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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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在韩玉梁肩上的双脚猛地一蹬,修长白润的体向上弹起,薛蝉衣在这一瞬间浑身紧缩,蜷曲成一团,双手把枕头折在一起夹住脑袋,发出响亮的,仿佛失去理智的呼号。
他抹了抹下巴被溅上的,着气坐下,望着她侧躺在,不住颤抖,仍在一声声叫唤的娇躯。
“气,气,不要憋着!”看了几秒,他发觉不对,赶忙伸手捏着她的股按摩,低声喝道。
她这才醒过神一样深了一口,跟着又是一串短促的呻,双脚叉在一起,小腿紧紧并拢,双手仍着枕头,蚌壳一样把脸挡住。
韩玉梁没想到,这女人竟然真的跟蝉一样,解锁了高的快乐后,就一次次索要,一次次高。她的身体就像装了水,处于临界值的海绵,看起来很正常,一,就浆汁四溢。
“好点儿了么?”他转到她身后,轻轻吻着肩背不那么刺的带,柔声问道。
“稍……稍等。我……还在……还有觉……”她的呼依然找不到节拍,糟糟的,间隔在话音中的出气声太过尖锐,就像是又发出了小小的叫。
不知道她为什么一副今晚就是人生最后一夜的贪婪劲儿,韩玉梁笑着摇摇头,继续耐心为她抚按摩,同时把早已二度起的茎放在她汗津津的大腿中间,款款磨蹭。
“真神奇。”几分钟后,薛蝉衣放松下来,靠着他宽阔的膛,慨说,“我明明清醒着,脑袋里却什么都不能想,一片空白,就只剩下舒服这一个念头。我甚至觉得,你刚才那一瞬间杀了我,我都不会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其实这就是透了。
不是所有女人都有机会达到这个状态,达到过的女人也不是次次都能如愿。
而像薛蝉衣这样都还没有过真正经验,纯靠口和技就能抵达乐园彼岸的,堪称凤麟角。
要么是她的体内藏了一个天生的娃妇。
要么,就是她漫长寂寞生活所积蓄的一切,都急着在今晚的放纵中倾泻而出,潜意识里便想不留余地。
不管哪一种,韩玉梁都乐见其成。反正,他足得起。
“舒服就好,还要么?”他抚摸着她汗后分外娇的窝,吻上肩头,问道。
“嗯,好像还可以再试试……”她扭过头,蒙的双眼望着他的脸,跟着一怔,大腿夹了一夹,这才想起,到目前为止,他俩做的事情好像都还不叫,“你又硬了?什么时候的事?”
“大概在你第三次高之后。”她皱起眉,把糟糟的头发往后拨拢,“我……高了几次?”
“没数,后面你来得太密,我算不清了。你自己没记住?”
“呃,这就像大热天喝碳酸饮料,我一小口一小口啜的时候说不定还能记住,可后来已经掀开盖子在咕咚咕咚灌,我只能记得自己喝了一大杯,不知道具体几口。抱歉,你起了很久吗?”她很诚心的表示了歉意,十纤细灵活的手指绕在茎长,怜地抚。
“还好,忍得住。再给你来几次高也没问题。”
“不了。”她像是痛下决心割舍了什么一样摇摇头,“高这么多次,我有点累了。如果再来,会就这样结束。”
“那也没什么,你假期还有好几天,我等得起。”她微笑着吻了一下他的膛,额头抵着他的锁骨,“来吧,让我品尝一下,和男做,是种什么样的体验。让我知道,我没有选错人。”
“好。”韩玉梁起身就位,再次耐心地抚着她,分开她紧并的双腿,用头轻轻住肿的核,碾过细的包皮,在突起上来回摩擦。
高就是最好的前戏。
紧凑的膣口仍在兴奋中充血,黏滑的布了凹陷的裂,茎的尖端才顶住那个软软的窝,漉漉的就像是要把他住般一缩。
薛蝉衣看上去并不紧张。她把枕头垫高,用看不出具体情绪的复杂目光注视着他,等着接侵入她的第一个男人。
,就是体上的彼此侵占。
他把器深入,她用器没,一个洒,一个接收。
当这一刻真的就要到来,当柔软的下体觉到被撑开的,薛蝉衣才恍惚地意识到,也许是那样,但做,不止于此。
她深口气,抬高双脚,抱住膝弯,按照提前预习的生理知识,放松下体的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