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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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低头吃著薯条，偶尔抬头看著她略有皱紋却不失清丽的脸蛋，小孩是不能偷生的，果然是出品李法的妈妈，年过40还是美不可方物。

「那你随便把李法带回家，要是出了什么事，你有能力处理吗？」李法妈皱著眉头质问道。

我放下手中快吃完的薯条，一脸冷汗，确实昨晚只沉溺在幸福温馨的觉，不只一时把李祯真老师拋在脑后，更忘记李法是有病在身的国中小女生而已，竟然沉溺在享受她的身体，而完全不管她的生命安危，内疚的觉超出了紧张的程度。

「不过你也不是有心的，我们没有必要用法律解決。」李法妈听完我的解释，纠结的眉宇稍微舒缓了开，然后接著道：「可是你的行为毕竟十分不恰当，所以我还是要懲罚你。」我低著头完全不敢回话，尤其是我不确定阿姨知不知道我已经和李法发生过亲密关系。

「今晚你就在这边睡，也让你父母亲体会一下孩子徹夜未归的觉，然后你明天回家后也可以体会一下家庭成员的挣扎，就好像那个什么刑法学者说的修复式司法这样，不必要用刑法的手段来抚平被害人的伤口，但你一定要受到教訓。」阿姨平静地把一套全新的男内衣还有权充睡衣的T恤和短丟给我，然后带我走进了李法哥哥的房间，看来她是要让我尝尝家庭革命的滋味啊。

我心中窃喜，我今天就算没回家过夜我爸妈也不一定知道，如果事情能这样解決真的是伤害最小的方式了。我平常在家里可是分乖宝宝呢，只要成绩没下滑，父母对我的干涉可是极其微小的。

「你就睡在这里，盥洗的话用那间浴室。」阿姨简单跟我介绍了一下环境。

也不是第一次在李法家待著了，我出乎意料地习惯这个环境的氛围，边洗澡边想起上次李法妈全时曼妙的身姿，还有当面背后式进入李法，最后在阿姨头上免费提供洗发的刺，差点就忍不住起，不过这不是自己主场，还是乖一点好，我就打消了一管的念头。

洗完澡，换上干净的衣，我简单复习一下功课，还是按耐不住心中的望，走了下樓，此时阿姨正坐在沙发上看著英文的杂志，衣著已经换成了轻便的运动服，素面的短袖白T恤之下，坚的房把T恤撑得，紫罩的痕迹清晰可见，一双长腿从短下出，知和结合之下，李法的妈妈看起来非常动人。

这大概是我唯一为全球暖化开心的时候，明明十二月了，室内却一点也不觉得寒冷，才让阿姨有机会穿得那么清凉。

「有事吗？」阿姨暂时抬起头来，一双和李法相似的有神大眼睛看著我，不说话时的眼波还是灵活人，比起李法还多了一股隐约的慧黠。

「我要看一拳超人啦。」说完我还很自动地拿起电视遥控器转台到中华电信MOD，然后享受著主角那一边带著巴表情一边尻倒敵人的英姿。

「你还自动的！？」阿姨翘著的二郎腿换了换脚，饶富兴致地看著我。

「你罚我不回家，又没罚我不准看电视。」其实这几次相处下来，我觉得李法妈还讲道理的，所以才那么带种，即使在別人家也要坚持我自己的作息方式。

这时候李法也下樓了，她没有说些什么，但看著我的眼神有一些奇怪，更没多看她母亲一眼，自顾自地走到门边。

「我不是说你被足了吗？」阿姨放下杂志，站了起来，比李法还高一点点的身高还有完整发育后的身材让她们两个看起来的画面实在赏心悦目，尤其是两个人说话的咬字和口音都有自然透的知，不说的话都会被以为是都会区来的都会丽人。

「我要餵李榮浩啦。」李法抓著一包狗食，我才想到上次颱风天带回来那支卖相不好的小狗，眼睛小小的，脸看起来衰衰的，不就像极了那位内地歌手吗？而且李家人养的狗姓李也很合理啊，没病！

原来李法收养了牠啊，还给人家取么的名字。我忘记人家还在家庭内战，「扑哧」笑出了声，李法妈妈白了我一眼，然后李法已经开了大门走了出去，不到一分钟就走了回来，然后放下狗食又走回樓上，上樓前又颇具深意地看了我一眼。

「这孩子是叛逆期吗？愈来愈难教了。」阿姨摇了摇头，然后跟我一起看起了一拳超人，同时有一句没一句地聊著。

「不会啊，她这样好的，您就当作她一生都是叛逆期就好了。」

「呵呵，那可不行。」阿姨看著电视上禿头的主角，总算心情也稍稍好了起来。

「李法从来没带过朋友或同学回家你知道吗？」她突然接著道。

「应该吧，她很独特。」我看著即将结束的动漫，心想等一下再复习一下功课就可以睡了，昨晚和李法来了两次，真的有点累了。

呼，今天能这样渡过真的是平安顺利，多亏我人畜无害的纯真外表和普普通通的身材。

「所以你和李法那个了吧。」正当我以为安全下庄时，阿姨突然冒出的这句话让我心跳直接停止。

「李法如果没跟你发生过亲密关系，是不可能放心在你家过夜的，她一定是身心都给了你，我说的对吧？」阿姨本来带著微笑的秀丽脸蛋籠罩上一股寒霜，面无表情地把整个身体都转向我，我本来盯著她若隐若现的罩形貌，被她这一问，赶紧把头低下，心中草拟了几个等一下她可能要问的问题，以及我该如何回答的草稿。

