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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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还没回过神来，她就觉到自己的手被牵引着，穿过了宽松的布料，然后摸到了坚硬而火热的什么东西。她浑身一颤，虽然意识还有点朦胧，不过她已经清楚地明白，自己正在抚摸着儿子的。

这不是自己第一次握了，上次在卫生间，自己就鬼使神差般地帮儿子进行了一次“检查”。但当时的心境跟现在毕竟还是有所不同，母亲只觉自己的内心随着手上传来的的动，噗通噗通直跳。不过她虽然是羞涩，还是温柔地帮儿子套了起来。

母亲的手正握在我的上，这个事实让我兴奋到了极点，这次不同以往，上次还可以找借口说母亲是为了看看自己有没有出病，但这一次可确确实实，自己稍加引导，母亲就帮自己了起来。

因为没有经验，所以母亲的手法并不算特别美妙，再加上完全起的在子中实在是有点狭促，这种被束缚的觉带来了些许疼痛。尽管如此，母亲的手绵软又带着一点冰凉，包裹住就好似糯米的冰皮一样滋润，而且她的动作也十分温柔，缓慢地、轻柔地套，有时会觉到手指刮过头，带来一阵嘶啦啦的强烈刺，所以，比起痛，还是快更胜一筹。更何况，让母亲帮我手冲，那简直是在梦里才会见到的场景，如今梦竟成了现实，怎能让我的内心不得到巨大的足。母亲接受了我的这个事实，凌驾于任何东西之上，即使是虫上脑与张可盈在她家里颠鸾倒凤，我也从未像现在这样有觉。

母亲的手一直以单纯的速度套着，这让我在享受的同时也多了几丝余裕，不会为了榨取快而将其他的一切抛至脑后。手指的指肚按着膨到极限的身，褪下的包皮来回摩擦，让的头体会到了一阵阵温润，这柔滑的触碰仿佛母亲的将我包裹。

我踮了踮脚尖，再度吻住了母亲，这一次母亲很快就接纳了我，两人的碰在一起，舌头心有灵犀般彼此拨，将所有的情意通过这个吻互相传达。

起初，这个吻还有着些许吃力，不过母亲似乎注意到了我的窘迫，她自然而然地分开双腿，将身体稍稍向下了一下，保持着和我差不多的高度。

在吻得愈发绵的同时，母亲手上的动作也变得稍快了一些，这忽然的变化让我那适应了慢玩的小兄弟一下子紧张起来，对母亲那纤纤玉手的触也更为明显，剧烈的快积攒着一下子爆发了出来，让我的身体也不自觉的前后动。

终于，在大脑变得一阵空白的同时，我来了顶峰，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向外涂着浓厚的，一股一股全打在了母亲的手上。母亲没有立即松开手，而是一直紧紧地握着，直到我发完毕，才终于停了下来。

虽然两个人分开了，但总还有些藕断丝连的意味。我和母亲注视着彼此，两个人的眼眸中都住着对方的影子，既看在眼里，也刻在心里。

相对无言，却非尴尬的沉默，而是彼此的心意已经到了毋须开口的地步，的情淌在两人的目光之间，我觉到心里拥有了一种从未拥有过的极为强烈的足，我终于得到了母亲的认可，这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在乎，也是一直在追求的目标。

自己深的人对自己也抱有同样的情，这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世间有太多求而不得求而不能的悲剧，谁也不愿那种痛苦落在自己的身上。更何况，我所追求的本身就是一条忌的道路，我知道外人不但不会祝福，反倒会唾骂我们，可我并不在意，个人的幸福哪轮得到他人品头论足。当然，我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要用好久好久的时间，甚至花上一生都不能追求到母亲，所以，现在的这个状况，对我来说已经是再好不过的结果了。

母亲转过头去，打开水龙头，开始冲洗起被我玷污的手来。在淅沥沥的水声之间，我听见母亲让我先出去一下。我知道她要换一身衣服，所以干脆地点了点头就离开了洗手间。

走出来，坐在沙发上，我倚着靠背，觉眼前的一切还是有些虚幻。不过，有些肿痛的下体却告诉我这一切都是真实的。昨夜母亲喝醉变得主动起来，我就知道一切都会变好起来，不过我却没想到事情发展得如此迅速，在半推半就之间，母亲就接受了我的情。这一切实在是太过顺利，让我不也有些飘飘然起来。

我甚至已经开始妄想以后的子，和母亲之间的“游戏”更上一层楼，而在我脑内出现过的那些画面，也都会一一变成现实。母亲那波涛澎湃的部，那圆润紧致的翘，那细长白皙的双腿，那接近于完美的身材，无一不在勾着我的内心深处，让我的弟弟伏莽思动。

就在我胡思想的同时，母亲已经换好衣服，从卫生间走了出来。这一次她换上了一身很普通的衬衣长，就是去学校时常穿的那一套。这衣服虽不光鲜亮丽，甚至可以说平淡得有些简陋，完全体现不出母亲身材的优势。不过，母亲身上所散发出的那种气质，却让衣服都显得有型了起来。

