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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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能由我们独奏的机会,只有副歌中的“叮叮当、叮叮当。”我们要跟着旋律,连跳六下,让铃声代替原本的歌声……
“由我来指挥,我们先开始试唱一次,准备好了吗?”我们都站在台上,面向台下……这时的我们才惊觉到,此时的台下只剩下刚才快被我们玩坏的学姐们,此时有些学姊们已经恢复神,坐起身子,她们每个人的脸上,都是强烈的期待、兴奋表情……
这虽然是给我们的处罚,但另一方面,却也是让我们有这机会,一起为学姐们献唱啊!
“雪花随风飘……”歌声与铃声已经开始了,还好我们是第四组,到第四小节“驾着美丽雪橇”才轮到我们跳。
而就在我们努力对着节拍点跳了四下,成功让前的两个铃铛传出四遍响声后,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原本的紧张、羞,甚至是前的痛楚,彷佛都烟消云散了,我跟晴晴两人相视而笑,心有灵犀地喜上这种处罚了。
第二次轮到我们的四下铃声,是主歌最后一句“翩然地来到”,而后的“叮叮当,叮叮当”所有铃铛连跳六下后,我们都差点反应不及,但是凌地跳完六下后,几乎每个女孩们都笑开怀了。
而就在我们刚演奏完这首圣诞铃声,底下就传来源源不绝于耳的,学姐们的鼓掌声,甚至还不停喊着“安可”。她们此刻的心情,就好像是父母亲看到自己的小孩登台演出,不管那次的演出过程是否顺利、是好是坏,呈现在她们眼前,永远都是最的。
“各位演奏家们,观众对你们喊‘安可’了,你们愿不愿意再演奏一次呢?”突然被这么问,要答应再来一次,可能会到些微的羞。但是在此刻的乐气氛下,竟没有人有些许犹豫地一致说好……
就如同带动唱一样,台上的演奏家们,不管是负责唱歌、或是负责跳节拍的女孩们,都能借着这样简单表演一首歌,让学姊们听见,让学姐们享受,让学姊们开心。我们小小的心灵也能得到一点足了。尽管这是要用自己的屈辱、自己的痛楚换来的,又算什么呢?就如有些演员也是会为了博得观众的喝采,都能拚命地演出,展现自己最完美的一面。
而这也算是让这场圣诞晚会有一个成功的开始了。原本不解为何学姊说这次的晚会是给我们的惊喜,现在也稍微能够理解了……
圣诞晚会(中)“圣诞铃声”的演奏结束后,原本只能依靠烛光照明的昏暗礼堂,也终于打开天花板上的灯,将整个室内照亮。我们这时才能看清楚彼此的脸,也才发现每个人都是脸通红,但也不知道是因为刚才的跳跃运动、紧张羞、还是被学姊们夸到害羞导致。
“现在请所有幼奴们先自行回到位置上,将烛台的蜡烛熄灭,直属学姊们则到台前领取接下来的活动所需要的道具。”我们前的铃铛并没有被允许取下来,所以有包含我们五人在内的半数同学,都是前挂着两个铃铛,叮当作响地走下台,刚好跟往台前做下一个节目准备的梦梦学姊肩而过,虽然刚才全身点的多重刺,使她还显得有些疲态,但此刻她骄傲地看着我们的眼神,正说明着此时的她由衷地以我们为荣。
虽然这次的匆匆见面,我们并没聊到话,但是眼神投递之间,却像是已经了无数的话语。学姊继续朝着台上走去,而我们目送学姊走远后,也不敢多所停留,赶紧回到位子上,去查看充当我们烛台的学姊情况。
而等到我们看到了烛台学姊,我们才惊觉事情不妙,同时也庆幸自己刚才没有再多作逗留……
从我们进来礼堂之后,烛台学姊前的蜡烛都一直在燃烧着,靠着在她自己头上的烛火光芒划破周围的黑暗,甚至就连我们刚才各自拿着乐器,在学姊身上演奏,还有之后我们这些学妹们要上台为学姊们演唱,身为烛台的她们,不但烛火未曾熄灭,甚至还必须跪在原地等我们回来。如此漫长的时间,已经使得原本高至她头部的蜡烛,现在却已经烧尽大半,离烛台学姊的头已剩半截手指的长度,远远看去,甚至会以为那火苗正在燃烧着烛台学姊娇的头,其景象是说不出的恐怖。
而且,虽然危险的火舌还没真正烧上学姊的头,但是滚烫的蜡,早已顺着蜡烛往下,遍了学姊的尖处,一层一层将原本的肌肤覆盖住,凝固成一圈鲜红的蜡块,取代了原本的晕位置。一想到这么厚、这么大片的蜡块晕,都是学姊前的蜡烛,趁着高温滚烫时滴落下来冷却形成的,我们五个女孩都有种寒直竖的恐惧,究竟那会是多么可怕、多么痛苦的煎熬。
然而,比起蜡烛对她造成的伤害,真正最让我们惊悚的,还是她所要承受的心中的恐惧,早已清楚地显现在她身上的每一吋肌肤上……
这些学姊们,在被蒙上双眼前,最后看见的一幕,就是被在前固定的两蜡烛,在她们的眼前被点着。之后,她们必须在看不见、听不见的情况下,站立在礼堂门口,直到被选中、带走,甚至到达目的地后跪在圈圈中间,成为名副其实的“烛台”,她们都只能靠着些微的触觉,受着外界的变化。
