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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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了电话后,母亲对白颖说:“老郝真是怕了,我让他明儿过来,好好给你道歉。”白颖见事已至此,只得接受。
郝是第二天下午到的我家,大包小包带了很多礼物,一见面白颖面,自打耳光,痛哭涕的说自己不是人,以后再也不敢了。母亲也在旁边帮着说好话,白颖冷着的脸终于缓和下来,说下不为例。
当晚郝留宿我家。晚饭是母亲做的,其中一碗汤用的食材是郝带来的特产。
晚上大家早早关了灯睡觉。没多会儿,客房里又传来男女的声音,母亲的叫钻入白颖的耳朵,刺得她心难耐,不由又想起和郝的一晚狂。有心堵住耳朵,却更想继续听下去,甚至起了去偷窥的念头,更甚至希望能有人来填自己的空虚。下体不由自主地了,而且出的水还不少,了单。
这次母亲的叫声没有持续很久,客房门开,有人敲响了主卧的房门。白颖本来是把门锁住的,听见敲门,心中一惊,难道是郝来了?
她轻声问:“谁啊?”门外母亲说:“颖颖,是我,快开门。你有卫生巾吗?”白颖心中暗笑,原来是岳母来例假了,刚才那么烈,郝一定撞红了,想起这一幕,又不想起郝吓人的东西,更加心。起身开门,门外果然是只着睡衣一脸难为情的母亲。
“颖颖,我来那个了,你有卫生巾借我用用。”白颖给母亲拿了夜用的卫生巾,母亲到主卧卫生间贴好后出来,却没有走,臊着脸对白颖说:“颖颖,我求你个事。”白颖没多想就说:“还有什么事?”母亲吐吐地说:“你,能不能再陪老郝一晚?”白颖听了先是一愣,她没想到母亲竟然能提出这种非分的要求,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颤声说:“你说什么?”母亲拉着白颖的手坐到上,说:“颖颖,老郝太强了,他这一硬要不出火来,是不会放过我的,他又这么多天没有了,我要是没来那个,也得折腾我半宿,现在来月经了,他非得我眼不可,他巴那么大,妈可受不了,上次就让他血了。”
“别胡说了,怎么可能。”白颖又羞又气,觉得母亲这种荒谬的要求简直不可思议。白颖在那时由于听房,对是有些期盼的,只是理上不可能接受这种建议。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白颖当时的拒绝其实不是斩钉截铁的,是很有漏的。白颖回忆起当时的对话,说母亲口的巴、眼、等等下语言,对她很刺,听着就有点忍不住。
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而有些时候,女人又何尝不是呢。
母亲对白颖的洗脑又开始了。
“颖颖,妈保证是最后一次了。”
“……”
“颖颖,你就体贴帖妈妈,帮妈妈一次。”
“……”
“颖颖,反正也做过了,多一次少一次,又有什么。”
“……”
“颖颖,上次你不是也舒服的吗?你自己也承认的。”
“……”
“颖颖,妈妈求求你了。”
“……”
“颖颖,京儿不会知道的,你放心。”
“……”
“颖颖,这怎么了,你也想对不对?”
“……”
“颖颖,妈妈也是希望你快乐,妈妈把你当做好姐妹的。”
“……”车轱辘话来回说,晓之以歪理,动之以情。白颖已经漾的心,白颖居然红着脸,点点头,又说了一句,下不为例。
这样,母亲亲手把白颖送进了客房,郝正坐在边,着大巴,脸的难耐。他见白颖进来,连忙站起身来接,谄笑着说:“颖颖,来啦。”白颖脸通红,不敢和郝对视,低下头又望见那黑的茎,又喜又怕,对上次连续不断高地怀念,变成了对这怪物一样的东西的渴望。她只看了两眼就把目光移开,但在情的驱动下,忍不住用余光不断的去偷藐。
母亲说了一句这次你温柔点。就关门走了。
郝拉着白颖呼呼的小手说:“爸爸这次一定不那么鲁了,乖颖颖,让爸爸亲亲。”白颖双腿修长,个子高挑,和郝身高相等。郝去吻她,本不用低头。白颖侧过头躲避,被郝亲到了脸蛋,郝不住地在白颖脸上脖间嗅吻,好像一只见了骨头的狗,最后终于追到了白颖的嘴,抱住白颖的脑袋,把嘴贴了上去。白颖合嘴不应,郝就在白颖身上摸,起睡衣下摆,把手伸进去抓白颖的房,另一只手从内后面入,白颖的股。
仅仅几下,白颖下身就泛滥,等郝的手从股上挪到私处时,刚刚一摸就手的水。郝了出来,举着汁淋漓的手在白颖眼前晃:“闺女,你让郝爸爸一摸就这么多水啊。”白颖羞得闭上眼睛,不敢看。郝又将手放回白颖下体,都起娇小的蒂。
