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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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同为自方式,另一种方式:“口”,同样不需要事前准备,但却一点也不简单,而且其所呈现出的视觉飨宴,更是手所完全无法比拟的。
对于口,每个女奴们都不陌生,不管是要她们帮忙或,甚至还常常要彼此六九式方式与其他女奴“互”,都不陌生。但是,如果是要一人表演口自,那就不是那么常见了……
事实上,这一项专长,在奴训练学园中,是极度稀有罕见的。所以在奴隶主眼中,拥有这种稀有能力的女奴们,更可以称得上是宝了。
自我口虽然听来荒谬,其实是可行的。只是得经过长久的身体柔韧锻链,才有可能舌触下。所以除非是从小受过柔软训练,筋骨软的女孩们,才能比较容易做到此事。
然而,这项专长所要求的,远比能用舌头点到自己私处,还要难上许多…………“奴思思恳请助教,准许奴‘装水’饮用。”思思学姊再次征得助教的同意,便保持着这种难堪与痛苦的姿态,在所有人面前,开始将头抬高,缓缓伸出舌头,起自己的私处。
几乎是在触到的同时,身边周围就爆发出所有助教们的嘲笑、狂吼、羞辱、呼等昂声响,对于能亲眼朝圣这难得一见的专长,每个助教都难掩内心的动。
于此同时,知道自己这动作是极端羞难堪的思思学姊,每次做这专长训练时,都恨不得想把脸埋起来,但随即想到她眼前只有自己的下体,如果真的把脸埋进去,只会让自己带来更多的辱……
唯一的方法,就只有尽快用舌头刺自己的下体,从而达到极限的高,才能足底下兽大盛的观众们。
自给自足的上半身表演只有自己头一项,但是下半身却细分好几项,像是将自己门周围干净;以口接住自己道口,直接排在自己口中;着自己的户、蒂等地带而达到高;像狗一样用舌头着自己累积的等等。这些表演虽多,却没有办法在维持这种痛苦的姿态下,一次地完成所有项目,否则会对女奴的身体造成太过严重的负担。所以有做好奴保养的主人们,都知道这类表演是要留几手,等到改天再慢慢欣赏的,这样也可以多了个期待之美。
已经有主的思思学姊,要表演哪些项目,其实已由未来的主人决定,而失去大部分控制权的助教们更是不敢冒着损害商品造成瑕疵的风险,擅作主张要求加开,就这方面来说,反倒是让思思学姊能够轻松不少。
只是,没有办法同身受的主人与助教们,却仍旧不了解这项专长表演的痛苦。维持这种姿势的思思学姊,身体的酸痛疲累早已到了极限,而平常看似习以为常的高,早已随着体质调整而越来越烈,连带也得消耗极大量的体力,因此,就算身体度不停提昇以加快高的速度,表演完这项专长后的思思学姊,身子都会极度虚弱渴望休息,而这些,只有她的同寝室友,才了解她的心酸血泪。
着户不久,思思学姊就知道照这样的速度,在她达到目标前身子早就受不了了。于是决定改变战术,将目标着重在她全身最的部位:蒂。
对于自己的身体生理构造已经有足够知识的她,知道若要速战速决,这将是最快的方式。果然在第一次,她就到有一道电沿着蜷曲的脊髓传入脑袋,差点让她翻起白眼,眼前的膣也开始快速分泌出,由于倾斜的缘故,已经有一些顺着下,沾了思思学姊自己的脸庞。
她再次调整一下角度,让自己的膣朝天高举,嘴下功夫也不肯留情,不停起来。而每一次对蒂的刺,底下的观众们都能明显看到中膣的动,也能清楚看到体累积得越来越多。
但是,思思学姊清楚,如果累积不够快,反而会有大量的从颈入子,造成失,拖延越久,只会让她的身子更加不堪负荷。
身体已经疲惫不堪的她,想起了自己曾经在训练时,在一次痛苦的高余韵后,因为嘴巴还含住刚才不停刺的蒂,不慎误咬了下去,虽然很轻,但毕竟是自己娇弱且的蒂,马上让那高加码成过酷烈的可怕程度。而现在的她,所需要的就是如此。
思思学姊打定主意后,趁着助教们不注意,只是轻轻用牙齿刮一下,蒂传来的强烈刺,就引发极度强烈的高,将她的理知觉全都淹没,但随即却被一道细细的水柱直冲脸门而回过神来,同时四周传来助教们的哄笑声。
“哈哈,我们只要这女奴表演高后喝下自己的水,她竟然是直接升级成吹,而且还被自己的吹体‘颜’了,真是让我们赚到了。”
“看来,这第五个表演,也算是顺利落幕了。”另一名助教看着思思学姊无意识地张嘴接着吹出的体,意地说着。
还没得到助教们的吩咐,思思学姊下半身已经恢复躺平的姿势,呈现半昏的状态。助教们看表演都已经结束,也没理会思思学姊,而是命令其他学姊们带队,将所有学妹们送到教室,继续她们的课程。
