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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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糟糕的是，因为薄纱洋装距离越近看得越清楚的特，比起其他女孩们多数只是被男人们远远地视，注意到芊芊洋装奥妙之处的几个男人竟忝不知地渐渐朝我们近，羞的芊芊也不敢全力奔离现场，只能低着头带领我们加快脚步，幸好那些男人们只是挨近我们，并没有对我们伸出狼手。

在前往朝会集合地点的路上，我们也遇到越来越多不同寝室的同学们，我除了会偷偷观察她们的衣着外，也会留意她们戴在脖子上的“制服”颜，尤其是跟我及芊芊同为小畜班的，戴着草般鲜翠的绿项圈的女孩们。因为以不同颜的项圈代表不同的班级，即使不开口询问也能知道对方的班级，而且也不影响各宿舍舍监们替我们“心打扮”，虽然每个女孩穿的衣服都不一样，但是同一个班级的项圈颜是一样的。渐渐地，虽然每个女孩都来自不同寝室，甚至不同宿舍，但是不知不觉中，几个相同项圈颜的陌生女孩们也都渐渐地群聚一伙了。

没多久，戴着粉紫项圈的，也遇到了几个同班的女孩们，跟我们简单道别后，便加入了那些女孩们的行列，而我跟芊芊也碰到同为小畜的一位落单女孩，主动上前与她认识。

那位女孩名叫“小蕾”，是一位身材高佻、五官端正、长得标致的小美人儿，虽然我们都穿着高跟鞋，但是她却明显比身高165的我高出半颗头，推估有175公分以上，而且那逆天的长腿、身材跟脸蛋，如果不是在这所学校内，应该有机会成为小有名气的模特儿，可惜了这样的女孩，也难逃学园毒手而被迫成为未来的女奴商品了……

我们简单聊了一下，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小蕾因为是中第二宿舍，因此虽然有很多睡在同一个通铺的“室友”，但是因为与彼此不络，加上她的个本来就比较独来独往，所以才没跟其他室友们走在一起，而她虽然对我们主动上前找她搭话有点惊吓到，不过看到我们与她戴着同颜的项圈，加上我们又没有恶意，所以也就不会太排斥了，而且不知为何……可能是因为她比较不会跟其他女孩们一起瞎起哄，不像其他女孩总会在我背后指指点点，又或者是因为她也一样是比较孤立，所以在聊天过程中，我也跟她很聊得来。

然而，比起跟小蕾越来越开心的我，芊芊反而像是另有心事般，一路上安静的时间比开口的时间多得多，不像是我认识的芊芊，不过当我注意到她的穿著仍会持续引周遭男人的目光以及靠向我们这边时，也大概明白是为什么了。

幸好，小蕾并不以为意，不像其他因为看到助教靠近就想避开彷佛“助教磁铁”的芊芊跟我，还配合芊芊加快脚步，继续边走边聊着。

随后，我们也聊到了彼此的直属学姊、彼此的社团、彼此这几周幼奴生活的点滴，还有未来的，共同的班级（我们没人想说出那羞的班级名称，只说“我们的班级”）、共同的课表、共同对未来的班级生活想象等等。

在我们即将抵达目的地时，我终于看到了那个悉的娇小身影，小可与她的另两位分别戴着不同颜项圈的室友都已经停下脚步，因为不同班级，再往前就要分开了，所以她们三个正在路边依依不舍地聊着，像是等不到夜晚回到宿舍的相聚了。

看到因为无法跟室友同班而似乎有点失落的小可，本来难得同宿舍又同班的我却没有想介入她们的心情，只是看着她时愣了一下，最后还是芊芊发现我的异常。

“莉莉……那位长得比较娇小的女孩子，是妳之前的室友吗？”芊芊试探地问，我也猛然回过神来。

“不是，不过我们是很要好的朋友……”我自己这么说也有点到奇怪，其实我跟小可实际相处，也就是从来到这所学校的校车上开始，隔天直属学姊时因为不同寝就几乎没有的机会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会不由自主地想与她依偎在一起，可能是因为来到这边，我就等于是跟之前高中以前的朋友们断绝联系可能了，而我跟小可在一起进入搜身检查、处女膜检查等等令人死的屈辱对待时，也只能互相藉彼此心灵，才会成为这么样的心灵寄托吧……

尤其是，当我被栽了个“会高到睡着”的“ZZ”恶名之后，虽然身边很多同病相怜的女孩们，但是她们看待我却不这么想，就连同为室友的小头、萱萱她们最初也曾一度误会过，反观小可不只相信我不是这种人，甚至还为了我与室友决裂……我发觉我现在对于小可，除了怀念、很想回到之前那段快乐聊天时光一样共处之外，也带有一些歉意与悔意，才到现在不知道要怎么加入她们。

（至少……她跟她的新室友们相处得很融洽……）这让我因为自己而害得小可与之前的室友失和一事，稍微起了点弥补心态，可能也因为这样，我更加不敢出现在她跟她的室友们面前，或许假装彼此不认识，让她不用面对于夹在我跟可能对我有误解或偏见的室友间两难，才是对现在的她最好的吧……

