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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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梅在三周后去抓的,把郝龙和一个女服务员堵在了屋里,她的演技很,抓了女服务员脸花,在郝龙给她一巴掌后,坐在地上撒泼打滚嚎啕大哭,惹得客人都出来看热闹。
之后就简单了,法院起诉,开庭审理,我帮冬梅找了个擅长这种官司的律师,毫无意外的,冬梅获得大笔家产后,带着孩子回了娘家。
郝龙虽然不甘心,但是在判决书面前他不得不低头,他胆子还没那么大去抗法。反正他也不缺女人,多一个少一个无所谓。不过他没想到的是,冬梅竟然擅作主张,把孩子的姓给改了。为此他带着人气势汹汹的去闹了一番,冬梅家里男丁也不少,为此动了手,又有村民帮忙打这个当代陈世美。郝龙的保安队虽然凶狠,也吃了大亏。因为寻衅滋事,还被派出所拘留了几人,其中就有郝龙本人,不过还好,郝江化帮忙把他保了出来。
郝家重男轻女,传宗接代观念极重。我要慢慢的消耗干净郝家所有的男,让这个可的家族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抹去。至于手段,我没有使用暴力的决心,所以对于郝龙的儿子小龙,我采取了这样的手段,但是还有郝虎的孩子,可能会出现同样的结局吗?我不太确定这个目标是否能够完成,也许会放过那些孩子吧。毕竟他们太小了,小的还无法分辨是非。可是,还有李萱诗为郝江化生的孽种,我该怎么办?一对双胞胎,还有对我不错的郝萱。我下的去手吗?我很怀疑。
因为家里的事情,郝龙的脾气变得更加暴躁,还经常喝的醉醺醺的来上班,打骂保安和服务员的事情时有发生。李萱诗看在眼里,十分不。在一次晚餐时,她向郝江化抱怨,让他管好他的侄子。
郝江化闻言,脸立马沉了下来:“你们家人就都是好人,我们老郝家就都是孬货不成?”李萱诗也没给郝江化好脸:“你自己也看见了,上回把个扫地的大姐打成什么样了?牙都掉了!”郝江化晒道:“就是个老娘们儿,赔俩钱不就得了。郝龙不是喝多了吗。”李萱诗抢道:“赔钱,赔钱,他挣几个钱啊?还不是公司给掏的钱?我辛辛苦苦挣这些钱,早晚让你们家给赔光了,你还有脸说嘛?还喝多了,上班喝酒还有理了?愿意喝酒以后就让他在家喝吧,不用来上班了。”郝江化自知理亏,又见李萱诗动了怒,只好赔笑:“唉,行啦,到时候我说说他,他们家老三那样,多少让着他点。对了,你明天给我提点钱,我去活动活动,看看小天那边有没有办法减减刑。哎……灾星上门,家门不幸啊!”如果郝江化没有最后一句话,李萱诗可能也就忍了,他偏偏要见针地捎带一句,旁人哪里听不出来这是在说我。李萱诗脸霎时铁青,冷冷道:“不用了,我决定了,开除郝龙。小天那边你别管了,我去想办法。”
“你敢!”郝江化发威了,抓起饭碗摔了个粉碎。边上思高思远立时被吓得哇哇大哭,被保姆带走去哄了。
李萱诗寸步不让:“我怎么不敢?他违反公司制度,就必须开除!”郝江化抬高了声音:“他是我老郝家的人,在我老郝家的买卖里干活,谁也不能动他。”李萱诗还是那副冰冷模样,音调好像说家常一样:“这是制度,你管不着。”郝江化还在叫:“我不管什么制度,这个家我说了算。”李萱诗说:“家你说了算可以,山庄不行。”郝江化说:“你少跟我扯这个,反正我说了不能开除他!”李萱诗又是冷笑:“养着个吃白饭的废物也就得了,问题是他还从山庄黑钱,我早就不想要他了,这回正好,新账老账一起算。还有他找的那帮保安,你也不看看都是什么人,人家知道这帮地痞氓在山庄,以后还有谁敢来?辛辛苦苦谈下来的业务,早晚让你侄子给搅和了。”这话已经涉及到了我,郝江化火气果然更大:“狗业务,谁他妈稀罕?你还少拿这个跟我说事!”李萱诗说:“没业务,喝西北风啊,你别忘了,你现在的一切都是我给的,说难听点,就是我养着你们一家子。”
“你!你!你!”郝江化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可这又是事实,他们两人这么烈的争吵,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以前再怎么样也会相互给个台阶下,发展到今天这种局面,应该不是一朝一夕造成的,积怨已久,郝龙事件只是个爆发点。
