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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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重点啊。我不信鬼神那一套，死了就是无，哪有什么地狱。无间地狱，说白了，就是时间上没有间隔，不断受苦永不停歇，空间上没有间隔，一个人下去地狱也是的，苦楚没有间隔，一样一样都紧挨着，族群上没有间隔，不管是什么头发眼睛皮肤，最后，还没有结束，百千劫万死万生也没解。”他皱眉道，“你说，这玩意能和咱们的游戏有什么关系？”易霖铃沉片刻，道：“你说，会不会和她自己有关？”

“嗯？”她钻进浴缸坐下，正道：“今天咱们从早到晚都在折腾她，她除了喝水，连口东西都没吃，晚上要是不用黑科技治疗，她明天绝对路都走不了，对吧？”充分发了兽的韩玉梁点点头，道：“的确，正常的话，前半天的折腾就够她恢复个八、九天，后半天……那种绝顶高连续攻击，不给不应期休息时间的话，也谈不上好受，我要不给她护心，她中间就要送去急救。”

“但她的眼神，特别足。”她小声道，“我一直在留意，绝对没有判断错误。”

“受狂？”她摇摇头，“不像，更像是……得偿所愿那种。”

“这我就不懂了。她喜被人玩成破娃娃，以她的姿，找个汉扎堆的桥住三天，不比这样轻松？”易霖铃又摇了摇头，“你有没有印象，她此前提起各种方面的受时，总是会用‘直接’来形容。就是类似于‘我没直接体验过’这种。让一般人理解，大概是觉得她看过黄片但是没有真做过。可……如果她的能力真跟咱们推测的一样呢？”韩玉梁皱眉道：“我知道你的意思。她能用不知道什么手段搜集其他人的受，并读取体验。我今天确认了，她是个原封处女，这么看，那些受还能帮她积累对应的经验。她的超能力，八九不离十就是这个。”

“强化适格者当初最大的责任是什么？”叶樱虽然尽量不用自己的事麻烦大家，但每个人都在密切关注着她，易霖铃和她情不错，对这方面的消息，知道的自然比旁人要多。

他随口答道：“和不知道什么来头的怪物战斗。”

“她的能力可以搜集受，还能像上次惩罚你的时候一样放出来，你说，为了增加她的威力，该怎么做？”韩玉梁笑了笑，但马上，笑容就随着浮现的答案凝固在了脸上。

他们起初推断出这个能力的时候，都认为可以拿来享乐，可以享受多种多样的人五花八门的快。

却都忘了，强化适格者中的绝大部分，从活的那一刻起，就是无止尽的战斗。

可以用窃取的受作为武器，那么，武器的威力提升，就是最首要的任务。

韩玉梁瞬间明白过来，那些作为惩罚让他毫无反抗能力败北的恐怖体验，很可能就是这个小姑娘当年不得不为了拯救世界，一个一个发动能力接收过去的。

难怪她会说自己不怕死。

死亡的痛苦，她大概已经体验过不知道多少次。

易霖铃神情凝重，缓缓道：“你想想看，要是当初为了作战，她不得不一次次去搜集那种令人想要发疯的受，储存在心里，等着当作武器使用，那这个世界，对她来说不就是只有痛苦的无间地狱么？”

“可她为什么会变成L-Club的主办者？”他疑惑道，“大劫难结束后，幸存者要么被收编，要么潜伏起来躲着。她这么高调使用自己的能力，S·D·G早该找上她了吧？”易霖铃白了他一眼，“你这是累了一天，脑子不好使了么？你忘了这岛上还有很多黑科技？

哪儿来的？”

“对哦，方舟计划……”论藏匿之处的安全程度，对强化适格者来说，除了那些荒无人烟的未收复地区，就只有几乎不受世联影响的方舟计划了。

在这个时代，财富几乎就可以等同于力量。汇集了不知道多少财富的方舟计划，就算包庇一个强化适格者，S·D·G也没什么办法。

“你想啊，她这个能力要是对人造人克隆人也能生效，那对相关研究会有多大的帮助？不比伊迪丝更重要？给个T1级别都不过分吧？”易霖铃说着说着，眉心微颦，“小贼，你怎么了，忽然样子好奇怪。”韩玉梁眉心紧锁，道：“我在想，那些玻璃罐子，和里面漂浮的大脑。之前咱们不是推测，她能远程控制整个系统么？单靠这种能力，要怎么才能做到？这个系统的运行，可是完全依托于电子设备的。”她却像是早就想到了这一层，道：“对，她不是还说，最害怕的不是死，而是虚无么？你以为是没有身体，只剩下意识的那种虚无。要我猜，她说的虚无，应该是缸中之脑那种虚无。”

“缸中之脑是什么生物实验么？”她摇摇头，道：“是一种思想实验。它假设一个大脑被放置在营养中，用各种设备输入各种信号，大脑能受到虚拟的现实，生活在幻象之中，就像《黑客帝国》演的那样。那么，这样的大脑要如何意识到自己的真实处境呢？”

