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找回之前课堂觉的梦梦学姊,对这位助教的卫生问题也没刚开始那么反,或许是因为,也已经认知到,自己现在正在做的“奉仕”,必须把尊爵的对方摆在第一位,而自己就只是个零,什么都不是…开始工作后,就不容自己多想,只能专心奉仕、服务、讨好对方,让他得到最大的享受,才能换得自己的一点好子过。这样卑微低的生活方式,就是这些女孩们将来生存法则。
然而,有些技巧,也并不是学会了就好,更多的时刻,她们还得试着揣摩,猜测对方的喜好与忌,这也是为什么灵蛇钻不像那样列入必学课程而是只供“有兴趣”的女奴们报名学习,因为不是所有男喜这种被侵犯菊花的奉仕,加上一些身分高贵的买主也都是有重洁癖的,更不一定会接受曾经用嘴巴碰触过粪便或粪便排出的地方,因此,学姊们修了这堂课,意味着她们可能不再受到部分买主青睐,相对的也会有某些喜这味的买主会因此提高意愿。既然因为学了这课程而损失了一些卖出的机会,当然就得更认真把这课程学好以足能接受这样的自己的买主,这也是学姊们修习这些自己选择的课程时,认真向学的心态。
梦梦学姊便是如此。
灵蛇钻并不只是勉强把舌头伸进去而已,还必须藉由舌头肌运动,让舌头在不会给对方造成太多不适的同时,最大限度地刺、挑逗着对方的眼,而且为了能把舌头伸到能力所能及的最深处,嘴基本上也是紧贴着门皱褶的。除了舌头受制于长度及宽度的有限范围运动之外,嘴对着门的吹气、等动作,更是灵蛇钻能达到绝佳刺的关键之一。
“就想象是在跟肠道‘喇舌’”不知道是哪位学姊,想出了这绝妙的形容…
梦梦学姐反复地挑动舌头刺助教的肠道,比起最初练习这灵蛇钻,虽然舌头长度还没有增加太多,所以没有更深入多少,但是因为这样残忍的课程,却让她的舌头灵巧度提升不少,如果这几堂课都是同一个助教的话,一定能受到学姊在学习这门课的用功与进步。无奈的是,每一堂课要奉仕的助教不一样,对学姊们的技巧只有当下表现的硬实力而没考虑到进步程度,况且每个助教对于这较有争议的奉仕服务也有不同的接受度与喜好程度,有些助教喜女奴专心着菊花皱褶就好,有些助教却希望钻得越深入越好,在种种不同的期待下,女奴们学习一堂课程,轻重拿捏就显得异常重要。
不过,比起找到讨喜助教的方式,最本的还是要找对助教………大概就这样不间断地用舌头奉仕了半个小时左右,有些舌头已经发酸到像是要断成两截、或是有些得配合助教股的扭动而痛苦地伸长脖子整颗头都得跟着摇摆,早已快力竭不支的学姊们,终于获得了“休息”指令,她们的脸庞,才终于能暂从那已经闷了将近一个小时的别人股沟里探出来,每个学姊们早已“久入茅厕而未闻其臭”,但是从原本憋闷的狭窄呼空间,几乎是几近缺氧的状态下,终于可以解闻到清新的空气,学姊们也都纷纷如释重负般大口呼着新鲜空气。
梦梦学姊本来也跟其他学姊一样贪婪地呼着久违的干净空气,毕竟这只是小休息而已,距离下课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左右,不趁现在个够,待会又得把头埋进那狭小恶臭的空间了…
“喂!妳这奴,舌技怎么这么差啊?是不是都在偷懒不认真?”梦梦学姊的助教突然转过头来对着梦梦学姊厉声斥责。梦梦学姊先是一阵错愕,但旋即反应过来后,赶紧伏低身子磕头赔罪。同时也在反省着自己刚才是不是哪里做不好。
灵蛇钻只有奉仕的人及被奉仕的人,否则外人从旁观的角度只知道女奴把舌头伸进去男人的眼里,却不知道细节部分、女奴有没有认真卖力地奉仕,技术、灵活、力道等更是只有当事人会明白,所以扣除没有发言权的学姊,也只有助教自己有资格说女奴的表现如何,当然绝大多数是恶意刁难,但就连课堂教官也无法替女奴平反,况且教官们也没有这个必要淌这浑水。
而且,助教嫌女奴奉仕技巧差劲,是非常严厉的指控,如果再加一个“服务态度不佳”,被贴上这样罪状标签的女奴,卖相也会大受影响,所以通常被这样指责的女奴,就算是受了冤屈,也只能想着如何“弥补赔罪”而不是为自己的委屈抱不平。
“奴梦梦知错,请助教大人严厉地惩罚偷懒的奴,请助教大人惩罚……”自己实在想不到哪里表现不好,但死不认错的下场更惨,就算助教是强加之罪,在这学园也都是司空见惯之事,而被借故各种名义受到惩罚,更是这些学姊们这一年来的生活常态了。
“偷懒,就不准休息。”助教说着,梦梦学姊还以为是助教要她不能休息继续奉仕助教,但助教却没有要转过身股对着她让她继续的意思…
“谁让妳了?妳这烂舌技不配男人的眼!去!去向妳的同学安安学一学!叫她帮妳纠正错误!”助教忽然提出匪夷所思的惩罚方式,言下之意,竟然是要梦梦学姊像刚才奉仕助教一样地,奉仕着跟她同为奴的安安学姊。
不过助教这么一说,梦梦学姊也想通了,早从课堂一开始自己被安安学姊比下去,助教的心里就很不是滋味,原本难得享受的遇也彷佛变得厌恶不堪,才会让低安安学姊一截的自己,成为助教心里不平衡的出气筒。
