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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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我们的寝室门口走来了一个人,替我们打破了漫长的僵局及低沉的气氛,来的人并不是舍监,但也不是梦梦学姊,而是与她好的“思思学姊”。
“梦梦,该去宿舍了……咦?梦梦她……不在吗?”思思学姊并没有走进我们的房间,而是探头进来叫唤着梦梦学姊,却看到了外隔间只有我们四个幼奴一脸哀愁的表情,她的脸上现出一丝疑惑。
“学姊她……刚刚被舍监带走了……”小头回答了思思学姊的问题,原本期盼着是梦梦学姊本人归来的我们,发现只是要找梦梦学姊一起去宿舍的思思学姊,也证实是只有我们的学姊被舍监带走;我们免不了地到一丝失望与落寞。
“这样啊……”思思学姊有点失落地说着,看来是思思学姊原本已经跟梦梦学姊约好,但是梦梦学姊因为临时被舍监带走而无法守约,这时常会发生在她们自己身上,所以思思学姊并没有太惊讶。但是当思思学姊原本正打算要离开时,却注意到我们幼奴也缺少了一位,且其他人脸上显然刚哭过的憔悴脸释放的求助信息。
梦梦学姊并没有告诉其他同学自己的幼奴被舍监选中了一事,所以我们刚才发生了什么恐怖的事情,思思学姊原本并不知情,但发生在这时机点,加上我们的表情与少了一名幼奴,身为过来人的她,其实用推想的也很快就能推出我们会这么难过的原因,心中一阵酸楚,使她停下了脚步,轻声地试探问道:“妳们……怎么了吗?”
…
…
晴晴进到内隔间后,就再也不能抑心中的悲伤情绪,跌坐在旁,把脸埋在的边缘哭泣了起来。她刚才所受的憋屈与羞辱,实在已超出一般女孩能容忍之极限,直到此刻独自一人处在这隔间,仍然无法大哭一场宣出来,而只是泪花扑簌簌地滴落不止,喉咙哽咽不停噎,但平常坚强的晴晴,这样的模样反而更加令人心疼。
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哭了多久,更没察觉到外面的异动,直到思思学姊悄悄地走到内隔间的门口处,试探地叫唤着一声:“晴晴?”才终于让她回过神来。
“思思学姊?妳怎么会过来?”晴晴说着,她虽然极力克制自己内心的悲伤,但是仍无法掩盖这一句话中明显的哭腔。
“我可以进来吗?”思思学姊询问着晴晴的意愿,事实上学姊们是不能走进其他学姊及幼奴们的房间的,尤其是内隔间,更是属于这些幼奴们的“私人领域”,甚至连舍监都被止,所以这么多周以来,这还是第一次有学姊来“串门子”。思思学姊也知道自己这样很可能会受到惩处,但是听完我们说明刚才发生在晴晴身上的可怕事情,让她不得不冒着风险走进来安这让人怜惜疼的坚强女孩。
晴晴不想再让思思学姊听到自己带哭腔的声音,所以只是点头示意。思思学姊缓缓走进内隔间,看到了贴内隔间墙上的,梦梦学姊这一年来的“成长纪录”,其中还有几张是跟思思学姊合影的。看着照片中的女孩从原本刚认识时的青涩害羞渐渐转变为符合自己奴身分的模样,让思思学姊内心也是一阵酸楚。
只不过,她此行的目的并不是要唤起内心的哀伤,而是要来安抚晴晴的,以过来人的经验。
我们下课后都只能窝在宿舍房间内,学姊们也都要照顾自己的直属幼奴,所以我们除了自己直属的梦梦学姊外,跟其他学姊虽有几次见面之缘,却没有什么聊天认识的机会,梦梦学姊的好姊妹“小君”学姊及“思思”学姊两位学姊,算是少数跟我们幼奴也比较络的学姊,其实梦梦学姊跟她们的友谊关系非常明显,从我、晴晴、小可在破处之夜前的化装打扮,就是由梦梦学姊找她们两位学姊来协助,而同为仪队社的我,也知道在同一社团的梦梦学姊与小君学姊在社团休息时间无话不谈的友好程度,思思学姊虽是属于舞蹈社的,但似乎试一年前入学时就与梦梦学姊络了,甚至梦梦学姊把她看得比小君学姊还亲密,才会在不久前跟她一起让我们两家幼奴换练习对方学姊的头。
而比起我们其他幼奴,晴晴与思思学姊的关系又更加紧密,因为都是同为舞蹈社的学姊学妹,晴晴也受到思思学姊不少的照顾,甚至因为梦梦学姊每周固定要被送去顾客使用,必须将我们托付给不同学姊照顾时,总会由思思学姊帮忙照顾晴晴,所以也是因为这样,思思学姊才甘愿冒着被惩处的风险走进我们的内隔间帮忙安抚晴晴。
而且,思思学姊或许也是最适合安此时晴晴的人选。比起梦梦学姊会让我们情不自地产生依赖,思思学姊却是截然不同的,已经被顾客购买下来,有明确的未来主人的她,思维上须以主人之需求为主,全心沉浸于学习该如何足自己的主人,不用再彷徨于自己未来归宿的她,也带有一种独立成的女奴气质,这在无形之中也会导着我们“成长”。……我们并不知道思思学姊与晴晴聊了些什么,但是有学姊在里面安抚晴晴,我们也总算宽许多,不再像刚才那样慌无助,心情也终于能从刚才亲眼目击晴晴被施暴后的震撼中渐渐平复下来。
