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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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个人好吗？”

“谁先不做人的？”刘长安抬手遮了遮透过树荫斜斜的光，非常明确地说道：“我骗你，是因为你非常讨厌。你想去骗周咚咚，也证明了我讨厌你是有道理的。你骗她，难道周咚咚很讨厌吗？”

“不，我也很可，我十分弱小，如果还不可，那就完全生存不下去上官澹澹十分庆幸地说道。

“你就是靠可才活到现在的吗？”

“嗯上官澹澹不想说话了，因为现在开始吃辣条，长长的辣条一点点地进嘴里，很快就控制住了太后。

两个人在树下吃吃喝喝了一会儿，刘长安才和上官澹澹讲起了沈斌对宋桃子做的事情，以及自己需要利用到她的计划。

上官澹澹皱了皱眉，背后的头发有几束飞扬抖动着，有几更是到了树上，只听到几声咔嚓，大树的许多枝干纷纷断裂，掉落在了他们周围。

“走吧，我们去杀他上官澹澹有些不放心地看着刘长安，慎重其事地说道，“你不要随便杀人，要到没有人看见的地方才下手“这是我叮嘱过你的！”

“哦“先供，得他承认犯罪以后才行处置，不能随便杀人刘长安不想草菅人命，他是讲道理的。

刘长安和上官澹澹从树荫下走了出来，但是并没有直接去找沈斌，因为上官澹澹觉得上午的天气不错，要骑电动小马车才行，于是两个人又兜兜转转回去取了电动车，等再找到沈斌已经是中午的时候了。

这是一家五星级酒店，沈斌代理的儿童玩具品牌正在举行代理商大会，刘长安找了一个地方把电动车停好，上官澹澹亲自上了铁链大锁和周咚咚的塑料小锁，最近总是看到电动车被盗的新闻，让上官澹澹颇为忧心。

两人走进酒店，看到沈斌参加的代理商大会，正在宴会厅聚餐，上官澹澹怀疑这里有自助餐，建议快点杀了人以后顺便在这里吃饭，如果自助餐的服务员允许她把果汁什么的倒自己的鸮卣那就更好了。

从某些方面来说，上官澹澹和刘长安是同样的讲道理，别人该死，她就会赐死别人，但如果在常生活场景中，哪怕是自助餐的服务员，也能止尊贵的太后做一些不合适的事情。

这世间最大的便是道理，即便是太后，也大不过道理。

两个人站在宴会厅门口，有点引人注意，一个穿着西装扣不起来的中年男子笑呵呵地走了过来，“二位要不要了解一下我们的品牌和代理政策？可以坐下来聊，还有空座，顺便吃个饭“我是学生，她是无业游民刘长安表示没有这个经济实力。

中年男子笑了笑，目光在旁边的无业游民身上连忘返一阵才走了进去，但也不邀请他们坐上空座了，学生其实也可以代理，但看年纪应该是大学生，大学生代理儿童玩具品牌，不好做。

这时候沈斌从里面走了出来，看到刘长安，吃惊地笑了起来，“兄弟，有点巧啊说完，他的目光就落在旁边的上官澹澹身上，小女孩穿着曜金的汉式长裙，深紫短袄，衣袖捋在臂弯间，出两截细白皙的手臂，犹如象牙雕琢一般隐约散发着润泽的光芒。

她正举起一个巨大的保温壶，咕噜咕噜地往嘴里倒什么喝的，脸颊一鼓一鼓地在噎着，让人不由得怀疑她这么喝下去能把肚子撑爆炸。

刘长安回头看了一眼上官澹澹，显然不管刘长安有没有答应在这里吃自助餐，她已经做好了准备把保温壶空出来，期待服务员允许她把自助餐厅的饮料都装走。

“不是巧。早上碰面的时候，我有个问题没有问你。请问，你有对自己客户的孩子，做出过不适宜的举止吗？”刘长安紧盯着沈斌的眼睛问道。

沈斌的眼神一阵慌，连忙抬手摸了摸额头然后平静下来，镇定地反问，“当然没有，做我们这一行的，如果犯这种错，对公司品牌也是一种非常严重的伤害，客户会因此不信任我们的销售人员，我们不会犯这种错误刘长安笑了起来，“什么犯错？这是犯罪“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我还有事，你走吧沈斌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被突然质问他自然是有些心虚的，但他自问没有可能留下什么证据给刚认识的人知道，便也不再理会，走进了宴会厅。

刘长安从侧面走了进去，沈斌吃惊地看着他直接走到了宴会厅的司礼台上。

“大家好，打扰一下，你们品牌的代理沈斌，经常猥亵客户的孩子，是个变态，不信你们可以看他的手机刘长安面对着台下众多惊骇的目光，指向了沈斌。

那些在刘长安手指指向，容易引起误会位置的人，纷纷起身让开，看向沈斌的眼神里充诧异与厌恶。

“他胡说八道！”沈斌连忙辩解，死死地握住自己的手机，拼命按关机键。

刘长安微微一笑，他并不知道沈斌的手机里有什么，只是现代人的手机里，藏着各种各样可能只是违反公序良俗，也可能是违法犯罪的记录……当然，最多的还是出轨记录。

沈斌这种人够坏，但未必够聪明，真正让普通人恐惧的罪犯，很有可能在发现和宋桃子妈妈在一起可以改变自己的人生以后，会把自己完全藏起来，别说手机了，就是各种云端记录都会想发设法清理干净。