白颖张嘴,郝趁势亲上了白颖的嘴,把舌头也吐了进去,又是一番昏天暗地的舌吻,两人相拥着滚到了上。郝迫不及待地扒下了白颖的睡衣内,扛起两条白腿,将茎了进去。
白颖觉得心脏都随着郝的入顶到了嗓子眼,随着郝强有力的,几个回合后,白颖动情的呻起来。
“啊……哦……”郝调教道:“闺女,舒服就叫出声来,郝爸爸最听闺女叫了。来叫一声郝爸爸。”
“不,嗯……不要啊……”白颖一半哼,一般说。闺女爸爸的称呼,给白颖带来了伦的刺,下身的水涌得更多了。上次虽然也有同样的经验,但是那是在抗拒与的斗争之间,这次细细品味,这种思想上的冲击不是一般可以比拟的。
郝见白颖不肯叫,那肯轻易放过,继续道:“你要是不叫,爸爸可不你了。”说着他把茎捅到最深处,停止了运动。
白颖正在难耐之时,突然少了摩擦,不由情急,瞪了郝一眼:“你……哼……”这一眼在郝看来无异传情,他在白颖边一吻,道:“叫我郝爸爸,我让你上天。”白颖贪,在望的驱使下,闭上眼睛,娇羞地叫了一声:“郝爸爸。”
“大点声,看着爸爸,叫爸爸。”一句低,让郝兴奋到了极点,他忘乎所以,开始了狂暴的。
“啊!啊!啊!”白颖的叫声一高过一。
牛着的郝,继续问白颖:“叫爸爸,叫爸爸,大点声,看着我。”
“不叫!啊!不叫!”白颖叫过一次后,再也不肯就范,只是哼抗拒。
郝的攻势越来越猛,每几次就要求白颖叫他爸爸。在第一次高来临时,意情地白颖终于在郝的导下叫出了声:“啊……郝爸爸……我来了,来了,来了……”就这样,郝爸爸与女儿成了白颖的与郝的固定称呼。
高过后,一脸红的白颖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媚眼如丝的看着在她身上埋头苦干的郝:“嗯,坏蛋!坏郝爸爸……你轻一些啊……嗯。”这一夜,郝在白颖身上了两次,第一次在白颖体内,第二次是后入体位,前,郝拔出了茎,在了白颖股上。这两次,每次都超过一小时,两次间隔时间不过半小时。白颖高五次,最后一次高时,神智全无。
白颖当晚睡在了客房,醒来时,已是清晨,她蜷缩在郝的怀里,一只房还握在郝的手中。股紧贴着郝软趴趴的茎。挪动一下双腿,觉两腿间干巴巴好像贴上了一层膜,伸手一摸,那时干涸的,贴在腿上凝固成片。而本就不多的,更被粘成了几小缕,手一噗噗掉粉。
白颖深了一口气,没想到一次道歉竟然成了这样,她不怀疑起,难道自己真是个壑难填的女人?莫名其妙的同意了婆婆的无建议,和可以说是自己公公的男人一夜,如果说第一次是被强,这一次又为了什么呢?完全是心甘情愿的。如果被丈夫知道……白颖不敢再想了。
她悄悄地起身下了,回头看看正在睡的郝,心里有几分厌恶,更问自己,怎么会轻易上了这么一个男人的,难道自己就是恋郝那……大巴?白颖在想到这个问题时,忍不住想到了母亲的俗的语言——巴,以往和老公在一起时,总是叫小老公的,偶尔也会说几次,白颖认为那是很可的称呼。而巴、这些词给了白颖新的刺,由这些,白颖更想到了两人之间的称呼,乖女儿和郝爸爸,简直就是伦,不过,真的太刺了。每次提到这两个词,自己的快就更大,高就来的更快。太无了,太下了,白颖几乎敢肯定,自己就是个妇。
想到这里,白颖既羞愧又悔恨,心中还有些自暴自弃,暗下决心,以后绝不再让老公以外的男人近身。白颖的目光又落到郝已经软化但依旧巨大的男上,又犹豫起来,真的么?已经是第二次了,万一婆婆再次前来蛊惑,自己是否有足够的定力?
这两次太奇怪了,一想起那事,身体完全不受控制,以前和老公在一起时也没有过这种觉,莫非,真的像婆婆说得那样,一旦沾上郝的巴,就再也离不开?不行,以后无论如何都要拒绝。
白颖迈步要走,就觉得下身隐隐作痛,摸摸两片,原来已经肿了。白颖骂自己不争气,一时贪,居然都被干肿了,如何对得起在外拼搏的丈夫。
白颖胡套了件衣服出了客房的门,看见母亲正在厨房做早餐。她羞着脸叫了声妈。
母亲放下手中的厨具,脸笑容地走到白颖身边,问道:“起来啦?我做好饭了,快些吃吧”母亲并没有提昨晚的事,但是白颖心里依旧羞愧,说:“我去厕所……”说完钻进了洗手间。梳洗完毕后,白颖慢的出来了,郝和母亲都坐在了餐桌旁,餐桌上摆着丰盛早餐。
郝眯眯地看着白颖没说话,母亲热情地招呼白颖吃饭。白颖扭捏地坐下,一小口一小口地吃了一点早餐就说了。起身去主卧换衣服准备上班,母亲端着一杯水跟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