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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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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拿起了一个真空罩,那跟我在宿舍时常“玩”的振动罩有点像,不过我常玩的震动罩,是用手动泵把空气挤走,让大房紧贴在罩壁上,再开启震动开关,享受房被震到酥麻的快。可是我要玩在学姊身上的,不但是用机器强力气,真空程度远超出我之前玩的玩具,而且罩里面,还有另一个小盘,是要贴在学姊的头上,打开开关后,不仅是房整个被住,就连头也像是要被入真空管般拉伸着,在机器强行运作下,不平衡地胡摇动,就像是被人紧紧捏住头拉长后,还被拽般地蹂躏着。

另一方面,跟我同组的女孩,正拿着一支奇怪的仪器,那支仪器的手柄约二十公分长,柄尖有一个上面布尖锐的针的小转轮,可以贴着皮肤,像锯轮一样转动着。

这种被称为“瓦滕贝格轮”的,原本是用于神经系统的医疗器材,因为是透过轧着皮肤,测试其神经反应的灵度,所以也常被用在给予地带刺与强化度的玩具。我们在课本上也有稍微读过,那女孩也觉得那是比较正常,至少不会给学姊带来太多痛苦的玩具…

然而,我们还是太天真,或者说是太小看学校开发、改良这些玩具的技术能力…

才刚把那锯轮抵在学姊另一边的头上,轻微一转动,锯轮旋转之下,不但那些尖锐的针扎着那肿、兴奋起的头上,像是触电般的反应,那个锯轮的本身,竟也会微微放电…

“唔呜呜───哦──哦──”戴着口衔的学姊,发出一声不知是快还是痛楚的叫喊,那已经被提升至正常人数倍以上头,在点状针扎挑起神经的同时,尖端放电直接电击神经元的刺,远远超出刚才贴着电击贴布那隔层皮肤电击的刺,对于在这生活了一年的学姊们,仍然难以承受。

那一位幼奴同学,或许也是被手上这玩具意想不到的威力给吓到了,听到学姊的这声叫喊,自己也吓得赶紧扔掉手上的电击瓦滕贝格轮…

“妳是在嫌弃玩具还是娃娃?要玩就好好玩下去!捡起来!”主考官不悦地命令着那女孩,她只好无助地把刚刚那已经犹如是刑具等级的“玩具”握回手上。

“妳们的学姊之前没让妳们玩过这玩具吧?这不只是要用在她们的头上面,现在给妳来个随堂考试,把学姊们身上所有的带,用这玩具‘指出来’。如果指漏了,我就现场帮妳复习,也让妳体验一下当娃娃被这玩具玩的滋味!”这句话让那女孩吓得差点哭出来,无助地握着玩具不知如何是好。要知道,学姊们身上的带已几乎遍布全身,从头皮到脚趾都有,有些可以很容易找到那个点,有些却是要经过“摸索”才能找到,对于已经“近开发完成”的学姊们来说,要找到自己身上的带是很轻而易举之事,但是我们这些幼奴自己的带都还有许多处于未开发阶段,本就还无法正确抓到那个点,更遑论每个人最的那一点又不尽相同,但唯一的共通点是,对于这种针扎电击的刺都格外与脆弱…

“别为难她了,等她找完就也没时间玩其他玩具了。妳就用那玩具好好玩一下娃娃的小豆吧!要让她舒服地高才行喔!”旁边的主考官突然地开口替那女孩求情,取而代之的是要那女孩专攻学姊最蒂小豆。学姊那颗刚刚处在充电状态的那颗小豆豆,至今仍然充血肿着,把旁边的包皮都给撑了开,最娇的部位就这样曝在空气中。

刚才的对话,被住耳朵、蒙住双眼的学姊,本无从得知,也不知道对方将对自己最娇弱的部位下手,只不过今天的她们早已不是“女人”、甚至连“女奴”也不是,而就只是一件物品、一个考试用具,不管自己要怎么被折磨、玩,甚至是摧残破坏,她们完全没有拒绝的能力,只要主考官没有制止,她们就连被玩坏了也得不到一丝怜悯。

早已有此觉悟的学姊们,担任了这考题的用具已经超过五个钟头,用在她们身上的,每样都是远超出正常人可以承受的“成人玩具”,仅管每一个玩她们的学妹们下手不重,但是积累下来,早已让她们体力与身体渐渐吃不消。她们也早已被玩到无法去计算、思考这一批是第几题的考生,脑子除了痛、羞、快之外,已经没有半点理智,但是在这么长期的摧残下,她们仍尽忠地不发半点怨言,口中只能不停歇地把自己身上所受到的一切溢于言表叫唤出来。借由叫声的判断,主考官们不用细看我们的动作也能替我们这一题打上成绩。

而此刻,三位主考官们都兴致地,要看着我们这一组的“作答反应”,面对不知情的学姊,那个女孩只能无奈地,把手上的瓦滕贝格轮向学姊的下体,那肿通红如小西红柿的蒂移去…

“嗄啊啊啊啊啊───”滚轮刚在那上面滚动的瞬间,学姊就浑身剧烈一颤抖,同时嘴边发出各种杂而成的美悦之声。这种痛苦与刺,就连她们也完全没预料到…事实上,这些摆地的玩具,是二年级以上才有机会接触到,可是就连她们,也还不敢玩这些这么刺的玩具。

尽管,前面的女孩们,也有过拿着这瓦滕贝格轮去刺、电击学姊们的房与头等处,却从未曾想要去电击学姊们的蒂。那个女孩会被这样命令,也只是主考官看腻了只刺头的单一玩法,既然是最后一组了,他们也会想来一点“特别的”,才会造成学姊此番的痛楚快,还有那女孩腹的罪恶

事实上,我们也要事后很久才会学到…这种玩法是错误的!!