「才没有，我和李法不是那个关系！」我这时赶紧回想起李祯真老师，她才是我喜的人啊，我不断祈禱看能不能因为这样让我的语气听起来自然一点，借由说我内心真正喜的是老师会不会让我听起来比较不像在说谎，不过我自己也知道我现在喜李法已经多过李祯真老师了。

「那你是处男吗？」阿姨问。

「是啊，所以我不可能和李法有什么特殊关系啊！」我理直气壮地回答。

但想了一想，就算跟李法的不算，跟李祯真老师，何心瑜主任，甄书竹、范怡妗等等，我这才发现我比起一般国二男生还要幸福多了啊。

「看著我的眼睛回答。」她接著站了起来，俯身在我面前下令道。

我这才不情不愿地看著她的双眼，力求我自己的眼珠不要有一丝的转动，营造出我的言语是如此真实地鏗鏘有力的佐证。

「就算说的是实话，眼睛要像你这样完全不转动也要用上相当的神啊。」阿姨冷笑道。

就算是实话？难道她已经打定主意我在说谎了，不行啊，被李法妈妈知道李法已经不是处女这可是天大的災难啊，如果说我徹夜未归是狼的等级，那被李法妈妈知道我和李法有染这可称得上是龙级災难了啊！

惨了，原来故意让自己听起来不像在说谎往往就是最像说谎的样子，我实在太大意了，以前轻易骗到老师和主任和我做那裆事，我就以为大人很好骗，实在太低估李法妈妈的实力了啊…

「阿姨，我真的没有…」我已经失去全部的籌码了，只能用哭腔全力挽回，希望不要因为我而破坏李法本来和乐的家庭生活，虽然还挤不出眼泪，但绝对清楚这件事真的是兹事体大。

不敢再看李法妈的双眼，我眼睛却不经意地从領口望进她因为俯身而垂下的部；虽然还穿著罩，也没有李祯真老师的巨，但超过C罩杯大小的部还是明显呈现一条深沟，在紫成罩款式的衬托下显得非常，而且形状比起二十来岁的少女不惶多让的完美，肤质更是光滑白皙，只看部我一定猜不出是李法还是她妈妈。

上过人家的女儿，看过人家的体，现在还近距离窺视的人家部，加上心中谎话被戳破的不安，种种复杂的情绪织在一起，我竟然反而有点兴奋，赶紧调整了一下坐姿掩饰我在起边缘的裆。

「你知道和14岁的少女是犯法的吧，就是准强罪耶！」阿姨瞥了我裆一眼，突然提高了音量，然后站了起来，拉一拉自己的T恤，虽然我眼前失去了部的美景，但站直了的她，反倒因为短下的一双美腿而另有一番风味。

我知道和未16岁的男女是犯法的，未14岁最更重，可是也想起公民老师说现在法律上已经不说强了，都说强制或妨害自主。

「我真的没有啊…」我假装委屈地低下头，视线却还有一部份放在阿姨的小腿上，那健康结实的体态真的很犯规，明明年纪比瑜姐大上一点，外表看起来却比瑜姐年轻得多。

我看著现在眼前明动人的轻女，明明不该胡思想，跨下却愈来愈兴奋，而这时候阿姨却突然语气变得无比温柔，柔声道：「我本来完全不相信你说的，但在你这风吹就起的年纪，光看就能变硬，我又有点相信你说的了。」

「对啊对啊！阿姨你看，我都一个不小心就硬了，我真的是处男啦，所以阿姨那么漂亮我就起了，更没和李法怎样！」正愁没有招，天上掉下个粘豆包，我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一边装傻一边装可，还一边奉承著阿姨看她能不能相信我的鬼话，不然至少心情也变得好一点，不要太为难李法。

「你也真够白目的。」阿姨本来想板起脸孔，但看到我局处不安的窘样，嘴角不微扬，太了，难道说她真的愿意放过我？

「跟李法学的啊。」我低下头囁嚅著道。

「李法那是有病，而且已经在治疗了，你的白目我看倒是一辈子都不会好。」阿姨嘴角微扬，调侃道。

「如果你真的是处男的话，女生帮你打手应该很快就了吧？」阿姨突然坐到我的身边，右手放在我的左边大腿上问道。

被阿姨一摸，我打了个冷颤，但随即耳垂和脸颊都火烫了起来，毕竟和她更近距离的接触不是没有过，但这次是她主动靠近我，说话时都带著芬芳气味的嘴就在我咫尺，更不用说她的手已经搭在我大腿上。

「一定是的…」我内心兴奋，却不动声地低头看著她的手，然后如我期盼的，她的左手先是上下抚摸著我的大腿，然后慢慢游移到我的裆附近，先是指尖轻轻我的帳篷最高处，然后从顶峰沿著我的裆中心线滑下，直到我子孙袋附近，力道恰到好处让我又癢又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