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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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芬也是如此,被迫扎实地观赏了小头的股间光,被迫欣赏过小头的演出后,轮到自己做着这种行为,免不了会把刚才的画面,代入成自己正做着这种事情。在前面的我们,挨了几下股打后,知道继续消极反抗只会徒增羞辱,只能选择屈从地做着那种动作,但是小芬却得多挨更多下的打骂,甚至直到舍监将双手从股滑进她的股间,威胁再不做就会上报教官,到时朝会的公开惩罚,要她当着全校师生做着这样的行为直到合格为止,才吓得她一边泪一边生涩地摆出,与自己舐男人脚趾相配的这种屈辱的姿态。
好不容易,我们五个女孩都完成了自己“身体请求权”
…
…或者该说是,除了我之外的其他四个女孩,都已经完成了她们的部分……
等到小芬也终于过关之后,我们五个女孩仍跪成一排不知所措,梦梦学姊依然被舍监一脚踩一脚堵嘴地践踏在地,舍监先是用那被我们一群幼奴们舐过无数次脚趾部位的脏脚,一边无心地拨着梦梦学姊的房,一边看着我们五位幼奴紧张模样取乐。
梦梦学姊的房,再度出汁,再次把舍监的脚脏。
“就剩妳了,该怎么办才好呢?”舍监懒洋洋地说着,虽然他说这句话时是看着我们大家,但我知道其实是针对我说的。
“妳的其他室友们,都已经完成自己的身体请求权了,剩下妳一个,如果身体连碰都不能碰,只好找几个哥哥们帮妳洗澡了,要不要呢?”舍监说。
我听了后,原本就不怎么好看的脸变得更惨白一些,不停地摇头却不敢出半点声音。我知道这句话决不是开玩笑的,这五周我们没有请求身体触碰权,每次晨洗时是真的连自己身体都不能碰到一下,学姊除了要帮我们清洗全身之外,每当我们的手不小心摸到了自己的肌肤,不只是部位,甚至碰到胳臂、腿部等,都会被学姊搧打那只逾矩的手背薄惩,这几周以来,也有其他同学因为严重犯规,她的学姊也只能秉公提报校方,在公开惩罚时亲自将直属幼奴叫上台当众打股惩处的……
在这样耳濡目染下,我们也意识到,“身体触碰权止”并不是恫吓,没获准是真的连碰一下都不能;学姊偶尔聊天时也会偷偷透,学校虽然止女奴们未经授可就碰触自己的身子,但是对于女奴自我清洁又特别要求。如果学姊们的身体触碰权请求,有不被获准触碰的部位,就只能请其他学姊们代劳清洁,如果连这样都被止,那就真的只能请求舍监的帮助,或是用特定用途的道具“辅助”。
舍监的意思,就是不给我身体触碰权,恐怕连梦梦学姊都不能帮我晨洗了。如此,我唯一的出路,就只有请舍监帮忙……虽然这五周以来,都是由学姊帮我们洗澡,我们也早接受了自己的身体从外到内都任由学姊摸遍的羞,但是同样的事情转由男人帮忙,绝对是天壤之别,光是昨天触觉鉴定,被三个男人的六只手摸过一轮就全身寒直竖了,晨洗时更是须彻底清洁,不但要将沾着沐浴的手滑过全身所有部位、还要用双手对房又又数分钟的丰按摩,甚至要将手指伸进小清洁小壁的每个角落。学姊为了减少对我们的羞辱已经尽量温柔又迅速完成了,换成其他怀有恶意的男人,不只是晨洗时间会被延长数倍,过程也一定会更加暴与羞辱。
“那好,给妳最后一次挽救机会。”舍监又懒洋洋地开口,竖起脚掌改以后肿在学姊房的姿势,把整个脚掌对着我,“吧!自己想想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再做错了,待会找个有空的舍监帮妳一边洗澡一边教育吧!”看着那一只脚,刚才被我们五个幼奴过一轮的五脚趾,在清洁过后,又被从学姊头出来的汁,然后又“不小心”踩到地板几次,的脚趾更容易沾染尘土。结果就是,前面辛苦干净的脚趾,早又变得脏兮兮的了,而在脚趾之下,更大面积的脚掌,是连清洁都没清洁,被尘土成灰黑,都看不清脚掌原本的颜了。
我又偷偷瞄了舍监一眼,从他的表情,其实他要我做的事情已经很明显了,他要我把他这一整只脚干净,连脚趾到脚掌,到他意为止……
这样的下场,比刚才要我单一脚趾,还要屈辱许多,但是我也只是犹豫了几秒钟,就比刚才还要豁达地跪爬过去,重新请求了身体触碰权,伸出舌头从他的大拇趾重新开始舐清理。
(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我一边屈辱地着泪想着,一边却兢兢业业地,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着舍监的脚趾,有了刚才的教训,其他姊妹们跟现在的我都不敢再怠慢,把我们平着自己的脚掌时,为求速成而随便过就想差的恶劣心态导正,郑重地面对自己这一工作。