不幸的是,当我们离去时,将所有神都集中在触觉的她们,其实可以透由地板传来的振动,判断出我们都已经将她闲置在原地的残忍事实。这种失去外界联系,又形单影只的时候,人体所产生的力与恐惧是非常巨大的。更别提学姊自己也明白,那燃烧的蜡烛,是迟早会烧到她的头上的。
初时,她还可以拚命安自己,催眠自己说,我们很快就会回来救她了。但是,随着第一滴蜡泪滴上她的,带给她炙热的绝望之后,她无力的自我安瞬间瓦解,换得的,只剩倒数着这蜡烛燃尽、灼伤她娇弱头的时限。
而且,随着这一恐慌的蔓延,她也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的身子。虽然被下“声令”的她,想忠实、无声地扮演着烛台的角,但是自己的身体可瞒不住这强烈的恐惧。她的呼开始变得起伏急促,她的身体也开始恐惧地发抖,这两个细微变化,却是当先冲击着她前的蜡烛,部因为急促呼的起伏、无法止歇的颤抖,传递到了蜡烛上,结果在晃动的火光下,原本积累在蜡烛顶部的蜡倾泻而下,直接洒盖在烛台学姊的房上,更加剧了学姊的恐惧,然后更加明显的颤抖……
渐渐地,随着颤抖,房上方已经比较没有灼热信号传来,但已经有过训练的学姊明白,这其实是极度危险的警告,因为这表示着被洒落的蜡已经不足以飞溅到她的房上方,而是滴落在尖处,被层层累积的蜡块挡住那股灼热。虽然少去短暂的疼痛,但却也意味着,蜡烛的燃烧处已经离她的头不远了……
意识到这可怕事实的恐惧,远超出体疼痛的程度,此时的她,早已失去冷静,全身都异常剧烈地颤抖,使得近在她前的烛光火苗,也像是正热情地摇摆扭动身躯的舞者,使原本就已经恐怖的画面,更增添一种诡异的妖媚气氛。
而已经失去冷静的她,更是没有办法查觉到我们的到来,仍旧以为周遭只有自己孤身一人,在这煎熬地倒数着如同自己生命般的蜡烛燃烧殆尽之期……
然而,这还不是全部。被迫长时间处在这种恐惧之中,在另一方面,却也让学姊的生理起了反应……
(自己娇、的头,就快要被火焰烧灼了……)学姊的心里浮现了这种想法之时,也无法克制地幻想着那种烧灼,会是怎么样的疼痛。结果,已经初步被开发成受体质的烛台学姊,在这种恐怖的痛苦幻想中,身体竟然还早一步诚实地反映出自己受时所得到的快,使得学姊在完全没有其他外力的帮助下,竟然光凭着这股遐想就被挑起恋心理上的。
而且,随着时间的过去,这种变态般的恋心态并没有得到平息,反而是随着蜡烛燃烧,她的身体也渐渐热了起来,却不是因为烛火的关系,而是她竟然开始发情了。
不知道这一切的我们,只道学姊早就已经吓坏了,赶紧走上前帮她吹熄蜡烛。殊不知学姊已经积聚许久的悦思绪,使她整个身体已经濒临极限,身体各处都变得格外,前突然有一阵凉风无预警吹来的刺,同时意识到自己终于得救的松懈,在那一瞬间竟然像是开了闸一般,让她就这样顺利地达到了神上的暴高。
我们五个女孩看着这一幕都看呆了,学姊好不容易终于忍不住而发出声音,却不是恐惧的尖叫或是哭喊,竟是因为高而大声地呻,搭配着这景象,更让人到不寒而栗。若不是我们都有看着这一整个的过程,甚至会以为学姊是在舒服地享受着施加在她身上的一切。
看到这位烛台学姊这样,我们才稍微了解,“悦班”内的改造与训练,究竟会是何等的可怕。
“所有学妹们,将烛台上的蜡烛熄灭之后,就将她们移动到礼堂两旁的烛台放置区,并回到自己的位子上,等待下一个节目的开始。”主持的学姊继续宣布着。
我们也顾不得让烛台学姊多休息一会,便由晴晴再次牵引着她走到墙边的放置区。长久的跪坐姿势,使得烛台学姊的腿早已麻了,花了好一番功夫,才在蒂被细绳拉扯下,勉强撑住身体,同时我们也尴尬地发现,她股间的地板早已成一片…………晴晴回来后不久,梦梦学姊跟其他学姊也终于离开台前,朝我们走来,每位学姊们的手上,都拿着几只长长的拐杖糖。
“让妳们久等了,”梦梦学姊走过来后,对我们说着,并将手上的拐杖糖递给我们,“拿去吧!一人选一。看妳们想要什么颜的。”梦梦学姊手上的拐杖糖,每的条纹颜都刚好不同,我随意地挑了绿条纹的拐杖糖,正要拆封享用时,却突然被学姐制止了。
“先别吃喔!那是要来‘玩游戏’用的。”
“玩游戏?”我有点惊讶地重复着,想不到可以用拐杖糖玩什么游戏,但同时心里也开始隐隐不安。在这所学校里面,我们其实不可能这么相安无事地纯吃糖玩游戏……
“每一位学妹们都拿到拐杖糖了吗?上面是不是有不同的颜呢?这就是妳们稍后的游戏次。比如说,我点到‘红’,那么,所有拿到红拐杖糖的女孩们,就是这一场游戏的参加者。这样,明白了吗?”主持开始解释着这个节目的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