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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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个社团，应该只有七迭纸，但是学校却故意把每个社团的名单分成两堆，从七排变成十四排，使得每个社团只靠一人还不确定能一次查完，因此，报名同样社团的小头跟小芬、我跟萱萱，也都分散开来，各自排在不同的队伍后方……

“莉莉，我那边的也要麻烦妳找找了，如果我的名字出现在妳那边的话……”萱萱对我说着。我也同样拜托萱萱留意看看她那里有没有我的名字……

我就这样跪在一个陌生的同学身后。那位同学跟我虽有几次照面，但却没有任何集，也没说过半句话。而如今，我却要在不久之后，直接近距离窥探她的股间部位……

她没有转头瞧我，甚至她可能连自己身后的人是谁都不知道，但是有人跪在她身后，她却是觉得到的，为此，她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再也难掩自己的紧张、恐惧与羞……

而我也同样在不久后，听到身后传来阵阵接近的高跟鞋脚步声，直到停在我的身后，然后是膝盖稍微碰撞地板的轻微撞地声响……我同样没有那份勇气与胆量转头去瞧，但是我知道，自己的下体，也要被我身后不知名的女孩给瞧仔细了……

接下来，就是一段煎熬的等待时光了……

跪在队伍中等待，看着最前排的女孩们一个接着一个离开，那种觉比直接丢上台展示，还要更折磨人。我自始至终都不敢回头看一眼后面的女孩，也不敢发出任何声响，引起前面女孩的注意……

以排队的情形来说，仪队社跟舞蹈社的排队人数都是最多的，翻阅速度也是最慢的。因为申请这两个社团的人数最多，但变量也是最大，更糟的是，如果自己的名字没有出现在上面，就只能找遍其他社团，看自己被分到哪个其他同学挑选后剩下的可怕社团，甚至要做好心理准备，很可能自己的名字会出现在大家都避之唯恐不及的“卫生服务社”上面……

这样的心理力，是在场每个女孩都无法承受的。也因此，排我前面的那几位女孩，有些很快就找到自己的名字，可以稍宽地离开；但是却有大多数同学因为找不到自己的名字，已经顾不得丢脸或尴尬，焦急地重新翻阅确认，最后只能以更煎熬痛苦的心情，去排在另外一排队伍后方，重新一次新一轮的凌辱与折磨……

而且，每个社团的名单，还被刻意拆成两份，所以还没找到自己名字的女孩们，都不知道自己该抱持着怎么样的心情，去翻阅另外那一半的名单。唯一肯定的是，再排到另一列队伍的后头，等待着跟刚才相似的羞辱，那些女孩们的心境不但无法适应，反而更加忐忑与煎熬……

我算是幸运的，因为跟萱萱同样都是申请仪队社，所以只要一人负责一边，就可以免于重复等待的命运……如果我们的名字确实有在这两堆纸上面的话……

比起其他补习质的社团，我们的队伍前进速度十分缓慢，我们也等得十分煎熬，但是再怎么缓慢，还是有轮到我的那一刻……

终于轮到我前头的女孩要翻阅名单了，她如之前的女孩们一样，羞地弯下上半身，撅着光腚直接朝向身后的我，自己则把脸埋进纸堆中，像极了鸵鸟把头埋进土里一样，试图掩盖自己现在的丢人之举……

而我……眼前映入的，直接是那个女孩真实的下体……这还是我头一次这么真切与靠近地，看着女孩的下体……虽然平在宿舍房间里，大家赤身体的，私密部位也毫无私密可言，但是总不会想要把脸凑上去看其他女孩的下体模样……参观牧场时天已经昏暗，不会瞧得这么清楚，加上我还可以闭眼不去细瞧……上厕所后的清洁……我虽有帮晴晴清理过一次，但是我脸凑过去时，眼睛也是闭得紧紧的，完全不敢睁开……

这一次，我却是不敢闭上眼睛……甚至连别过头，不去看眼前详细真实的他人下体……都办不到……

助教们在附近巡视着……他们摆明了就是要我们受到这种羞辱，不给我们任何逃避的机会……不久前还有女孩因为偷闭上眼，不肯瞧眼前同学的下体，被助教逮个正着后，以后脑勺按的残暴方式，整张脸被狠狠地埋进了前方可怜无辜的同学的股间……

自此之后，就算看得羞尴尬，也没有女孩敢“作弊”不去瞧那颤抖的下体了……

不愿意看，却也无法不去看……我尽量让自己放空，不把眼前的画面传入脑里，但是却又无法不被眼前的女下体引注意。看着她的下体，好像看着我自己的下体一样……

每周一要固定清理的，经过这周五天的缓慢生长，又长出了短短数厘的细黑短。对于女孩的下体来说，这稀疏短小的完全失去了遮蔽作用，只是让女的下体真实数分。女孩那仍如稚女般的白大小，略为张开，这次少了道口的那层膜，能更容易看到小中，似乎在间接动搐的粉红壁。因为光线不足，所以我们暂且不会被直窥到小最深处的颈处，但饶是如此，这种直接被眼神贯穿下体的觉，不比拿把利刃直刺下去好上多少。

