懂了！」下体却不安分地轻轻扭动。

「怎么说。」老师由于道内著说大不大，却足以让她觉到快的温暖，颤抖著问道。

「刚刚在变大之前，我的茎那么短，从老师道口到老师道的这个位置，大约等于我的茎长度；后来呢，我的茎变长了，便觉得老师道变短，从口算起到刚刚位置，只到我的头部附近，表示作为标准的单位变大，数字就变小，老师的道长度只有不到我茎的长度！」其实这个道理简单至极，我本就只是想要破处而已。

「恭喜你学会了，那可以起来了吗？」老师仰起上身，眉宇间的纠结告訴我其实她在忍住快，勉强挤出微笑要我结束这荒诞至极的教学讨论。

「不对啊，老师，您不是教过想让测量的结果更贴近实际值，必須多做几次。」我看著和老师结合的部份，现在才体会到老师的身体带给我多大的快乐。

在刚刚进入老师道的瞬间，我知道我的包皮退下了，被挤到茎部附近，真正突破重围进入老师道的只有本身，真是太令我震惊了，原来女生道的力量那么大！

其实我到现在还不能相信我进入了老师身体，因为茎的觉又又暖又紧，让我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下半身，脑袋几乎缺氧无法思考。等到我稍微退出茎，确定我的茎和老师的道已经结为一体，而随著我的拔出，老师的小附近也被我拖出一部份，我才确信我已经从以前那个只会用马眼接触图片三角地带的孩转大人成功。好想告訴所有补习班成绩比我好的资优生们，我比你们早一步迈向人生的巔峰了。

我看著老师故作镇定的表情，现在已经不是占不占有的问题，而是想看看老师身上有多少不为人知的一面。平常板著脸孔教訓学生的老师，被时也会出的表情吗？声音总是那么正经八百的老师，被到高时也会叫吗？

于是我假意只是在重复测量的步骤，把茎拔出老师道，然后用指甲轻轻在刚刚老师比划的位置括了一下。

「再来。」我又把头进老师道，这次因为有之前的经验，比较容易进入了，在头进入老师身体后，我随即把股一沉，确定整尽没至，只剩囊还在老师体外，然后我努力往前再挤了几下，名义上是要确定头尖端的位置，事实上只是想要享受合的快。

「哪边？」我仰起头望向老师，要老师再比一次这次头尖端大概在哪里。

「确定吗？」其实这和实验完全无关了，我只是单纯想听听看小中著的老师讲起话来是什么声音。

「嗯。」这时候的老师已经脸颊都泛红，鬓角更是全部都被汗水濡，声音也不自在地发著抖。

「好。」我又轻轻在老师阜上刻下痕迹，其实只是借著接触让老师安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