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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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姆...啾噜啾噜啾噜...哥哥,喜这个对吧...”无法动弹,无法视物,无法说话。雾子随身携带的绷带在自己脑袋上捆了一圈又一圈,完全挡住了视野。嘴里被进了花那团成一团的淡黄内,让我只能通过口腔发出无意义的呜鸣声。
“呼呼...先生...一蹦一跳的...”右耳在被妹妹用灵巧的舌头舐玩,那种奇妙的、仿佛能贯穿大脑的甜声,让我难以正常地进行思考。下半身则在被刚刚碰巧遇见的银发少女用柔软的双手服侍着,对有节奏的套以及对后庭温和巧妙的戳,使得我在莫名的羞与难以抗拒的快中陷入了混。
窄小的女厕所隔间里,三个人正以紧密的姿势贴在一起,进行着绝不应该发生在这三人之间的忌之事——两名同事务所的当红偶像,被发现在车站的公共厕所里和男人,对象还是事务所的制作人。这种程度的丑闻,足以毁掉三个人的人生。
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事情是怎么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的?
平时引以为豪的记忆力在此刻却不争气的,什么都没办法回想起来。从电车上被花玩开始,自己的脑子似乎就变得奇怪了,像是被望占据了理一般。而见到雾子到如今被两名少女囚在厕所隔间里肆意玩的这段记忆,却是令人恐惧的一片空白。
不,与其说是【想不起来】,倒不如说【本没有】。就像是时空跳跃,只是一个恍神,自己就突然陷入了这种极度被动的境地。
自己难道...是在做梦吗。
“...呜哇,脸红的不行呢。平时总是一本正经的,这个时候身体却很老实呢。”少女温热的吐息打在耳朵上,带来一丝意。那是花一如既往充戏谑和调笑的声音,却在说着带给他无比违和的话语。
“妹妹的内这么好吃吗?口水都出来了喔,变态大哥”
“唔唔...!唔唔唔...!”
“先生身上...白白的...粘粘的东西...要清理掉才行...”雾子的声音轻柔又平稳,在无法视物的黑暗中,我清晰地觉到被一团温暖的事物包围了,然后便是一阵难以言喻的快。不同于之前电车上花那随意的口,雾子的口就像是照顾病人的耐心护士一样,仔仔细细地清扫着每一个角落——先是用唾打,然后用舌头来回舐、卷去脏污——与其说是,不如说是治疗,发生在最离奇的梦里的靡治疗,“...啵。呼呼,清理干净。先生...好开心的样子...”
“真的诶,硬邦邦的。”另一只手握住了刚刚被吐出来的顶端,恶作剧地捏了一下。那毫无疑问是花的手。
“老哥好恶心~”我唯独能做的,就是用一阵低沉的呜咽声作为抗议。
“唔...觉这样好没意思,单方面的进攻什么的。”眼前的绷带似乎被翻动了一下,随着绳结的解开,我的视野重新回归了。
映入眼帘的,是距离近到能受到呼的、衣衫半解脸红的妹妹花,还有微笑着跪坐在双腿之间,用洁白无暇的致脸庞轻轻蹭着自己的雾子。
“呐,来玩个游戏吧?”我没有说话,只是沉浸在一时的震惊与困惑之中,哑口无言。
——两名少女的眼瞳,全都是鲜的、诡异的红。
===========================“啊——对接的老同事突然辞职跑路了,留下了一大堆烂摊子,要受不了了。”
“诶~?那你也辞职不就好了。”
“说说倒是容易,现在找一个稳定的工作可不好找...”
“啊哈哈,这倒也是。”发生在女洗手间的这段对话很快陷入了沉寂,只剩下了洗手声和轻轻哼歌的声音。
也许过去了五分钟,或者更久的时间,门外才传来了离去的脚步声。我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擦了擦脖颈的汗水,然后低下头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着嘴的妹妹。
花以一个暧昧不清的坏笑作为回答,微微张开了嘴——在那里,些许刚被榨出来的白粘稠涂了口腔,随后被闭上嘴一口咽了下去。
“...你知不知道这样做有多危险?”我尽可能低了声音。
“呜哇,对着刚帮你口出来的可美少女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这个吗?情商好低~这样下去老哥你永远找不到女朋友喔。”站起身子,妹妹张开了早就褪去裙子了的赤大腿,毫无羞地面对我掰开了粉干净的小,“为这样的笨蛋工作狂老哥,妹妹特地大发慈悲地允许你用她的小发望~要抱着之心好好使用哦。”
“呵呵...制作人先生...把白的piupiu地出来的表情...很可...”同样一丝不挂地坐在身后马桶上的雾子轻笑着从背后抱住了我的,双手握住了我的,对准了花张开的少女,“先生也是...这么快就有神了...”这两个孩子的状态很不对劲——这种事情不用想,光看着她们那鲜红的、充离情的眼瞳就能够明白。正常的花只会跟自己不断贫嘴闹别扭,平时连牵手都死也不愿意。而温柔善良、总是静静地微笑着守护大家的雾子,也绝对不会做出这种胁迫囚的事情。
为了两人的名誉和前程,在无法确定有没有人在洗手间外面的情况下,我无法强硬地冲出去,或是用更烈的言辞迫两人就范:只要她们其中一个大喊一声,导致自己从女洗手间出去的事实被人目击到,事情就会向最糟糕的情况发展。因此,无论眼前遭遇的状况多么诡异和不可理喻,自己现在能做的...
也只有顺着她们的意思走一步看一步而已。
“...啊,一看这表情就知道老哥又在想些没有意义的事情了。”花叹了口气,伸出左手抚摸着我的脸颊,动作不可思议的轻柔,“反正就是在心里为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找理由吧?我知道喔,毕竟是妹妹啊。”
“......”花突然凑上来在我的嘴上留下了一个短促的吻,然后趴在了我的耳边,用完全不像她的,充蛊惑的语气耳语道:“就像现在,你刚刚和妹妹接吻了,有没有品尝到自己的味道?然后你就会想,自己只是被迫的,出于形势被无奈的。真是方便的理由呢,干什么事情都能得到原谅,就连这个...”在妹妹主动的前倾动作与身后雾子无言的辅助下,我的缓缓地进入了一个紧实的、温暖的地方。先是顶端,慢慢没过的头,然后——是隐约的、捅破什么的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