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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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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气息不匀的息当然是因为罗朝的手在宁卉的裙子里逐渐加大了动作的幅度和力度的结果……

咦,不对,芳姐随后的说话中也渐渐开始入了这种气息不匀的,仿佛气颠簸一般的息,而且芳姐的脸蛋也开始愈加绯红……

但这有什么不对的,在宁卉看来,芳姐的脸蛋红了是因为喝了更多的红酒,说话轻轻的息声不过是一个人说话的习惯罢了。

宁卉的确是这样看芳姐的,此时此刻宁卉作为女人的反应系统还没有被发……

一直到宁卉无意中撇见坐在芳姐一旁的那个叫铁娃,一直没说一句话的男人似乎一直搁在桌下的手突然从桌下冒了出来,然后,然后这个男人居然做了一个完全不是男人的举动就见铁娃将从桌下出来的手的手指搁在嘴里抿了抿,然后复又搁回了桌下……

当然,这个动作也可以理解为不经意,宁煮夫有时候也会像个小孩子般咬咬自己的手指甲呢。

于是宁卉只是稍稍有些诧异,但女人的反应系统还是没被发,一直到宁卉正巧觉得一个姿势坐着坐久了有些不舒服,然后下意识低下头想把椅子朝后挪挪,而宁卉这一低头就顺便把身旁芳姐身下的裙据捎带进了眼角的余光里这一捎带不要紧,就见宁卉张开的嘴差点没能合拢,咂舌间宁卉倒一口凉气宁卉看到芳姐的裙据在微微颤动,而坐在一旁的铁娃正把手伸进到了芳姐的裙子里……

所以刚才铁娃为什么要抿手指?

其实男女间这点小情趣也没啥,此刻罗朝不也是把手伸到自己的裙子正在翻江倒海么?

但问题是宁卉到浑身一颤,然后下意识的朝自己的右边看了看,那个叫孙哥的男人正在跟大家伙把酒言,难道,难道孙哥不才是芳姐的老公吗?

千真万确,听一来罗朝介绍的时候,宁卉清楚的记得罗朝介绍的孙哥是芳姐的老公,那么此刻在桌下把手伸到芳姐裙子里的铁娃是谁?

此刻孙哥看上去浑然不觉,全然不知道自己的头上已经一片绿草茵茵,难道?难道!

难道罗朝的这圈朋友也是……

宁卉不敢往下想,其实罗朝的这帮朋友玩得未必比老公那个圈子玩得嗨,但如果在这里遇到了同路人,那这个世界不仅奇特,也是真够小的了。

宁卉赶紧将余光收了回来,生怕芳姐发现了自己发现了她的秘密,于是宁卉重新调整好姿势坐定,这下,连看都不敢看芳姐了。

“妹妹,”芳姐若无其事的跟宁卉继续唠嗑,看上去是没发现宁卉发现了自己的秘密的样子,“你跟罗哥什么时候结婚啊?我们等着吃你们的喜糖呢。”

“呃……”宁卉一时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接着听到芳姐来了一句直接让宁卉差点石化:“还犹豫啥呢?找着一个对的人不容易,我给你说啊,婚姻并不那么可怕,比如我老公,结婚前是疯狂的追我,结婚后对我也很好!”好嘛,老公就在一旁,裙子里伸进的是其他男人的手,嘴里却说着老公多自己,宁卉一时到有些分,到这个世界是如此魔幻与不可思议。

因为自己何尝不是如此,一边背着老公偷情,却一边对老公说着我你……

“嗯嗯……”宁卉凌了,嘴里喃喃到,完全不知道自己此刻身在何处。

“我是说的真的,”芳姐继续来,而且嘴一撇,隔着空气对孙哥撒了个娇,“是不是嘛老公?”那声老公叫得是如此媚声媚气,别说男人,听得宁卉觉得自己的骨头都酥化了。

“呵呵,我老婆跟我撒娇了!”孙哥也是豪,隔空就把芳姐撒娇的茬接了。

而更豪的是就见孙哥霍地一下站起身来,方才估摸是喝了好几大两的茅台也没让孙哥站起来的身姿有半点晃动,接着孙哥一个箭步的跃过罗朝和宁卉,伏下身搂着芳姐就来了一个情意的热吻!

这狗粮撒的!接着听到全场一片惊呼,其中有好事者不忘吃了狗粮给狗粮点赞:“都说孙哥是宠狂魔,今儿算见识了!”

“是啊,芳姐好幸福哦!”这是另外一个跟芳姐在厨房忙活的女人的声音。

孙哥跟芳姐的这个热吻足足持续了一分钟,而不知道是不是孙哥无意,或者是不是芳姐有意,芳姐一直以坐在座位上仰头相吻的姿势承下了老公的这个的热吻……

下意识中,宁卉用余光看到一旁的铁娃也在若无其事的看着眼前自己把绿油油的草原种到人家头上的男人跟老婆撒着狗粮,而让宁卉到震撼的是,芳姐跟老公的热吻刚一结束,孙哥还没回到座位上,宁卉从还没收回来的余光中看到铁娃的手竟然还支棱在芳姐的裙子里。

那么问题来了,芳姐刚才跟老公热吻的时候,铁娃的手……

这还没算完,孙哥刚一离开,宁卉看到芳姐竟然也随即将手伸到桌下跟孙哥的手隔着裙子紧紧相握在一起……

这一幕让宁卉有些傻眼,从质上讲,在老公眼皮底下的芳姐和铁娃的暗通款曲,与自己刚刚在家里跟准备出差的宁煮夫吻别,转身就上了罗朝的有什么区别?

