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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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品味着母亲的芳香和甘甜，齿间的光滑，舌的柔软，颚的坚实以及口腔内的温暖，母亲的身体有些许颤抖，似乎在我这一步一步的进下慌张到了不能自持，但很快，母亲就笨拙的配合起我来，起初节奏就仿佛错了位般怎样都不拟合，但逐渐逐渐，我们就寻得了往常的觉，两个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就这样融化在一起。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连呼都变得急促起来，才宣告了这个吻的终结。我意犹未尽地望着母亲，母亲则是双颊都红到发烫，低垂着眼帘，缓了好一会这才平复了下来。

“真是个小狼，怎么就这么喜接吻？”母亲的语气依然有些责怪之意，不过倒是没有为此生气，我嘻嘻地笑着，确实如同母亲所说，我与她几乎每天都要吻，有的时候一天要好多次，毕竟这种情发自于内心，也就是所说的情不自，当我和母亲共处之时，冥冥中就有什么牵引着我与母亲亲密接触。

我扬了扬头，做出一副骄傲的模样，对母亲说：“那当然了，就算吻一辈子也不够，谁让你是我最的女人呢？”母亲听我这番话倒是不为所动，或许是因为我总是这样讨好她，已经形成免疫了。再动人的情话，重复千百次以后也会变得索然无味，不过我却不在意这些，因为对母亲的喜是抑制不住的，是隐藏不住的。

母亲白了一眼面前的儿子，她早就料到他会这么说。正如儿子对她的稔一样，她对儿子也再了解不过了，有时就连他会做什么会说什么都知道。不过，有的时候儿子也会做出一些超常的行为，让她很是苦恼。

她的余光瞥到儿子的下半身，没想到他那地方已经明显地起了一个小帐篷，这一下可是母亲始料未及的，不闹得她尴尬不已。她啐了一口，对着儿子骂了一句小狼。说实在的，她很多时候拿儿子也没有什么办法，毕竟这种事情也不是个人想控制就能够控制的，尤其是男的生理现象，例如说晨，就是个人不想它出现也没法阻止。只不过，儿子的实在是太旺盛了，远远超过一般人，这一点让母亲到十分困扰。

如果不让他解决一直憋着对身体也不是什么好事，但要是自己提出帮他解决这小子又容易得寸进尺，所以母亲到现在还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态度面对这个好的儿子为好。

我拉着母亲的手，来到沙发上坐了下来，让我高兴的除了成绩的事，还有第二件。我笑嘻嘻地对母亲说：“妈，我有个礼物要送给你。”

“什么呀，得神神秘秘的。”母亲也被我这故作高深的模样得一头雾水，在这之前我倒是没怎么给母亲送过东西，也就上次一起出去吃饭的时候送了母亲一束花。一旦我给母亲买些什么，她定要念叨我两句，说我费钱之类的，不过这一个礼物，我想她应当会喜。

我从书包里把包装盒拿了出来，盒子并不大，用一只手掌就能托起，虽然装饰并不繁杂，但看上去很致。这也是我特意花了心思买来的，而挑中这个盒子的是晓菲。她的喜好和母亲相仿，可以说是我最值得信赖的小参谋了。

母亲看着我的动作，有那么几分好奇，不过也没再问什么。我不作声，小心翼翼地将盖子打开，就像打开装着戒指的盒子一般虔诚。

安静地躺在里面的是一个八音盒。

很小巧的八音盒，宛若孩童的玩具。

但母亲看着它却一下子愣住了。

我将盒子推到母亲的面前。这个八音盒是母亲最喜的，我也不知道它的来历，不过似乎是母亲从年纪还比较小的时候就一直带在身边的珍的物什。可惜的是，上一次父亲回家时，和母亲大吵了一架，就在那个时候，它不幸被卷入其中，砸在地上摔坏了。母亲后来还捡起来单独试了试它能不能再发出声音，发现簧片已经断掉后，就把它收在了房间的屉里。

即使是已经没有什么用了，母亲也不舍得丢掉它。

而我又见到了，母亲发现它再也唱不出歌时那落寞的表情，让我到十分心疼。就是从那时候开始，我就决定要找个机会把它修好，然后再度送给母亲。找这样的店铺是实在不易，时代的变迁让那些匠工小店消失在了铺了沥青的街头，我也是在无名的小巷中，碰巧才发现了那么一间专售八音盒的铺子。

店主是个戴着老花镜的爷爷，那家店铺是他自己的门面房改出的，所以可以不用考虑收益，凭着自己的喜好来。他说他自幼就喜八音盒，喜那空灵的乐音，所以才会开了这么一家店。老爷爷见识过各种各样的八音盒，对其机巧构造也是无比悉，在看到母亲的那个小八音盒后，就告诉我不用担心，他懂得怎么更换零件，可以修好。

该说是皇天不负苦心人，虽然折腾了好久，但最后还是把它给好了，一想到母亲会出的笑容，我就觉得，其中跑得那么多路吃得多么多苦也都是值得的。

“喏，我找人把这个八音盒修好了，应该是妈你很喜的吧，这次就当做一个新礼物送给你啦。”母亲没有说话，但是她的眼睛在说着话，是怀念，是庆幸，是动，是欣，或许有着更多，更复杂的表情，但那些都不重要，我从母亲的眼中看到了笑意，与那落寞截然相反的幸福的笑容，仅凭这个回报，我就已经足了。