我内心这般纠葛复杂的情绪，身旁的芊芊自然是完全不懂，她所知道的，只有我与小可在前一天决定室友时起的争执，也大概知道我们八成是因为不同社团或不一样的生活习惯或想法，而无法成为同寝室友，见我不想走近，也只能努力安着一脸惆怅的我说：“嗯唔……反正咱们都同班，以后妳再介绍妳的朋友给咱认识吧。”

“嗯……”

…

…

“小畜班在这边喔！”当我、芊芊、小蕾三个女孩，走到朝会集合地点时，就有一个悉的声音朝我们这喊着，我们朝声音方向望去，只见全身赤的Apple学姊朝我们挥手引起注意，而她的身边则是一大群同样戴着绿项圈的，小畜班的同学们。

“Apple学姊？妳怎么会在……唔……”我们本来没料到会遇到学姊们，本来还又惊又喜地想询问她怎么会在这里，但是当我们走近后，发现她虽然没有戴上跟我们其他学妹们一样的制服项圈，但是赤的身体在房下方用黑的字笔写着斗大的“小畜辅导长”时，话才刚说到一半的问题就已经先获得了解答，也转而有了更急切想知道的问题。

不过，当我张望着四周，除了我们班级只看到另一位跟Apple学姊一样“装扮”的面面学姊之外，其他班级也都有两位特殊班学姊担任辅导长，但是却没有见到梦梦学姊……

“如果是要找梦梦的话，她不在这里喔！”Apple学姊看出了我的心思，说：“辅导长一次只有十个学姊能担任，而且仪队社、舞蹈社的学姊多半也没空担任，所以应该是没机会在这里见到她了。”

“呜……”

“总之先排好队伍吧，”Apple学姊说着，我们正想随便找个位置入队伍行列，却又被Apple学姊劝止。

“等等，这队伍不是随便排的，是有固定顺序的，”Apple学姊解释道：“莉莉妳是在……这个位置。”她指着一个队伍中间的空缺位置，我也只好顺着学姊的指引走到我的队伍位置处。

“妳是芊芊吧？妳是在队伍最前头，表现不错喔！”

“嗯唔？”

“然后……妳是……小蕾？妳排在芊芊的隔壁。”Apple学姊很快地就安好我们的位置，我也开始偷偷打量我身旁右边的女孩们。

下一秒，我就注意到排在我旁边的女孩，并不只是因为我曾经几次见过这个女孩，也不光是因为她穿着远比我曝……只有一件体围裙遮住前半面的部、小腹与私处，背后却是完全，甚至从侧面望去也能看到遮掩不全的围裙内光，而她完全不受围裙遮掩而出的光腚，上面的东西，才是我会完全被引注意力的主要原因。

那个女孩也注意到我在打量她，有点不自在地对我点头示意，的雪白光腚却下意识地缩了一下。

这个光腚，实际上在幼奴时期常会在课堂上被迫出来，所以我也见过不少次，不过这般雪白只是每次开头的时候，因为随后就会因为挨打而变成很漂亮的粉红，也让那个女孩被助教强迫改名……

“红”，这是那个女孩现在向别人自我介绍时唯一能提起的名字，就像“小头”，或是“大蒂”一样，这种别人叫唤都会到羞尴尬的名称，也具体反应她幼奴时期常因为功课做不好或是被点名回答问题时答错而被叫上台处罚后的股写照……

不过，我并不是因为这样而刻意想盯着她的股看的，而是因为她股上的文字。虽然我穿着你裙可以勉强遮住股，但是我的股上也有跟她同样的记号，同样待会要上台接受公开处罚的纹身记号…虽然股上的文字只是暂时的，过了几天、多洗几次，也就可以渐渐洗掉了，但是因为睡觉时偷偷手而被举发的标签，却有可能一辈子标注在我身上。光是被预告此事，想到自己等等要因为这件羞事上台接受公开处罚，我都担心自己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其他同学们的言蜚语，跟以往在教室里，因为课业表现不佳被叫上讲台打股，完全是不同层次，第一次被这样惩罚，更让我受到这种处罚方式的羞与屈辱，不是其他惩罚可比拟的。

不过，看到红在出的光腚上，有跟我一样被纹身贴纸印下的文字，尽管处罚的原因或内容不同，尽管这样想会很对不起这位新同学，但是至少让我发现到，待会的公开处罚，至少不是专为我一人而设，除了红之外，说不定也有其他同学，因为各种违规被处罚，这样我应该也不会显得那么突兀了吧……

“妳……有什么事吗？”大概是被我一直盯着她的股瞧，红终于忍不住以有点受到扰的口气对我说道，也让刚才瞧到出神的我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的无礼行为对她的困扰。

“唔……对不起……”知道是自己不礼貌在先，我赶忙向她赔不是，见她仍然有点像是受到冒犯的厌恶表情，我也只好悄悄拉起自己的短裙，出里面的股，以及股上的秘密让她瞧见。

看到我藏在裙子底的光腚上，也有跟她一样被标注的纹身文字记号，意识到我跟她面临着相同的处境，那个女孩先是惊讶地圆睁双眼，随后对我的防卫心态也瞬间软化下来。

“这是什么？”一个悉又让我想吐的声音从我另一边的后方位置传来，在我还没意识过来时，原本只为了让红看到我光腚上面的纹身文字，而些微拉起的裙摆，此刻却被一股力量直接拉到部以上，整个股完全曝在光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