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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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上完厕所后,学姊要为了社团的事,先出去忙了,隔一阵子,莉莉她们想申请仪队社团的,也被通知要去接受面试,所以我们几个,便在房间继续练习着姿势,互相帮对方矫正错误,还不停翻阅课本想查看看对不对。练坐姿时,因为回到宿舍已经没有穿裙子了,练习起来跟午课时的觉有点不一样。我怎么调整都觉得怪怪的,只能一直麻烦姊妹们帮我看看有哪里做错,一直给她们添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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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小芬并没有比其他女孩错得多,但是她一直是很内向的女孩,练习当下早已羞到整个知,都缩小到只有紧邻她身边的事物,无暇注意其他女孩,更无法参与纠正其他女孩犯了那些错误姿势。此外,之前在“写”作业,一直是我们之中最前段班的她,碰到这种要实际演练的就瞬间破功,就算仍有一般水平,还是会让她倍自己一落千丈的觉…………“……星期二的课程,早课延续着昨天的图解。前面几页总览图之后,就是各个不同的特写图片以及解说了。教官让我们直接跳到‘女奴’的部分,说是这部分跟我们最息息相关,其他的要我们回去自修就好。然后,稍微讲述一遍后,教官竟叫来了几位志愿担任教材的学姊,坐在台上张开双腿,要我们轮前去,实际近距离观察她们的下体……”
“就连朝夕相处的姊妹们,要多看她们私处一眼,都已经羞得让我别过头去,结果教官还要抓我们没仔细看够时间的人,说不想看的话就换自己上台展示,吓得我们只能尽量强忍羞,盯着学姊们的下体瞧,但又尽量让脑筋空白,不把那画面看进去……”
“只有那个女孩……还特别询问教官,为什么学姊们的私处不像图片那样明显变黑……她竟当着学姊的面这样问教官……我偷瞄到那个学姊身子颤了一下,但教官却很自豪地说是每次晨洗做的‘保养’起了成效……原来我们的晨洗,还有这么更深一层的目的……”
“……周二的午课,助教们先是考验我们昨天的练习成果,还记不记得标准的姿势。结果在不停地跪、坐之后,不少同学都挨打了,我也是因为坐姿不标准而小腿被捱了一……接着,教官又要我们学习更难、更羞人的动作。”
“罚跪的动作,是要我们双膝张开,身体直的长跪姿,教官说,这跟昨天练习的,待命的跪坐,意义的不同。罚跪是要我们受罚时跪着的,所以这姿势维持不了多久,而且必须翘、、开腿出下体,这是为了在主人生气时,能更方便让他鞭打到所有他想打到的部位……”
“之后,还学了站姿,‘立正’与‘待令’两种,立正没什么,就要我们站直身子,双腿微张,手握拳放在脐前,保持着姿势不动,但是待令的动作就没那么容易了……还分成‘前待令’与‘后待令’两种……前待令是要上身直,双腿张开,双手还要在脑后互抓上臂,从腋下到下都不能有任何遮掩。这种动作已经让我们羞得要命,而且待令的意义,就是要我们自我准备后,等待下一步行为发生,一想到这,我们本无力练习下去,助教调整好我们的姿势后,还都借机拽了我们无法防备的房,稍有闪躲的同学们都挨打了……”
“更丢脸的是‘后待令’……要我们下身把腿张开到比肩还宽,膝盖打直后把身体前弯,还要用双手牢牢抓住自己两脚的脚踝,才刚看别的同学做出这个动作,我就羞到差点失了……自己后面本是开开的,还翘得高高的,这已经不是被动等待接受……做这动作让我觉自己好像很不要脸……”
“那天晚上,勇敢的晴晴要去舞蹈社面试,不在。剩下的我们,在宿舍复习午课的内容时,都很有默契地跳过这个动作了。不知道换作晴晴的话,她有没有办法克服羞……她一定可以的……她已经下定决心改变了,可是我……我就连她早就做到的,帮忙姊妹们干净下体的勇气都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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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芬写到晴晴的勇敢时,又想到了现在每次上完厕所,晴晴都能替我们每个女孩清理下体……她几乎是突破这心魔,能够胜任原本学姊的工作,甚至……我们每个女孩都能觉得到,她用舌头替我们清理的技巧,还一次比一次练、进步……
小芬当然也是受得出来的,也因此,她心中对自己的责备也更加地深。
其实,现在敢做这种清洁之事的……我们五个女孩之中,主要也只有晴晴,帮我们其他四人清理,除此之外,小头有尝试帮晴晴清理一次,这一天晚上,我也终于鼓起勇气,帮跟我最要好的晴晴净下体,也因为我们都在突破,让仍然无法突破自我的小芬,更加觉得自己懦弱无能…………“到了星期三,早课教到了女奴的内部结构……教官竟然命令助教们推进来一张小型的行动,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仪器,然后命令展示的学姊们排队躺在那张上,把她们手脚固定后,再拿一块奇怪的,像是黑布的东西,布上面有连接阜跟那些仪器延伸出来的线做连接,然后开启仪器上的屏幕,我们竟然就从屏幕上,看到学姊们的子模样……”
