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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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的公路通往附近工、农区，白天有不少小电摩来来往往，这个时间点，经过多少团街灯的光，也见不到一个同道的人。

喧闹都留在了城市，这里，成了寂静夜晚的自留地。

“韩玉梁。”

“嗯？”

“你说，杀了人之后，想做，正常吗？”

“我什么时候都想做。所以不知道。”林紫梦拍了他一下，“那你杀了人之后会更兴奋吗？”

“不会。也许曾经会，习惯了就不会。我知道有的杀手杀完人会去逛窑子。所以这情况应该正常的。”说起杀手，他顺便看了一眼静音手机上的信息。

沙罗表示全程监视完毕，北林帮的人没有玩什么猫腻，她这会儿已经收工回去，并转达了许婷他今晚八成不会回去过夜的消息。

看着四行结尾还押韵的内容，韩玉梁只能回了一个呵呵笑的表情。

这时，摩托停下来了。

“你说，我现在心怎么这么呢？我明明杀过人的啊。这不是第一次了，我怎么……这么害怕呢？”韩玉梁下车走到侧面，摘掉了她脸上早就该摘下来避免开进沟里的墨镜，看着她发红的眼睛，柔声道：“因为你尝到的，并不只是杀人的滋味。”

“那还有什么？”

“你之前的杀人是训练，是服从命令。而这次的杀人，是你成为一个黑帮老大的跳板，一个你握住了特殊权力的证明。”他抚摸着她发烫的脸，“紫梦，你在黑街，已经可以无视法律干掉一个你想干掉的人了。有人会为你顶罪，你连坐牢的担心都不必有。你会觉得惶恐，觉得不安，反倒是好事。说明，这大染缸想要把你黑，难度不小。”林紫梦扯了扯嘴角，“你知道得还多。叶所长教你的？”

“不。是有人试图在对我这么做。”韩玉梁缓缓道，“我承认，权力的能量一步步膨的觉很人，毕竟你得到了它，就能足你绝大部分望，不论多么暗，多么极端。”

“看来他们没成功。”

“暂时没有。”林紫梦一个灵，“你这意思，是你最后也顶不住呗？”

“还不知道。但我会在关键时刻多想想樱和婷婷，多想想小铃儿、清玉她们。”

“跟我这儿谝你后多呢是吧？臭不要脸的。”她摘掉手套擦擦眼角，别开脸生硬地给话里了一些纯度极低的怒气。

韩玉梁搂住她的，笑道：“我又不是第一天不要脸了。既然你把我竖成男朋友忽悠你那些手下，那，你觉得心里不舒服的时候，就想想我。”

“想你是怎么在上我求饶的？还是想你连我求饶都不搭理非要把我哭的？”林紫梦转回头，气鼓鼓瞪着他，“我一想起你，全是下三路那点儿生殖器的事儿，管用吗？”

“管用啊。你刚才问我什么来着？杀了人之后想做正常吗。那你先想我，之后再想做，不就正常了？我这人，基本和做这个词绑定了。泰迪都要甘拜下风。”林紫梦脸颊一，还是没憋住笑了，“我就没见过能像你这样，无得贼自豪的男人。”

“正好适合帮你给情绪找个出口啊。”他笑眯眯握住她皮裙包裹显得更加圆润部，了两下，“不是想做个狂放的大姐头么，来一发野的如何？”

“来个。你会开摩托吗？”她嘟囔着瞪他一眼，但目光闪烁，显然有点动心。

她喜刺。这会儿尤其喜。

但是……她瞥一眼周围，荒郊野地，钻草窝子来一炮，的时候还得喂蚊子，到时候里外一起，里头的还解不了外头的，多难受。

扶着路灯在边儿上站着吃个快餐？蚊子照样不少先不说，这要有个开电驴的从边儿上过，她岂不是跟拍片儿一样被打光带特写？

她想找刺，又不是想出名当网黄。

韩玉梁瞄一眼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正处于心里等着挠但天时地利不凑巧的纠结状态。

这种时候，他来拿主意就好。

“紫梦，要不咱接着兜风？”

“啊？”她一时没反应过来，急忙抿起来的小嘴儿都没兜住话里的失望，赶紧掩饰尴尬，顺着往下说，“行，走，再兜会儿就回去。回去到了家……正经办事儿。谁愿意跟你打野炮喂蚊子。”

“骑摩托，能车震么？”他跨到后座上，但本该搂着她的手，却滑倒了股下面。

“啥？”

“车震。在摩托上那种。”他的手已经摸到裙边，钻进去，拨着长筒袜上头光的大腿，“你这车不是有什么自平衡系统么，咱开慢点，一边兜风一边让你，如何？”林紫梦没吱声，但也没躲。

好兆头。

韩玉梁从后面贴上来，用头顶开她故意歪着绑的辫子，冲着打了耳钉的地方，轻轻了一下。

有淡淡的汗咸味儿，好吃。

林紫梦的呼频率快了一些，一伸脚，又把车撑踩了下去。

他的手继续顺着大腿攀爬，周围的温度越来越高，很快，指尖就传来内薄而丝滑的触。

小半截胳膊，已经钻进了她的裙底。

“不行。”林紫梦忽然开口。

韩玉梁一怔，以他的经验，这会儿应该十拿九稳了，胳膊往外了，略显犹豫。

“不能掀起来。不然路上过去个人，一眼就把我看光了。”她直长靴包裹的腿，支高部，把后两把挪到前面，垂手出匕首，反伸过来递给他，“给，划开。把腚沟子那儿划开，剌个口子……别豁着我股蛋啊。”这活儿他，先把手掌伸进去，撑开皮裙，然后估计好位置，顺着指一刺，上下割开。

考虑到她开摩托时候的动作，他索向下割到底，给她划成了后开衩，跟着指头一勾，把夹在股沟里内挑了出来，一刀割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