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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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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我心想这样的确是个不错的方法,幸好这些房间的地板是有铺设磁砖的,所以虽然我们光着身子,但是直接坐在地板上也不用怕脏,这样睡地板虽然辛苦点,还要担心着凉,但如果可以避开我们贴靠着睡觉的羞,我甚至宁愿天天睡地板了。

“嗯唔……”芊芊也同样没发言表示什么意见,但是有微微点头示意。

“那就这么定吧!晚上再来决定要由谁先开始睡地板,现在有另一件比较要紧的事需要好好讨论一下……”深呼了一口气,继续说:“我们的‘住宿费’,定了吗?”原本以为心情无法更差的我,听到这又更深陷许多,该来的总是要来,我们入住这简陋穷酸的宿舍,仍然是要“用身体付费”的……

“唔……还没呢……”芊芊有点羞地说着,“咱们……要现在讨论这件事吗?”

“嗯……”我也出声附和,毕竟这是对我们之后几周的宿舍生活影响重大的决定,现在先说开也免得未来因意见不合而吵起来。

第五宿舍的住宿费,共有四种方案:“单人50点”、“整寝200点”、“单人被使用10人次”、“整寝被使用35人次”。这些都是每周付费一次,换句话说,如果选择“单人50点”,我们每周都要想办法赚取50点的点数来支付;如果选择“单人被使用10次”,我们就要有每周都被至少十个人“使用”的觉悟。选择“整寝”共同支付,虽然量会多一些,但是也不用每个人都扛着点数或次数的付款力,想起退宿前,梦梦学姊跟我们说的那些话,整理下来,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是“整寝共同支付使用次数”,应该是最好的方案……

“那我先说我的看法喔!”看我们两人都默不作声,就先主动开口:“我是比较想要用点数支付。以后我们仪队表演就可以赚点数来付款了。”

“哎?但是如果还没开始表演,付不出来的话……”芊芊听到的提议后率先提出质疑。

“嗯,我承认这样前期会比较辛苦一点……”坦言,“但是,依照我们仪队社学姊的说法,第八周就可以开始一些小型的仪队表演活动了,我们前几周辛苦一点,多接一些打工,要撑过前几周并不困难吧?”

“嗯唔……”

“最糟的情况,我们也是可以用身体赚来的点数来偿付,所以用点数反而不用担心匮乏问题,相对的,如果是被使用次数,如果被使用不够多次的话……”

“那么,我们可以选整寝共同支付,三人加起来总会足够的吧?”我也终于发言表示我的看法。

“咱也认同莉莉讲的,赚不到点数还花掉被使用赚来的点数,这样也本末倒置了。”

“但是,还是有差啊……被使用次数的支付,是必须在这房间里或像是谊厅这种公共空间……当着室友的面被使用,我们之后还要怎么相处在一起啊?”试图替她的论点作一波最后的挣扎。

“嗯唔……”

“呜……”芊芊犹豫了,我也犹豫了。我想到了今天早上,目睹最要好的晴晴,在我面前被无情侵犯、污辱、使用……

“咱还是希望用次数……既然点数这么好用……”芊芊最后缓缓地说着。

“莉莉,妳也是吗?”问我。

“嗯……还是……次数……”其实,亲口说出要靠被使用的次数付费,我的内心痛如针扎,但是这就是学校故意这样设计,要达到的成效。

“我明白了,少数服从多数,就用‘整寝被使用次数’支付吧!”也终于明理地妥协了。

“呜……”看着迁就我们,我跟芊芊并没有松一口气或是辩赢的喜悦,一想到自己下了这决定的后果,就深深觉是自己把自己给出卖了。

(不过,这样应该才是正确的吧……)我努力说服自己那彷徨与充自我罪恶的内心,努力回想着学姊的叮嘱,(既然迟早会发生,这样才对我们是最有利的……)但是,此时的我们还不知道,虽然梦梦学姊教我们这样的论点没有错,但是另一方面,的想法也并非就是错的,甚至可以说,不管是教我这些的梦梦学姊或是芊芊的直属安安学姊,都有所谓的“幸存者偏差”,甚至都忽略了其他同样选择这种支付使用次数的女孩子们,是如何辛苦且痛苦地度过被住宿费不过气的每一天…………经过刚刚的辩论,我原本还有一点担心会跟这个新室友闹得不愉快或是产生心结,不过幸好她就真的是很放得开的女孩子,并没有把刚才的争吵放在心上,这也让我对她原本的刻板印象改善许多,而她虽然不知道原先对我是否有误解,但是也很快就跟我相谈融洽了。

我们结束了住宿费的话题后,先是各自打量了一下宿舍房间的全寝样貌(也是在这时才发现到有这么多摄像机监视器),也注意到一些比较细节的部分。

我们的书桌,跟幼奴宿舍的书桌相比,还要大上许多,桌面上放着个透明的塑料桌垫,前方的墙壁上也挂着一面小型方镜子,映照着我们在书桌前的模样,而镜子顶端就是针孔型的摄像机,大概我们看到此时镜子里的自己是什么模样,摄像机拍到的就会是那模样吧……