而看着虚弱到像是可能随时会断气的思思学姊,想到这样的专长,几乎能保自己可以被人购买走,却是这么辛苦与羞换得的结果,心中也无法存有半分侥幸了……
(完)【番外特别篇】圣诞晚会前言番外篇的设定,是主角及其他幼奴们,在奴训练学园中度过第一个圣诞夜的时空背景。然而,这并不是主线剧情。而且依照奴训练学园的正常设定,第一年的圣诞夜,主角们早已不再算是刚入学的幼奴了。所以这段番外篇中的故事情节也并不列入正文的剧情之中。只是想在这寒冬之中看得火一点而已。
圣诞晚会(上)在奴训练学园之中,只有以“周数”做为我们课程进度的安排,以及倒数着测验或评鉴的到来。在这里,我们完全没有“月份”、“期”的概念了。唯一知道的,就是复一、周复一周地,收着新的课堂知识与技巧,努力学习如何当一名成的奴。
或许,刚开始前几周,还有一些同学,怕会忘记今夕是何月何,而自己默默记下,但是过没多久,也都放弃了。因为对于我们来说,今天是几月几、谁的生、什么节庆假,都与我们无关联了。我们这些奴,唯一需要记得的只有“今天星期几”,以便我们按周表课。
渐渐地,天气已经变冷了,应该也已经进入寒冬季节了。我们在寝室里仍旧被要求完全赤,幸好宿舍中都有暖气,我们才不至于受冻。所以,每天下课后,我们也都窝在寝室房间里,没有一个人想出去外面吹冷风。
然而,比起能幸福窝在宿舍房间的幼奴学妹们,直属学姊们却显得十分可怜,不但上学时间没有办法像幼奴一样穿着制服勉强御寒,傍晚天气转凉的时候,她们还得全身赤外出到图书馆做作业,就算是冷风飒飒的夜晚,还是时常要因为各种理由,离开温暖的寝室房间。
尽管全生活了一年,学姊们的身体早有不错的御寒能力,但是当冷气团来袭时,片缕未着的她们,在陪同我们上下课的途中,还是会忍不住直打哆嗦。
而我们这些学妹,身上也没有多余的御寒衣物可以帮到学姊,只能将学姊团团围在我们六人队伍的最中间,由我们五位学妹的身体替她挡风。
“学姊,你今晚仍然要出门,没有办法陪我们吗?”小头担忧地问学姊。从几天前开始,已经好几个晚上,梦梦学姊跟其他学姊们都得外出“办事情”,直至深夜我们都入睡后才会回寝,所以已经有好几天,学姊都无法留在寝室陪我们聊天了。
但我们并不是在意学姊没有陪我们聊天,而是不舍学姊在这么冷的天气,还要在晚上离开温暖的宿舍,在外头受冻。
“嗯……今晚还是一样。”梦梦学姊思索了一下后,说着:“所以今晚你们时间到了就先睡吧!别等学姊了,免得又像今天这样叫不起来。”昨天晚上,我们五人约好要守夜等待学姊回寝,哪知这一等就等到了三更半夜,结果学姊回来后看我们都还没睡着,反倒还把我们训了一番,果不其然,今天早上起时间,我们五人都赖了,最后还是学姊硬拉才把我们都拉下的。
“好嘛,不过学姊,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们,别这么晚才回来……”
“如果可以的话,学姊也是想尽快回来,不过事情没忙完,助教们也是不可能放行的。”学姊无奈地说着。
虽然我们早知道这种结果,但是听学姊这样讲,心情都变得更加低落了。
“不过有个好消息,这种子再过几天就要结束了,到时就不会再这么常外出了。”学姊看到我们的失落表情后说着,希望藉此替我们打气。
“学姊,你们这几天……都忙到很晚才回来……是在忙什么事情啊?”晴晴提起勇气地问。这个问题在我们心中已经盘旋好几个晚上了,几乎每晚学姊外出后,这问题就一直被我们提出来,然后怎么讨论都讨论不出结果来。但尽管好奇,却都不大敢直接当面问学姊。
所以,当晴晴提出来后,我们其他四人都吓了一跳,但同时也不忘将耳朵靠近,迫不及待又有点害怕地听学姊的答复。
“这个嘛……还不能告诉你们,这是学姊间的秘密。等过几天,你们就会知道了。”出乎意料的,梦梦学姊脸上出了淘气的表情。一点也不像是又被助教迫做什么“服侍”或是“身体改造”等可怕事情,反而像是在秘密策画什么要给我们的惊喜一样…………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又过了几个没有学姊陪伴的夜晚,而学姊回来的时间,也是一次比一次晚,我们也几乎等不到她回寝室,就全都睡着了。
这一天傍晚,我们再次先写完了作业,心想又要目送学姊外出之时,学姊却突然说:“作业都写完了吗?起来稍微活动一下,等会儿就要出门了。”
“咦?现在?要去哪里?”突然被告知要外出,我们每个女孩都惊讶地瞪大眼睛。
“你们啊,就别问这么多了,跟着学姊走就对了。”梦梦学姊的脸上竟然出现期待、兴奋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