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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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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比攥死的拳头还紧的空隙,硬将具往里,最好的结果,怕不是也要两败俱伤。他用指头发力顶了顶,那膣口外侧依旧软弹,可稍微凹陷一点,便有力量反震,骨节都被顶得隐隐发麻。

而且即便用指头运功强行撑开,等换了物过来,这再次锁死,一样要糟。

玉清散人有恃无恐的基,便在此功。她冷哼一声,讥诮道:“我劝你早早死心,将我杀了便是。我天女门弟子,可杀不可辱。”

“哦?”韩玉梁微微一笑,忽然将她抱起翻转过来,面朝下趴在桌上,拉开双脚分在两边,雪白大腿羊羔似的耷拉着,用掌心着玉,笑道,“那可不成,在下怜香惜玉,对你这样嘴硬的小美人,便偏要大辱特辱,辱到你不可自拔,与我一同享乐才肯罢休。”她见锁功有效,心头稍定,冷冷道:“随你去沾手口便宜,我只要处子之躯仍在,你这贼,便算不上得逞。”

“只在乎贞洁与否,到底是你们江湖人不拘小节……还是你修了童女功,唯恐失身呐?”她心中一凛,怒道:“与你何干!”韩玉梁哈哈一笑,“也对,你练什么内功,与我何干。我是来带你步入男女仙境的,在乎那些旁枝末节,没来由耽搁大好良宵。”笑声中,衣簌簌落在地上。

玉清散人面火烫偏头一望,这贼果然已光,赤条条的身子筋盘结,细碎疤痕密布。

扪心自问,这贼行事虽恶,样貌却当真不差,剑眉星目,红齿白,还有如此壮紧凑,高大魁梧的身段,硬要说他欺凌的女子个个都是强暴,只怕……

她想到此处,心里一震,急忙一口咬在舌尖,紧紧闭上双眼,强行收摄神智,暗道此人有术,必定有术。

正想着,身上一暖,却是他那双火热大掌再度抚上来,捏肩摸背,拢,一路拂过酥软玉腿,上上下下,转眼游走数遍。

腹越发燠热,一时间懊燥不已,玉清散人一个行走江湖数年的二十多岁妙龄女郎,岂会不知如此下去大大不妙,急忙放空思绪,不再去冲击被封闭的道,将残余内息全部凝入心脉,维持定力。

韩玉梁将她赤玉体赏玩一阵,点评几句,跟着将下的衣服团成一卷,搂起她僵硬肢,垫在肚腹下面。

她紧闭双目,暗咬朱,不去理会,想着只要自己心神不,不主动解开锁功,关稳固,就决不会被他破去处子,沦为玩物。

不料一紧,往两边拉开,接着股中央那个真气照顾不到的小,竟被一个葫芦嘴强行挤入。

她大惊失,忙运力将那边也夹紧,可寻常动作并没有锁功那种效力,眼周遭的肌虽也十分紧凑,却拦不住那个水光油滑的葫芦口。

“你、你意何为!”

“照往常,我大都是将姑娘伺候的服服帖帖,百依百顺的时候,才试试占有此处,无奈你前面板一块,我可不愿用命子硬顶。”韩玉梁笑用拇指按住她尾骨,自缓缓挪向长强

长强乃是便溺时的发力之源,放则外吐,收则内含,她此刻大不妙,残余真气几乎都盘绕在此周围,将一口紧紧闭着,恨不得把那葫芦嘴勒断在里面。

他在葫芦底上敲了敲,大片灯油便滑进了她的肠子,滑腻腻一片。接着,他笑一声,猛地出指一点。

玉清散人昂首哀鸣,只觉尾骨上下酸痛如酥,辛苦聚起的真气当即消散无踪。

旋即,一大手指猛地刺入到菊蕊之中,旋转翻搅,撑得她,几出恭。

这……这贼莫非还有龙之好?她彻底慌神,颤声道:“我……我并非什么俊俏男子……你……你这是……”韩玉梁哈哈大笑,啪的在她丰上拍了一掌,接着跨上桌子骑在她垫高后,具直抵着微微打开的后窍,一边缓缓钻入,一边道:“孤陋寡闻,这眼又不是只男人有,我不喜断袖分桃,偏喜采女人的后庭花,你这锁功,果然如我所料,锁不住你这边的小门户。”锁功需自幼练习,可说是童女功的必备辅佐,要的便是从任督汇之处借真气刺,将门锁死成石女之姿,不给男人气侵入的机会。

万凰当年创下这门奇术的先祖,怕是也想不到会有贼另辟蹊径,直取旱道。

头冷汗,口颤抖,只觉娇肠子里越发,憋闷裂,心知那硕大巴正寸寸侵入,可身上再无抵抗之力,不得不低头垂泪,咬牙死忍,心中自欺欺人道,如此也不算丢了童身,他不嫌腌脏,就、就……随他羞辱去吧……

他身子一,紧绷卵袋便在她拼命内收恨不得夹成一团的腚尖儿上,那条活龙一样的儿,提一转,便在撑圆成眼儿里翻天覆地般一搅。

玉清散人连后都跟着发酸,苦楚闷哼,咬牙斥责,心头恨不得将那贼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韩玉梁置若罔闻,只管在她后悠然了几十合,觉得桌上坚硬,跪伏动颇为费力,便向后一退,身而出。

