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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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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友发又一次得到了,他又赢了,他一如往常一样取得了他想要的结果,可是当妈妈的吻上他的嘴巴时,他却连都停下来了,因为他的心里有一阵难忍的绞痛……

第57章陈友发现在到非常的困惑,因为他知道妈妈的反应完全是因为他的导而产生的,他既想要得到这个结果,他又非常厌恶这个结果。他想得到妈妈吗?当然想,那么为了得到妈妈他的所有所作所为都是必不可少的,甚至也是严密执行的,这些必要的所作所为没什么太大的差错,也没有让他到慌的意外。可是从他开始深入到接触妈妈之后,他自己对于这个本来想要的结果就已经产生动摇了,他想要妈妈,但他想要的并不是这个结果,他甚至有点开始期望自己的计划出现漏,比如他期望给妈妈吃下的药失去了药效,所以妈妈现在的合其实是妈妈在演戏。又或者妈妈从药力中苏醒了过来,看到他的样子之后非常的难过,然后开始剧烈的挣扎与反抗。这些可能才是他现在更愿意去面对的情况。他厌恶这个结果既有他自己身上的因素,也有妈妈身上的因素。陈友发非常不喜后悔的觉,可是他越接触妈妈,他对自己的这一系列计划就越到后悔,他现在觉自己已经开始有些疲于应付了,他不是在掌控妈妈,而是在被妈妈无意识的染力持续的影响着。妈妈本身的反应也让他对这个结果到不,他觉着自己正在很努力,很费劲的去破坏一个本来很纯洁,很美好的完美事物。可是这些破坏对他本人的益处并不是太大,或者他觉得也不是那么太划算。陈友发绝不是李成刚那样的人,他并不是一个内心狭隘和黑暗的人,他不会盲目的报复和施加惩罚。

如果一件事情的目的不明确,那么他是不会真正将一个计划付诸于行动的。可是现在破坏妈妈美好的动机究竟是为了什么呢?仅仅是为了占有吗?为了占有什么呢?占有一个女人吗?这个女人真正值得占有的又是什么呢?她的身体?还是她的灵魂?如果只是为了占有她的身体,那么陈友发现在应该已经足了,他应该开始享受了,可是他却没有这种舒服的觉。那么难道真的是为了占有妈妈的灵魂吗?怎么才算是占有妈妈的灵魂?让妈妈抛弃对家庭,对丈夫,以及对孩子的情,然后心甘情愿的依附于他,归属于他?这样水杨花的行为不就变得只像是一个普通的慕虚荣或者的女婊了吗?这样的女人还有什么高贵的灵魂可言呢?

陈友发自己都有点搞不懂自己究竟想要什么了?只有妈妈坚守自己的品,妈妈才是一个真正有魅力的女人,妈妈的体越人,她的坚守就显得越可贵,她越是如此可贵,她的灵魂就越高尚。陈友发在妈妈越发高尚的灵魂面前,他觉得自己却越发显得有些可了。如果说他将这个女人的儿子骗上是有自己非常不得已的原因,而将她潜在的很可能会成为她儿媳的唐馨茹骗上也可以解释为这是工作的需要。那么他冒然的打破这个女人生活的平静,然后对她进行蹂躏和,这一点除了自己的贪婪,自私和暴之外还有什么可辩解的呢?陈友发不是无心之人,他也需要经常开导自己。每当他心中不适的时候,他就会对自己说,不是我想这样,是这世界要求我这样的。诚实的说,他的这个解释几乎在百分之九十九的情况下都是说得通的。偶尔说不通的时候,他也可以说命如草芥,人如浮游,在所难免的事情也不是他能轻易掌控的。可是现在他面对妈妈他不知道还能怎样开解自己了。难道自己真的是一个不懂欣赏,不懂珍惜的人吗?一个机器?不,这绝不可能啊,陈友发还是很看重一个人是否有灵魂的,当然对他自己也不例外。这世界上有妈妈这样的人在,这世界才有希望啊,如果全是他这样的人横行于世,人类或许总有一天就会毁灭。强大的人都喜自嘲和自我批判,陈友发不是不懂什么叫好,他难道不希望自己生活在一个充光和乐的伊甸园里吗。他喜伊甸园,可是伊甸园存在吗?能够分清现实和理想并不意味着没有理想。如果这世界上的所有女人都像妈妈,那么每个人都会生活在幸福之中,他自己也能为此受益。

他知道但凡是人就会有私心,有私心就会有污点,这个污点会随着望的扩大而迅速的噬一个人。世上并没有那么多真正高洁的人,绝大多数人都不过只是善于伪装罢了。所以陈友发每次破坏的所谓美好,基本也都是装摸做样的伪善。

