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第二个代表开始考试的钟声还没响起,那三位助教也把我们当成空气一般无视我们的存在,继续忙着整理桌上的不少文件,我们也不敢动静,端正地跪坐着,不但连动都不敢动一下,双眼甚至连抬头看助教在做什么都不敢,只敢把视线与桌子底下助教们的下半身保持平行。
过了约一两分钟,终于再次响起当当钟声,助教们也像是这时才发现我们的存在般。
我们仍没有丝毫动静,还不知道要考的是什么,更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动作,直到坐在正中间的助教,开口冷冷地说了一句:“奴,忘记怎么向人请安了吗?”我们六个女孩一听,才会意过来,争先抢后地以手脚并用的方式,往前爬进桌子底下,一个女孩对着一只助教的脚,亲吻着助教们脚趾前端的地面。
像这种比直接亲吻助教的脚趾还不如的,亲吻地面的方式,我们早已在这几周,经过不下百次的练习,早已快要麻痹、不再那么羞难为情了,有时甚至还会忽然想起,才会惊觉这种动作有多么辱肮脏。
纵然每位幼奴,都已经有数十次以上的吻地经验,但是其实仔细观察,每个女孩在动作上还是会有些许不同,就连时常一起练习的,我跟其他姊妹们的这种吻地方式,都没有完全一模一样了,不同直属家族之间的,更是各有其特。
紧邻在我身旁的那个女孩,动作就比我标准了许多,不仅整张脸要紧挨着助教的脚,离地面还得有一小段距离,每一下亲吻都是要用力嘟嘴吻下去,发出“啵”一声的亲吻声响,而不是随便用嘴沾吻触碰就能差了事。而我们的脸与助教的脚掌距离,更是难以抓捏,太近、太远都不恰当。那个女孩的位置,就刚好是拿捏得宜的位置。鼻子几乎抵在助教脚趾尖的最前缘,如此每一呼每一,都能闻到助教从脚趾及脚底飘来的淡淡臭味,眼睛贴齐脚趾,距离得近到不管怎么转动眼珠,都只会看到助教那肮脏的脚趾与趾上的污垢。比起动作不那么标准的我,还能用眼角余光看见她的动作,她却完全无法发现到我的偷瞄,尽入眼里的全部只有助教丑陋的脚趾而已。
因为我跟她亲吻的,是同一位助教的左右脚,所以对比起来,我的动作就变得很拙劣。本来我要做到这样的吻地动作,已经是要完全抛弃羞心才做得出来,没想到要去做得更好,但是随着越来越“认同”自己的身分,加上现在又是一场“考试”,成绩好坏的竞争全浮现上来,我竟也开始试着调整自己的姿势与动作,试图能做到跟那个女孩一样标准…
可惜,她那标准的动作,仍然有瑕疵。我们需要靠得离助教的脚那么近,还有个很重要的原因。
“哎呀─”
“噢呜─”
“咿──”几声女孩们因为惊吓与痛楚而发出的叫声下,助教们一脚一个,只要稍微抬脚往前一踢,就能准确无误地踢中每个女孩的脸蛋,甚至不少女孩的鼻子都直接被踢中了,疼得我们眼泪再次夺眶而出。
“瞧瞧妳们这下的模样!”助教们没好气地训斥着一脸无辜委屈的我们,还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做得不好…
“妳们是亲吻地板亲上瘾了是吧?嘴巴只顾着亲吻,却连最基本的向我们请安的话都忘记说了?”助教说着,我们才恍然大悟,刚才也不知是哪个女孩率先带头,爬向助教的脚前就低伏上半身去亲吻地面,一时心急的我们,没有时间细想,也毫无质疑地盲目跟着那个女孩做同样的动作,因此六个女孩,竟没有一个想到要先恭敬地向助教请安…
“不用再请安了!妳们前面费的时间越多,后面考试作答的时间就越少,这题事先的请安部分,全都没有分数!现在继续下一个步骤。”助教残忍地说着,并拆开了我们的答案本的弥封,用笔在上面作上了记号。
我们心中一阵委屈,明明刚才屈辱地亲吻地面那么久,却因为这一小小疏失而全都没有分数,刚刚在我旁边那个动作很标准的女孩,更是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然而,现在还是考试时间,也不容许我们沮丧了。刚刚助教说的“下一个步骤”,却没明讲要干麻,因为吻安的悲惨结局而一时失措的我们之中,总算有女孩脑筋比较清楚一点,带着大家围成一圈,然后一起伸出舌头,六条舌头开始在空气中互相碰触舐。
(呜……还…还是好羞……)六个几乎完全不认识的女孩,在助教的目视下,做着这种就连闺亲友之间都未必能够忍受的害羞行为,而且规定是除了舌头之外,身体各处都还不能碰触到彼此,所以我们就连想互相牵手给予对方勇气与镇定都没办法。有时,自己的舌头,会像是夹心饼干的中间层一样,被两三条舌头包围、夹住,沾附在舌头表面各处的,也不知道是哪个女孩的唾,有时甚至还会接从正上方绵的舌头间滴落下来的涎丝。如果把每个女孩的唾,染上不同的颜,那现在我们的舌头上,一定都是斑驳着一块一块,分不出哪一种颜占比较多一些。
