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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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异象，哪怕不识货的人也晓得里面的药物非是一般凡品，但萧月茹却是那识货之人，高的鼻子轻微一嗅，脸上动容出震撼的表情。

“夫人识得此药却是再好不过了，我还担心要费一番功夫说服夫人这不是那魔教摄魂丹之类的药呢。”韩云溪嘻嘻笑道，很快又正容说道：“云溪提起夫人伤势，却是一直心有牵挂，此刻说起，却是求得良药，今特地送予夫人。”把瓷瓶到萧月茹手中，他才又叹了口气，目光炯炯地看着萧月茹，再度动情说道：“能得到夫人，是云溪三生修来的福气。但云溪清楚，夫人委身于云溪，实非自愿。可夫人可曾想过，自己是何等天仙般的人物，亦知晓云溪非是那正人君子，遇见夫人这般西施虞姬般的人儿，真是让云溪‘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不见兮，思之如狂’，怎么不会心生占有之？以致于夫人认为云溪是强迫也罢，如何也罢，云溪也不愿就此放夫人离开，占有夫人的身子。”这番话，韩云溪七分真三分假，对萧月茹的渴望是真的，但要说恋到神魂颠倒，对于见惯美人的云溪来说，倒是无稽之谈。

萧月茹神情复杂的地看着眼前这名和女儿一般年龄，虽然剑眉星目面容俊朗，却面带气的男子。

她是真的有些触动了。

三个月来的遭遇，尤其是黑豹寨噩梦般的子，让萧月茹见识到了人最毫无底线的恶，那【恶】也彻底地摧毁了她的人格，让她变得低，鲜寡廉。

她触动在于，韩云溪大可不必如此待她。

正如她已然把自己当做了犬奴。她心知肚明自己无法反抗韩云溪，自己尚有心事未了，不愿就此死去是一个原因；更重要的是，她最愧疚的是女儿因自己一时大意，遭遇了那噩梦一般的磨难，所以只要女儿在韩云溪手上，韩云溪对她可以说得上是予取予求，可以肆意糟蹋侮辱。

然而如今……

萧月茹怔怔地看着那瓷瓶，韩云溪那话却不是空口白言，假意许诺，这暖丹真真切切地在她手中。作为曾经一派之主，她非常清楚暖丹的价值，虽然不是那种万金难求的疗伤圣药，但是换几座这样有假山鲤池的二进宅子是绰绰有余，铁山门当初库房也不过存了10颗，而刚刚韩云溪拿着瓷瓶那晃的声响，她就听出了里面就有4颗之多。

她不由地叹了口气，忍不住说道：“主子何至于此。”韩云溪笑而不语，他看出了萧月茹有所触动了。

实际上他的心也在滴血，这暖丹是父亲赐予他保命之物，这下他却是一下子全掏出来了。

虽然心疼，但他明白舍不得鞋子套不住狼的道理，他看上的不仅仅是萧月茹那身份和姿带来的惑，他真正看重的是萧月茹那一身修为！

一个将来修复伤势，武功不在母亲之下的伴侣！

“云溪认为一切都是值得的！来，待我为夫人喂下这颗丹药，助夫人疗养伤势。”韩云溪说完，对着萧月茹出狡黠的笑容，萧月茹一愣，却见韩云溪把一颗丹药倒出来后，居然抛到了自己的嘴巴里，用含糊的声音对她说道：“夫人速速来取，莫让丹药化在了在下嘴里了。”她顿时被韩云溪这等小伎俩得有些哭笑不得。

她本来就下定决心委曲求全的，如今内心有所触动之下，却是再无多少抵触的心理了，苦笑不得后，心里想着，自己这张嘴巴连那两个畜生的脚丫子都过了，韩云溪却不嫌弃她这副肮脏的躯体，要与她亲个嘴儿，她又能有什么嫌弃的。于是她凤目一闭，朱微张凑在了韩云溪的上，主动把那被赵元豹调教得灵活无比的舌头送进了韩云溪嘴里，被韩云溪的舌头勾着纠了一番，然后才把那颗暖丹过来，混合着对方的唾直接咽下肚子。

“嗯——，主子稍后，待奴家先行炼化这颗灵药的药力再行服侍主子。”萧月茹嘴里发出一声莺啼，却是韩云溪的手摸到了她下身，了几下她那两片肥厚的瓣后，将两手指入了她内，抠挖了起来。

这样急的韩云溪，不知道为何却反而让她觉得放心下来。

韩云溪闻言立刻住手，把手指了出来，却摸了一下她的脸蛋儿，那蘸着某些粘稠滑的体的触，让那脸蛋儿也情不自晕起一团红晕。

“还叫什么主子，云溪已把夫人认作干娘，亦把夫人当做娘子，从今以后，夫人不再是犬奴，云溪亦不再是主子。云溪对夫人的慕之情发自肺腑，你我不如以夫相待，唤我一声郎君罢了。”

“……”萧月茹听见韩云溪的话，脑里却是闪过亡夫铁战龙的面容，但那张在噩梦中出现，怒骂她未曾保护好女儿，怒骂她不知廉有辱家门的，染鲜血的面容，普一出现就让她那丰的身躯不受控制地一颤，又本能地把这副面容从脑子里驱赶出去。

