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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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公寓是东瀛装潢，再加上住的是任清玉这个清扫癖，木地板光可鉴人，不穿拖鞋踩上去，都觉得袜子有些对不起地面。

“刚把屋子收拾了一遍。”她声音稳定，神情平静，看上去，似乎戒真有了成效，不再如之前那样，看见韩玉梁的身体就上下两张嘴一起分泌唾。

他进去坐下，客厅陈设极其简单，沙发不过能容两人，对面一个壁挂电视，角落放着小书架，上头摆了些新买的道家典籍，另一侧铺着瑜伽垫，垫子边放着一个组合哑铃架。

“纤尘不染，清玉，你这一天要打扫几遍啊？”

“早中晚各一次。”她没来挨着他坐，而是站在对面，靠着墙，双手抱，姿态谨慎而戒备，“这是一种修行，能助我平心静气。若是心，我就会再额外打扫一遍。”韩玉梁弯伸手在地板上蹭了蹭，明明有年头的材质被她擦加打蜡得光洁如新，“那你今天打扫了几遍？”

“刚才……是第五遍。”她语调有些迟疑，莫名深呼了两次。

“心了两次？”

“三次。”她微微低头，道，“睡前才是晚上例行那次。”

“为何而？”

“杂念。”

“是何杂念？”任清玉气息都有些不稳，喃喃道：“玉梁，你何必……明知故问。”韩玉梁本想起身过去，但看她此刻的神情，略一思忖，张开双臂索靠在了沙发上，道：“你是打算将我彻底戒除么？”她摇摇头，“那戒不掉。我也不想。”

“那你为何还要如此为难自己？”

“我不想叫你觉得，我……只有身子急着要你。”几个悠长呼，她方才慌的眼神勉强恢复了平静，“我心里明白，你只想要我同你做那些亵下之事，求体之。那……的确令人难以忘怀。可越是如此，我就越想厘清，究竟……我是离不开你给我的那些愉，还是真心愿意留在你身边。”韩玉梁缓缓道：“那这些子没见，你我也有阵子不曾媾，你如今，可厘清了？”任清玉沉默片刻，道：“不曾。兴许，这心长在里面，本就是分不开的。”他展颜一笑，道：“你靠戒来想，那你便是想破头，想到天荒地老，也绝想不出。这法子，本就错了。”任清玉一抬头，愕然道：“错了？”

“先不说身子离不开我与心上离不开我有何差别。你真想知道心境如何，岂能在戒许久，火攻心的时候？”他笑道，“你叫我三月不尝味，那便连老母猪都显得许多。你刻意不来与我见面，高炽，便成了身子最饥渴的时候。这岂不是错得离谱？”他目光一闪，牢牢锁住任清玉细微表情，沉声道：“还是说，你就想让自己抵抗不住焚身火，好心安理得，不再去想其他？”任清玉身子一颤，丰膛下的双臂抱得更紧，“那你说……我应当怎么做才对？”

“你应当彻底敞开心怀，放开芥蒂，与我彻彻底底到尽兴，足，不会再影响你的心绪，再来思考你究竟要的是什么。”她眉心一蹙，羞恼道：“你……这话说得倒是轻巧。这女人的身子……你哪里懂得。我、我若跟你个天翻地覆，神魂颠倒，等完事后，脑子就都只剩下你，恨不得把自己变成一个疙瘩长在你身上，还能……想出个甚！”

“你原本不只是想不那么依赖我么？怎么出来独居一阵，想法也变了？”他笑着摇摇头，扯下裆拉链，直接将那硕大巴掏出来，搁在下，柔声道，“清玉，你此生已注定是我的人，想东想西自寻烦恼，又是何必？你觉得身子太贪，想要不那么饥渴，好，我以后每次都将你得狠些，得透些，看能不能帮你多清心寡几天。”任清玉面颊飞起两片红云，低头转脸，可眸子还是斜斜瞥了过来，在他还未起的茎上扫个不停，“独自一人……本就容易想。我……我的……童女功被你破去，再想修身养……谈何容易。”

“那便不修，还如之前一般，尽兴好，心火平息。等我传你的沉香诀和涅磐心经境界提升，你不再需要修行梧桐焚炼，兴许会比此刻好些，那时再做考量，不也容易得多？”任清玉别开脸，颤声道：“我……没有练。那两门内功，我已许久不曾动过。”

“为何不练？”

“我……我在梧桐焚练上下了十余年苦功，岂能……那么轻易放弃。”

“假话，说，你为何不练？”

“假不假，你说了算么？你、你贼秉不改，进来便……便亮出你那巴，韩玉梁，你、你你、你到底……将我看做什么人了！我是……见了你的巴便忍不住的……下作婊子么？”

“清玉，明明已经一起经了这么多事，你心里还是对有成见。你还是觉得，时时刻刻挂念我才叫，时时刻刻想和我，就不算。”他柔声道，“只对我一个人的放，怎么能叫下作呢？我见了你就想做那事，我也是个下作牛郎么？”