这种亲吻方式,因为需要密集地围成一圈,五、六个女孩同时一起舌吻,就已濒临极限,而因为人数较多,时间也被无理地延长,迄今为止,我们都已羞到快不过气来,但这还只是这种行为的前半段而已…
随着时间过去,每条舌头上的口水都渐渐干涸,因为不能缩回口中重新濡,所以舌头表面渐渐干去,尤其近舌尖的表面,更是几乎呈现无水的干燥的状态,这种打招呼的动作,从原本的互相濡,变成了互相刮磨,舌头上的触,也从原本像泥鳅般的滑,变成了又干又糙的怪异触,随着每条舌头不规律地滑动,换的东西,也从唾,变成了舌苔…
(不行…到极限了……)这一定是我们每个女孩心中的共同想法,从彼此剧烈颤抖的身体与泪眼汪汪的哀羞模样,都能看出我们要继续维持这般的动作,不把舌头缩回半点,已经是用了最大的努力与坚持才能办到的事。每一下的舌头相,已经不再是羞,而是一种恶心、可怕的觉,从皮疙瘩、寒直竖,到最后每一下的碰触,都像是有一股恶寒在体内产生一样,忍不住地打起冷颤,但是其他的觉虽已到了极限,舌头上的动作却不敢怠慢,因为如果偷懒被助教抓包,延长这种恶心行为的话,只会让我们更加凄惨而已…
好不容易,终于等到了,助教允许我们结束这行为的指令了。我们纷纷缩回舌头,诚挚地谢过助教,那一条已经疲累不堪的舌头,竟像是快要忘了待在嘴里的觉了。
“因为这是妳们的第一题,所以有比较充足的时间能够这样吻安语打招呼,后面的题目,这些动作依然要做,但是应该不会像这次这么久了。”助教饶有兴致地看着我们脸上还没从刚才漫长的招呼状态下回复的表情时说着。
我们再次回复成跪成一横排的姿势,我们的作答本也同样按照我们的排列顺序放在助教们的桌前。
“现在一个一个报名字,从妳开始。”助教指着最右手边的女孩,每当她讲完名字,助教向她确认是哪个字之后,便会写在我们的作答本上。
“下一位!”轮到我旁边那个女孩:“回助教,幼奴名唤小枫,枫叶的枫。”那女孩平静地回答着。
“下一位!”助教说着,此时已经轮到我了,“我叫莉莉……啊…幼奴…幼奴…名叫莉莉……”我不小心口用“我”自称,换得助教不悦地将手上的笔摔在桌上,才赶紧改口,但是看到助教又打开我的作答本划记上几笔,估计又被扣分了…
“哪个‘莉’?”助教再次合上我的作答本,问。
“‘艹’字头的…”我还没发现到自己差点犯了极严重的失误,还是旁边叫小枫的女孩,惊讶地赶紧偷偷拉了拉我的衣角,才让我惊吓过来:“回助教…是英文字母那个‘z’…”
“连自己的名字都讲不好吗?看来将来是个低的劣质品了…下一位!”助教已经懒得花时间在我的名字上,继续问着下一位女孩的名字。
我屈辱地眼眶泛泪,垂头丧气着,明明莉莉才是我用了数年的绰号,在宿舍姊妹之间也都是这样的,虽然我在其他公众场合,都会记得要把自己改名成“高到睡着的‘zz’”,但是此时的情绪,都还没从刚才那长时间的多人打招呼下复原过来,又突然受到惊吓,导致完全忘了名字这件事了…
等到我们全都报完名字之后,那位坐在中间的助教,开始说着:“好了,现在开始第一题的考试,我是妳们这一题的‘主考官’,之后的每一题,称呼时记得,别叫错了。”
“考试题目中,有六题是考妳们的‘生活行为能力’,也就是第二、第三周的午课课程内容,另外四题是考妳们的‘基本奴技能’,也就是后面两周的午课课程。妳们,很幸运地,第一题刚好是最简单的,‘仪态’的考试…”听到要考我们的仪态,原本已经跪得很端正的我们,又下意识地跪得更标准一点…“也就是,妳们在第二周的午课,刚开始学习到的东西。待会,我每下一个口令,妳们就一个动作,没有听到下一个口令就不能停下,听懂了吗?”
“回助教,我们听懂了。”六个女孩齐声回答。
“现在,听口令,‘站!’…”只有简单的一字一口令,我们像是受过训练的狗一样,一接收到命令,就站起身子。当然,既然是“仪态”,那么站也不是原本轻松的随便站着,而是要保持、翘,同时却要把视线放低,不能与主考官直视,而是要低人一等,如此的站姿,才能把“奴的优势”全曝出来。
“哦?”我觉到我前方的主考官发出一声惊讶的赞叹,虽然视线不能看着他部以上的部位,所以完全无法看到他的脸,但我也猜得出他的这一声赞叹,是针对我的,毕竟我在仪队社这几周,除了要受到催大房的药物改造之外,最是要求仪态端正的仪队社,在短短几周就已经针对我们的仪态有很严格的训练…
也因此,这一题考试,虽然前面还没开始考试之前连连失常,但正式出题时,我也开始发挥出应有的水平。
‘跪!’主考官再次说着。既然是要考仪态,我们的跪姿也不敢那么随便,而是每个女孩都端正跪坐在自己的脚跟上,膝盖要打开多少、脚掌的角度怎么摆等等的,早在第二周星期一的午课,就已经受到助教矫正,当时姿势不良时还会直接被打股惩罚,如今看来,反倒庆幸当时助教们的严格要求,我们这时的跪姿,已经达到让主考官意点头的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