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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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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局继续道:「不过大忠这个做丈夫的,也太没有把你放在心上了,无论他跑去外面做什么事情,怎么说也要请个保姆帮你料理一下家务事啊。你现在还怀着孕,很不方便的。」何芸芸苦笑了一声:「大忠有说要请保姆过来,是我没有同意,我说能照顾好自己的。」

「小芸啊,其实你现在最需要的,是一个强有力的肩膀来依靠。你在商场打拼这么久,再怎么说你终归是个女人,尤其是怀孕期间,更需要别人的呵护。大忠他,嗨!差远了。」何芸芸对曾局的话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曾局长,你这话什么意思?」

「小芸,我的意思你还不明白吗?」曾局故意把身子向何芸芸那边挪了挪。

顿时,一股烟臭味钻入何芸芸的鼻腔,不让她皱起了眉头,稍稍往后退了一下。

「曾局长,我这边尚好,大忠的事情多劳你费心了。如果没什么别的事情,就……」直觉告诉何芸芸,坐在自己身旁的曾局貌似有点儿异样,赶紧委婉答话,想让对方离开。

可下一秒,曾局直接握住了何芸芸的白皙的手,道:「小芸,我这是在关心你啊!你看我这个肩膀如何,能不能借你依靠呢?我想,一定会比大忠更靠得住的!」何芸芸心中一惊,急忙把手从曾局那热乎乎的魔爪中了出来,只觉得是油腻和肮脏。

「曾局长,你……你这是做什么?」何芸芸往后缩了缩身体,小心翼翼道。

曾局看着面带惶恐的何芸芸,有些结巴道:「小……小芸,曾大哥喜你啊!」未及何芸芸开口,曾局猛地扑了过去,一把搂住了何芸芸的肩膀。虽然隔着衣服,可肌肤的圆润滑腻让他动不已。隐隐还有一股类似于香味的芬芳气息,自何芸芸的身上幽幽飘来,曾局闻到之后更觉得心神怡,几乎不能自已,好一位美妙的孕妇人

「你做什么,快放开我!」何芸芸被丈夫的直属上司野蛮地搂抱着,顿时大惊失

她开始奋力挣扎,可对方的臂力,又岂是自己这种柔弱且有身孕的女人所能轻易摆的。

「你放心,大忠他这个混蛋直接跑了,可曾大哥我绝不会把你晾在家里不管不问的。芸芸,我这个人最重情了,相信我,我一定能帮你解决所有麻烦的!」曾局一边气,一边用各种甜言语来惑何芸芸,就连对对方的称呼都变得无比亲昵起来。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在客厅响起。何芸芸的右手隐隐有些疼痛,可又如何比得上内心滴血般的觉。她万万没想到刚才救了自己的人,丈夫的直属上司,堂堂市中分局的一把手,竟然是个禽兽不如,道貌岸然的混蛋!此刻的何芸芸,只觉得全家人仿佛掉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泥潭中,而里面,尚不知多少恶魔在伺机守候着他们的到来。

「曾仕人,你堂堂一个警局局长,竟然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来,就不怕传出去会让自己身败名裂吗?你也是有家庭的人,可你这样做,考虑过别人的家庭和受吗?!」何芸芸起身凛然道,虽然她眼圈发红,声泪俱下,可语言中充了一种威严,再加上此时身上散发出来的母光辉,一时间把行不轨的曾局给震慑住了。

而且,他被刚才何芸芸的一巴掌扇的有些发懵。自己做事向来果决,尤其是计划好的事情,更不会有任何犹豫,可现在面对这样一位弱女子,自己怎么就突然变怂了?

但是何芸芸也不会想到,自己的这一巴掌和刚才说的话,虽然短暂的震住了对方,却也泯灭了对方最后一丝理智和良心。攻心的人分为两个极端,一种是骨子里真正胆小的,如果看到何芸芸这般凛然无畏,自己就心生退意,直接逃之夭夭了;而第二种,却是完全被望掌控的,无论胆量大小,身体已经不再受自己控制,对方越反抗就大脑就越是兴奋!

曾局就是属于后者,经过那么周密的计划,面对那么好的一块,怎么可以说丢就丢了呢?而且事情发展到如此地步,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必须马上下手,而且要快!

「你他妈敢打我!」曾局摸了一下有些肿的脸颊,面目终于出了早该显现出的狰狞!

「你……你给我滚!」何芸芸看着近自己的狼局长,强作镇定地骂道。

「打了我,还想让我滚!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作为回敬,我不好好招待你一下不是太没天理了吗?」曾局一把抓住何芸芸白的小手,往自己怀里一带。

「啊!」何芸芸惊叫一声,另一只手下意识地抱住了自己隆起的腹部。

「好香啊!」曾局紧紧地箍住何芸芸的身体,并深深地了一口气,赞不绝口……

安天市,某酒店。我看着手里的DVD盒子,再想去找那个保洁人员,却早已没了踪影。

我走进房间,打开盒子看了一下,里面除了DVD外,还附有一张纸条:赵军亲启。

竟然是给我的!我愣了一下,想了片刻后,便把这张DVD放进了电视下方的播放器里。

等了几秒钟后,电视屏幕里终于出现了画面和声音。

这是在一间酒吧里面,而且这个酒吧我是非常悉的,正是位于我所在城市里面,距离我住的地方并不远,开车十多分钟就能到达。

从画面来看,拍摄设备应该是固定在拍摄者身上的,这一点据这个镜头角度的移动变化,可以判断出来。没有太大幅度的摇晃,是比较稳定的。镜头向前移动时,我还听到了「咚咚」的高跟鞋的声音,拍摄者可能是个女的,穿着那种长筒靴。

拍摄者从酒吧门口一直来到一个包厢里面,正有一个悉的背影身在其中,是子!

她一个人来酒吧做什么,喝酒吗?可记忆中,她很少喝酒的,也就是生或节假的时候喝上一些,而且都是度数很低的葡萄酒,本不会喝醉的。

子默默地坐在那里,平静的脸上似乎略带几分愁绪,这种神态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