她还当这就算是完事,暗暗松了口气,凄然道:“你既已……结束,这便杀了我吧。”韩玉梁一怔,哈哈笑着将她往后一拖,摆在桌边,按下粉,扒开双股,道:“散人说笑了,这连暖身都算不上。就算真的完事,你这样丰美绵软的小美人,我怎么舍得杀了。我是要你死,不过,可不是你以为的那个死法。”话音未落,他一捅,刚刚闭紧的又被撑开,硕大的紫红头长驱直入,一下便将她三曲三折的细肠子通得笔直,硬梆梆的巴顶着眼深处的凹窝,叫她子都隔着层颤了一颤。

这次进来,他站稳了姿势,当即前前后后,稳住身发劲儿摆,油津津的后庭被得叽叽作响。

约莫百余下后,他双臂一揽,将她身子抱起,大掌连着已然硬翘的头一把攥住,叫她撅腚跪在桌上,一边被他任意抚亲吻,一边啪啪狂

不到一刻功夫,眼里添了回油,玉清散人渐渐觉出不对。她初时里的痛早已适应过来,如今口被儿来回磨尖被贼魔掌把玩到酸麻化,一道道柔真气在她赤体各处游走刺,酥难耐,添油的葫芦嘴一出去,她竟腹焦虑,隐隐盼着那大头槌再钻进来,往处狠狠磨上几下。

偏偏那贼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热乎乎的巴虽然还是钻了回来,却只卡着个头儿,在肠口轻轻一戳,就到外头,将那些新灌的油汁带得到处都是。

息越发急促,心头仿佛多了团火,眼里一滴滴油就落在上头,滋滋助燃,焚心灭智。

韩玉梁下动作慢了,手上动作和布进去的内息游走,却都快了数倍。

她娇躯如火,真应了内功那梧桐焚炼的名号,可更让她心中焦虑担忧的是,苦苦闭锁的门,竟隐隐有要从内崩溃的势头。

功说到底是为了隔绝,避免乾坤融,坚物取道后门,一层薄薄壁,那里挡得住那炽烈气。情积蓄,快活的劲头层层累加,牝户深处关松动,津,眼见连都要丢了,到那时,如何还能继续坚持?

她心中气苦,若不是知道嚼舌并不致死,当即便想牙关合拢自裁于此,免得再受之后的奇大辱。

“散人,你明明身上也快活得很,为何还是如此苦大仇深,一副意求死的模样啊?”韩玉梁忽而将她抱紧,滑溜溜地巴一,深深钻入苦候已久的菊蕊中央,让两团白随着卵袋一起晃了几晃。

“我……我受你如此羞辱,难道……还要谢你一句不成?”

“你玄门修道到了这等年纪,想必是不打算嫁人的了。既然如此,也谈不上什么名节贞。我帮你享受男女极乐,不盼着你客套道谢,至少,稍稍松驰一些,姑且尝尝甜头,如何?”他柔声说罢,具耸动,又捏着双调笑道,“我这松弛,可不是叫你松了,你松了,内壁宽敞,我动起来反而不美,仅仅松心即可。”修身养惯了不懂如何破口大骂,玉清散人怒火攻心,羞至极,气得下腹松劲儿,非要叫他“不美”。

奈何眼这地方,并非那么容易控制,大大一子戳进来,入口那环自然就要收紧试着夹断,里头肠子本能便要动把它外推,她急得头大汗,啪嗒啪嗒往桌上落,依然阻不住贼巨物在她白桃儿丰中寻作乐,后脖子到他一阵阵息,子要被他碎似的涨,忽然像有一冰冷细针,在她口上猛地一刺,积蓄其中的酸宛如爆竹砰的一下炸开,炸得她通体如酥,心花绽放,舒泰到口发抖,舌尖冰凉。

即便此前从未经历过,她毕竟早过了懵懂的年纪,见识较广,不觉潸然泪下,心知肚明,已叫这贼,将她了身子。

韩玉梁知道大事已成,当即将具往外一,取过随身酒壶,倒出一些在掌心,把略显脏污的儿细细洗一番,二指一伸,点在那已经渗出缕缕清浆的紧闭隙之外。

真气一冲,内里已经浆的膣口元动摇,那里还闭锁得住,顿时软软松开一个小指大小的孔,粉,煞是人。

“别、别!”惊觉锁功松懈,玉清散人花容失,忙不迭扭头哀求,“千万不要!”可采花贼,那里能得住处子户那沾海棠般的惑。

背后刹那近,雪白双股被分到更开,一道灼热瞬间贯通腿心,直撞丹田,她惨叫一声,泪如雨下,只觉天崩地裂,多年苦修的童女功,自此反成了修行的锢,苦守二十余年的贞洁,就这样被强行夺去,化作点点落红,滴滴坠下,渗在这破旧荒屋的烂泥地中。

“头一遭,难免会有些痛。我慢些轻些,你才了身子,牝户油滑,必定适应得快。”韩玉梁贴在颈后,垂首轻吻,柔声道,“你且放心,过了这关,今后便都是说不出的极乐,男女大道,诸生繁育,皆以此为本。待你痛劲儿消散,可要细细体会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