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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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教官走了后,换成一位学姊走到台前,总教官刚才所站的位置,不过她的装扮却不像总教官那样正式庄严,而是穿着一件超小号的水手装,衣服的部分不但长度勉强只到下部,甚至连前的扣子都像是随时会被身前的巨撑开一般,而底下的裙子更是只遮住半边股,另一半还光溜溜地在外,腿间还绑着不知道是什么的遥控器,电线还延伸到股间私处。除了水手服外,她同样也有着比我们都高上几公分的高跟鞋,还有样子跟我们一模一样的项圈,只是我们的都是黑的,而她的是亮丽的桃红。
她走到定位后,先是跪了下来,跟台下所有观众磕头后,用悦耳的声音说着:“各位主人们好,奴的名字叫‘安安’,是二年级生里面的‘首等奴’,今天将代表带领新加入的学妹们宣誓,如果誓词念得不好,请各位主人们再狠狠惩罚安安,让安安知道改错,安安在此谢谢主人。”她说完后又磕了个头,台下已经起了一点小动,不过都是帮她鼓励、喝采的。我甚至有种觉,台下那数千名观众,通通都早就认识安安这个“首等奴”了。
等到安安说完后,并没有起身,而是直接挪转身子面对我们,要我们像她一样跪着。我看到她的当下,就能了解到她能成为首等奴的原因了。安安学姊肯定是我进到这所学校后,到目前为止所看过的众多学姊当中,长得最好看的一个。五官标致、浓眉大眼,长发披肩、光滑亮丽,不但脸上找不到有半点的瑕疵,身上那不合身的秽服装,也完全制不过她穠纤合度的身材,甚至还更有意地凸显出她身上的各个亮点。
“各位学妹们,待会我会开启项圈上的‘学话’功能,之后就会开始念誓词了,你们切记,我每念一句后,你们都得马上跟着念一句,必须念得字字清晰、一字不漏、更不能念错字,不然你们脖子上的项圈是会放电的喔!”安安学姊先是对我们好意提醒,也让我们知道了这项圈的第三项,也是最为特别的一项功能。
这种调教项圈,实际上分成两种,一种是我们脖子上那黑的“子项圈”,而另一种就是现在安安学姊脖子上的“母项圈”,这两种项圈,在旧有的两种功能“止吠”与“惩戒”是相同的,但是在近几个月来,终于成功开发出来的第三种功能:“学话”,就将这两种项圈的功能给分歧了。
名字取自于“鹦鹉学话”,在开启这种功能的模式下,学姊说的每一句话,都会透由项圈里的微电脑,将声波给记录下来,而我们这些戴着子项圈的学妹们,必须像是鹦鹉一样,重覆着学姊曾说过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只要声波差异被判断到某个程度,就会认定未有遵循学话而予以电击……
到此,这三项功能已经使得这项圈十分万用,既可让戴着项圈的人安静不敢出声,也可他说话,更可以在任何时后惩罚或玩他。
只是,因为学话这项功能还是个初成品,里面的微电脑还有许多小瑕疵,判断也还没有这么准,大多数时候都是明明都念对了,还是会无辜受罪。
但就算判断准了,学姊所念的誓词的内容,也常常使我们一时羞于吐出口而遭受项圈无情的电击……
“我在此正式宣誓:自即起,我将成为奴训练学园,第十七届的学生。从今往后,我将放弃人类的身分,以‘奴’的新身分自居。地位永低于人类而只略高于牲畜阶级。
放弃一切人类所具有的权利与自由,主人可自由决定我的所有一切。
放弃恋、结婚等情权利,一生只为主人或主人所指定的人或兽,提供各种服务。
放弃生儿、育女等生理权利,让自己包含子在内的所有器官,皆能全年无休供主人玩乐。
放弃自己的所有想法和主见,成为仅带有觉与会说话的玩物。
从这一刻起,我的身体将不再属于我自己,我将无我地奉献出自己的体所有权,一切都将以学校及主人的需求为目标。
在校期间:我愿意遵循学校的规定,按时进行身体各种数据测量,以利于学校追踪我的调教与改造进度。
我愿意听从学校的安排,将身体各部位由学校决定改造,以达到最优化商品目的。
我愿意配合学校的轮班,拿自己的体犒劳助教,供他们任意亵玩、发,以便他们皆能在最佳状态下帮奴进行课程训练。
我愿意提供自己的双,搾取汁供全体师生享用。
我愿意跟随学校的课程,学成完整奴规矩与才艺,并在毕业拍卖会展现自己三年所学,以获得买主赏识来报答母校。……奴宣誓完毕!于2013年,OO月,XX。
“整篇宣誓文说完,台下再次爆发堂彩,但台上的我们每一个人早已泪面,不只是因为漏掉哪个词或犹豫而受到项圈的电击,更主要的原因是这段誓词的怵目惊心。
