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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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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婕曦与薛雨晴惊讶的从这一排排的女子之间走过,花药仙子就不用说了,饶是虫后见惯了同与异只见的,也没料到能够看到这中如此壮观的景象。而每一个女子身前的地上还放了一块铜牌,上面记述了这个女子的名字与简略的信息。

只见其中一名女子约莫二十三四岁,秀发乌黑,双目睁开,表情似怒似嗔,身披薄纱,其中的尖凸出在外。她的身形如同快步疾走,左手持剑,右手则呈拳状,双足上套着过膝的丝质薄袜与齐脚踝短靴。只不过她的腿间淌着干涸的白痕,显然前不久刚刚被血手老魔使用过。铜牌上写道:「言思晴,时年二十五,蓬莱派蓬莱五剑之第五剑,善使蓬莱剑诀,使小计于离天城外将其擒住破身。蓬莱之女口舌润滑,多汁,呻如燕,内多次,甚为快,每两月与其媾一次。与其兵器点星剑一同收藏,特此留念。」两人又看向一旁,另一名十七八岁的女子双目紧闭,梳了个简单干练的单马尾,身着破烂的黑连体紧身夜行衣,大半个雪在外面。而她的双手则被绳子反绑,身体骑在一架木驴之上,夜行衣的裆部开裂,带着痕的驴背上,两深深入这名女子的前后,套着黑布靴的双腿则被捆在木驴的腹下。钉在木驴上的铜牌上写道:「燕冉,时年二十,无门无派,师从中州大盗轩辕不修,号称中州第一女飞贼。多次潜入官宦家中甚至天丰皇盗取宝物,善使飞刀与轻功,意外被擒。此女格刚烈,多次试图暴起,不得提前喂药将其破身。其后庭狭小,甚为紧致。因窃盗财物甚多,又不肯代去处,现让其在此永生永世受骑木驴之刑,每每与其他女子媾,打开木驴机扩于一旁助兴,特此留念。」上述不过是这里女子的冰山一角而已,继续往前走,夏婕曦还看到了很多她所知的人,但是这些人均是无一例外的失踪了或者已经「死了」的。

「三年前,言思晴去离天城为蓬莱派采买物资,其后音讯全无,但言思晴作为蓬莱五剑乃是蓬莱派掌门亲自教授,固然不会叛离蓬莱派,这几年蓬莱派的人都没有放弃寻找她的下落。而据江湖传言,女飞贼燕冉在两年前失去踪迹,下落不明,其师父轩辕不修还特别发出了江湖令寻找燕冉的下落,赏格三万两,可至今都没有人接下这个江湖令。想不到这些失踪的人,都是被血手老魔掳了去。」夏婕曦看着这些人雕像,心情说不出的沉重,尤其是看到五名颇有姿的神农教女弟子如下的青楼女子一般排成一排撅起股,出腿间双器具与淌的汁,更是不忍再看下去。而薛雨晴经过一开始的惊讶之后,对这些白花花的女体已经古井无波,毫无觉了。

「想不到你也对江湖之事了解甚多,这里的大部分人本后无甚听闻。」薛雨晴道。

「医书看久了也会累,偶尔看看江湖八卦调剂一下,亦或是和人聊天的时候谈起的,这不算什么,我们还是快点离开吧,找回魂奇药要紧。」夏婕曦回道。

虫后点了点头,正要迈步,一处空无一人的基座,让她不由地停下了脚步。

基座之上立着一奇怪的铜杆,杆子的顶端却分成前后两头,顶端如同花苞一般。薛雨晴一眼就看出,这也是一件器具,那花苞一般的两头定是入那前后的。这里肯定是有一个呈站立状的人雕像,可双眸扫过那下面的铜板,薛雨晴的心中终于浮现了一丝涟漪。

铜牌上面写道:「南若翎,时年三十六,百花门掌门,善使花谢花飞掌,天下高手之翘楚。云游中州,跟踪数月,趁其打坐分神之时用药擒下破身。此乃吾最喜之身,每月必与其媾三、四次,其玉户娇美,成多汁,令人连忘返,难以舍弃。此乃十年内收藏女子之巅峰,自此未有女子超越,仅有天女门掌门孟行雨、合宗掌门谢雨荷能与之相比。叹此两人求之不得,若是能一并收藏,实乃人生一大快事,特此留念。」

「师父……」就如同梦回几十年一样,在百花门时,南若翎教授自己的点点滴滴,恍如昨一般清晰。她要走的那,从来不哭的她,头一次哭了。

「虫后,怎么了?」外面传来几声沉闷的巨响,头顶上的土石稀稀拉拉的飘落下来。

薛雨晴抬头看了看头顶:「没事,这里有一个我的人。」

「那么多人,我们势单力薄本救不了她们,拖得越久对我们越不利,快走吧!」

「本后知道!」薛雨晴最后扫了扫那块铜牌两眼,与花药仙子一同穿过了大厅的门。

--------------------------山外,目瞪口呆的血手老魔,看着不断接近的巨大昆虫,颤抖着拿起手中的青铜盘。

活了那么久他不过是听说金蚕老祖养着巨大的金蚕,但看过金蚕以后,觉这东西也不怎么大啊。而且这些金蚕又听金蚕老祖的话,简直是杀人越货的利器。

可面前这东西怎么看这么恐怖,而张开的口器中不断发出尖锐的「吱吱」声。现在这只巨虫脾气可不太好,前不久带了那么多人飞来飞去,血食也没有吃多少,早已怨气连天,现在又被血手老魔的机弩和铁炮炸一气,等到进攻的哨声响起,金蚕王憋屈的许久的怒火终于爆发了。