宁卉赶紧抬起头来,生怕芳姐知道自己发现了她和铁娃的秘密。其实宁卉是已经无法正视在芳姐身上看到的自己的映照。

宁卉以为自己才中了毒,中了偷情的毒,但现在看来,这并不仅仅是自己才能犯的错,身边的曾眉媚,眼前的芳姐……

法不责众?宁卉并没有因为似乎找到了同类而减轻了羞和自责,于是宁卉闭上眼轻轻叹息了一声,这声叹息却像闷在嗓子眼的一朵花这朵只有自己能听到的花其实是因为罗朝的手指自己身下的裙据里掀起了花,哦不,不是花,是……

在罗朝的手指以丝袜当琴弦的不停拨下,宁卉身下的水在止不住的往外淌,宁卉几用眼神想让罗朝停下来,但在罗朝眼里,宁卉哀求的眼神纯清美,能发罗朝内心的怜,但手指在丝滑一般的汁的质包裹下却本停不下来。

罗朝看到了宁卉额头上川字儿隐隐咋现,面微红,已经半闭成丝的上弯月泛着离的魅光,自己淹没在水里的手指能受到宁卉骨间愈来愈用力的紧夹那种紧夹的觉温润如巢,却力道如钳,如扇贝一般的齿咬合间,罗朝更受到那朵肥美的花蕊在自己手指的拨下突突突,突突突,快的跳动着……

罗朝一直把控着手指在宁卉身下拨的节奏,所以方才宁卉的身体一直是应承着这样的节奏来的,但此时此刻,罗朝分明受到宁卉身体的反应突然风起云涌,随即汛滚滚,罗朝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想应该是宁卉身体的情之火再次被自己的手指燃。

众目睽睽之下,罗朝一边跟大家谈笑风生,在大家伙看来,此刻的男女主人只是身体挨得紧一些,以及男女主人时不时的耳鬓砥磨是继续在跟大家撒狗粮罢了,却不知道此刻男主人的手指在桌下已经将女主人身下的一湖池搅得天翻地覆。

宁卉现在要做的只能拼命忍住,而不是享受身下一紧似一涌来的快,连同这样忍住的还有那奔涌到嗓子眼的花和身体微微开始的颤栗,宁卉不敢发出一丝声响,甚至息,宁卉受到的只是自己身体的颤栗和骨若无力的赢软那种赢软且颤栗着的觉是如此的要命,要是现在只是跟罗朝在一起,此刻的宁卉已经以,摊到在罗朝的怀里。

此刻对于宁卉最艰难的莫过于用赢软无骨的身体抵抗着罗朝的手指在身下带来的一高过一的侵袭,由此而来的快因为身处众目睽睽之下与身边芳姐在老公面前暗度陈仓的之行为带来的心理冲击的而变得来异常强烈。

被罗朝的手指燃的烈火是无法熄灭了,谁说的水火不相容,女人情炙燃之时水与火竟然是如此奇妙的相融在一起,宁卉分明到身下早已濡不堪,但一股股却仿佛是带着火苗在涌,那些火苗炙烤着身下娇的肌肤仿佛是一条条滚烫的舌头在撕咬,在砥。

宁卉拼命抵抗着,额头上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宁卉所有的抵抗只是需要让大家知道自己在饭桌上是吃饭,而不是来乐的。

有了快你就喊,但此刻的宁卉纵使快涟涟却一丝一毫的息声都不敢发出,而且一波拼命的抑反向作之下,这种快却愈加盛烈的在骨将弥漫开来。

而这种抵抗却又是如此的自相矛盾,明明是多么希望罗朝的手指能从自己的身下离出来,但自己的骨却不住将其愈夹愈紧因为宁卉知道自己的双腿稍稍一松,那种要命的,由颤栗和赢软带来的几乎让大脑空白的强烈的快就会消失于无形,而此刻的身体对这样的快却是如此的贪婪和渴求,以致于宁卉必须拼着两种命,拼命的忍住让自己看上去若无其事,然后一边祈求着罗朝的手指开,一边拼命的将其愈夹愈紧……

不对,是拼了三种,还拼的一种是拼命忍住其实早已无法抑制的高能够晚一些,再晚一些到来。

或者永远不要到来,宁卉不想在罗朝的朋友面前失态,不想在身体对于这种荼毒般快的沉沦中失却女人最后的矜持。

于是这场大家眼里男女主人撒的狗粮演变成了此刻奇特的局面,方才在卧室的时候大家伙尚且能够听到男女主人在绵之时女主人发出来的呻,而此刻就在近在咫尺的众目睽睽之下,大家能看到的却是女主人的面微红的脸蛋上静默的详容。

但大家不知道的是这种平静的详容是女主人拼了三种命换来的。

汩汩汩,汩汩汩,伴随着罗朝的手指在身下搅动得愈发烈,宁卉甚至能够听到自己身下水火相搏的声音,这种声音如同泉在山涧的鸣响,已经从方才的时断时续变成了一条绵延不觉的声线。

宁卉在朝着自己身体忍耐的极限奔去,而忍耐的却不是痛苦,是一种混合着身体的反应和心理刺和羞已经完全超越了语言名状的觉,那是一种极喜,是一种羞,也是一种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