明白了这事,梦梦学姊反倒不那么委屈难受了。至少这不是真的因为自己舌技太差,至少不是因为自己的学习进度太过落后…虽然安安学姊像是难以跨越的高墙,每个同届女奴们都会不停被助教抓去撞那一道墙,但至少自己还是有尽到本分,还是有维持在该有的水平之上。
比起一年级,当时的三百位同学之间,尽管排名在前二十名、三十名,也是前面百分之十的高材生了,但现在进到特殊班级剩六十位同学,同样的名次却已经变成中段甚至后段班,加上繁重的课业,让这些一直像是顶着女奴光环的女孩们也纷纷觉得黯然失,对于自己是不是低于平均也变得在意起来,偏偏二年级又是分散成各种课程让学姊们自己选择,使每个修不同课程的女奴,成绩、排名的比较也困难许多,唯一判别的方式,就是修同一门课的同学之间,表现得好或坏,但是评分标准全由助教说得算,也让这种主观意识左右了学姊们的“课堂表现”、更影响学姊们的“未来价值”。
梦梦学姊刚开始被斥责时的错愕,就是难以相信自己真的有表现得这么差,甚至上一周、上一堂“灵蛇钻”课,还是名列前三名的优秀成绩,虽然每个助教都有不同的好恶习惯与接受程度,但瞬间从“优等生”变成“垫底”,尤其是一直排名位于前段班而没掉到均标以下的梦梦学姊来说,难怪差点有像是空气被从肺部走那样的紧张。
只是,接下来就难为情了,一个女奴,要去钻另一个同样修着这门课的女奴的眼,还是自己同班同学、同社团的伙伴、极为要好的朋友…
无辜受到波及的安安学姊,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地把头转向另一边,回避孟孟学姊的眼神,虽然已经有了真正的主人,但是还在学校学习的她,仍然要在不踩到主人底线的前题下,听从教官及助教的指令,如果现在能帮她身的就只有她选中的助教,但是那男人眼中出的望表情,渴望看到这情戏码的心情全都写在脸上了。
梦梦学姊仍然不能起身,用跪地膝行的方式缓缓爬向安安学姊的身后,此时的梦梦学姊也不知道是要先打个招呼还是直接把头进去,呆跪了一会,安安学姊被铐在背后的双手微微使力抬高,让梦梦学姊的脸能更无阻碍地凑近。
“快一点!还想偷懒吗?”助教不耐烦地说着,就彷佛是开始信号,梦梦学姊也终于铁了心,一咬牙把脸钻进去安安学姊的股内。
比起那卫生差的助教,安安学姊那刚晨洗彻底清洁过后的股不但干净许多、白许多,甚至还带有一股她所用的沐浴的香味,相较之下沾到助教粪渣的梦梦学姊的脸还比较脏,而安安学姊此时的眼,也正是“有女奴门癖好”的人能得到足的最佳时机点,从里到外,甚至为了下午课程的准备而把门皱折也清洗到干干净净,而且越凑近门越会发现另一种芬芳的香味,安安学姊不仅是用了带有香味的沐浴彻底清洁门,事后甚至还对着那本来应该是最臭的地方上香水…
(这就是我们之间的差距吗……)梦梦学姊忍不住心想。已经被买走的安安学姊,并没因此而荒废学业,反而学得更勤、更加用功,也更加有这些女奴礼节。
一直受的安安学姊,因为容易赚到点数,购买饰品、药物、课程来装扮、改造或是进自己,变得更好后也就更受、更容易赚回点数,如此良循环越改变越大,才终于顺利受到买主喜而被直接购买下来…换作是梦梦学姊或其他女奴,大概还没那种赚点数的本事之前,任谁也不愿花点数买那香水来自己的门吧…
就算是好朋友,但梦梦学姊那曾经身为女人,会与身边同龄同境遇女暗自较劲的天仍然保留下来,不过面对安安学姊,她却只能甘拜下风,就像现在,轮到自己要用这低卑微的方式奉仕她,还得请教于她,两边高低早已不语自判。
“唔──”安安学姊忽然发出了呻声,被训练得对身体反应诚实表达声音的学姊们,这些呻都是自然而然发出来的,加上身体的度过度开发,现在已是想憋也憋不住,只能在主人嫌吵的时候硬生生把音量降至最低,把气在喉头努力不发出声音,但这只是暂时的,那股想发声的劲也是会随着快累积,直到再也挡不住而爆发出来,往往都是失神失态的羞样,主人们特别喜这种玩法,女奴们也总是不辜负主人期盼的被这样玩到几近崩坏模样。
幸好,助教或教官并没有限制安安学姊不准在课堂上发出呻,但相对的,安安学姊必须担负起“指导”的责任…
“那个……舌头再卷一点…唔─嗯……再伸进来一点……啊──对…可以用舌面刮磨那里…唔…还有用弹的……”学姊们彼此间,确实也会有时候像这样彼此练习、互相指导的,甚至学校也常会这样要求,“唯有尝试被奉仕过,知道对方的受与心理,才更能抓到奉仕时的要点”,不过这种事情学姊们除非被指派这样的作业,否则只会偷偷进行,也只会找真的“非常要好”的朋友,更不会像这样当着助教及其他同学的面这样指导,还把对方该做什么、怎么做,边呻地边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