人如果不贪,那就没人可以拿他怎么样。可是陈友发活了大半辈子了,见过不贪的人吗?一个都没有!有的人贪财,这是最下等的人,有的人贪权,这样的人要稍微高一点,还有的人贪图地位和名望,这一部分人大多都有些才华的,他们贪图的东西也有可能是他们的才学能够匹配的上的。可是这样的人再出类拔萃也不过是一些有才无德的小人而已。再高一点的还有贪图清高的,陈友发在官场上翻滚了大半生,什么样的官员他没见过,他最恨的一种就是假清高的那一类。每个人都知道为官难,真正做过官的都明白哪有什么真正的清官,都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罢了。所有当官的在进入官场之前,他们都明白官场如染缸的道理,如果真的如此在意洁身自好的话,这个官场他最初就不应该踏进来。他进来就注定要被上,难道白可以将五彩的染缸都染白吗?所以这种所谓的清高只是这些占着茅坑不拉屎的沽名钓誉的人聊以自的无病呻而已。为什么陈友发喜本分,因为本分的人既不会给自己添麻烦也不会给别人添麻烦,他们自己会活的坦然也让别活的舒心。他们没有那么多宏图大志,也没有那么多积极进取,他们不会消耗别人的资源来补充自己失败的经验。陈友发接触过太多误以为自己可以的人了,他给过很多人机会,也付出过很多的进步成本,可是这些人除了认错和道歉,他们什么都没有,这些成本他们还不上,这些代价他们也担不起。所以贪婪的人都是极其自私自利的,他自己也不否认自己也是如此。既然大家都一样,那么还有什么真正的善恶之分呢。因此陈友发在他的世界里是很少到心中有愧的,他觉得只要对得起自己,就不会真正对不起别人。那些总是觉得自己被别人,被这个世界亏欠的人不但是最自私的,而且是最愚蠢的。他们连自己都照顾不好,还想奢望自己那点卑微的付出能得到多么大的回报。现在连这样自私自利的人都开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倾诉着自己的委屈了,这个世界还有什么善恶可言呢?

仿佛每个人都需要被理解,被关,被安。每个人的,每一次的心酸事都像是一个难以越过的人生大坎。谁不是无辜的?谁不是委屈的?谁不是背负着所有的忍受和包容?这些荒唐而恶心的脆弱伪君子已经彻底让陈友发对这个世界失去了希望。他自己都没有什么可抱怨的,他为什么要听这些蠢货的叽叽歪歪呢?

他是有很大的能力,可是他的能力只有在顺势而行的时候才能发挥威力,如果他逆势而行,他自然也会粉身碎骨的。那么现在什么是顺势呢?顺势是人心向恶还是人心向善?顺势是争名逐利还是淡泊名利?这些问题的答案难道是他定义的吗?

结底他岂非也只是一个随波逐的时代子而已啊,他与其他人最大的不同也仅仅是他翻腾的花要稍微的高一点啊。他如果真的下定决心要用自己的能力来再造玄黄,且不论他是否真有这个具体的本事,只单说这样逆天悖时的行为难道不会遭受天谴吗?

究竟需要多少机缘巧合,多少万物华,又得有多少个普罗米修斯似的无私奉献者才能造就出这样的一个真正圣洁的女人呢?她的确是生活在养尊处优的良好物质环境中,可是为她创造这种舒适环境的人难道也能像她一样纯洁吗?她的确被保护的很好,可她身边的那些保护者难道身上没有一块伤疤吗?她不但长得好,也生的好,她的命也不是一般的好啊。这么多的好才成就了她的好,才能维系住她持续的好。她已有这么多的好,可她更难得的是她还能恪守自己的本分。

她拥有的各种能力和各样的资本都足以让她成为一个更显赫,更耀眼的女人。可是她却始终保持着一个女人最平凡的姿态,这一姿态甚至比最普通的女人还要更低,还要更平凡。她从不过问与自己的本分不相干的任何事,她也不会自作聪明的去手那些庸人自扰的是非。她连对自己美貌的定义都显得非常拘束和谨慎。

她的人生目标很简单,只是自己的丈夫和孩子,然后让自己漂漂亮亮的,自尊自,仅此而已。这样的人生要求难道很过分吗?这样的道德底线难道还算高吗?

连这样自谦的一份人生美好都要去破坏吗?她甚至知道自己有一副容易招蜂引蝶的容貌和身材,所以她几乎连门都不出了,她几乎除了自己的孩子都不认识任何人,这样的自重自持还能挑出什么病呢?她的生活影响到谁了?她的人生追求打扰到谁了?她的美丽与幸福又与哪个不相干的陌生人产生了莫名其妙的集了吗?陈友发实在找不出可以辩解的丝毫理由了。

他强行的闯入她的生活,又打破她的宁静,现在还自私自利的强占她作为别人和慈母的身份,是不是显得有点太过分了,是不是有点太过霸道了。陈友发现在的确是一个强大的破坏者,可是曾几何时他也是一个信仰坚定的幸福守护者啊。他曾经也觉得自己是一个好男儿,他在用自己的鲜血和伤痛守护着无数的幸福家庭,他曾经觉得自己的牺牲是值得的,他从未认真去考虑过这个幸福的家庭究竟在哪里,究竟是谁。这虽然只是一个概念,可是这个概念也很光荣,也很神圣。他曾经是相信恶有恶报,善有善报的。他曾经相信人间是有真善美的。不过往往就是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啊。当他拖着遍体鳞伤,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他的幸福世界的时候,他突然发现他本找不到值得他如此守护的幸福究竟在哪里了。他几乎失去了一切,可是他用生命守护的东西却从来不是他想象中的样子。

如果那个时候他就能幸运的认识妈妈那该多好啊,他至少会知道最起码还有一个真正值得他去血牺牲的美好希望存在,一个真真正正的,不需要包装,也不需要粉饰的真实的美好。

早干嘛了?为什么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现在出现了呢?现在出现还有什么用呢?只是为了带来一些灵魂的拷问吗?老天啊,你真是跟我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啊。如今我已过天命之年了,整个人生都已无法回头了,难道我不得不告诉自己这一生都全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