“你……还不够下作么？”任清玉气息都已不稳，听着听着说话，目光就转回到他下，双眼渐渐变的蒙。

“那咱们一起下作，岂不是天造地设合该凑在一起？”

“你……”她娇吁吁，猛一转身，面壁思过一样站在了那儿。

韩玉梁笑眯眯将收起，整整子，起身道：“既然你这么有决心，我也不好让你功亏一篑。清玉，我这就告辞了。莲说她妈妈最近颇为反常，想必是有段子没被我，下头得厉害。我本说明去看看，今晚专来陪你。那，我下楼去她家吧。”啪！

任清玉一掌拍在墙上，身躯微微颤抖，道：“你……你这……就走？”

“嗯，我这就走了。”

“你……你为何……不像从前那样，变着法子……来勉强我？”我这不是正在那么做么？韩玉梁心中一笑，嘴上道：“我从前逗你太多，物极必反，叫你都想着戒了。虽说你贪的模样我喜得很，但总不能为了我这点喜，就叫你一直做不情愿的事。等你厘清心绪，我再来同你，如这时代的寻常情侣一样做，可好？”

“你……别说……做那个词……别说……”她低下头，前额抵着壁纸，声音越发哆嗦。

“哦？这词太文雅，还是太放？要我换做行房，还是？”她双腿往内一收，膝盖并到了一起，盖在墙上张开的五指，缓缓屈伸，嗓音带上几分哭腔，“别说……别说……都不要说……玉梁……求你……别说……也别走……”

“那你到底要我如何？”他本都不曾离开沙发之前，索拿起遥控打开电视，“难道，你是羡慕寻常情侣那种相处？那你过来，咱们一起坐着，看会儿电视节目吧。”然而，电视上什么都没接，信号源只有一个U盘，里面装了一堆名字为健身系列的视频。

“不能看！”任清玉忽然转身，面红耳赤一个飞纵就扑了过来。

韩玉梁本没打算点开，结果她撞过来，反而碰到了遥控器上的按键，光标动了几下，播放到其中一个名为《瑜伽辅助03》的文件。

他见任清玉这种反应，当机立断顺势一歪身子，将遥控器丢到了沙发靠垫隙中，免得她拿回去关了。

他猜得不错，这名字看上去很正经的健身视频，实际上就是非常大尺度的黄片。

但他没想到，里面的男人，竟然顶着一张属于他的脸。

他很确定，这视频不是他拍的，那女优他也不认识。而且，换脸的痕迹十分明显，应该是某款AI软件的杰作。

这东西一般都是用来把女明星的头换到AV女优身上，看着意，韩玉梁着实没想到，自己还有机会出现在这样的视频中。

任清玉看到电视已经在播放，抬手就一掌拍向屏幕。

他急忙一把拉住，运真气消解力道，将她紧紧搂在怀中，退到沙发上一倒，左思右想，还是没忍住笑道：“清玉，你便是这么戒的么？”她大概是羞度过高发了什么大脑的熔断机制，结结巴巴道：“我、我这是……锻炼用的。你……教我的锻炼法子，我、我就想……看着你……做。”

“这是怎么的啊？”

“我……听易霖铃骂，说……最近有个傻黑她，把她用软件……做到这种视频里，说是她……私下在当……女。”她不知所措到嘴实话，嘟嘟囔囔知无不言，“可易霖铃哪有……那么大的子，本……没用。我悄悄看了一点，觉得……特别神奇。就找……找会用的，发了些你的照片……几百块一个视频……定制的。”发现她已经进入大脑短路状态，韩玉梁笑道：“你就按我教你的法子锻炼，一边练一遍看？”

“嗯……另外……自时候……也看。我做了好多，可以换着看……”任清玉盯着屏幕上无比的画面，双眼发直，喃喃道，“自……到地上，我……就忍不住打扫卫生……可觉得……打扫不干净，屋里……好像到处都是我……水的味道，你闻见了么？”

“我没闻见屋里的，但我闻见你身上的了。”他隔着光滑的绸缎练功服缓缓抚摸她柔软的肢，笑道，“你啊，再这么不老实，我可要打你股了。”

“打吧……随便你……打……我、我已经……无所谓了……”她哭无泪似的，凝望着屏幕里那个身材远远不如真人的韩玉梁在那儿享受双飞，“我就不该……想那么多。我就该……死在你身上……”她忽然一挣，开他的手臂，直勾勾望着电视站起来，将练功服上衣一扯，下丢到地上，弯除去内外，短短三秒，就变成了赤条条一丝不挂的白羊羔。

但她豁然转身，出的是母狼一样贪婪饥渴的眼。

“清玉，你……”韩玉梁才说了个话头，任清玉紧凑几分后依然丰的身体就再次扑了过来，把他在沙发上，发硬的头连着尖一起进他嘴里，用力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