瓦滕贝格轮,是用来测试、开发一些部位的神经反应,一年级会接触到的,就连我们之前早课所学到的玩具内容章节,只讲到一般,用来开发器官部位的度,只需要一般的针扎滚轮就可以了…因为二年级的学姊们,要开发的带不仅是这些生来就很的,其中还包括大小腿内侧、胳肢窝、腹、手臂内侧、锁骨等等,还没有那么的部位,所以才会有这电击强化的功能…

把这种拿来开发神经反应较弱的“强化轮”,拿来刺学姊们那早已过度开发的地带,也难怪学姊们会如此吃不消。我们的错误玩法,导致了学姊的痛苦与我们的愧疚同时,也曝了我们对于玩具的“不完全认知”

然而,错已铸成,那女孩也全没意识到,只能违心地执行主考官的命令要求:用这残忍的玩具,玩学姊的蒂直到学姊高

这对于她来说,这命令绝对远比要拿这可怕的凶器去袭击学姊全处的带要慈悲许多,所以也没想太多就答应了。只是,我们却又忘了另一个学到的知识:奴们没有选择高的权利,只有在主人允许及命令下才能高

原以为用这玩具就能轻易让学姊高的她,却没想到,学姊们被阻去听觉与视觉接收讯息的她们,在无声无的幽闭黑暗中,只能恪守本分地忍住高的强烈生理本能。确实,要在这长达数个小时,来自不同女孩不同刺手段而完全不高是不可能的,这期间她们忍不住高的次数也已经快要十手指数不清,但那每一次的高之前,势必都是要她们竭尽全身最后一丝力量忍耐,终于把耐力完全用尽之后,才会出现的绝顶高。在那之前,她们只能不停积蓄着这股高能量,让身体像是紧绷的橡皮一样,处在坏、断裂的边缘,负担着这一切。

如果只是全身的带玩过一次,那女孩现在早可玩其他玩具而不用这样摧残学姊了,可是现在却成了要用这玩具单独刺学姊的蒂到高,这不仅每一秒都是过酷的摧残,而且不知道自己“应该”高的学姊,只是受到那女孩用这玩具残忍地不停折磨自己娇的小豆,让自己产生过量的快负荷,但是就算知道自己要高才能结束这折磨,她们也会把自己的身体拖垮到快要坏掉的瞬间,才会让那近乎死亡威力的高彻底爆发出来。…相较于那个女孩的“表现”,我这边的作答情况反而就相对平凡无趣了,我挑选的真空罩,在学姊的一边房上肆着。我其实早就想快点关掉那真空的开关,但是却发现那仪器的开关钮只能打开,开启后再怎么按都没反应,而是要等到把罩内的空气几乎尽,不到东西后,才会自动应关闭,此时学姊的房已经整个被住,拔不下来,中间的头甚至整个被进去里面较细的管子里面拉长,经由罩的振动与两个管子间的相对运动,就像是一双巨手三百六十度地抓捏住房周围同时,另一只细小的手指去掐住房顶端那颗小头,彼此不协调地捏着…不受控而产出的汁,从头顶端被进了管子内,使原本透明的管子内壁变成了

到此,我这一个玩具算是玩完了,因为那女孩的缘故,三位主考官都把不少的焦点放在我们这一组,我也不敢摸鱼偷闲,赶紧挑选了另一个玩具,像是细针一样的东西,不过仔细一看发现那其实是两很细的细针黏在一起,在其中一端会合着,上面还有一个可以按的机关,按下去后,两细针的尖端就会朝两旁分开…

“哦?妳选到个好东西了喔!那个玩具是要撑开娃娃的‘腺’用的,把它进娃娃的头上面的小孔,然后按下尾端的开关,就可以把娃娃的头撑出一个小,嘿嘿!那水不用刺,就会自己慢慢出来了喔!”主考官解释着这恶玩具的玩法,我听了几乎脸惨白,但是看着我想扔下玩具,主考官恶目瞪视了我一眼,我知道我还是逃不掉,必须用这“玩具”来玩学姊…

学姊的右房与头被真恐罩紧紧附、左头也被玩具撑开上面的孔任由出,她的蒂被放电的瓦滕贝格轮严重摧残到一次绝顶的强烈高,接着,她的小与菊,也在我们的“暴力玩法”下,入了两种不同风格的假具,她那早已紫青的股蛋,在我们用各种鞭搧打下,又多了几道痕迹…

直到钟声响起,我们停下动作那一刻前,屈居于主考官的恐吓之下,竟然对眼前这些一直照顾我们的学姊,玩摧残到几要晕厥的程度…

主考官们前来检视我们在学姊身上的作答情况,高高在上的他们,竟真把学姊当成一块一样,连蹲下来检视都不肯,而是用脚踢动、拨着学姊让她转身,并一脚踩在她们身上固定住,我们看着趴倒在地上,手脚被绑在身后从没解开,身上还留有我们替她上的装饰品的学姊们,被男人的脏脚踩在脸上、踩在沟处、踩在脐下、丘处、踩在股上…每一个踩的部位都是如此刻意要把学姊的尊严与人格践踏粉碎…尽管只需跪在一旁等候着主考官打分数,但不允许抬头必须低头看着学姊与那一双脚的我们,受到那每一脚彷佛都是践踏在我们身上的痛苦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