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然后,我们每个幼奴,都要围在平躺的学姊周围,用我们的手给学姊制造刺,做为学姊发声的“动力”
…
梦梦学姊在我们围观之下,微闭双眼,将脸别侧过去,羞却义无反顾地担任我们的活教材,不知何时出现的刺,让我们在凑近她的身子观察时,都能觉到她正在发出抑地颤抖。
与先前几周的“生活常”课程用意不同,从这周开始的午课,已经是要学习做为一个奴的基本技能,完全是为了取悦主人的羞辱单元。纵然学姊们已经习惯在我们面前毫无羞地生活着,但是我们这些幼奴,除了专心学习如何以奴的身分度过往后的子外,在真正最核心的,奴的“知识、技能”方面,却只限于早课的书本学习。虽然我们每个幼奴都早已被强破了处,却也是只有入校当天的事,随后这几周,诸如房、下体等部位,更是几乎没有给帮我们晨洗的学姊之外的其他人们碰过。
在已经堕落到极致的她们眼里,我们仍宛如未懂事小女孩般无比地纯洁,更有不少学姊把我们投至,一年前还没受到太大摧残的她们自己。但是从现在起,自己将要以小帮手的身分,将我们这些幼奴仅存的那点纯洁给彻底染黑,这种残忍竟还胜于把自己的房由我们这些幼奴们挤榨、之羞辱。
然而,另一方面,他们也很清楚,自己无法改变我们悲惨的命运,而为了我们的好,唯一能替我们做到的,却是要尽力教导好我们,这些她们极度不愿意教我们的内容,才能让我们能以优等生的成绩,在这所学校生存下去,至少可以跟她们一样,成为受顾客关注的商品,虽然还是为这样的命运到悲哀,但也胜于成绩低下,变成劣质瑕疵品的悲惨结局…
因此,身负重任的她们,在心理的矛盾两难下,要带给我们的课前示范,不但不敢偷懒,还必须抑着自己心中的罪恶与羞,把自己最的一面呈现在我们眼前…
“学姊…我们要摸了喔…”晴晴小声地先知会过梦梦学姊,内心同样充歉疚地,不甘愿却无法违背地,将手伸向梦梦学姊开腿曝的股间。
“呜─”几乎是在晴晴的手指刚轻轻触及梦梦学姊的股间地带的瞬间,梦梦学姊就全身剧烈一震,伴随着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尚不成声的靡呻。
在校园这一年来,所有奴几乎都不可避免地要不停提高自己全身部位的度,即使是轻轻的触碰,在她们的身上接收到的讯息,已经跟一般人相同部位被施力按的程度相近。再者,梦梦学姊自从刚才摆好姿势后,她的身体就因为羞与紧张而一直处在紧绷的状态,加上她又是在闭着眼睛的情况下,以至于不知那刺是何时、从何处传来。尽管晴晴事先告知,让学姊有心理准备,但是当晴晴的手指无声地触及到,学姊那远比常人数倍以上的下体之时,还是让学姊在身体反应上产生巨大的回响。
晴晴也没料到学姊的反应这么剧烈,早已吓得把手缩回,看着渐渐恢复平静呼的学姊,不知如何是好。
“别停下来…”梦梦学姊终于肯睁开眼睛,望着晴晴说:“妳刚才没有做错,别在意学姊…这…本来就是‘应该的’…不用担心对学姊暴…跟我们将来都得面对的遭遇比起来…”梦梦学姊又闭上双眼,晴晴心酸地看着这样的梦梦学姊,又再次伸手摸向梦梦学姊的股间。
“嗯──”比起第一次的剧烈反应,这一次学姊像是忍住了,只抑地发出像是娇鼻息的低声呻,身体也没有刚才的斗震,但是指尖贴着学姊股间的晴晴仍能清楚受到,学姊的全身仍在眼睛难以察觉程度地小幅颤抖着。
晴晴开始用手指摩擦着学姊的股间,很慢、很温柔,怕会疼了学姊。学姊也持续地颤抖着,口中却发出很舒服似地,抑的呻声,这却跟我们每晚睡前听到学姊播放的“叫摇篮曲”完全不同…
而且,学姊现在不是要发声示范吗?怎么还要这么抑着,吝啬于发出半点呻声?
正当我们还没想通这一点时,却刚好被在教室中走动巡堂的助教看到这一幕…
“妳们在干麻?当自己是要来这里享受的吗?让妳们的学姊叫出声啊!”被助教这一声喝斥,训得我们都不明就里,晴晴不是已经按照吩咐,刺学姊的下体了吗?
