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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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地牢那扇门,里面关押着什么人,韩云溪早已知晓,但瞧见那坐在沿正发怔盯着地板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成美妇,他还是不由自主地错愕了一下,心里惊叫了一声:母亲?
他旋即又立刻摇了摇头,否认了自己刚刚那荒唐的错觉,不,与其说是错觉,不如说是韩云溪的某种期待罢了……
韩云溪进来,那成美妇不曾抬头,自然也没有发现那进来的,并不是她的两位【主子】之一。她那宽大肥硕的丰抬离褥,整个人直接扑腾地双膝跪地,然后身体前倾,没有衣约束的巍峨球在宽松单薄的衣衫内距离摇摆着,随时能从那半敞开的衣襟中跳出来一般,她趴伏在地,然后那低沉的嗓子说道:“萧月茹给主子请安。”这怨不得萧月茹。除了一次被当众辱之外,她一直被关在这地牢中,不见天,对上面发生的事一无所知,自然并不晓得,她的主子已经不再是她的主子了。
美妇跪趴在地,韩云溪嘴角一牵:母亲怎么可能会对人下跪?更不可能会被人当做畜圈养在这不见天的地牢里。他为自己的错觉出了自嘲的苦笑。
但他转念一想:怎么不会?
这萧月茹是南诏名门大派铁山门,门主铁战龙的夫人,也是铁山门的副门主,江湖送绰号【惊鸿观音】,在南诏赫赫有名。这样的身份地位与自己母亲大人是何其地相似?那么,既然这萧月茹都能沦落为其弟子圈养起来取乐的畜,那么——母亲为何就不会有那一天?
韩云溪大逆不道地这般想着,心中的火也随之熊熊焚烧起来。
他幻想着辱母亲的画面,心里一边异常清醒地提醒着他所图谋的事情是如何的异想天开,一边又非常讽刺地想起母亲的一句教导:【云溪,事在人为】那萧月茹跪趴在地后,还刻意地低了那丰腴的肢,将柔顺罗裙勾勒出丰轮廓的向上翘了起来。
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做出这等举动,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好一条母狗!
韩云溪迈步走到萧月茹跟前,那萧月茹身躯轻颤,那丰却是再次抬高少许,他才发现,萧月茹那条淡绿的罗裙,居然在间划了一道长口子,此刻被两团因为跪倒而膨了一圈的挤,左右裂开来,让他清晰地看见萧月茹那雪白的、微微张开的沟,以及在沟沟底处隐约的一抹红褐。
至极的母狗——韩云溪呼重起来。
“萧月茹给主子请安。”这句话前面本该加上“南诏铁山门娼”韩云溪出戏谑的笑容,却是没想到这萧月茹误以为他是赵元豹。不过他也懒得去纠正,直接蹲了下去,伸手朝着萧月茹的沟摸去,那粝的手掌从沟壑口进去,掠过红褐的菊,然后摸了一手卷曲的发,以及在被那发包裹在中间的两片肥厚的瓣。他的手掌覆盖在上,一把,异常柔软。
“嗯——”头颅埋在双手见的萧月茹痛哼一声,却是下身那还干巴巴的腔道突然被两手指暴地入进入,那手指还在腔道内大力地掏挖了起来。
畜生——!萧月茹心里习惯地骂了一句,但她咬咬下后,张嘴发出的却是一声十足的呻声:“啊……”
“谢……谢主子玩月茹的……”她违心地说出那让她极度羞屈辱的话来。她必须这么说。不然她两母女必然会招来逆徒加倍的羞辱。
但更让她到绝望的是,话是违心的,但身体却异常诚实:两个月多月来,被两位那两个逆徒夜辱糟践后,她的身体发生了一些无法逆转的改变,身上的器愈发起来。此刻,不过是两手指在里面活动了几下,那却迅速地分泌起水来,她到的深处,一股悉的瘙开始蔓延起来……
玩着萧月茹的韩云溪也大讶异。自己不过是打算过下手瘾,没想到就出了“水”来了。
他出手指,本能地凑到鼻前轻嗅,一股悉的水腥膻味扑鼻而来。
他和萧月茹的两位逆徒一般,喜好,尤喜妇。这常人嗅着略微刺鼻的味道,对他而言却如同醇酒般让人醉。那是只有犹如透得要崩裂掉汁的果子一般的成女人的里才会分泌出来水的芬芳气味。
这【芬芳】的味道仿佛从鼻腔灌到了脑子里,让他有些按捺不住,想要立刻把子下,然后抓着这萧门主的肢,将下那硬的发疼的铁杵入她翘起的肥内肆意捣腾起来。
但韩云溪并没有这么做。想到那临时起意的计划,深了一口气,还是克制住了自己的望,在一边的桌子边上坐了下来。
然而,让他到意外的事情又发生了。
那萧月茹身子一颤,突然摇晃着刚刚被他侵犯完、厚间尚且在滴着粘稠黏的丰,爬到他跟前,身子撑了起来,为他去了靴子,然后,居然抱着他的脚,红张开,含住他那散发着汗臭味的脚,了起来!