不过,心情沉淀之后,仍不免再去想起刚才发生在晴晴身上的可怕之事,而比起发生当下震撼到无法冷静思考,事后的反复回想,更深深体会到刚才晴晴经历的,是多么可怕残酷的事情。
也正是因为这样,当晴晴终于跟在思思学姊后面,低着头缓缓地从内隔间走出来时,我们除了替她到心疼及松了一口气之外,完全没有因为刚才她被侵犯使用一事而瞧不起她。
“莉莉……还有各位……对不起……刚刚……”晴晴刻意低音量说着以掩盖话语声中的哭腔与哽咽,不过话还没说完,我们其他四人就团团围住给了她一个大拥抱,她也就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了。
“好了,如果没事的话,学姊要先下楼了。”思思学姊看着我们互相抱在一起的暖心画面,也知道我们已经没事了。她并没忘记原本来这里的目的,既然梦梦学姊已经先被舍监带走了,想必早她一步去“宿舍”了;其他学姊也都在思思学姊安晴晴的时候出寝室,朝楼梯方向走去;思思学姊如果再不下去就要迟到了。于是,在我们带着一些害羞及不舍地,向思思学姊谢及道别后,她也走出了我们的房间,朝着往楼下的楼梯方向奔去。
寝室里,再次只剩下我们五位,对接下来的事情仍然不知所措的幼奴们。
不过,我们的气氛不再像刚才那样低靡,虽然晴晴还不能像以往那样开朗,而是显得沉静许多,但她在我们面前经历了刚刚那样的事情之后,还能马上鼓起勇气走出来面对我们,不让我们担心,光是这点所表现出来的勇敢与坚强,就已经让我们及大多数女孩都望尘莫及了。
我虽然知道这样不得体,但是出于心疼、关心,甚至有点微微的好奇心,使我偶尔都会无法克制地想偷瞄晴晴股间的情况,但是她也像是刻意遮掩刚刚惨遭暴行的私密部位似的,从平常随意的盘腿坐姿改成端正的跪坐姿,且双膝也紧紧并拢,把自己的股间完全隐藏在两腿之间。
我们在聊天的话题上也碰到了困难,虽然我们姊妹之间已经无话不聊,但是实际上,我们已经连续好几天,都不再聊过这所学园以外的事物,原本还会回忆起进入学园前的有趣经历或共同兴趣作为比较轻松的课外话题,但到了现在,以前还记得的事情也渐渐都说尽了,新的聊天话题却只能兜着我们的幼奴身分打转。原本,我们也慢慢适应这种令人羞的低、骨的话题,但是在此刻大家却又对这身分到,既担心会刺到晴晴,也怕会勾起自己的悲伤情绪。结果,虽然我们的气氛比刚才好了许多,但是这次的聊天,仍然是沉默比开口地多。
我们五个女孩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虚耗着这个周时光,也不知过了多久,大概半个小时左右吧,门外的走廊处开始传来了一些动静。
(会是学姊回来了吗?)听着脚步声缓缓从远走向近,我们的内心都产生期盼,但这期盼马上就落空,虽然脚步声的主人还没到达我们这边,但是沿途传来他们的模糊的话语声,虽然听不清楚,但是却能听得出是男人的声音。
然后,原本落空了的期盼,在脚步声渐渐近的同时渐渐转为恐惧,我们五个女孩一致有默契地朝着房门的另一个方向退却,在刚才亲眼目睹舍监如何糟蹋、使用晴晴,使我们对男人的恐惧更加深了许多,坐在小芬旁边的我,甚至还听到她彷佛正喃喃自语地念叨着:“不要…不要过来!!”不过,等到脚步声走到我们隔壁一两个房间,我们终于听清楚舍监说了什么之后,才渐渐放下紧张的情绪。
“妳们几个幼奴,该出来到楼下集合,准备‘宿舍’了。”来到我们寝室门口的舍监,只简短地抛下这一句话,就走掉了,并没有在我们这多做停留,甚至可能连转头朝我们寝室看一眼都没有,而是继续去通知其他幼奴同样的讯息。
听着已经有比我们早一步被通知的幼奴们,陆续走出房间的声音,我们也收拾好心情,缓缓走出房门外。
在这所宿舍住了这五周以来,我们还几乎没有像这样没有学姊的带领下走出房间,通常外出都是要有学姊陪同,学姊如果有事出去我们也都要被足在房间内,甚至像每周我们的学姊被送去服务顾客时,我们也要在房间等着梦梦学姊预先托付帮忙照顾我们的学姊到来,才能跟着她走出我们的房间。
而每次梦梦学姊带我们走出宿舍房间,通常都是要赶着晨洗或是如厕,从未在走廊上逗留,如今我们彷佛像是失了序的鱼群般,各家的幼奴都走出了房间,但是都不想当第一个走下楼的领头羊,于是越来越多的女孩挤在走廊上,原本寂静无声的走廊也渐渐变得吵杂起来。
我们走出来后,也撞见了在我们隔壁间的幼奴同学们,虽然当了五个礼拜的“邻居”,但是在宿舍时的互动反而还远比在课堂上碰面的机会还要少。甚至有些都还是我不认识的,不过当我转过头看向她们时,却发现她们各自直属间都在窃窃私语着,但眼神都一致地朝向我们五个女孩看过来。
那眼神虽然称不上是带有恶意,但却看得让人很不舒服,我原本还以为又是因为她们又在心中鄙视我“ZZ”称号的缘故,正想要忽略不去理睬时,却发现其他姊妹们也同样地被周遭的女孩们不停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