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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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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段往事,学姊并不是完全知晓,尤其是早期之沿革,也早已说不清。但是,她却很清楚被选上意味着什么,也知道接下来将会有怎么样的事情降临在晴晴身上,更明白自己其实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她每天早上请求身体触碰权时,都还得尽自己“监督”幼奴学妹们之责,更须向那些舍监们“推销”自己的幼奴;表现最亮眼的晴晴,自然成为了被大力推销的重点,这种彷佛出卖信任自己的学妹们,每次做这种事时,学姊都会到强烈的良心谴责,但是迫于生存,也只能说服自己“这其实是一种荣耀”,只不过就像学姊对我们“望女成凤”的心态一样,注定是要把我们往火坑推的。

晴晴被选上,内心五味杂陈的学姊,也早已分不清是该为她高兴或忧愁,该对自己行为给予谴责或嘉许。不管是何者,学姊她亲手把我们推向奴之不归路,以及自己这种行为之低至极,都已经是无从辩驳的了。

刚才在内隔间,学姊其实是带着赎罪的心情,对晴晴深抱歉,难得的是,晴晴竟然接受了这一无法挽回的事实,只是想先一个人静一静,让自己做好心理准备去面对待会的“被使用”。这正是晴晴最引人的特点…………在梦梦学姊解释完“被舍监选上”是怎么一回事后,其他几个姊妹们情绪也不再那么动恐慌,反而是平静下来,我们都知道,这时的我们如果还神经兮兮的,只会带给晴晴更大的心理力。我们原本绞尽脑汁也想不到该怎么安现在的晴晴,但她却坚强地接受了这一事实,反而比我们还要镇定许多,甚至在一片沉默之中,还是她率先开口打破沉默的。

“学姊……我……肚子饿了……可不可以……”晴晴红着脸害羞地说着,尽管已经对自己主动提出这种要求不陌生了,但是仍然是令人难为情,幸好原本学姊都会要求完整地讲完,这次学姊一明白晴晴想说的话,就没等晴晴说完,莞尔一笑地说:“想喝了是不是?来吧!学姊喂妳。”

“学姊,别再这样说了……”每次被这样回应的晴晴或我们,也都更加到羞与难为情,尽管知道学姊很可能是被教育成要这样回答,但还是会忍不住咕哝着。

在我们这五周的生活中,随着身心逐渐成,对于最基本的“喂”也都有在逐渐产生变化。

从最初期,我们在宿舍房间里,觉得饥肠辘辘时,不用我们主动提起,学姐也猜到我们饿肚子了,为了避免尴尬与羞,她都会贴心地走出宿舍房间,在哺室内独自或是与其他学姊们协力,榨一到两杯的汁,再带进房间供我们自行饮用;当我们在课堂上学过该如何直接贴在学姊的房上汁后,学姊就要我们在宿舍房间内练习直接汁,隔没几天,当我们都习惯这种羞的哺方式后,学姊也几乎不再预先榨出汁让我们直接喝,而是都靠她前那两颗球,喂给我们最新鲜、没有接触外面空气的母;就算再怎么不甘愿,当我们肚子饿到难受之时,我们也别无选择地,只能把脸埋进学姊的部,哀羞地我们这五周唯一可以果腹的食粮了。

原本以为这五周都要如此羞地填肚子,哪知道在这样持续约一周时间后,我们的进餐方式又更加羞。但这次不是喝的或是喝的方式,而是要我们“主动开口”。

以前,学姊都能在我们饿到受不了之前,就先主动将汁榨好,或是主动询问我们是否肚子饿了,我们虽然害羞,至少只要稍微点点头示意,学姊就会自动献上自己的双供我们羞地享用。

但是,就在某一天的晚上,大约就在我们肚子有点饿了,等待着学姊主动问我们是否肚子饿了的时间点,学姊却忽然宣布,从今天起,她不会再主动询问我们是否要喝,而是要我们自己肚子饿就自动自发地开口要求。这样强硬的态度转变,当然不是学姊真正的本意,但她从那一天开始,就真的再也不会问我们“是否肚子饿了”、“要不要喝”之类的话语推我们一把,而要我们自己主动提出想喝的要求。

学姊态度转变的那一夜,我们当然开不了口说出如此羞的请求,最后换得的饿着肚子就寝,我们也都可以接受,毕竟原本单靠梦梦学姊一人的汁,不管再怎么分泌,喂一、两位小婴儿或许有余,但要喂五位实际已成年的十八岁女孩子,本是天方夜谭。我们每次的,其实也都只是为了可以充饥……不!连充饥都办不到,更准确来说,就只是让肠胃里有些东西不至于饿坏肚子而已。

所以,忍一天的肚子饿而尽早入睡,换得不用当着学姊及其他姊妹们的面直接开口提出喝要求后埋进学姊的怀里,其实是非常划算的换。

只不过,我们的这点小心机,早就被教官及助教们料中了。隔天夜里,我们正打算采取相同策略时,学姊却先告诉我们,作为昨天夜里没有照顾我们饮食之惩处,她刚才被注了一倍剂量的催剂,虽然没有搭配捏按摩的催化,但是在药效渐渐生效之下,她的双会因为不停生产汁而越来越痛,如果我们不把那些排空,那么她得忍受这样的痛直到隔天早上的第一次汁排空,然后隔天晚上要再注双倍剂量的催剂,承受比今晚更加一倍的痛……如此反复直到我们肯开口提出喝的请求,或是她“主动哀求我们提出喝请求”为止……

