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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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韩玉梁望着她上楼时候左右扭摆的丰部,微笑道,“我已经想好要吃什么了。”和楼下那套空空落落的样板间截然不同,楼上这间一开门,他就清楚嗅到了里面有至少两个女人共同生活的芬芳味道。
他换好拖鞋,趁着罗羽匆匆跑去锁卧室门,屈指一弹,一颗子弹就飞向客厅的角落,当的一声嵌入到监控探头里,毁掉了那碍事的东西。
“什么声音?”罗羽猛然转身,看向门口。
韩玉梁弯捡起故意扔下的钥匙,笑了笑,“抱歉,掏手机带出来了。那我先去卫生间看看。”他钻进卫生间,让自己暂时消失在罗羽视线里,好让她的神不那么紧绷戒备。
但他不敢放松警惕,耳朵始终听着外面的动静,眼观六路寻找证明自己猜测的证据。
果然,他看到了全套女士养护用具,和磨损度已经不低的电动牙刷,一副。
而刚才罗羽匆匆忙忙锁上的卧室,有两间。
他拎起用了一大半的沐浴,看了看正在充电的美容仪,在马桶边捏了捏新开封的一包厕纸,基本上坐实了自己由先前察觉到的味道引发的猜想。
也不知道特安局的午休够不够长,那位沈冬会不会空回来吃,现在已经快十一点,他得抓紧时间。
耽搁久了,他也担心罗羽跑去检查监控探头的情况。
听到韩玉梁出来的脚步声,罗羽很警惕地转身盯着他,尽量维持着之前客套的微笑,问:“您看到证据了吗?”韩玉梁指了指卫生间,“那里头都是沈冬的东西?”
“嗯。”罗羽点点头,跟着马上补充说,“我们经济彼此独立,所以很少共用东西。”
“你们是同居情人吧?”
“当然,不过我睡相不好,而且以写作为职业,生物钟比较混,所以除了某些特殊情况,我们实际是分房睡的。”看来早就预判到了他会看见什么,罗羽很利地展开了防守,“她早晨上班前需要收拾,为了不吵醒我,就把东西都放在外面这个卫生间了,没和我的在一起。”不错,韩玉梁赞许地点了点头,考虑到了绝大部分可能,不愧是能策划这么多诈骗案的女人。
换做这世上绝大多数人,恐怕都已经没办法再揪出罗羽的破绽。
可惜她遇上的是韩玉梁。
一个顺风八丈外就能闻出女人发情味道,一起坐会儿就能猜出女人最近生活顺不顺意的顶级贼。
对他这种喜哄到顺再彻底玩透的偷香贼,第一时间判断目标的情浓度极其重要。冷漠石心、懵懂少女、怀处子、含苞待放、食髓知味、久旷饥渴、放形骸……不同等级的女人,要有不同的偷法。
罗羽这个上午的所有言谈之中,有一个仅他能发现的致命漏。
结合在她家发现的情况,已经足够说明,沈冬和她的情人关系,是彻头彻尾的谎言。
他走近两步,沉声道:“那我就还有最后一个疑点,想听听你的解释。”罗羽后退两步,背靠着墙,手伸在自己的包里,看来已经握住了藏着的武器,“你说。”
“你和沈冬是情人,在这里偷偷同居?”
“对。”
“你们上周还有过生活?”
“没错。”
“你们卧室里藏了不能让我看的玩具,来彼此足?”
“是。”
“你是个有恐男症的女同恋,沈冬完全符合你的取向?”
“嗯,你说的全对,疑点呢?”