过了一会，母亲才终于拿起了这个八音盒。它经过修补，已经不再似当初的完美了，八音盒的外壳上的破损凭那个老爷爷的本事还做不到修好，但内里的机构却已经能够很好地运作了。母亲上了发条，八音盒发出了咔咔咔的、齿轮转动的声音，然后，就如同舞台上的钢琴家深一口气以后，开始了它的演奏。

那是一首很舒缓的音乐，是一段美妙的舞曲，在其中夹杂了丝丝的忧伤，却又有着温暖的希望的光芒。这首曲子叫天鹅湖，我听说过它的名字，却从未完完整整地听过一遍，如今，母亲正听着八音盒中淌出来的叮咚声，表情痴痴的，似是在找寻那些已经回不来的梦。

母亲听着天鹅湖，不回忆起了自己还是少女的时候，那个时候的她，正如天鹅湖中那个公主般，期待着自己即将到来的情，幻想着能有一个王子拯救自己，即使自己变成了一只白天鹅，也终能战胜恶魔的诅咒，给予自己一个美的结局。可随着年岁越来越大，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也就此终结，母亲读书、工作，然后平平淡淡地嫁给了她现在的丈夫，本以为这是美好生活的开始，哪曾想丈夫在婚后就情大变，而现在又与自己彻底决裂。

在此之前，她总是安自己，他肯定还是着自己的，所以在那次吵架过后，她已然接近崩溃的边缘，她觉一切好像都是虚假的，都没有了意义，她所坚持的一切，她的婚姻，她的家，她那么努力的坚持，就在一夜之间碎成了粉末，掉落在地上，狠狠地嘲笑着她，说她一事无成，说她半点无用。

丈夫的离去宛如一把利刃，在她的心口留下了难以数计的伤痕。母亲觉到了茫，好在还有儿子需要照顾，这一点终让她那昏暗无光的未来有了些许希望。

而现在，再度听见天鹅湖的此刻，她忽然觉到了一阵轻松，之前那些在心中的重担一下子全部消失无踪了，而她的心，也不再如同之前般滴着血。儿子承担起了一个本不应该由他承担的角，一个能给予她情的男人，他的贴心，他的温柔，虽然他还不足够成，却已经让她那颗千疮百孔的心被填补了，就如同这面前的八音盒一般。

虽然外表不似之前那么完美，但曲子却一点儿没变，和从前一模一样。

丈夫在她心里留下的痛苦，全部被儿子给抹去了。

母亲觉到鼻尖一酸，有什么东西要从眼眶中掉出来。不过她却清楚地知道，这种想哭的觉不是来自于委屈，而是来自于，她也不知道该对为自己做了那么多想了那么多的儿子说了声什么，最后也只好用哽咽的声音说了一声“谢谢”。

我看着母亲这幅模样，也觉到有些安，看来这个八音盒对母亲来说的确是很重要的东西，否则她也不会表现得如此不像她。面对母亲的道谢，我笑着说了一句，“不客气，最重要的是让你开心，对于我来说，能看到你笑出来就足够了。”母亲的眼中依然泛着泪光，不过转瞬之间却又已经不见，母亲向我抱了过来，就好像情窦初开的女子扑向她的情郎。紧接着，母亲吻住了我。

我有些惊讶，总觉现在的母亲和平时有些不一样，要是往常的话，母亲又怎么可能主动吻住我？但震惊没有持续多久，很快我就陷入了母亲这个主动而烈的吻中，她轻柔地啃噬着我的，就像小鹿寻着绿的新草。接着又将自己的舌头深入，宛如邀请舞伴一般，碰触着我的舌尖。面对母亲的热情，我有些不知所措，这一次反倒是我自己显得有那么一些笨拙了。

八音盒的发条还没有转完，天鹅湖进行到了温柔的部分，听上去就好像刚刚苏醒的天。我醉于母亲的吻中，继续着两颗火热的心换情的仪式。不过不一会，我就不足于仅限于此，一双手不由自主地摸到了母亲的酥之上。

若是以往，母亲都会红着脸拼命抵抗，甚至会大发光火。但这一次，母亲什么都没有说，也什么都没有做，任凭我这双不安分的手来，就好像默许了我的一切行为。我无法确定母亲的想法，唯一能够确定的是自己可不愿惹她生气，所以抚摸也仅限于隔着衣服，不敢再进一步。不过，这对于我来说，也已经是莫大的恩赐，要知道，以往我可是没有细细品味母亲部触的机会的，如今虽然隔着一层布，却能够尽情掌握这对巨，这可是多么完美的奖赏。

在数次的咽之后，仿佛两个人的口中已经完全干涸了，这个不同往常的吻才停了下来。而我也很识相地将手走了。母亲依旧抱着我，没有立即松开，而是将头枕在了我的口，稍微过了一会会才放开了手。这个小动作让我的心跳顿时加快，突然觉母亲是如此地人。

母亲起身，呼了一口气，似乎是才从这个长长的吻中苏缓过来，她上上下下盯着我看了一遍，最后将目光停留在了我的下半身。我循着母亲的眼神看去，虽然我知道自己起了，但对于表现出来的模样还是一概不知。事实是，我的小兄弟已经高高地抬起了头，这股势头觉都要把子给撑破了。见状，我也不太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在母亲面前这确实有些不那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