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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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没过几秒，助教便从女孩的身上离开，站起身子后，也不介意那因为而稍微软化的具上还沾着自己腥臭的，便直接拉起内、穿好子。对助教们来说，即使因此导致具上残有异臭味，他们也从不担心，因为在这所学校，多的是有数不清的嘴巴与膣可以帮他清洁……

另一位使用小蕾的助教，使用过程就没有那么顺利，又或者是说他故意让他的使用不那么快结束。就着讲桌的高度让小蕾扶着，自己一边从后方小蕾的户，一边居高临下望着讲台下的我们及还在努力运饭的其他值生们。学校规定，为了避免耽误学生用餐，所以他们使用值生们的福利，只限于打饭结束之前，一旦最后一位学生的餐盘被送回到她的桌面，不管是否，都要立即结束使用，换句话说，只要能掌握值生们的打饭进度，在最后的餐盘被值生送到同学桌上之前，他就可以继续把握他的使用权。

因此，他才可以从容不迫地，享受着自己的被刚成为小奴的稚膣包覆，所带来的快，甚至刻意不去进行行为，单纯受着小壁的动变化，那也是别有一番风味。如果换作是使用已经有丰富经验的二年级生，她们即使没被，也已经可以练地靠着控制自己小肌收缩的力道及频率，让助教忍不住缴械，但是我们这些不懂事的小奴，恐惧于被侵犯使用都已经来不及了，更不可能会去想到用自己的小去夹住、住，甚至从对方的榨出，就算想到，羞心与不纯的技巧也让我们无法如愿。

不过，助教对小蕾的使用，看似有成竹，但他的内心却到一丝疑惑。小蕾的反应有点不寻常……一般来说，即使心中有底知道自己难逃如此命运，但是第一次，还是首位，被迫当着全班的面，众目睽睽地被一个陌生男人，而且为了增添辱，助教还特意选择从后方入，还让小蕾被迫面向同学们，这样的羞辱，多数女孩刚开始应该如同另一位值生女孩那样挣扎抵抗过才是，为何小蕾却只是趴低身子，把脸埋进掌中，却没有其他过的反应呢？

最初，助教猜测着，是否自己挑选到入校前就已经有过丰富经验，早已对这种行为不知羞的「不乖女」，不过小蕾的紧致小，她生硬不知如何配合自己的肢体动作，还有小壁显然因为不习惯异物入侵的动程度等现象，都让他这番猜测似乎不是那么正确。于是，他又联想到另一种可能……

「喂！妳这奴，这不是妳第一次被使用了吧？」助教试探地问，即使没有得到小蕾的口头承认，她身体的一下震颤，以及小猛然一阵收缩把助教的宝贝夹得隐隐生痛的身体反应，却出卖了小蕾。

「哼！还想说都被当着全班同学的面了，怎么还这么淡定，原来已经是『二手品』了。」助教嗤之以鼻故意羞辱小蕾，原本想看着这样一个带有干练女强人气质的女孩，第一次被面向同学，会出现什么有趣的反应，却没想到早在幼奴时期，就有舍监相中她的姿而选择使用了她，那当然也是被迫当着自己室友的面受到凌辱，或许正因为这缘故，此时的小蕾才能适应这种羞辱。

厘清原因的助教觉有点扫兴，无法看到这样一个女孩子因为初次承受同学前被使用的活秀，所表现出来的屈辱反应。这种机会本来也就是每年只有这一两天有效，隔天即使换了一批新的值生，使用起她们时，她们也都心中有数，甚至前一晚在自己宿舍房间也都已经上工被使用过了，即使小或许依然紧致，却也少了些许风味。

眼看着其他值生们的打饭进度，已经到了最后一排了，知道自己能使用的时间不多的助教，也开始加速的动作，小蕾虽然不知道助教有要在打饭工作结束前完成的时间力，但也猜到助教是在做前的最后冲刺，当下把头埋得更深，为的是希望能抑住因为生理反应几出口的呻。

终于，在剩下最后一位同学的时候，那位助教也终于了，他在几次的气之后，也将完的离小蕾的股，一边穿回子，一边恶意鄙弃着小蕾道：「在幼奴宿舍被使用，估计赚了不少点数吧？不过很可惜，这次的使用，因为是值生的基本工作，所以妳半个点数都没有；就连请求我们协助上课，事后用身体谢我们，也一样没有点数。但是妳不用担心，刚才我过觉得妳的还不错，赶明儿带上几个同伙，到妳宿舍房间狠狠妳几轮，让妳荷包赚。」

「……」面对助教的羞辱，小蕾依然没有做出什么反应，又或者是我跟她距离远，听不到她抑的声音，不过助教之后也没多说什么，便把她赶回座位。此时其他值生们也同样可以回座了，两位辅导长学姊，也在拔出适才在自己小无数次的打饭工具，用舌头把还残留在上头的清理干净后，也回到自己的位置待命……

（果然……）直到此刻，依然没见到有什么筷匙瓢勺的餐具，也证实了我刚刚的疑惑与不安，学校就没打算给我们正常用餐的可能。

「妳们应该没有人敢偷吃吧？」助教稍微扫视过我们一轮，说道：「女奴是很被注重礼仪的，莫说没等到主人吃完前都不能先吃，就算主人已经吃完，或是突然有事离开，只要他没下令准妳们吃，妳们就得这样眼巴巴望着自己的餐盘，连嘴巴都不能张。」