虽然现在我还是观看者的身分，但是我也无法不去想着，马上我也要像现在在我身前的这位女孩一样，被身后不知名的同学以眼神贯穿私密处……

我跟前方女孩之间的距离很近，近到我的鼻尖几乎都要探入她的间。我每次的气，都会隐约闻到从她部正上方的门处，飘散过来的浅浅臭味，她的门括约肌，正以着令人害羞的频率不停收缩，显现眼前女孩正忍受着羞到极点的凌辱折磨。而我每次的呼气，都会让眼前原本已经止不住发抖的部，更加一阵剧颤；让她的门收缩，更加快速……我知道，我的鼻息，可以清楚地传达给她，也不停提醒着她正被人窥的事实……

更令人害羞又尴尬的是，在我眼前的下体，正像是在渗汗一样，渐渐转得润光泽。这种被窥的巨大强烈羞，竟让那女孩的下体正缓慢分泌着……我不知道她有没有发觉这一点，但是我想到自己的下体可能也正如此酝酿着，让自己原本就已经簌簌发抖的身子，更起了全身的皮疙瘩……

没多久时间……大概不到一分钟吧……那个女孩就已经完成翻阅，重新跪直身子，然后缓缓站起来，转过身……

这是她跟我的第一次四目接，然后她马上就又羞又急地逃离现场……或许，将来的校园生活中，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跟曾排在她身后，窥探她部的我“正常相处”了……

不过，比起那遥远的未来，我更惧于现在……我的前方已经没有其他女孩，只剩下摆在我身前的那迭纸张了……刚才还觉得等待是多么漫长与煎熬，但是等到要轮自己受辱时，又觉怎么这么快就轮到我了……

我缓缓往前挪了一步，跪在地板上画的记号，那是我们被规定要翻阅名单时要跪的位置。而我跪在这个位置后，离那堆纸其实还有点距离，所以必须要弯伏上半身，才能够翻阅到那一迭印我们部拓印的图纸；两膝的放置记号还是大大分开的，让我连并拢双膝，减少部外的可能都没有……我们每个女孩就这样被这距离限制着姿势，只能按照校方所希望的方式，去翻阅着别人的拓图，同时出自己的部给后方不知名的同学窥视……

（好羞……果然好羞……）才摆出这种翘高股对着身后同学的羞姿势，我的大脑就像是被羞没了，几乎失去了思考能力。参观牧场时，虽然也是一样下体被看光光，但那次是已经很很亲密的萱萱……至少，她不会鄙弃、笑我的……这次却是连在我后方的人是谁都不知道……如果初次认识就是这副模样，那她以后会怎么想我？况且，上次也不像这次一样，还要高翘着股，像是自己巴不得任人观赏一样……

被限制合拢的双腿，也使我的双无法夹紧遮掩住股间的秘密，而凉风吹拂着已经因为羞而正缓缓沁出的外，让我到直透脊髓的寒冷。因为冰凉与过度的羞，我能清楚受到自己的门也正如前面女孩们当时的情况一样，不受控制地疯狂收缩又放松循环……

（不行……一定要早点翻到……才能早点结束这羞……）我心中的哀伤勉强唤起几乎无法思考的大脑，我的双手也开始翻阅起面前的纸堆，但于此同时，身后似乎多了一阵又一阵，微弱但却温暖的气息，扫佛在刚才被凉风吹寒的下体处……

（果然……就算看不到……也可以很清楚觉到……）觉到从身后同学所呼出的鼻息，确认身后的女孩也已经“就位”完毕，让我机伶伶地瑟抖了一下，同时觉到自己的门处也同之前那位女孩一样，受到这巨大的羞与突然的鼻息刺，不自主地用力收缩起来……

明明知道自己的模样有多丢人，但是我却不能马上坐直身子，不知道是不是头低身子高的影响，血直往脑袋冲，也让我的眼眶渐渐渗出温热的体。在视线越来越模糊的情况下，使得我要查阅名单的工作，显得越来越困难……

当初，每个女孩听到，还要在自己的拓图，中间的隙处，签上自己的名字时，羞辱使得每个女孩所写上的字不是歪七扭八写不下去，就是小到几乎要蚂蚁才看得见。结果，导致的后果，就是现在每个女孩都得辛苦地集中心力在眼前那些图纸上面，才能看仔细每个女孩部中间写的字。

能够聚会神在眼前的事物上，而不去想着后方的羞，或许是唯一一件可以安到我的事情。然而，每个女孩难以辨识的字迹，也让我的翻阅速度锐减，甚至还要每翻一张就一次眼，把积在眼前，糊视线的泪水拭去，才能看仔细每张纸上写着是哪个同学的名字……

此外，当我完全集中注意力，在眼前的纸堆时，下体与股间少了自己下意识的控制，竟不自觉地被后方女孩的鼻息控收缩频率，她每呼出一股暖气，吹到我的下体处，我的小与门括约肌都会反地一阵收缩……

（快一点……怎么还没找到……）我已经顾不得这种羞，如果没找到自己与萱萱的名字，这种屈辱就永远没有完结的一刻……

（芊芊……那位跟我一起面试的同学……果然也录取了……）好不容易，我在纸堆里的名单中找到了跟我同一梯面试的女孩名字，心中直觉自己的名字应该也快出现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