无论地面上的机弩和铁炮如何出致命的弩箭和炮弹,都只不过在金蚕王坚硬的外壳上留下一道道黑印,仿佛是在嘲讽这些武器的无能。下一刻,几具机弩和一门铁炮就被金蚕王的节肢碾得粉碎。

饶是血手老魔如何按动青铜盘上的机扩,那些机弩与铁炮刚刚钻出地面,就被金蚕王的节肢毫不留情的拍翻。最后,场中只剩下一门连珠铁炮还在向金蚕王击,但不过几息之后,这门铁炮就从血手老魔的头上飞过,摔在山石上变成了一堆废铁。局势顿时逆转,血手老魔的机关都已经消耗殆尽。

金蚕王的复眼死死盯着只出半个脑袋的血手老魔,如同蛮牛一般冲来,三对节肢蹬在地上如同沉闷的雷鸣。

「妈呀!」血手老魔赶紧从坑里跳出来,瞬时往旁边一滚,金蚕王带着风与砂石看看贴着血手老魔的背脊掠过,不远处的在金蚕王前进路线上的山石立刻被撞得粉碎。一时间又不断有钢钉出,血手老魔在地上连滚了好几下,堪堪避过这些致命的钢钉,衣服和头发上都是草叶,面庞上也是尘土,无比狼狈。

「现在若是打开山,必然被那些野趁虚而入,只能用上最后的手段从备用通道进入了!」看着还在撞击中没有缓过神的金蚕王,血手老魔摸出一串圆球来,一拉末端的绳子圆球就开始发出浓浓的白烟,圆球被一个个掷出,一股刺鼻的辣味顿时弥漫在空气中,就连金蚕王都被这烟雾熏的连连后退。白烟渐浓,烟雾中是咳嗽声,血手老魔知道合宗的人乘机上来,不敢犹豫,点了一下青铜盘底部的凹陷,一处空顿时展开,他急不可耐的跳了下去,随后空便迅速关闭。

他娘的,这群野,居然敢……」惊魂未定的血手老魔由备用通道从粮库的顶端缩了回去。他骂骂咧咧,只觉得口干舌燥,翻了翻水缸,居然没有一滴水了。他提起井口的绳子,可绳子上的水桶却不知去向。大惊之下,血手老魔又找到门口的机关,发现机关线已经被人取下,脸顿时沉了下来。「小兔崽子,敢和我玩调虎离山!真当我血手老魔的府是想来就来的吗?」第一百六十一章夏婕曦与薛雨晴再往前走,山的构筑就变得放了许多,许多地方甚至没有经过人工开凿,仅仅是在天然石柱之间铺设了石板就算完事,而且期间的灯光也变得昏暗起来。

「那边似乎就是尽头了!」踏过糙的石板路,终于看到了前方的盈盈烛光,这里的灯光不比大厅中的要差,如果没有猜错,这里便是那血手老魔的住处。

整个通道呈「十」字形,石板路虽然通到正前方可是再往前走就是黑漆漆的山石,花药仙子在上面摸了摸,没有任何机关。薛雨晴小心的推开左边的门,发现仅仅是普通的居室而已,其中不过是竹桌椅等普通家具,门后也没有任何机关。

而右侧的房门则半掩着,似乎是血手老魔匆匆离开,并没有将门关好,两人小心的从门中探出头,直到再三检查没有机关以后,夏婕曦才小心翼翼的将门打开,映入眼帘的是靠着岩壁的一排排木柜,其中各各样的材质形状的具、绳索、镣铐,还有各种不知名的瓷瓶让人咋舌不已。与那居室不同的是,这里的四个角都有如同门口处类似的半蹲女,下支撑着具,手捧着包含蜡烛的铜碗。

而房间中央的黄花梨大上,一名赤的女子正以「大」字形躺着,乌发飘散,毫无动静,像是睡着了一般,她大开的腿间还遗留着一小滩尚未干涸的。而边的地上,各式具洒落一地,显然血手老魔刚刚在上享用了这具女体,就被突如其来的事情打断了,匆匆离开。

从进入山,到充白花花女体的大厅,再到这陈列着具的石室,夏婕曦从惊讶再到愤怒,最后已经彻底麻木了。而薛雨晴仔细看了看躺在上的女体,瞳孔微微缩了一下,不动容。

「没错……是师父,果然是师父……」

「什么师父?」夏婕曦回头看到虫后呆呆的看着上的一丝不挂的女体,不问道:「虫后,莫非你认识她?」

「何止是认识!」薛雨晴喃喃道:「她就是百花门前掌门南若翎。」

「什么?她是南若翎?」夏婕曦睁大眼睛失声叫道:「南若翎作为中州数一数二的高手,武功强横,怎么会被血手老魔掳去?」

「当年我……本后还不过是个百花门的低阶弟子,学武很是吃力,就算本后怎么努力还是经常拖大家的后腿。后来我遇见一个穿蓝衣服的女子,她提点了本后许多东西,经过她的指导,本后在武学上的成就仅次于现任的百花门掌门高影,可她一直不愿意告诉本后她的来历。」

「直到本后做了亲传弟子,她却准备离开百花门,本后这才知道她是门内口口相传的百花门掌门南若翎。那一天,本后哭着求她不要走,可师父说看淡了一切,想要去云游四海,寻求更高深的武学境界,然后本后就再也没见过她。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