“我觉得，她为了什么很重要的目的，真的做出了类似缸中之脑的事。你体验到的那些罐子里的大脑，很可能就是她发动能力控制系统的媒介。那对她来说，最可怕的当然就并不是死亡，而是自己其实就只是一个被虚拟了所有受的大脑，所有的体验都是假的，一切都是虚无。”她越说越动，手一拍浴缸边缘，“今天咱们做的，八成让她有了真正活着的实，所以她才看起来那么足。”韩玉梁疑惑道：“为什么咱们今天做的能让她有活着的实？”

“因为只有你能做到。那种痛苦也许有其他事情可以比拟，但后半的快折磨，在她身体状况都已经那样的时候，再没有别人能做到了。她不可能从任何人身上读取到这种受，此前没有，游戏里发生过几次，还都和她的有程度上的差别。这是她的体直接体会到的，独有的受。”易霖铃哗啦一下站了起来，“你的本事超出了现实的逻辑，不可能被电脑模拟出来，那她就肯定知道自己不是缸中之脑。”

“我觉得电脑什么都能模拟出来。”他故意抬杠道。

“但电脑模拟的现实需要逻辑，真正的现实反而不需要……哎呀，这就是个猜测，不要跟我较劲。我最讨厌杠了。”她拿过巾，一边擦一边道，“你也准备起来吧，咱们该想想，到底是找机会解决掉她，还是靠掌握的情报，把这个游戏玩到结束。”韩玉梁沉片刻，道：“你应该知道，我是那种很贪心的男人。”

“嗯？”他模仿经典电影角的动作握了一下拳，“我全都要。”他就是个喜“全都要”的男人，离开浴室出发去超度地缚灵之前，还抓紧时间拎起易霖铃的小脚丫在她粉粉的小牝中灌了一发，离开好几分钟，仍听见她在耳机里抱怨。

【真讨厌，到椅子上了都……你也不给我个时间去洗洗就往外跑。】这次，韩玉梁竭尽全力手指都有点筋，最后拿到的，却已经不能称之为线索。

而是答案。

“既然已经接近了真实，何必再执着于构筑出的虚假。来找我，继续和我约会吧——你开心的小米莎。”这不仅证明了三上米莎就是主办者，也证明了他们之前的猜测。

她的确可以远程控制整个系统，她的意志，果然无处不在。

25号早晨，系统发布公告：女鬼的身份已被标记锁定，分数落后的诸位，留给你们的时间不多了。

而昨天才被折腾得奄奄一息，多处裂伤出了不少血的三上米莎，就俏生生地站在教学楼门口，看上去和之前没有多大分别，只有不太自在的双腿，能让有经验的男人猜出她最近才失去了贞这件事。

“韩，今天的约会项目，想好了吗？”她一蹦一跳地跑到韩玉梁身前，经过了赤下跪的木下美加，颤抖着子的松原枫，和带着一身银环艰难挪向教室的吉冈良美。

只穿着十字架项链的修女对她微笑着鞠躬，合掌握，仿佛在为她祈祷。

他忽然有些明白，这女人为什么要费这么大的力气构筑一个扭曲而失真的封闭世界。

她自身的世界，也许早就已经崩坏成了奇形怪状的碎片。

他瞄了一眼不远处正在偷看这边的永泽萝拉，故意大声道：“看来你连隐藏自己身份的兴趣也没了。就不怕其他人知道你是主办者，对你做些什么？”她灿烂一笑，甩了甩马尾辫，“他们都不敢。只有我亲的韩，才能用那么厉害的大巴征服我这个的小处女。”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其他参与者。”

“那些玩具……就更不敢了。”三上米莎拎起今天穿的连衣裙下摆，原地舞蹈一样转了一圈，“她们不像我，她们都很怕死呢。不过，这也没办法，死这种体验，这世上大多数人只能受一次。人们总是对未知的东西充恐惧，再正常不过。”永泽萝拉明显听到了他们的对话，闪烁的眼神，来回游弋几次后，终于还是落在了三上米莎的背后。

三上米莎就象是背后长了眼睛一样，皱起眉，抬手打了一个响指。

永泽萝拉的脸瞬间变得极为难看，站在那里浑身僵直了两三秒，忽然抬起颤抖的手，解开上衣，掉罩，亮出白浑圆的房，抿紧嘴，袒着膛站在那里。

三上米莎笑着拉起自己的上衣，出了同样白皙但更加丰圆润，形状优美的双，“韩，你喜谁的部呢？”路过的参与者投来贪婪的眼神，总是赤身体的女郎已经引不到他们的目光，反而是仅仅出房的两个少女成了视线的焦点。

意识到如果不回答，永泽萝拉就要一直半着忍受屈辱，韩玉梁扯动嘴角，笑道：“当然是你的，比她的大，还比她的软。”

“可你好像更喜小的。你带来的女伴，几乎没有部呢。”耳机里传来易霖铃磨牙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