“如果我说的全对,那你的体散发出的味道,为什么会饥渴得像个守寡二十年的老货?”罗羽愣住了,羞的红晕,和明显的怒气同时布了她的脸,让她的声音都在发颤,“你、你……胡说什么!”韩玉梁指着她的双腿之间,微笑道:“作为一个专业的调教师,女人的身体处于什么状况,我稍微近距离观察一会儿就能判断出来。恕我直言,罗羽,你的身体远离滋润的时间,恐怕是以年为单位的吧。五年?十年?还是说,从你被强之后,就对任何方式的行为都到排斥,一直抑望到现在呢?你在这上面撒谎毫无意义,我只要问一下你的前女友李初虹,就知道你的生活到底是有还是无。”罗羽脸惨白,强撑道:“我是冷体质,我本不知道高是什么。我喜小冬,只要她足,我就很高兴。”
“嘴硬到这个份上,看来你也知道……一旦情人关系崩坏,你的谎言就有了致命的漏。”
“不要我!”罗羽忽然尖叫了一声,猛地从包里掏出了一把银光闪闪的袖珍手。
但韩玉梁已经到了她的面前。
风化雨手转瞬间从她的双肩一路下拂到大腿,让她保持着掏的姿势呆若木动弹不得。
为了防止她高声求救,他还顺便在喉头一拍,封住廉泉、天突二,叫她喉头僵麻,连唾沫也咽不下去。
“我最讨厌女人骗我。你如果真心实意代,我已经抓了十五个,对得起那些委托人,完全没必要对你下手。可你从来见我们,就打定主意要把我当傻子忽悠。”韩玉梁隔着衣服在她房上一捏,看到她惊恐到冷汗如豆的样子,松手出她的,在她眼前缓缓捏成一团,扔到地上,冷冷道,“我不管你在打什么主意,你下决心骗我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你的结局。”他把她身子转过来,让她看着自己运功一抹,就将卧室的门锁轻松打开,迈步走了进去。
屉柜子挨个看了一遍,他去隔壁如法炮制,细细检查完,回到罗羽身边站定,拿着头柜上的合影,冷笑道:“你和沈冬,还是拍了合照的啊。”罗羽说不出话,看神情,已经追悔莫及。
韩玉梁拿出她的手机,用她的指纹解锁,作几下,放在她面前,“你备用的壁纸桌面里,不是好多和她的合照吗?”罗羽浑身颤抖,汗珠顺着脖子往下滚,转眼就让宽松的上衣都了一片。
“你不让我进卧室,其实不是怕我看到你们有什么羞的玩具,而是怕我看到,你们的卧室里什么都没有。”
“你们分居两室,屋子里干干净净没有玩具没有巾没有润滑剂没有指套本就找不到任何和有关的东西,所以,你最大的谎言,就是想要让我相信,沈冬是你的情人。”
“她不是你的情人,那她会是谁呢?”韩玉梁了她的喉咙,暂时给了她说话的机会,“你现在愿意告诉我实话了么?这……可能是你最后自救的机会了。”罗羽瓣不停地颤抖,就像一只想要乘风而去却飞不起来的小蝴蝶。
“我……和她……是柏拉图式的神恋。我想要伪装成生活很足的样子,是因为……我的虚荣心。”她含着泪,缓缓给出了这个明显到不需要甄别真假的答案。
“可我怎么觉得,她应该有个本名叫罗冰呢?”
“不是!”她尖声否认,如果不是及时用真气住,说不定都会被邻居听到,“罗冰是我虚构出来的姐姐,是我的第二人格,是我得不到保护时……造出来的另一个自己。”
“好啊,那我给你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看你的样子,你对罗冰这个人格好像很了解。她有什么特征呢?”
“她……她……”罗羽急促的息着,眼神飘,“她不和我共享记忆,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有她存在。我不知道她什么样。反正……她比我厉害,比我厉害得多。”
“哦,那她会在你受到威胁的时候出来保护你,对么?”罗羽嗯了一声,跟着瞬间瞪圆眼睛,意识到了将要发生的事。
刷,休闲装的拉链被扯开,款式保守而朴素的白罩包裹着沉甸甸的房暴在男人的眼前。
“b……”才喊出一个字的声母,喉咙就又被那奇怪的力量封住。
但脖子的肌恢复了知觉,可以一定程度上转动头颅。
韩玉梁捏开那个前扣罩,捻住泽很淡但体积不小的头,一边轻,一边道:“我是调教师里的食系,你这样抑型的丰货,比那些整容补膜的小婊子对我胃口得多。我还会给你一次坦白的机会,你决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时候,就对我用力点头,我注意到,就会停止。”
“啊……当然,我还是抱着一线希望,想要相信你没有骗我。如果你的第二人格出现,我会跟她再好好谈谈。不过既然你们不共享记忆,我相信她应该没有恐男症,我就看你的身体什么时候接纳男,当作判断标准吧。”罗羽额头的汗黄豆一样往下滚落,脸苍白到好像随时可能休克,可她望着袒出上身壮肌,缓缓扯下裆拉链的韩玉梁,依然没有点头。
“正常情况下我并不太喜强,”他缓缓着她绵软的房,另一手把扯开,宽松的下裳顿时掉落下去,堆在她的网眼运动鞋上,丰腴的肢和大腿,尽收眼底,“但作为惩罚的手段,我觉得比让你痛不生的那些法子还是好很多的。”他勾住和罩不成套的厚实内,运力一撕,让那充弹的布料在手上缩成一团,指尖旋即探入到茂密而杂的丛中,寻找着蒂的位置,“你太没经验了,真正恋中的姑娘,不是你这副样子。你和沈冬要是情人,能连都不处理一下?瞧你这把大胡子,磨起豆腐来多碍事儿啊。”罗羽闭上了眼。
不去看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大概是她最后能做的反抗。
韩玉梁在蒂上飞快了一会儿,稍稍动用“芽”,一摸到那紧巴巴的眼儿有了温温润润一层呼气,就把罗羽搬到沙发那边摆下,给她个光,分开双腿,对着囗上下缓缓研磨。
“我知道沈冬就是你姐姐,罗冰。我现在想知道的是,她的本来身份是值得你做到这个地步的秘密么?为什么你宁愿被怕得要死的男人强,也不肯承认这个关系?你姐姐的秘密,总不会和我一个调教师有关。你告诉我,我足了好奇心,就可以放过你们姐妹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