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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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茴觉有点热，解开了校服的拉链，出里边ck的t恤，前的品牌字母被顶的有些变形了。

“我觉得高考后，很多同学可能就再也难以聚齐了……大概就是高考前聚会一次，高考后聚会一次，大部分同学两次里总能来一次。”白茴说着自己的考虑，一边清点人数。

这时候大家还没有对分别有太多的慨，离桎梏的期待和复习的紧张才是支配情绪的主要事件，聚会更大的作用是放松一下。

“钱宁，陆元，你们两个先去买些吃的，我们一会到包厢里等你们。哎呀，它这个团购套餐晚上不能用……不过这个酒水果盘的套餐也还算优惠。你们水果就不用买了，啤酒也少买点。”白茴指挥着。

“刘长安，和我们一起去吧。”钱宁对刘长安说道。

刘长安还是没有意见地点了点头。

钱宁和陆元是表兄弟，钱宁个子高一点，陆元稍微矮一点，但是更壮实，两兄弟在一个班，基本算是白茴的跟班，例如白茴当值生的时候，很多活就被他们抢着干了，钱宁负责给白茴带早餐，而陆元则在中午替白茴去食堂买饭。

“你们两先垫着钱，完事了大家aa凑给你们。”白茴说道，朝着钱宁和陆元出了甜美的笑容。

三个男生一起来到超市，白茴说水果不用买，钱宁还是买了两个番荔枝说白茴喜吃，陆元不甘示弱，买了一些临武鸭，白茴也喜吃这些辣辣的比较干的类零食。

刘长安买了一些安暖经常吃的零食，他虽然不热衷零食，但是安暖却特别吃，总是会一些给他和高德威。

男人应该找吃零食的女朋友，她们热衷于舌的触。

习惯的挑选了一些花生和瓜子，坚果类和饯类的零食延续了几百上千年，只是现在已经不是主了，刘长安想了想又拿了一瓶红星二锅头。

“除了你，可没有谁喝这二锅头。”钱宁怀疑地看着刘长安，“你想灌醉白茴？”白茴是能喝酒的，而且酒量不错，但也不至于能扛的下这种烈酒。

“她要喝醉了，也是你们送她回家，担心什么？”刘长安笑着说道。

听到他这么说，两兄弟都出了笑意，毕竟是他们和白茴的亲密关系得到了认可。

“高一的时候，你盯着白茴看，把脑袋都摔了……不过现在你好像喜上了安暖？”陆元试探着问道。

“不和你们竞争。”刘长安的答复让钱宁和陆元都很意，于是结账的时候那瓶只有刘长安自己喝的二锅头也一起结账了。

刘长安投桃报李，主动提起了最大袋的零食，来到ktv包厢的时候，白茴看到刘长安提着最多的东西，拿着纸巾在刘长安额头上擦了擦，“瞧你这汗出的，他们怎么不帮一把？”

“没事，天气太热了而已。”刘长安看到了钱宁和陆元眼里嫉妒的光芒。

另外一个同学赵武强顺手接了过来，刘长安说了声谢谢，就看到白茴正用不的眼神看着钱宁和陆元。

对于很多女孩子来说，利用各种娇嗔喜怒的情绪表达来纵异，似乎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天赋。

“拟歌先敛，笑还颦，最断人肠”从欧修这样的风骨头到眼前的少年，似乎都会为她们的一颦一笑在心中生出更多情绪来，为之神魂颠倒。

钱宁和陆元不会为白茴写诗，但是唱歌的时候很大胆，都选了情歌，虽然没有在开唱前来一段人肺腑的表白，唱歌的时候的眼神却说明白了对象。

白茴只是一直笑的，时不时和唱歌的人对视，招呼着看上去有些还没有融入气氛的同学的兴致，轻松地把握着场面。

刘长安喝着二锅头，吃着花生米，剥了一包鱼尾巴，辣的够劲，鱼劲道，鱼皮也有嚼劲，倒是下酒。

他也唱了一首李宗盛的《鬼心窍》，同学们都有些出人意料刘长安的歌喉，少年沉静不下来的嗓音竟然也唱出来了中年男人的沧桑和尘埃落定之后的呢喃。

就连白茴都没有说话了，静静地听完之后才鼓掌，走到刘长安身边，用鼓励的语气说道：“你喜李宗盛的歌？林忆莲和他一起唱的《当已成往事》，你会吗？也许你可以带带我，这首歌我很喜，但是唱起来总是少点觉。”

“试试吧。”刘长安点了点头。

白茴的嗓音当然没有表达出成女人的那种柔肠百转的觉，可是她显然十分沉醉其中，努力表达着歌曲的觉，刘长安只是衬托着她，在她的歌声后紧紧地补贴着她想要的觉，在她自己唱完之后看着刘长安唱歌就不由自主的眼神里多了些温柔的味道。

一首唱完，掌声比刚才刘长安独唱的时候热烈的多，毕竟除了看到白茴就从楼上摔下去的刘长安，其他人和白茴的关系都很好，而且刚才白茴也唱得很动人，刘长安一直在衬托她。

白茴着气，鼓鼓的脯一跳一跳的，她很喜唱歌，但是和刘长安一起唱歌的觉格外与众不同，就好像自己以前总是骑着马在烈下奔驰，干巴巴的，突然有一天旁边刮起了微风，天空上有淡淡的云遮挡着光，周围还有一丛丛润润的花草林地让自己的呼间都充着香气。