“不愿也无妨……”韩云溪瞧见萧月茹脸上红晕刹那间褪去，变得苍白，牙关也咬紧了，猛然想起那铁战龙逝去尚未够半年，发现自己过于孟了，立刻加以补救。

但那萧月茹神复杂地脸上变换了几下脸后，下的丹药开始散发着热力，她最终轻叹了一声，低声说了一句：“郎君……”然后轻微推开韩云溪，转过身子，在榻上打坐开始运功消化暖丹的药力。

韩云溪自然是喜出望外。他在萧月茹身后盘腿坐下，伸掌抵在萧月茹背后的风门，然后开始往萧月茹经脉输送内力，上乘的内功心法不但能较一般内功心法更快增进内力，更兼具种种奇效，先天玄功却正是锻炼丹田以凝练罡之气的上乘内功心法之一，正巧兼具疗养丹田之效。

帮助萧月茹内力运行二十周天后，因为有灵药相助，韩云溪只能撤手让萧月茹自行借助他的内力化解药力并温养丹田。

临走前，他祭出杀招：“有一事，云溪需向夫人禀明，胜兰姑娘非是被云溪囚起来以求要挟夫人就范，实在是胜兰姑娘无颜面对夫人，离开庆州当，云溪已让让她自行离去，这是她留给夫人的信。”——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在韩云溪下重本的数招齐下之后，萧月茹对韩云溪已然是彻底屈服了。

其实真正说起来，她与其说是被韩云溪所作所为心生动，不如说是那暖丹让她看到恢复修为的希望，她要死死地抓住这救命稻草罢了。

运功完毕，又读完女儿只有寥寥数语的信后，萧月茹平伏了心情，然后开门把韩云溪入卧室中。

她偎依在韩云溪的怀里，将自己的衣裳扯开，然后主动抓着韩云溪的手腕将韩云溪的手探入自己衣内，落在异常丰的雪上面。

其实韩云溪哪里需要她来引导，如此做派，她不过是想表达自己的态度罢了。

萧月茹如此主动，韩云溪自然是喜出望外。但他没有立刻就把这美妇推倒在上征伐起来。虽然他火焚烧着，也知道自己可以随时把萧月茹光了开干，但这无疑是囫囵枣，平白费那价值千金的暖丹罢了。

这几年来并不缺乏玩具的韩云溪控制着自己的望，开始攻心为上，反而很快放开了玩萧月茹那豪的手，那对充气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对方看，嘴里笑嘻嘻的说道：“以后云溪就唤夫人做姐姐了，我的好姐姐。”姐姐？

萧月茹喜这称呼。姐姐这个称呼，最上一次出现在她身上要追索到她花信年华之时，那个时候她武艺大成开始闯江湖，快意恩仇，那是她最为怀念的子了，听到韩云溪这样叫唤她，这让她到自己似乎一瞬间回到了那些子，但她轻笑一声，表情平淡地说道：“哪有弟弟对姐姐做这种事情的？”说罢，居然把衣裳又合了起来，遮挡住那对抖动的丰，但却没有再系上解开的带。

擒故纵。

“像姐姐这样的妙人儿，哪怕是云溪的母亲，云溪如何克制得住那慕之情？”韩云溪说着，却是扯下萧月茹的手，又把那衣衫扯开，而且这次不仅是扯开，而是干脆未经对方允许就完全了下来，让萧月茹的上半身直接赤着。他的手再次攀到那雪峰之上轻微地着，让萧月茹的呼开始变得重起来。

“郎君之前非要奴家自称为母，莫非郎君对自己的母亲动了非分之想？”

“奴家六年前曾在长安的盟会上见过郎君的母亲冰牡丹。说起来，奴家以前不太喜自己的名号，什么惊鸿观音，哪里是什么观音菩萨，不过是一习武的悍妇罢了。但这名号出自他人嘴里，奴家也无法让所有人闭嘴不谈，也只能无奈接受了。倒是令母姜夫人，奴家一睹之下却是惊为天人，倒是无论是容貌身材或是气质都衬得起那观音、仙子的称呼呢。像令母这样的妙人儿，难道郎君不是更动心吗？”萧月茹带着戏谑的笑容说着，韩云溪听着愣住了，他说惯了那麻的情话，张嘴就来，却哪里仔细琢磨过其中意思了，没想到这次居然被萧月茹把他给绕了进去，不过他心里却因此觉得格外喜，这萧月茹今待他和早前判若两人，明显已经下定决心委身于他了，然而即使如此，萧月茹还是免不了对他逞口舌之利，这般格，比起家中异常顺从的娘子肖凤仪，萧月茹让他觉得更有征服。

“在下好，却也读过圣贤书，不是不知那天地伦常之人。”韩云溪到底是被从小被母亲训斥养成了一张厚面皮，被萧月茹如此挤兑，也没有面红，他如此说道，抬起头来，却是毫不闪缩地着萧月茹的目光看去，继续说：“却被姐姐猜中了。就连姐姐这样的妙人儿也情不自如此赞许家母，可见家母真是美到极致。如此美的人儿，却如同对于习武之人来说，如那绝世秘笈，又或者一把无坚不摧的利器一般，谁能忍受那般惑？正直之人尚且心猿意马，云溪自认不仅不是那正直之人，贪恋美之下，对母亲自然也是……难免心动……”韩云溪说罢，却轮到萧月茹愣住了。

她以为韩云溪会巧言令狡辩一番，又或者顾左右而言他地转移话题，却不曾想到，这个韩公子居然当着他即将好的女子面前承认了那违背伦常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