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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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么要求？”她问，看来没觉得这是随口调戏的玩笑。

可以让我试试你的小菊花么？这句话差点都到了嘴边，韩玉梁冷不丁想起，自己的秘密都被拿捏住了，还有个关键问题没真正验证呢。

他略一犹豫，问：“既然都是合作关系了，能不能彼此坦诚点，别隐瞒太多事？”

“可以。”十六夜血酒坐起来，伸手抚摸着他还沾染着的物，若有所思。

他斟酌一番，决定先从稍微不那么要紧的问起，来测试一下对方的诚意，“你真正的能力到底是什么？刚才的快实在是太强了，多来几次……我都怕自己对你上瘾。”

“速度。”她缓缓回答，“我只是还有另一个能力。高等级的适格者，能力并不单一。只是……这样的已经没剩几个了。”

“那另一个能力是什么？方便说么？”

“是分割和提取。研究员称之为阶段炼，也有的管它叫帧。”

“呃……”韩玉梁皱起眉，“抱歉，我没听懂。”十六夜血酒的表情在做两次后明显活化了不少，此刻显得有些困扰，“你让我说……嗯，好吧，我试试看。”她握住韩玉梁的，在头上磨擦了一下，“有觉吗？”

“有。”她重复了一遍动作，“但我这个动作中，你并不是每一刻都有觉。”

“嗯？”

“比如，我的动作用了一秒，把这一秒分割为一百份，其中刺你产生觉的，可能只是其中五份。”韩玉梁隐约察觉到了什么，终于明白，这样一个好像没长开小女孩的适格者，为什么能让法丽雅在路上描述得那么强大，那么可怕。

“如果我发动另一个能力，我就可以只让刺你产生觉的，那有用的五份发生。再配合我的速度，实现阶段炼。”她说出最后一个字的那一刻，白皙的小手飞快地动了起来。

她动了不到三秒。

但韩玉梁的物，已经彻底硬了。

难怪他将功力运到极限也只能捕捉到十六夜血酒行动中的残像——原来她全力出手的时候，真的就只有一串残像而已。

“这样的能力才只被评为S，那七个SSS级的到底是有多变态？你这个扔到漫画里已经算是纵时间了吧？”他坐起来，惊愕道。

“不，我只能作自己的动作。”她抬起脚，跨坐上来，“而且消耗很大，这次，你来动吧。我喜这种快，和游戏差不多好。”既然她只有在情沸腾的兴奋状态才愿意多说话，还显得很诚实，那韩玉梁自然只有撑起长矛继续鏖战。

“那七个的等级高，主要是因为对付怪物很有效。我杀起来，还不够简单。”她调整好跪姿，低头望着大的物自下而上在她淋淋的小里穿梭，出意的微笑，“如果以杀人的效率来比，我就是最高的。”是啊，这个小怪物如果能量充足，单匹马不知道能屠掉多少。

两边的距离都已经拉到了负数，韩玉梁寻思问一句怎么应该也不至于当场翻脸，就抚摸着她摇晃的，捏着头儿使出“芽”，用很随意的口气道：“觉和我接触的一个个都是适格者，韩心络该不会也是吧？我瞧她一副不会老的样子。”

“总长不是。”得到了意料之外的回答，他暗吃一惊，“她不是？”十六夜血酒微微歪头，“她是研究员，大劫难时期很高级别的研究员。胜利后登记在册的适格者中，没有她。不然，她不可能做总长。辛七不会答应。”她拍拍他的肚子，“动快点，我不想再用能力了。”

“喂，让我快，起码咱俩换个位置吧？我这样往上顶，怎么快得起来。”她微微皱眉，“不，我喜上面。”啧，真任。

他想了想，还是觉得不甘心，又问道：“那韩心络有没有可能在之后觉醒成适格者？”

“不可能。张萤微才是第一个，在她之前，没有出现过。”

“那她为什么一点不显老？”他干脆直接问出了最大的疑点。

“保养。”十六夜血酒给出这个答案后，似乎自己都不太意，陷入了沉思，但还不忘拍拍他，催促，“再快点。不然我不想了。”

“好吧。”他咬咬牙，把内力运到后，就当自己成了个卖身换情报的牛郎，往上狂顶。

正常该撞出啪啪啪的声，无奈她里面实在是太浅太紧，他往上顶不到体相撞，就得往回收。

就这，丘上方还能看到进入时候微微隆起的隐约轮廓。

“大概还有化妆。”她叹了口气，对自己的答案很不意的样子，“总之，她不是登记在册的适格者，作为研究员，她觉醒，不被发现的可能是零。所以，她不是。”

“你们适格者彼此之间能应到么？”

“有些能，大部分不能。但S·D·G有仪器可以读出适格者的存在。我从没听说总长用过任何超能力。她不可能是。”难道真猜错了……韩玉梁浓眉紧锁，还是不愿意放弃那个揣测。S·D·G的仪器谁会闲的没事儿去读自己家总长，而且，十六夜血酒是韩心络的下属，未必说得就是实话。

“我没骗你。”她有些生气地捏住他的头，“还有，动快点。太慢了。”

“我就这么快了，再不行你自己来……”七秒后，韩玉梁了。

十六夜血酒翻滚到一旁躺下，刚参加了长跑一样大口息着，“早知道，就把开关带来了。这样，好累。”

“这……这就行了……”他也大口大口着气，“你老给我来这套，我都要早了。”他都还没完，说着话，物抖了一下，又涌出一股稀薄水，淌下去。

等这股强烈的余韵平复下来，韩玉梁起身擦拭，看到那些，啊哟一声，道：“糟，忘了给法丽雅留了。”

“她要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