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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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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是个明白人,没有被你师父带歪。”钟离楚楚重新戴上面纱,高高跃起侧坐在白骆驼上,声音略显慵懒:“说是宣和八魁,到头来没一个有好下场,有什么好争的……又是一代人了,往的恩恩怨怨也不算大仇,咱们刚开始走江湖,为了前辈的小事儿打打杀杀没意思……个朋友吧?”

“道不同,不相为谋。”

“呵……”叮当叮当——钟离楚楚抬了抬手,驼铃声逐渐远去,宁清夜蹙眉思索了下,倒也没有放在心上,转身消失在了楼宇之间……

------------第二十七章只当无事发生过正月初一的晨光洒在静雅别院之间,驱散了昨夜凝聚的寒雾,俏丽丫鬟端着水盆巾来回穿行,窃窃私语如同报的鸟儿般带着几分喜庆。

装饰美的厢房之中安安静静,茶海、屏风、软榻、珠帘都呆在原来的位置,桌上的残酒碗碟早已经收拾干净,只剩下暖炉散发着丝丝余温。

许不令靠着枕头平躺,眼睛望着幔帐的顶端,眉梢微蹙,似是在努力回想。

昨晚……好像……把陆姨……

许不令昨晚真喝醉了,孙掌柜的高度酒后劲儿有点大,此时脑袋还隐隐作痛。不过比脑壳疼更让他紧张的,是昨晚上支离破碎的回忆。

好像了什么东西,又大又软……

许不令眼中有些慌,不太想承认自己醉酒后竟然能干出哪种丧尽天良的荒唐事,可记忆中的觉骗不了人,他来到这个世界后,好像还没那啥过……

许不令犹豫了下,掀开被褥低头看了看,没有擦走火的痕迹,又放下被褥,继续回想。

嗯……好像解开了扣子,挑开了绣着牡丹的肚兜……

许不令眉头紧蹙,眨了眨眼睛,努力分辨是做梦还是真的,可那觉明显是真的。他抬起手来闻了闻,似乎还残留着陆姨身上特有的香味……

“嘶——”许不令一头翻起来,了把脸让自己清醒些,左右看去,这自然是陆夫人的绣

陆姨的,残留有香味理所当然,别瞎想……

许不令安了自己几句,又左右查看,想找找昨天晚上遗留的证据。

踏踏——刚在被褥上找了两圈,屋外便传来了脚步声。

许不令连忙躺下,把被子盖好,闭上眼睛继续装睡。

“令儿,起了。”房门吱呀推开,身着墨绿冬裙的陆夫人端着托盘走了进来,头发梳成最喜云髻,美脸颊点缀淡妆,端端庄庄风风韵韵,不带半点异样。

陆夫人双手拿着托盘,用鞋把门带上避免寒气进来,在圆桌前放下托盘,里面装着清粥、醒酒汤、糕点等吃食。

许不令半眯着眼,观察陆夫人的神态举止,确定没有半点异样后,才暗暗松了口气:应该只是做梦,要是真干出伤风败俗的荒唐事儿,以陆姨保守的子非得跳井不可,他在陆姨心中的守正君子形象可就全毁了……

只是那惊心动魄的觉……

念及此处,许不令下意识望向了陆夫人的衣襟,俯身放东西的缘故,鼓囊囊的张力十足。

啪—许不令抬手就给自己来了一巴掌,暗骂了几句:贼眼往哪儿看了?她是你姨……

陆夫人听见响声,微微偏头看向珠帘后的许不令:“令儿,怎么了?”

“呃……没什么,有点头疼,清醒一下……”许不令用力摇了摇头,识图让脑海里七八糟的念头消失,起身穿上鞋子,走出珠帘来到了房间之中。

陆夫人带着几分微笑,把粥碗摆好的同时,柔声道:“今天大年初一,月奴包了饺子,待会就别出去了,晚些陪我去萧家走走……”许不令走到跟前,目光偷偷扫了陆夫人的侧脸几眼,犹豫片刻,还是含笑询问:“陆姨……我昨晚是不是喝多了?”陆夫人表情镇定如常,打趣道:“是喝多了,趴在桌子上叫都叫不醒,还是我和月奴把你抬到上去的。”

“哦……”许不令蹙着眉头,在桌旁坐下,讪讪一笑:“嗯……我昨晚上没发酒疯,说什么或者做什么吧?”陆夫人在圆桌对面坐下,看着许不令略显紧张的表情,‘噗—’的笑了一声:“喝醉了什么样,你还不知道?叽里呱啦说了些酒话,嗯……王之涣什么的,反正听不懂……”许不令暗暗松了口气,看来真是做梦……这梦还真实,连肚兜上的牡丹纹路都有印象……白花花的……

越想越歪,许不令忙的静气凝神放空大脑,低着头拿起勺子准备吃饭。哪想到刚伸手就被陆夫人拍打了下:“没睡醒?先去洗漱,水都烧好了。”

“哦……”许不令这次想起来,含笑起身,快步走了出去。

-----房门打开关上,不大的闺房再次安静下来。

陆夫人此时脸才渐渐发红,眼神中带着几分嗔恼,却也暗暗松了口气:“还好不记得……这死小子……”说话间,又想起昨晚上的场面,忍不住轻轻‘啐’了一口,把衣襟扣紧了几分。