“真没看出来你唱的这么好，以前来ktv都应该叫上你的，以后喊你要一起来啊。”白茴脸颊上还带着兴奋的红，唱歌这件事情其实很能够带来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愉悦，很多唱的好喜唱的人才受的很特别。

白茴以前和钱宁和陆元经常来唱歌，但是他们两个和刘长安的差距太大了。

刘长安笑了笑算是答复，钱宁和陆元已经开始闷闷的喝酒了。

中途刘长安去了一趟卫生间，赵武强跟了过来，对刘长安说道：“歌唱的好。”

“练过的。”

“钱宁和陆元平常就总拿你高一的事情开玩笑，因为白茴喜听，她觉得有人这样子是因为自己魅力大。不过我刚才听钱宁和陆元说了，白茴现在对你热情的，是因为你昨天和陈昌秀的事情，大家都在说你喜安暖，这让白茴觉没面子。”赵武强看了一眼卫生间外，低声音说道。

“她为什么会觉没面子？”刘长安觉得女孩子的心思还真是可，尽管对于绝大多数男人来说，知道对自己热情的女孩子怀着这样的心思，可能并不会觉得多么受宠若惊了。

“她和安暖一直不对付啊。高一的时候竞选班长梁子就结下了，女孩子心眼都不大。”赵武强笑了笑说道。

“男孩子心眼也不大。”赵武强看了一眼刘长安的神，拍了拍他的肩膀，“总之你不要太入戏了，白茴就是想打击安暖而已，原来喜她的人喜安暖了，她觉得没面子，但是如果你又喜上白茴，就会给人一种只要她想，你就会随时丢开安暖的觉。”

“你也喜白茴吧？”刘长安笑着说道。

赵武强愣了一下，摇了摇头。

刘长安没有多说什么，洗了洗手，回到了ktv包厢里，发现白茴组织了一个“最后的告白”的活动，一个叫林心怀的男孩子正在对白茴的闺苗莹莹表白。

看来是早就有组织的预谋活动，苗莹莹虽然有些意外，但是明显十分惊喜，羞涩地接过了林心怀的礼物，刘长安连忙也和其他同学一起鼓掌，现在毕竟不是八九十年代了，风气很不一样，更何况高三的学生基本十八九岁已经成年了。

接下来就是其他人对白茴表白了，除了钱宁和陆元还有两个人也对白茴表白了，带着毕业分离的情绪和惆怅，青的情十分热烈，白茴很动而认真地倾听了男孩子们的表白，但是以高考在即，现在无法回应他们的心情为由拒绝了。

白茴最后看向刘长安，眼神中有些鼓励和羞涩的期待，刘长安喝了一口二锅头，在众目睽睽下走到了白茴身前。

白茴能够闻到那浓烈而放肆的酒气，刘长安的眼神温柔而深情，让白茴的心情都有些加速，她很期待这一刻，尽管她的回复和面对其他男孩子时肯定没有什么区别。

第十三章癞蛤蟆想吃天鹅刘长安关掉了伴奏和音乐，像很老派的为领导上台讲话测试话筒似的拍了拍话筒，“喂喂”了两声，包厢里就安静了下来。

这让钱宁和陆元有些暗暗后悔，刚才自己怎么就没有勇气拿着话筒对白茴表白呢？

声音回的时候，女孩子的心也更容易随之跳动吧？

刘长安看了看高中三年的同学，从初入青的稚，到残留最后一丝天真准备离开真正的象牙塔，进入社会适应期的大学生活，他们或者会在大学的第一个假期重聚，也许会是十年后的同学聚会，也许会是二十年，三十年……容颜老去，他们只是自己生命中匆匆的过客，终究还是在长河中掀起小小的花，点缀着时光。

刘长安的声音温和，带着些慨：“2014年秋后入学，第一次踏入附中的校园，喧嚣的人群，宁静的树荫，忙忙碌碌的老师和工作人员，无数陌生而年少的脸庞，他们中有些人现在就坐在这里……一晃就是三年。”刘长安顿了顿，看了看自己的同学，他们也安静了下来，目光还是在刘长安和白茴之间徘徊。

刘长安也看了白茴一眼，白茴张了张嘴，差点把准备好的台词口而出，刘长安的眼神让人真有些脸热，尽管他并不是自己中意的类型，可是女孩子终究是的动物，很容易情绪化，在这样的环境下，同学们关注的目光，温柔的仿佛抚摸耳垂的声音回，难免生出些并不符合她理智决定的情绪。

白茴还是控制住了，必须等到他表白以后才能说，这大概就是高中三年和安暖之后自己最后的胜利了。

“那天也是我第一次见到钱宁，陆元，赵武强……苗莹莹和林心怀，对了，那天林心怀就坐在苗莹莹背后，看来图谋不轨是三年前就开始了……”同学们哄笑，林心怀摸了摸头，苗莹莹娇羞，还有些同情地看了一眼刘长安，因为她也知道白茴是不可能答应刘长安的。

刘长安的目光转向白茴，白茴嘴角微翘，仿佛也在回忆第一次见面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