比起书桌看起来比幼奴宿舍的书桌高级得多之外,另一个比较大的差异,是此刻安放在书桌前的椅子。幼奴宿舍的椅子没有椅座,而是改以一连接椅子前后两端的铁杆,作为我们坐在上面的施力点,因为每次坐进去,两边都会从铁杆两侧的孔钻过,独留最娇的股间部位被铁杆卡着,支撑着整个身体不至于从没有椅座的椅子上坠落卡住,但是同时上半身的体重也都会在铁杆上,痛得我们每次坐在书桌前都极度煎熬难受。

这间宿舍的椅子,虽然同样椅座上有两个,但是中间不再是一铁杆独撑,而是改由中间间隔大约两手指宽度的两铁杆,这样受力点不再是正中间娇的股间部位,而是改外缘的部位,我跟都试坐了一下,确定这样的设计不会对股间造成剧烈的痛楚或不适,也都对此宽了不少。

除此之外,我们也发现椅子的高度是可以调整的,这稍微的变化就之前的我们来看或许没什么,但是当我意识到,自己的部已经渐渐成长到会对生活造成麻烦时,就切身了解到之前班上认识一些部较大的同学,在课堂上,会偷偷想把部放在课桌上,不然久了真的会肩颈酸痛,而且有时也必须向后腾出更多的位置,否则也会有部可能会顶到课桌的困扰。

当然,那时的她们都还能穿着衣服,阻隔直接碰触的刺就是了……

查看完了书桌,我们也将焦点转往书桌对面的柜子,柜子的长度大概就我们双臂张开的宽度,高度大约就在我们的腹之间,柜子下共有四格屉,里面大概是让我们放一些个人物品用的。

在简短的讨论下,我们也谈妥了,每人使用一个屉,而最底下的屉则是公用的,可以来放置我们的鞋子或其他比较非个人的物品。

这间寝室的摆设也就这些了……

仔细检查过一轮,确定没其他值得多注意一眼的摆设,我们的目标也放到了彼此身上,也开始如同早我们一步搬进寝室的其他寝女孩们一样,围圈坐在寝室中间的地板上聊起话来。

幸好都是仪队社的成员,还有这么个共通话题,加上我们昨天的周六要考试,仪队社暂停一次,而下一次的社课,按照学姊们的说法,是我们进到仪队社一项重要的仪式:“授授服”。这几周的社课以来,我们还没有被分配自己的仪,也还没有自己的仪队制服,都是全参加社课的,社课内容也多是训练我们的仪态曲线,例如“贴墙”、踮脚等基本功,还有对于我们的表情,尤其是微笑的表情,如何展现出一个仪队成员该有的端庄又的模样,几乎每周社课都是练这些。

下周六拿到仪跟制服后,我们也能像学姊一样开始练习耍行步等仪队动作,虽然对于校内这种变调的仪队,仍然抱有不少的紧张与恐惧,但是想到学姊们表演时的帅气模样,也是会有一点期待的。

“对了!上一堂课仪队社学姊说,我们到时也要购买一些仪队社需要的东西吧?要不要我们约个时间一起去购买?”忽然开启这话题,让我内心尴尬了一下。

“呃……,抱歉,我刚刚已经跟直属学姊跟其他姊妹们约好,待会就要一起去采买了。”我怕又让不开心,小心翼翼地答着。

“这样啊……”难掩失落地说着。

“话说回来,,妳的直属学姊没有要陪妳一起去购买之后要用的用具吗?”芊芊跟我都对此略显惊讶。

“嗯……学姊会陪我们购买‘课堂用具’跟‘宿舍生活用品’,但是社团的东西要我们各自购买……因为我的学姊点数不够多……”耸耸肩,故作轻松地说着。

“可是,这样的话,妳怎么有点数可以支付呢?”

“不知道,但是总会有办法吧?毕竟又不是每个直属学姊都有那么多点数,我的直属学姊就说了,除了仪队社、舞蹈社这类能出去表演赚取点数的社团,其他大多数社团都没收入还常常需要额外的开销,所以学姊们的点数都很吃紧,能给学妹准备的东西也有限,虽然我录取仪队社让学姊很高兴,但是也要对其他学妹公平,就只能帮我们出共同的部分。”

“呜…妳的学姊是什么社团?”我好奇地问。

“悦社,听说要定期采购不少道具。”顿了一下,反问我们:“妳们是梦梦学姊跟安安学姊的直属吧?刚刚舍监室听说的。”

“嗯……”我跟芊芊尴尬地响应着,我有些懊悔自己为何要开启直属学姊的社团问题,只是因为我的直属梦梦学姊跟接触到的社团学姊,甚至就连梦梦学姊常常找来陪伴的思思学姊、小君学姊等,不是仪队社就是舞蹈社的,所以反而有点不知民间疾苦了……

说起来,我此时才发现,梦梦学姊好像很少跟其他补习质社团的学姊有所往来,原本还不以为意,但是现在听起转述她直属学姊的话语,总觉其他社团好像对仪队社及舞蹈社的学姊都带有点异样的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