这——韩云溪的呼顿时重起来。
那萧月茹摇晃着钗髻,一个脚趾一个脚趾地下去,然后抱着他的脚,那舌苔微微发白的厚舌从挂着唾的内伸出,然后从下到上,那舌苔摩擦着他的脚底,了一下。
这母狗!
萧月茹的行为完全超出了韩云溪的认知。他自己也是玩女人的好手,要把一名贞妇变妇,对他来说并不难,他有诸多手段让那些守身如玉的,无论是处子或是他人的娘子为他主动宽衣解带,掰开腿儿……。但像这般一门之主,变得如此低,却需要些许非常手段。
他心忖:幸好那两个狗东西没有宰掉,待会要好好刑讯一下,下经验方可。
【的】萧月茹眼角却挂起了泪珠。她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但她还是有些无法接受。
但不接受又能如何?
萧月茹心里自嘲了一下,舌头收回,将混杂着脚底汗的唾咽下肚,再度伸出,正待继续第二下时,她终于眼珠子上瞥……
“啊——!”她发出一声惊叫,脸剧变,腾地又从地板上爬了起来,又郎当地后退了两步。
她此刻才发现,坐在椅子上的不是赵元豹,而是一位容貌俊朗,眉目带着些许气的青年男子。
相对于惊诧得花容失的萧月茹,韩云溪却到眼前一亮:刚刚他还觉得这萧月茹与母亲有颇多相似之处,成的神韵,华贵的衣裳,还有同样丰得有些过分的身段……,但萧月茹站起来后,他却发现萧月茹与母亲本上就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首先是高!
母亲姜玉澜那七尺四寸的身高在南唐女子普遍六尺五至七尺的身高中已然是鹤立群了,但这萧月茹,韩云溪目测比母亲还要高上三寸。这是韩云溪至今为止见过最高的女人了。
也因为这样,才让萧月茹前那因为突然起身,在衣裳内先是跳动几下,现在在左右摇晃的,那丰硕得有些骇人的,看起来非但没有突兀,反而变得异乎和谐起来。
他也立刻注意到,在萧月茹那盘了云髻的秀发下,那纠着哀愁的妩媚脸孔,鼻梁高眼眶深陷,一双睫修长的慧目中镶嵌着两颗深蓝的宝珠。
一名异族番邦的女人。
巨、丰、宽……,那华贵衣衫下的体该是如何地,韩云溪几乎已经能在脑里呈现出自己在上面的那种软腻的觉。
看着韩云溪,萧月茹脸上的神却在变幻着,羞愧、疑惑、惊骇、愤怒、痛苦、屈辱、黯淡……,如此变幻着神,毫无保留地展现着她复杂的思绪后,那丰腴的身子摇晃了一下,居然跌坐回了上,以致于那傲然再度上下抛甩了一下,那身子还不得不靠一只手支撑着,才让她没有歪倒。
这真就是那名声响彻南诏的惊鸿观音吗?
韩云溪叹,正待要说些什么,身后却传来敲门声。他只得穿上靴子起身开门。
门打开,门外站着的是韩云溪的师弟杨云锦。那杨云锦瞧见坐于边的萧月茹,双目也是一亮,但立刻就意识到这是三公子的女人,在三公子把这女人玩腻了赏赐给他这个师弟之前,还是少看为妙,于是他立刻收回目光,低声说道:“三公子。被黑豹寨劫走的那批货找到了,完好无损。黄少伊提议将其中半成赠与公子,剩下的,河洛帮拿一成,本门拿两成半,其余归州府所有。三公子如果对此没有异议,云锦这就去给黄少伊回话。”韩云溪笑了一声。半成。不过是援手,就拿了半成!他自是晓得这半成是那岳丈大人的特意照拂,但即使如此,想到那批货物之贵重,他的心还是不争气地颤了一下。
杨云锦以为三公子默许了,转身走,却被韩云溪拉住“你和黄少伊说,我那半成中,分一半给黄少伊。”杨云锦一愣“他已经搜刮了不少了……”韩云溪笑了笑,说:“去吧。”杨云锦只得应下,却忍不住又瞥了一眼萧月茹,一脸坏笑地说道:“可要云锦把王师姐也叫唤下来?”
“多事。”——“你是何人?”萧月茹被走的力气倒灌回身躯一般,再度站了起来,动万分地颤抖着声音问道。
那失魂落魄的模样,哪里还有一派之主的风范。
啧,这等田地了,还有何风范可言?韩云溪心里自讽了一句,语气平淡地说道:“太初门,韩云溪。”【萧门主】的身躯又开始轻微摇晃起来,再度颤声问道:“那……那黑豹寨……”
“已经被韩某端掉了。”
“咯咯咯……”韩云溪话音刚落,萧月茹那高大丰的身子直接剧烈抖动了起来,那控制不住从低垂下去的头颅发出的笑声,带着癫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