学校这般强硬,不把学姊当人对待的残忍手段,很快就让我们放弃不必要的矜持,在开口请求学姊喂我们喝得到许可后,忍着屈辱与自责的眼泪帮学姊把空。而且因为药效尚未完全消退,隔了一两个小时,学姊再次,我们又得再开口要求一次……

隔天,学姊又被施打了同样剂量的催剂,这样的惩处得持续三天,那三天夜里,我们早已不再坚决抗拒着提出这种羞要求,但是这并不表示我们已经可以厚颜无地开口向学姊讨,每次要主动提起,都还是会天人战一番。对于开口要求的说词,学姐也都会很细心地教导我们要讲完整,而且每个姊妹们都必须亲口说出来,不能只靠比较勇敢的晴晴开口替我们请求。

就这样训练了几天,我们的“请求”训练又更加升级,这是梦梦学姊及与之要好的思思学姊商讨后决定为我们两家直属进行的“课后辅导”,要我们不只是对自己的直属学姊开得了口,就连对其他直属学姊,也能如同自己的直属学姊一样请求;这本来不是课程内容,只是学姊们听说有一年就这样出现在幼奴训练的考题,为了避免我们到时无法应变而被扣分,才有了这项跨直属的合作教育。虽然幼奴考试时并没有真的要我们提出请求(主要也是因为担任考试用具的学姊们都被封住眼耳,隔绝外界的声。)但是也因为有这样的合作教育,当我们面对不是自己悉的学姊房时,也比较能接受直接贴近对方房这种羞行为了。

而今,考完试后,虽然我们本来该有的“礼貌”仍不能忘记,但是至少在这还算是幼奴的时期,也可以暂时不须像考前备战状态对所有细节均讲究,再加上梦梦学姊内心对晴晴的愧疚使然,才会这么快就同意了她未说完之请求。

接着,喝的过程,晴晴及我们也都早已不再陌生了。虽然晴晴把脸凑上去学姊的房时,像是有什么心事般停顿了一下,但还是很快就又将脸埋进学姊的怀里,像个小婴儿一样,羞着学姊的头。(后来晴晴有偷偷跟我透,她是想到昨晚学姊那房被助教的画面)不过,因为学姊刚才晨洗时,必须将早晨第一泡排空之缘故,晴晴这一次的其实不大顺利,看她还得得比平常稍微用力,汁却也不像以往一样入她的口中,甚至还要用我们之前在课堂上学的,一只手托住学姊的房轻柔地按摩着刺腺,才终于喝到比较充足的汁。而我们其他四个姊妹,虽然也是从昨天晚上饿到现在,但现在学姊几乎被榨干的房,要喂足我们五人本是不可能的,所以我们也只能先让给待会要被舍监使用的晴晴先补充些体力,这大概是我们现在唯一能替她做的了。……晴晴好不容易喝后,我们也又回复到以往的围成一圈席地而坐的聊天时光。梦梦学姊今天也很难得地可以留下来陪伴我们度过这个“假”,也算是我们结束幼奴阶段、离别之前最后一刻值得留念的相处时光。

不过,我们却也不是那么地悠闲自在,除了晴晴即将被使用的事实像是挥散不去的乌云一直笼罩着我们心情之外,我们对于离幼奴之后的彷徨也即将达到最高点。

而为了减缓这种对未来的奴生活彷徨无助的我们,唯一想到的方法,就是趁学姊还能陪伴着我们时,央求她跟我们透漏未来的生活模样……

在幼奴阶段,很多我们觉得极不合理的屈辱对待,处在当下已让我们难以承受,但这跟我们所窥学姊们“成奴”生活之一斑,我们这五周已经过着天堂般的生活了。

光是今天一早,从我们习以为常的幼奴生活所发生的变化,就让我们数度濒临崩溃极限,而这些,都还只是个开始而已,更准确来说,这些其实都还不算是开始。我们会这么无法忍受今天的改变,认真检讨会发现是我们在幼奴阶段的“偷懒”与“学习低落”造成的。

就像是进到舍监室请求身体触碰权,第一次要舍监那肮脏的脚趾,光是回想仍然让人连连作呕,但是结束后我们回到宿舍,着自己的脚掌清洁时,却发现原本再怎么干净我们都坚决不让舌头碰到的,自己的脚趾与趾部位,这次却得下去了,而且还觉得这好像已经不算什么难事……要是我们之前的脚清洁,都能这样确实清洁脚上每一处,我们今天早上突然被要求一个男人的脏脚趾,也不会这么排斥了。

就像是我们晨洗时的身体接触,第一次要被学姊之外的每个姊妹们,碰触身上本不该给人触碰的部位,但我们在寝室其实有很多练习机会,学姊也曾建议我们玩过一些比较刺煽情的“小游戏”,但我们都因为上完课早已身心俱疲的身体为由拒绝,而都是以围成一圈的纯聊天为主。与其他女孩们全身赤地在宿舍过着共同的辱生活,在这所学校虽是平凡一事,但就我们的以前认知,这早已是匪夷所思了。更别提触碰其他姊妹们身上私密部位这种“踰矩”之事,我们基于自己也不想被碰触的心情,尽量避免发生,就算是在这所学校、就算是这么要好的姊妹们……不!正因为是在这样的学校里面、正因为是渐深厚的姊妹们,这种身体接触更需要被止,否则我们在这所学校唯一缔结下来的纯真友谊,一定会变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