「妳们也最好多练习这种『渴望用餐却不敢吃』而可怜兮兮的眼神与表情，有些主人为了让妳们学会如何乞求到让他们意，是真的会让妳们饿个两三天不给吃的，那种滋味可不好受啊！」另外一个助教补充说道。

（呜……到底是要我们怎么做啊……）这种用餐礼仪，我们在第一周的幼奴课程，就有一章「奴守则」章节，有稍微提到过。不过之前的我们都还是趴伏在学姊的前，靠着汁的方式用餐，学校或许也是考虑用餐时间有限，没有刻意刁难我们这个等待批准的步骤；而今，值生们都已经盛完午餐了，我们也都在座位上坐好了，助教却始终没有下达指令让我们开始吃，看来是要好好磨练我们这一项目了。

然而，我虽然死命巴巴地望着那餐盘里面一黑一白的食物，却也不知该以什么样的表情呈现给助教或未来的主人们看。说是要忍受饥饿，其实我们也早已饿到不觉得饿了；况且，初次见到这种让人食全消的食物外观，加上没有餐具的我们待会一定要用很羞的吃相进食，让我们比起盼望，反倒更担忧待会的用餐了。

幸好，助教们无法看穿我们的心思，在我们努力装出渴望用餐的表情，内心却是紧张到连眉头都不敢稍微一皱，几分钟过后，才终于传来「开动！」的口令。

只是一个简单的口令，我们就得被迫改变态度，从原本的「想吃却不敢主动偷吃」变成「吃不下也得硬着头皮吃完」，不管端放在我们眼前的，是残羹剩菜、食冷饭，甚至不像是为人类准备的食物，我们也不得抗拒，只能像是只被饲养的猫狗宠物一样，主人给什么就吃什么，如果耍子不吃，也只会挨鞭子或其他处罚而已。

眼前这食物，估计就是属于「不像是为人类准备」的食物，尤其那诡异的黑与半质半凝固的型态，光是看着就倒胃口，不过，换个想法，学校也没有理由故意害我们，至少我们从学姊身上看不出有营养不良的样子，或许这食物只是看起来不好吃，味道还是可以接受的吧……我抱着这样的信念，缓缓低头就口，小小啜饮一口。

我错了……

虽然学园为了女奴的身体健康着想，提供给我们的食物不会下毒，甚至还远比外面卖的食物还要健康与均衡营养……但是，我们喜不喜吃，或更直白地说，食物好不好吃，他们完全没有打算在意。

刚吃下那黑食物的第一口，我只有一种味觉错的觉，那食物的口就好像在吃烂泥巴一样，而那味道，不至于强烈到难以下咽，但却是找遍了我们从小到大进嘴巴的东西，都无法具体描述的诡异味道，再加上那股臭味，虽然吃进嘴里的食物闻不到气味，但是毕竟是我们整个脸贴过去啜饮的，鼻子也几乎快要直接沾到那个食物，近距离嗅闻到来自于食物的怪异臭味，又加上口与诡异味道相搭映，让我们不少女孩子第一次吃到这东西时，都差点忍不住把嘴里的东西呕出来。

此时，我才理解到，在那黑食物旁边盛装着的，从不知道哪位学姊们的汁挤出来的汁，最主要的用意是什么了。

我又低下头，轻轻啜饮了一小口那白的汁，双手只能在两旁搭放着，刚刚才有同学只是想端起碗盘就被助教训斥了，我们也都不敢再伸手去碰触，虽然我知道这样子很像是小猫小狗的进食模样，但是固然屈辱，我倒也出乎意料地很快就调适过来，毕竟跟现在这模样比起来，之前几周趴伏在学姊的脯，她的头，这样的羞与尴尬程度，都比此刻自己屈辱程度高出许多。

不过，此刻的我才不得不承认，学姊的汁，是多么美味的食物，虽然我们每次能喝到的量不多，就连要止饥都很勉强，但是刚开始喝时还不大有味道的汁，多喝几次习惯了后，渐渐能受到那股甘甜，以及学姊「抚养」我们的努力与华蕴藏其中，原本让我们有点排斥抗拒的汁，后来却变成我们最怀念的饮食。

也因此，我在吃到那难吃的黑食物，觉都快吐了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靠着那不知道哪位学姊所分泌的汁镇住口中的味道，而正当我这么想着，喝了一口之后，才察觉到不对劲。

口中的汁，绝不是出自梦梦学姊的，我们喝惯了她两边房制造的汁，所以绝对不会错她的味道；而我们在考试或练习时，也有过不同的学姊，喝过不同「口味」的汁，虽然味道有所差异，但绝对没有现在差得这么多……

喝下去的第一口，我的觉像是喝到的汁被「掺水」了，导致它的浓醇及甘甜，都还没有我们之前所喝的学姊汁的一半，甚至完全没有喝的觉，比较像是喝到有股淡淡腥味的水。

如果只是把学姐们辛苦分泌生产的汁加水稀释，或许还说得通，毕竟此刻我盘中分到的汁量，已经是幼奴时期我们五个人一次能喝到的量，学姊们的汁就算提升了许多，也不可能被强行榨到这种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