“沈斌，你把手机出来，你必须自证清白，否则我马上就报警！”看到沈斌的反应，在场的哪个还不明白？那西服扣不紧的中年男子，马上来到沈斌这一桌厉喝。

“对，你要不是变态，怕什么？”

“还是报警吧，免得他说手机里有隐私！”

“恶心啊，我呸！”

“打死他！”民众就是如此容易被挑拨，哪怕只是一面之词的说法，只要觉得能站在道德优越的高度发愤怒，便会整体兴奋起来，一窝蜂用唾沫将人淹没，那辩解的声音便没人再能够听见。

有些人就是懂得这样的道理，利用起来便可以随随便便毁掉一个人，哪怕最后他自证清白，却也没有人在意了，他终究被毁了。

当然，沈斌是罪有应得，他没法自证清白，因为他本身就是脏的，只是没有真正的证据，哪怕是宋桃子勇敢地站出来指控，也很难定罪。

有刘长安呢。

让他社会死亡是第一步，直接把他杀掉，让他在人间留一个枉死的名声，太便宜他了。

要让大家都知道他该死。

第219章不要招惹上官澹澹混之中沈斌被人按住，手机终于被抢走，开机以后被人抓着他的手指解锁，还有只是来混一顿饭，并非代理商的参会者直接报警了。

刘长安看着这热闹的场景，点了点头，对上官澹澹说道：“群体表达出来的情，无论正确与错误，善良与罪恶，都是简单直接而同时被夸大的。你发现了没有，在现实里，你犯一点错误往往很容易被原谅，但在网络上面对群体时，同样的一点错误，仿佛犯下了弥天大罪刘长安觉很有趣，他认识一些心理学家，有研究个体的，也有研究群体的，但基本都已经死的七七八八了，刘长安替他们到遗憾，当网络发达，人们的聚集变得越发简单的时候，群体心理和行为的研究变得更加重要，只是最近少见相关的心理学大作诞生，以大数据的名义简单暴的统计规律，其实很肤浅，却被不少经济领域人士奉为圭臬。

“嗯，你说的没错，就像你抢了朕的小马车等任何错误，都可以被原谅，但是当你面对祖父，张安世，田千秋，张敞等人的群体时，就变成了弥天大罪上官澹澹双手抱着保温壶挡在身前，喝了太多泡腾水肚子可能都鼓起来了一点，要挡住不让别人发现了才行，免得看起来有失礼仪和太后的优雅。

上官澹澹真的很漂亮，但可惜长了张嘴，刘长安看着她那润润嫣红如花的小嘴叭叭，只想那针线帮她起来。

“越是蠢人，越喜抱团，因为在群体发力的时候，这些愚蠢的人，因为嫉妒等暗心理参与的人，还有那些废物，他们再也觉不到自己的平庸与失败，而是觉自己获得了一种虽然短暂，但不可阻挡的强大力量，好像自己可以摧毁一切。这种觉让他们沉，就像有些人无法克制自己频繁的自渎一样刘长安想了想，心理学他是外行，但目前的网络群体躁动治理，必须得有懂群体心理学的专家参与其中才能引导，释放和解决这些问题。

“不，频繁的自渎，可能只是现在的东西传播太广泛，就像我看的小说里，有些作者明明文笔很好，他就是要加很多没有必要的情描写进去上官澹澹并不赞同，“就像别人喜给你发的照片，你也喜看一样“去吃自助餐刘长安不想和上官澹澹说完，当一直往嘴里灌饮料，一直东西，堵住嘴巴说不出话的上官澹澹，才是最可的。

刘长安和上官澹澹吃自助餐的时候，警察赶来处理，在沈斌的手机中发现他在售卖未成年人视频，随后宋桃子妈妈赶来，极度失望之后把车子开走去学校找宋桃子，警察准备把沈斌带走，程序走完之后基本上是刑拘等候审讯。

沈斌提出要上一下厕所，警察也很人化，检查了酒店一楼的卫生间以后，便让沈斌进了卫生间。

坐在马桶上，沈斌刚刚了子，点了一烟，间隔门被推开，沈斌看到刘长安挤了进来，身手就掐住了沈斌的脖子，让他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刘长安给他输入了一些超级生命能量，强化了他的身体，以免他容易因为无法承受伤痛而失血过多眩晕，然后餐刀把沈斌给阉了。

沈斌看着自己的子孙袋被刘长安冲进了下水道，眼球迸裂，嘴巴张到脸颊裂开，却还是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整个人僵硬的搐，四肢完全使不出力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下体血不止。

“刚才切牛排的时候，我就觉得这把刀不好使，太钝了一点。还好上官澹澹没有发现我顺走了餐刀，不然她以后肯定有样学样，被抓住那就太尴尬了刘长安觉得这种可能很大，十分庆幸地松了一口气。

不，自己不能如此揶揄上官澹澹，太后再贫穷，最多也只是试图用眼睛里的威严来获取折扣和拆份售卖罢了。

沈斌的身躯因为恐惧和神经反应痉挛，却一直死死地盯着马桶的下水通道，据说即便被切掉，短时间内也可以接上，但这被冲到下水道里，意味着自己从此以后再也无法人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