哗啦哗啦——院子里想起水花声,还有丫鬟殷勤的打招呼。陆夫人坐在桌前,稍微眉心缓解疲倦。

昨晚上肯定没睡着的,半夜时分胡思想之下,差点真跑去投井了。

她和肃王妃是姐妹,而且嫁了人,还是个寡妇。无论那一样都不该和男子有所牵扯,先不说被外人知晓,光自小接受的教育都让她不敢回想昨晚的事儿。

可真跑去投了井,反而会被人瞎想,而且她若是没了,不令后在京城就孤苦伶仃一个人,哪里放心的下。

前前后后思索许久,陆夫人也只能安自己:就当被没长大的小孩子摸了下,小孩子不懂事,计较那么多做甚……

早上天亮了才稍微想清楚,陆夫人又担心起许不令会不会记得昨晚的事儿。许不令昨晚那手法可是很‘老练’,两下就把她折腾的回去换了身衣裳,可不像是没点经验的男子,万一是装醉……

陆夫人想到这里,便打了个哆嗦,连忙把这个念头甩到了一边。

也,男人好是本,君子动之以情止乎于礼,不令那么好的孩子,岂会是龌龊小人,肯定是喝醉了才做出出格的事儿。

陆夫人一大早跑过来,便是想看看许不令记不记得昨晚的事儿。从方才的表现来看,因该是没记住,陆夫人也放心了些,把这件事儿深深埋在心底,只当做没发生过,这辈子都不去回想了……

------------第二十八章下降头(13/84)接下来几天,许不令都在走亲访友中渡过,身为肃王世子,倒是不用登门拜访别人,但魁首街的王侯将相免不了过来嘘寒问暖一番。他不太喜这些场合,都是陆夫人以监护人的身份待客,他在旁边装酷就行了。

年三十喝醉酒,他其实一直有点慌,整天跟在陆夫人股后面左瞅瞅右瞅瞅,希望通过蛛丝马迹确定当晚干了些啥事。

只是陆夫人一切如常,依旧把他当成没长大的小孩子,整里嘘寒问暖管着管那,有时候说话他没听还发发小脾气。

观察几天确定没异样,他悬着的心才彻底放下来,看来真是做梦。不过他还是有点疑惑怎么会做那样的梦,难不成真是青期荷尔蒙爆发……做梦也得梦松玉芙、小枝、宁姑娘,怎么把陆姨给做梦里去了……

思来想去想不通,许不令也只能付之一笑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只要没破坏他和陆夫人来之不易、纯洁无瑕的情就好。

年关时分魁首街各家各户都在忙,陆夫人是萧家的媳妇,听说开的时候萧家的家主要过来一趟,最近事情很多,也不能随时都陪着他。

许不令在家待到了正月初七,把身体调养好了后,便又开始准备进寻找锁龙蛊出处的计划。

这次进基本上就是背水一战了,直接暗中面见皇帝,想方设法问出锁龙蛊的解毒之法。能全身而退最好,若是不能必然暴身份,皇帝或许不会杀他,但凭借武力威胁御驾的行为,肯定吃不了兜着走,说不定连肃王都会被牵连受到处罚。

可许不令身中锁龙蛊时无多,与干等着无法预料的危险相比,直接撕破脸皮闹到两军对垒反而是条活路,横竖都是一刀,这一刀至少能承受,总比被钝刀子割磨死强。

找皇帝麻烦,肯定不能再从长乐走,若是失败打草惊蛇,事后怀疑名单之中肯定有他,他恰巧在里的话都不用查了,所以还得个不在场证明。

于是正月初七这天,许不令好生打扮了一番,骑着追风马出了肃王府,直接便来到了松柏青在长安城的居所。

松柏青发病逝后,一直都住在国子监,但年关时分国子监停课,松柏青便带着松玉芙回到了曾经寒窗苦读的竹籍街,父女二人守着老院过年。

竹籍街距离国子监并不远,整条街周围的胡同里都住着进京赶考的书生。大玥万里疆域,进京科考的学子犹如过江之鲫,通不发达的缘故,跋山涉水来到长安都得一年半载,因此多半都是在长安城住下,年复一年的考,直到高中或者心灰意冷才离去。

许不令纵马疾驰来到竹籍街的一条胡同里,挨家挨户看去,还没有找到松柏青的门牌,便瞧见了远处一栋院子外,身着冬裙的俏丽女子,端了个小板凳坐在门口,碎碎念念着什么东西……

-----正月的太洒在老旧院落之中,驱散了正月里的寒冷。

几件洗好的裙子挂在窗户下的晾衣绳上,晚上要待客的鸭鱼准备好了挂在厨房外,院子里干干净净,清扫的一尘不染。

过年辞旧新,松玉芙换了身新裙子,月白小袄朱红褶裙,银珠钗在发髻间,上面刻着一只喜鹊,虽然是市井女儿家常见的打扮,放在自幼家教熏陶极好的松玉芙身上,却多了几分灵气和文雅,端是一朵刚刚长成的小家碧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