助教看我们还愣住没有动静,竟抬脚用力往梦梦学姊的一方部践踏下去,学姊发出一声痛苦的悲鸣,把我们完全给吓傻了。
等到学姊的哀嚎声渐渐减弱后,助教并没有“高抬贵脚”放过她,反而像是把学姊的部当成点着的香烟般,旋转着用那只大大的光脚丫,用力地踩踏。
我们尚未从刚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又看到学姊被这样无情地蹂躏着,却又不敢开口哀求助教停手,更深怕这会成为我们待会的遭遇,比较胆小的几人,只敢在不转头的情况下,偷偷将视线移开学姊身上。
然而,将我们完全被拉回到现实时,却是学姊终于吐漏出来的叫声,那跟刚才抑的呻声完全不同,倒比较像是在抑到极限后,终于忍耐不住哀嚎出来,从娇呻变成阵阵清晰的靡之声,但是细听却又听得出那亟抑住的力道,使得这本来应该抛开一切,尽情发出的叫声却又像是多么羞不堪的行为。
此时的声音,才与我们每一晚上所听到的摇篮曲,是几乎相近的旋律乐章。
“听到没?就是要这样才对!妳们还以为自己会被小心呵护吗?妳们将来都是要被摧残的!至少要做到这样的程度,才能真正发出,属于奴的真谛之音。”助教看着在自己脚下大声呻的梦梦学姊,脸上的嗜表情更加炽热强烈,学姊这般的呻方式,完完全全将施者的足心理提升到更高层次…
一般在愉之际,女发出适当的叫声,更能起男的雄风,尤其是学园的顾客们,许多都是这一圈子的高手,早已见识甚广,见过许多质量不一的货,但是奴的内质,却是要发出声音才能辨认。在外貌、身材,甚至器结构与度皆相若的奴之间做比较的话,一个会叫、叫得好的奴,在价格与麦相上也会吃香许多。
如梦梦学姊这样子的叫法,绝对是中上级别以上的程度,莫说是正在蹂躏她取乐的助教,就连我们这些在旁边,正替她担忧与不舍的学妹们,竟也听着这种呻哀嚎,产生了莫名的觉…
然而,我们另一个虽隐约觉到,却无法真正想象得到的,是这种呻方式的练习背后,是多么地残忍苛求来的…
叫,本来是在女愉之下,常基于本能或是为这场戏助兴而发出来的,随不同的女人角或受上的差异,所发出的型式与声音也是千百种。然而像这种“奴式”的叫,却是几乎没有在一般场合中出现过,只因为女发出这种声音的当下,并不是因为愉而是因为被蹂躏而发的,所呈现的声音已经不再是因为自己的舒,只能透过叫声,帮对方助兴,然后更加残忍地摧残女奴的身体。
因此,这类型的叫声中,绝对不容许半点的“强势”与“主导”,也不能像是杀猪般的痛苦尖叫,而是要极尽柔弱,像是被摧残到已经奄奄一息、发不出声似的模样,这种声音才是当对方摧残自己时,最强而有效的催化剂。
这种声音也不是随便就能发出来的,如果在女奴本身没受到半点刺的情况下,就贸然发出不自然的叫声,在这些早已是玩遍女人的高手们耳中,一听就知道全是装出来的,这比起沉默出不了声还要更加贬低女奴这一方面的价值分数。因此,要能够让自己能随心所,在受到轻微的刺之下,就能发出令人血脉贲张的靡之音,女奴们唯一能做的,是一再地练习,练习自己在每一次的刺时,都有办法下意识发出那种自然不做作的天籁,还有不断透过各种方式,提高自己各处的度,使自己的身体各处成为一种奇怪的乐器,只要一被碰触,就自动会有各种声音从嘴巴发出来的人体乐器…
然而,当一个女奴已经完全变成如此自然的人体乐器后,这种已经如同本能的,身体受到碰触就想发出呻声的冲动,却又被嗜者恶作剧地限制住,以“若发出声响就要惩罚”之类的责难…
让女奴把已经到嘴边的声响回去,而这种身体本能想发出声音,但是却又得硬憋住而痛苦扭曲的表情,以及每一分神经都极力抑那不停传递到大脑的讯息,而躁动不安的颤抖,以及濒临极限,快憋不住而隐约发出的娇、呻,才是女奴们叫时,最终该有的模样。甚至为了不让女奴在长久的锻炼下适应这种刺,当女奴渐渐能够忍耐住这种觉,不再憋得这么痛苦时,还得再提高自己身体的度,直到女奴的度与她的忍耐力达成一个微妙的平衡区间,终其一生都在逐渐朝向被玩坏的极限点攀升…
这些事情,对于我们这些才刚要学习发声的幼奴们来说,还是很久远的事情,至少在这一天的午课所安排的发声课程,是还无法领悟到这些的…
这一堂午课,我们大半时间都只是在刺着学姊,让她发出她该发出来的声音,让我们成为了摧残学姊们的帮凶…
除了晴晴之外,我们其他女孩也被叫下去一同对学姊身体施…“妳们早课不是学过,女奴身上有哪些‘主要部位’?现在这就是供妳们复习的教具,如果谁敢偷懒停止手上动作,就换妳到前面躺下来,给我们这些没事做的助教玩玩!”看过刚才助教是怎么残忍地践踏学姊的我们,听到这番话早就吓得脸发白了,也不敢顾虑到学姊而放缓手上的力道,只是…看着学姊脸上织的快却又痛苦的表情,听着学姊发出那不知道是兴奋多些还是苦闷多些的呻声,被助教放话迫的我们,反而觉自己对学姊有种罪恶愧疚…
直到这一堂课剩不到一个小时,才轮到我们的发声练习,这远比我们所认为的还要轻松简单,也远不及学姊们刚才身在的地狱边境…
每个女孩对自己身体的度都不尽相同,就连受到刺下意识所发出的音高低也大有差异,学校并没有要强求我们全都制式化,但是从嘴里发出来的叫声,仍要有相当的引力才行,而自然的羞态,就是我们这些妙龄女子,在那一群嗜者眼中的最佳菜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