“教官说,那是学校早先用一种特殊的显影药剂,清洗那些学姊们的下体,并把药剂从小灌进去里面,才能让浸到药剂的子部位,整个模样都投在屏幕上……”
“而且,学姊们的子里面,好像都有一颗奇怪的东西……好像是一颗球……大小只比乒乓球大一点点……我们有同学问教官那是什么,教官却没有给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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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从来没想过,幼奴宿舍的房间里没有时钟,学姊们每天凌晨时,怎么知道该叫我们起了?其实关键就是我们在窥探她们“壶”时,看到的那一颗小球。那颗小球其实是一个闹铃,只要事先遥控定好时间,等到时间一到,小球就会像活的一样四处蹦跳……在学姊们局限的身体内部……
只有等到下楼,进到舍监室,舍监才会将闹铃关掉……我们万万想不到,每天早晨,在学姊用舌头替我们脚心,叫我们起,并催促着我们下楼晨洗之时,她的壶正被那一个顽皮的小东西折腾得死去活来。但她们却有办法强忍着这种源源不绝的腹疼,有耐心地等候我们,而且万般痛苦也能不见于。……“周三的午课,一样是先试验我们前两天所学的,才教新的内容。我又挨打了,在‘后待令’时,我上半身弯得不够,助教一打在我的股间脆弱处,我痛得直接往前摔一跤,好丢脸……还有后面新学到的,‘吻安’。教官说,我们学了这个动作,以后就知道怎么跟主人请安、问安了。”
“这个请安方式,我们其实看过好多遍,现在,学姊们每天早上,要进舍监室前,都是这样请安的,但是,等到教官开始教我们‘吻安’的方式时,却发现怎么跟学姊的不一样了……”
“吻安,我记得学姊都是亲吻着助教的鞋尖处,如果助教穿趾的鞋子,就是直接亲吻他们的脚趾,但……教官却要我们亲吻着地板……他要我们每个女孩提着自己的鞋子,放在自己的前方面向自己后,趴下来对着鞋子前的地板亲吻……”
“我们艰难地趴在地上,弯低头让嘴接触地板,助教一声令下,每个女孩就不停亲着地板,一直发出啾啾声。听得我好丢脸,而且我们头都不能抬起来,只能低着头,亲到后来,有口水滴落到地板,跟嘴连成一条涎丝,怎么样都不断……嘴巴亲得好酸……”
“等到我们都亲了好几分钟,助教才喝令我们停下,看着我们亲吻的地板,都已经积了一摊口水了。教官才解释着,吻安是有分级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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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安,是一个奴对主人最基本、最重要的礼节。不同的主人,对于请安的方式、时间,都有着不尽相同的要求。如果要一个女奴学全所有的请安方式,大概花上十天半个月的时间都学不完。但是在学园里,就很简单,都以“吻安”为主要的,奴对主人的请安模式。
吻安,其实是很适合入门的一种请安方式。它不会有蹭主人大腿,可能有过于攀附之嫌;也不会有背对着主人摇尾摆,可能有对主人不尊的诟病。轻便、简单、迅速、规矩、接受度高,不受地形、穿着等影响,就能轻松达到奴的卑与主人崇高地位的权力目的。
一个人的脚,由于足履遍地,往往是肮脏的象征;而嘴巴,是让物体进入身体内,最主要的器官,因此,才有着唾与舌头,在进食以外的时间,也能时时刻刻清洁口腔,让嘴巴成为一个人全身上下最需要保持干净的地方。
拿一个女奴的嘴,去碰触着主人的脚,让女奴深深受到,自己干净的嘴巴,被主人的脚占有了;原本的印象中,脚该有多脏,自己的嘴巴,就有多脏……那种被征服,跟自己下体被怎么糟蹋的受相比,是有所不同的。
而且,亲吻或是用嘴巴碰触脚的时候,势必得趴下身子、低着头。让主人能居高临下,而女奴视线只及主人的小腿处,要望向主人的脸还得竭力仰头,看着宛如高了一大截的主人身形,然后继续低着头专心侍候着这样子的主人,两者地位高下立判,女奴也会在潜意识中,植入了主人高高在上,自己卑微低的地位高低。
学园的“口足”课程,有三个主要项目,分别是“吻安”、“洁足”、“悦足”。其中,吻安就是我们现在所要学的,对主人们的基本问安方式;洁足就是我们每天穿、鞋时,都要先做的脚底清洁工作,我们其实在入学仪式时,也有对当时的顾客试过,我当时还被嫌的……悦足虽然跟洁足类似,都是用舌头着主人的脚,但是目的却不相同。洁足的目的是要清洁主人的脚,去脚上的污垢和死皮,有时须用点力道,方能得干净;悦足却是要得让主人舒服、愉快,所以力道拿捏更加困难。
后面这两者课程,是之后才会学到的,而等到我们听教官讲解“吻安”的内容时,就猜到我们大概今天整个午课就只有学这动作了……
吻安,还细分为三种等级,分别是“吻地(物)”、“吻鞋(脚)”、“吻腿”,另外还有一个是特殊情况的“吻”。正规的三种等级,是依据主和奴之间的亲密度做区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