这种事情,对我们来说,是羞辱;当着别人的面前,伸出舌头自己脚掌,这种肮脏不要脸的行为,只有的羞而已。但是如果脚的跟被脚的,不是同一人,那么这一切就有所不同了。对我们来说,是犹胜于羞的屈辱,对于被脚的人,却是无上的尊崇与优越。对方并不是足于清洁,而是足于征服,看着一个美人,比宠物还不如地跪趴在自己跟前,身上带着淡淡少女的体香,凑上前嗅闻着自己的臭脚,清丽俗的脸蛋,却恭敬地伸出舌头自己脚上肮脏的污垢。这样的视觉冲击,才是身为一个男人最高级的享受,至于对方有没有帮自己清理干净,其实一点都不重要。
所以,一直没有这点认知的我,只想着自己逃避羞辱,却没有顾虑到对方是否有在优越上面获得足,自己是否有对此行为付出足够的敬意让对方拥有尊荣无上的地位。所以,我刚才虽然很“用心”地、很“快速”地清洁,甚至把整脚趾每个部位都胡了好几遍,直到整脚趾几乎被我自己的口水覆盖一层,但那全是因为我以为干净后就可以快点结束这种屈辱,所以刚开始被说成“敷衍”时我是腹的委屈。
在我被赶到后面,无颜面对学姊、晴晴及其他姊妹们,只能把视线往旁边瞄时,才领悟到我刚才的错误……
在这舍监室,并非只有我们五个幼奴正在努力地请求身体触碰权,还有其他幼奴们,同样在侍奉着其他舍监,努力让他们高兴。当然,有些幼奴也正跟我们一样,尝试着舍监的脚趾帮他清洁,但是并不是所有幼奴都有同样的遭遇。
我就偷偷瞄到,有舍监一边懒洋洋坐在椅子上,一脚把踩在平躺地面的学姊脸上,另一只脚却往前伸展,那位学姊的幼奴们,得依序用自己的脸去贴住舍监的脚掌,保持跪趴的方式用脸往前顶,直到舍监伸直的脚渐渐屈膝到一个程度后,舍监再将脚往前出力伸直,推着女孩们贴在脚上的脸回到原位后,再开始另一轮的循环。这种像是某种奇特的单脚伸展运动,她们虽然不用像我们一样要伸出舌头把脚上的脏东西入口中,但是她们所受到的屈辱完全不亚于我们。
如果这样的行为,还能够解释为伸展运动,另一边有位舍监与幼奴间的互动,就没有这么明显的目的了…那位舍监正坐在椅子上,双腿伸直垫在如牝犬般四肢撑地的学姊背上,幼奴们依序用自己的脸去蹭着舍监的脚掌,就像一只只乖巧温顺的宠物敬自己的主人般,甚至有一位幼奴,是我们三百位幼奴当中头发最长,几乎快到部的女孩……明明留着如此长、难以照顾的头发,却还保养至宛如模特儿或明星般的乌黑亮丽及滑顺,让她得到不少身边同学称羡的眼光,从她的一些举动或聊天中,也受得到她很为这么一头长发到骄傲。然而,当我偷瞄过去时的她,却得用自己引以为傲的长发,贴着舍监的脏脚滑动,舍监还会故意旋动脚掌,把她的长发与自己的臭脚纠在一起。
再多看到其他几家幼奴们与舍监的互动情形之后,我也终于明白,这次请求身体触碰权,被舍监命令做的事情,就算众家幼奴不尽相同,但其实都有一个简单直接的目的:要我们自己用脸去贴近舍监们的脚。
虽然昨晚的触觉鉴定时我们的脸部都被三位鉴定师、六只脚掌轮番践踏过了,可是这次却是要我们自己主动把脸贴上去。对于我们这些还没学到什么能力足以取悦主人的幼奴,用这方法却能简单地考验我们的“诚意”与“敬意”,也能让技巧生涩的我们,仍然可以拿自己的颜面、自己的尊严,送给对方践踏,藉此让对方获得优越。
只怪我刚才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也没有事先注意到其他同学的惨况,只沉浸在自己的羞屈辱小圈圈内。其实幼奴教育已经好几次灌输我们这样的观念了,手不是自己羞地自到高,而是要让观众们目睹自己的一切行为与变化过程;我们最常做的幼奴吻安方式,也不是真要我们亲吻地板,而是要让不的主人能受到我们的敬意与不敢触及主人身体部位的规矩。
“进步很多嘛!看完其他幼奴的表现,终于认知到自己地位了吗?”舍监说着,同时将已经被我完整过一轮的脚掌往下踩,刚好踩在凑近拭的我脸上。我这回不但不敢动挣扎,就连大气都不敢一下,脑子想起刚才被舍监用脚抵住脸庞推前推后的幼奴。
(相较之下,我这样还比较好一点了……)我心中靠着这样的信念努力克服心理的障碍,继续伸着舌头轻柔地着嘴前的脚窝。
然后,我又不经意发现了一个细节,平时我们着自己的脚掌,不只希望自己的舌头与脚底接触面积尽量缩小,就连脸部与脚掌也是离得越远越好,在羞与恶心驱使下,这原本应该是理所当然的反应,不过同样的想法去别人的脚掌,也很容易被对方察觉。我刚才也是努力伸长舌头,好让脸庞能尽可能拉离对方的脚趾与趾,才有较多的新鲜空气能缓解那股脚臭味带来的呕吐。直到现在脚都贴到我的嘴上,舌头几乎吐不出来,我又不敢把脸挪开,就这样了几次,才发现这两种法的差异。
又了一会,等到舍监终于把脚挪开,我也早被脚臭味熏到泪都出来了,他也终于意我的表现。在这之前,我已经不知道重复把整只脚过几次,但是也发现当我把整个心思都投入在上面之后,本不会像我刚才那样脑子数着了几次。
“看在妳后面表现如此低的份上,这回就先放过妳们。”舍监说着,同时抬起脚,在我头顶轻轻一点,不过并不是因为不我的表现,而是恰恰相反,从他脚部不灵活地在我后脑勺滑动的行为,我片刻后才惊觉这看似羞辱我们的动作,其实是如同哄或夸奖时,用手摸头的亲密行为,不同的是,舍监以脚代手,说出来的话语也像是在羞辱人,使我被“夸奖”时反倒兴起一种异样的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