郝江化缓过劲来,终于把矛头指向了我,可他又找不出我的病,干脆就骂开了:“都是你生的这个晦气种,他一来没完没了的事儿,小天那事指不定怎么回事呢。”李萱诗气红了脸:“你说谁晦气?我的种怎么了?你闺女儿子不是我的种?左京来了给挣了多少钱?你知不知道你花的有多少事我的种给你的?”饭厅里就听两个人舌战,谁也不敢去劝。保姆早把哭啼的两个孩子抱走了,剩下一个左萱,看看郝江化又看看李萱诗,跑到妈妈身边劝说:“爸爸妈妈你们别吵了。”李萱诗的位置一直是在郝江化下首,和他成了一个夹角,郝萱正好处在在两人当中,郝江化火气正旺,竟然迁怒到了郝萱身上:“丫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天天跟着那小子转,滚!”说着一脚踢在郝萱幼小的身体上,郝萱一个轱辘滚出老远。
“你疯了吧?”李萱诗腾地一下站了起来,顾不上和郝江化吵架,急忙去看女儿。郝江化拂袖而去。
好在郝萱没有大碍,安抚了半天才让她止住啼声。饭也别吃了,一家人全散了。
李萱诗第一次和郝江化分居了,她一个人住进了书房的里间,那间屋子本来是给我预备的。
晚上,我敲开了书房的门,再次去向李萱诗献媚。
李萱诗应该已经睡下了,身上穿着睡裙,见我来了,她没有避讳我这个儿子,把我带到里屋和她说话。
“妈,对不起。”我低声说。
李萱诗说:“对不起什么?”我说:“我来投奔您,让您难做了吧。”李萱诗说:“别瞎想,没你的事。”我说:“怎么没有。要不我还是走吧,在您这里工作这么久,我也算攒了点出狱后的经验,到别的地方也能混口饭吃。”李萱诗说:“不行,以后不许再提了。”我说:“好吧,再看看吧。”这种话,我不敢提的太多,表个态就行了,万一李萱诗真活动了心眼,那就麻烦了。
我说:“好久没给您按摩了,我再给您按按,您今天生那么大气,别气坏了身子。”李萱诗欣然应允。以前都是隔着正装给她按摩,现在换了睡裙,她又趴在上,得我很难下手,有时按着按着短短的睡裙被了上去,李萱诗肥大白的股就完全暴在我的眼前,她穿的内并不保守,虽然不是丁字,但后面那条窄带也非常细小,陷在沟里,甚至能让我能从后面看到那两片神秘的花瓣,我呆了一呆,才手慑住心神,继续按摩,可是眼睛却总免不了往那里瞟,李萱诗很久之后才发觉不对劲,让我停止按摩,坐起身来整理好衣服。
她又和我继续说话,东拉西扯着,不觉时间已经很晚,我说:“妈,很晚了,你早点睡吧。”李萱诗说:“还没和你聊够呢,要不你在陪妈说会儿话。”我说:“明天还上班呢。”李萱诗说:“大不了我明天放你假。”她和我说了半天话,心情已经好了很多。
我说:“那行,干脆陪你通宵吧。”又是一阵漫无边际闲谈,牢、回忆和展望都在其中。这些子公司事情太多,我那些见不得人的关系和策划又必须在夜里联系、筹谋,以至于我每天睡觉的时间非常少。听着李萱诗念经似的牢,我越来越困,不知设么时候竟然睡着了。朦胧间我好像看到了岳母在我身边,我向她表白说:“妈,我你!”酣然一梦已经天光大亮,身边一名美妇正托着头看着我。我眼睛说:“我昨天睡着了?”李萱诗甜甜的笑着:“这些子累坏了吧,我看你睡得沉,没忍心叫你,把你拖上来啦,你可比小时候重多了,我都抱不动了。”我讪讪笑着说:“不好意思,还说陪你通宵呢。”李萱诗好像完全忘了昨天和郝江化的不快,脸上总挂着笑:“睡妈妈身边怎么了,你小时候还不是不是天天着我抱着你睡,赶你都不走呢。”我说:“这不是长大了嘛,哪好意思……几点了,我要迟到了吧。”李萱诗说:“说了,今天放你假,要不要再睡会儿?”我说:“不用了,不能搞特殊化。”说完掀起被子,就要下地。可是我马上又把被子盖了回去,原来李萱诗已经把我得只剩内,而我每天早上的晨已经把内顶了个大包。更要命的是这是一条三角,从边缘处已经能看到黑丛中立的。
李萱诗咯咯笑了:“还不好意思啦,真是长大了啊。”一语双关,我听不出来是什么意思。
李萱诗比我先下了,拿着自己的衣服到外间去换了,我赶快穿好衣服,准备回去洗漱,推开里间的门,却发现李萱诗还没穿好,她刚把罩围在上系好扣子,还没来得及往上围。那一对丰的雪白大正对着我,两颗猩红头也颤巍巍的向我示威。
我和李萱诗都是一愣,半晌才反应过来,我转身的同时,李萱诗也命令道:“还不闭眼。”这一天,李萱诗果然没有让我去公司,她给我放了假,不过也没让我闲着,非要让我和她去县城转转。我无奈只能做了她的司机。
在县城闲逛了一天,我和她都买了不少东西,我一分钱没花,全是她买单,她说:“从公从私都轮不到我。还说以前小时我陪她逛街也是这样的。”李萱诗提到我的儿时,我有些怀念,好好地一个家,好好地一对母子,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李萱诗最近对我确实很好,为我甚至和郝江化闹了几次矛盾。可是我们的仇怨已经到了不可化解的地步,我一直在虚情假意的应对她,她对我看似亲密,可是我又觉得完全不像以往,总是觉隔着什么,总之不是母子的觉。是我多想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