从这整篇誓词,我才略能知晓学姊们在这一年来,是过着怎么样难以想像的生活,真的如同地狱一般可怕。而现在,就要轮到我们,经历这些常人所无法忍受的可怕生活了吗……
安安学姊带领我们念完誓词后,再微微向台下观众行了一次磕头礼后,就也走下台了。但也只有在她转身背向台下观众时,我才隐约看见她表情出来的哀伤。
不过,跪在台上的我们并没有被遗忘掉。几乎是安安学姊刚下去后,就又有一个教官带领几个同样全的学姊们走上前来。教官是站在前方对着观众们,而学姊却是两两一组,站在我们队伍的排头处,其中一个人手上还捧着个托盘。
“各位贵宾们午安,我是翁教官,是负责接下来的新生们入学仪式的节目解说,请大家多多指教。”翁教官对台下的观众深深鞠了一个躬后,转头示意学姊们可以开始了。学姊们便一致动作地跟着跪坐下来,拿着托盘的学姊将托盘放在每一牌最前面的女孩身旁,在那翻找着东西,而另一位学姊则是挪身到女孩后面,要女孩从跪姿改成躺姿,仰躺在她的大腿间靠近部的地方。之后再弯伸出双手从两边外面拉住女孩的脚,使她双腿大张出羞人的私处。
“大家都知道,”翁教官看着学姊们都已经准备就绪后,才又接着说着,“我们学园的奴学制是采取三年制度的,其中第一年,在她们可塑正高时,会格外加强奴礼节的部分,这也造就出本校外销奴的品质一直都是有口皆碑。对于奴们的仪态与行为,我们都有进行严格的把关与品检。举个例子,看看我身后这些刚进来的新生们,她们才刚从一个‘女人’转变成奴,所以仪态上还是像个女人,所以下一个节目程序,就是帮她们‘整理仪容’,让她们更像是个奴一点。”翁教官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我也不是听得懂这跟要我们摆成这样的姿势有什么关系,不过接下来,学姊们就拿出一盒装白白泡沫的东西,涂在前排女孩那大张的丘处,一股寒意直袭向我,她们是要替我们剃……剃掉我们的。
刚开始见到梦梦学姊光滑无的丘时,我还没注意到那奇怪的不协调是什么,但是后来看到的学姊越来越多,每个人的丘也都是如此,我就知道我的迟早也会离我而去,但是却没有想到这么地突然……
首当其冲的第一排女孩们当然还想要抵抗,不过学姊在她耳边说上几句后,她们原本高举挥舞的手停在半空,最后无力地放了下来,任由学姊们在她原本浓密的丘处动刀。
没多久,学姊就把那些女孩们扶起来,转身面向我们,她们那白净的丘现在也跟旁边的学姊们一样,已经没有半点,部也变得更加清晰可见。
她们被学姊带到后方后,变成原本排第二位的女孩上前补位。不久,第三位、第四位、……终于也轮到我要站在最前排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帮我剃的学姊我虽不认识,不过让我躺在她腿上的学姊是Apple学姊。
“我记得你应该叫莉莉,对吧……没想到原来是你中镖了……”
“什么?”我被她这话得一头雾水,但她只是笑着指了指我前,说:“没事,我是说你的名字。”我看着前的名牌,我才恍然大悟。
“好了,我要抓起你的脚了喔!你应该也知道要干嘛了,该来的还是迟早躲不掉的。”学姊还特别询问我的意见,我也早就将心态调适好了,甚至在她要伸手抓我的脚时,我还稍微举起脚,让她比较好抓住。
不过亲自摆出这样的姿势,我才发现这是有多么的难堪。
自己的双脚被学姊抓着被迫张开,这还在有心理准备之下,也只能无奈地大方放送给台下的人一眼福。然而,因为学姊是抓着我的脚踝,尽管我已经将脚往两旁曲起,但她还是得弯低身子才能成功握住我的两脚脚踝。而我是枕在她的大腿部……
这姿势摆好后,我马上就羞红着别过脸去,不敢正面往上看。因为Apple学姊前那对巨,就刚好垂晃在我正上方,随着她的呼与身体的移动,都能明显看到她的摇。
不久,我觉到跨下传来异动,脚边的学姊已经开始动工,在我的股间涂上刮胡泡了。而Apple学姊也跟我聊天转移我的注意力,减低我心中的紧张与羞。
在剃刀抵在我已经涂上刮胡泡的下体时,那冰冷的金属触还是让我全身剧烈一震,而当那刀锋开始滑动,我原本强自平静的心情还是掩盖不了事实,迅速兴起了波澜。Apple学姊跟我的聊天已经无法引开我的注意力了。我这时也才发现,我是多么不想失去我的,多么希望现在的一切都不是真的。
我想起了国小时候,刚发现私处开始长有稀疏的时,还很不喜,觉得很丑、很恶心,直到母亲安我,这表示着我已经从小女孩长成一个大女孩了,我才开始能接受、甚至喜上这长有、象征已经成的丘……
而现在,花了好几年的时间累积与修剪,好不容易长到这么浓密的,竟然就在短短不到一分钟之间就被夺去,又要回到像是小孩般光溜溜的丘,而且这次还没有可以遮掩的衣服,已经发育成的私处就这样不知要映入多少人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