我不叹到，俗话说，人靠衣装马靠鞍，但对于美女来说，穿什么都显得好看，这么一想，母亲这样的大美女整天与我朝夕相处，我也算得上是福不浅了。

“干什么，小眼睛眯眯的，一看就没在想好事儿。”母亲走到我身旁坐下，也稍稍往沙发背上靠了靠，只是姿势不像我这么放肆而已。向来刚才在浴室发生的那一段光，也是让两个人都累了。我和母亲靠坐在一起，肩膀相互挨着，谁也没有说些什么，但却有一种无比安心的觉萦绕在我们之间。

>自编56-57客厅，沙发上。我与母亲肩并肩坐着，两人在浅浅的余韵中调整着呼。将才发生的那一幕不断地在脑海中回味着，我望着母亲的侧脸，心里那种足充沛得几乎要溢出。刚才跨出的那一步，已经比从前所经历的都要让人动不已了。

情这件事是强求不来的，唯有两人彼此心心相通，否则，情就会变成一种负累，越是单向的喜，这种痛苦就越是深重。拿不起，放不下，多少人就在这层层的纠结之中失了自我，最后落得个一地。

此前我对母亲的追逐，也都是我在做主动的一方。万幸母亲虽未同意，拒绝的却也不甚干脆，起初还有些严厉地抗争，但很快又心软下来，变成了一种默认事态发生的暧昧态度。但仅仅是默许这样的事实，便足矣给予我足够的勇气，我之所以能不折不挠地坚持下去，也都是因为这一份渺小却有形的希望。

也不知过了多久，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终于缓和了下来，室内的空气也变得安稳了许多，母亲的息也逐渐变得规律了起来，低垂着眉头，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

我对母亲的怜一下子涌了上来，我悄悄地握住母亲的手，温柔地抚摸着，用掌心在母亲的掌背上反复摩挲，她的手细光滑，宛如新织的绸缎，让人不释手。母亲被我这小动作得有些受不住，慌忙要收走，我却不放过这个机会，抓住手一下子扣住指间，不让她逃开。

母亲不脸红起来，就算默许了我这种亲密的动作，也不代表她就能很坦然地接受了。她是向来羞的，习惯了那种距离产生美式的情，被我这死烂打，多少都有些不适应。不过母亲这种羞赧反倒更发了我追求的兴趣，犹如唾手可得却还未入手的猎物，总让人有些心难耐。

“妈，你好美哦。真的，不管怎么看都那么让人心动。”母亲听见我这突如其来的恭维愣了一下，然后赶快反驳着，但我的话头并没有结束，相反，这只是我心意的开始。

“你知道吗，我真的好喜你，每次想到你的时候我都会情不自的傻笑，每天不和你说好多话就睡不着，我喜每一分每一秒和你在一起的时间，就像现在，我希望时间再快些，再慢些，既有些期待又有些不舍，对我来说，喜你大概已经成了习惯或者说本能了吧。你不在的场景是什么样的我完全无法去想象。我还记得咱们一起出去玩的经历，记得我生病时你着急的模样，记得你对我说过的种种话语，记得你的一切一切，都收在心底。我知道你还有点犹豫，但我可不会驻足不前，因为是你，我最的你，所以没道理放弃。”母亲被儿子这势如起的告白怔住了，她突然觉到耳边升起了一阵风，一时间世界都变得安静下来，唯有自己的心跳噗通噗通在不断撞着。她只觉到大脑一片空白，不过却没有什么厌恶的情绪，相反，在隐隐中竟然多了那么几分期待。

“所以，妈，不要再拒绝我嘛，接受我的心意好不好。”我抓着母亲的手轻轻起来，母亲倒是没有直面给予我回答，在我的询问中沉默了下来。

“那……晓菲呢？”母亲的语气中有一丝遗憾，又有一点悲伤，我也没想到母亲会突然提到李晓菲，一时间也慌了起来，赶忙说道，“我喜的只有你一个而已，其他人都不重要。”要说我对晓菲没有情是假，但在我心里，母亲的地位是独一无二的。若是要做什么选择题的话，我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母亲，这几乎已经成为了我的信条。

母亲似是知道了我会这么回答一般，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又伸出手搭在了我的头上，轻轻抚摸了起来。母亲很久没有像这样摸过我的头了，一种久违的安心在我的心里扩散开来。这抚摸像宽，像劝解，又像是叹息的延伸。只听得母亲说：“咱们两个的关系现在是不正常的，是异端的，不应该再继续错下去了，这样只会越陷越深，到最后无法回头的，早点结束才是最好的，听话……”语气并不刚硬，也不强烈，反倒是显得平淡了。母亲虽然这么说着，心里却仍有一些犹疑，她话还没有说完，却已经无法继续说下去了——儿子的头低垂着，眼中是失落的觉，表情中掺杂着一股可怜之意，就好像一只雨天被丢弃在街角的小狗那样。

母亲见儿子这副模样，自然也很是不舍，一种强烈的负罪袭上了她的心头，苦涩得宛如新榨的咖啡豆。她不是没有想过儿子的反应，但之前和他这么说的时候，他的回应都是烈的、进的，会与自己驳论，宣出自己的情。但现在，他仿佛一下子变得懂事了起来，知道了对错，知道了利弊，但为了自己考虑，宁愿将委屈忍在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