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曲中原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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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府之中。
应氏同女儿泉灵用过晚饭,一起到后院花园闲逛聊天。
秋风微凉,地上片片黄叶,墙角花圃已然清理干净,出道道田垄。
府中仆役早已避开,应氏被女儿搀扶着,沿着青石甬道缓步而行。
秋意渐浓,庭院花草些许枯黄,中间一棵大树长得肆意从容,应氏抬手轻抚路边枝叶,不由慨万分:「这株海棠,乃是为娘嫁予你父亲那年栽下,你四岁那年险些干旱枯死,如今却已长成这般景象……」
「娘亲真要举家搬走么?」泉灵扫视庭院,眼中是浓浓不舍之意,她生于斯长于斯,十余年韶华尽在此间度过,如此便要离去,心中着实难舍。
「壮士断腕,舍臂求生,若要与彭郎做个长久夫,如此断舍,却是必然之路。」应氏双手拢于身前,转头看了眼女儿,只见少女面上肌肤晶莹剔透,虽不施粉黛,却亦是秀丽无俦,不由轻声笑道:「你嫂嫂去后,后院小楼便只你主仆二人居住,夜里若是害怕,可到为娘房里来睡。」陈泉灵哪里不知母亲话中深意,闻言俏脸一红,蚊声回道:「女儿倒是不怕的……」应氏摇头轻笑,继续朝前走去,随口说道:「明你便陪着彭郎读书,如何相处,却要看你自己把握了。」陈泉灵不由握紧手掌,旋即发觉不对,连忙松开母亲胳膊,讪讪说道:「晚饭便不见他,却不知去何处了……」应氏笑着打趣说道:「送走云儿他便出府去了,至于去了哪里,为娘却不担心,你若惦记,不妨明天问上一问?」陈泉灵面容羞窘,摇头说道:「女儿与他无甚瓜葛,没来由问这个作甚……」
「为娘与他倒是有些瓜葛,却也并不关心,」应氏谆谆教诲,轻声说道:「自来夫相处之道,与其奢望长相厮守,不如彼此相敬如宾,他若前来,便如款待贵宾一般;他若不来,便似从无此人一般怡然自得,唯有如此,方能长长久久、年年岁岁……」
「世间男儿,但凡有些本领,哪个不是招蜂引蝶、花心薄幸?原因无他,只因女子崇慕强者,」应氏目视天边最后一道霞光,柔声续道:「若他再有些英俊容颜,那边已是应者如云;再有个雄厚本钱,更是所向披靡……」
「彭郎学识底蕴深厚,家学源远长,身上又负玄奇修为,天生英俊潇洒,身上本钱更是雄奇,如此种种,莫说为娘年老衰,便是你与云儿,怕也难以令他从一而终……」应氏叹息一声,她如今身在局中,自然深知其中利害关系,以她豁达天和成心,仍要免不了偶尔吃醋,若女儿入局,只怕更难自处。
「你我母女倒是要学你嫂嫂,别看云儿平时素净寡淡,笫之间放形骸却比为娘还要甚些……」应氏想起儿媳,不由慨叹说道:「她心中丝毫不起争风吃醋之念,为娘细细想来,抛去家风教养不论,心有旁骛才是其中关键……」
「母亲意思,嫂嫂每里钻研胭脂水粉之术,以此分散心思,才不至于深陷情网?」
「便是这般道理,以为娘举例,若是家中诸事繁杂忙,便难以想起彭郎如何;若是一人闲坐,自然便要胡思想。」
「以为娘之意,到时你也不妨学你嫂嫂,有个杂事分心,或者如为娘一般,整治家业,打理俗务……」陈泉灵闻言点头,轻声说道:「若女儿不必出嫁,有幸始终守着母亲,自然要学着打理家中事务,既为娘亲分忧,也可分散心神……」应氏点头称是,随即笑道:「吾儿若是有心,今夜便宿在为娘房里如何?以彭郎好心,只怕不必每伴读调情,便要收用了你……」
「娘!」泉灵娇嗔一句,随即说道:「女儿云英未嫁,自然要有个渐进过程,冒然自荐枕席,岂不被彭郎看轻?」应氏笑着点头,「彭郎倒是不至于因此轻视与你,只是你所言也有些道理,为娘自然不会勉强……」母女俩窃窃私语,不时传来阵阵笑声,所言皆是彭怜种种,应氏身为母亲,更是言传身教,将那房中喜乐之事尽数说与女儿,哪管小姐泉灵面红耳赤、心难搔?
母女话中主角此时却在勾栏院里进退两难,彭怜听完练倾城所言,不由愣然说道:「三姐儿四姐儿既已有了约定,如何便能轻易毁弃?霁月更是年少,如此这般更是不妥……」练倾城却道:「浓待嫁只是一纸婚约,霜妍被人长包不能接客,伺候自家爹爹却是不妨,至于五儿虽然年纪尚小,早些见识风月却也没甚坏处。」听妇人如此强词夺理,彭怜不由摇头,只是众女坚持,又是这般投怀送抱,他过于推拒实在有些不识抬举,只得无奈说道:「既然如此,却要问过几位姐……女儿意思,可否愿意与小生共效于飞之乐?」雪晴当先一礼笑道:「母亲曾经说过,爹爹身负秘法,可为女儿探查体内旧疾,有此一端,女儿自然千肯万肯!」浓笑意更深,垂首一礼却道:「女儿心中仰慕爹爹伟岸,本也想要一试爹爹恩泽,只是如今既已许了良人,却不可轻易背弃誓言,还请爹爹体谅海涵!」彭怜忙不迭点头应是,却听霜妍嘻嘻一笑说道:「女儿那长包主顾去了两月不回,每里思难耐,角先生都磨断了好几,还求爹爹怜悯,布些雨恩泽给女儿!」五儿面羞红娇怯不语,彭怜知她心意,便也不再细问。
众女这般嬉笑无忌,彭怜不由无语,心中暗忖果然风尘女子潇洒自如许多,若是正经人家女子,大概不至如此不堪。
练倾城仿佛心有灵犀一般说道:「若是寻常恩客,自然要先打个茶围,再写几首诗词,琴棋书画总要试个一二,便以雪晴来说,想要一亲芳泽,没个五七八,只怕难成好事……」
「当霜妍帐下那位少年客商,可是连半月方才入港,其中拒还、软玉温香,不过家寻常手段,自然不能用在相公身上……」霜妍一旁嘻嘻一笑说道:「这般折腾,到最后不过得个银样镴头,还要夸他威猛无比,折磨死个人了!」浓听她说得直白,不由轻推一把,轻笑说道:「说得那般骨,他若真个那般不堪,怎的夜里你却叫得远近皆闻?」霜妍抚额摇头无奈说道:「人家使了那些银钱,自然要服侍他心意足,左右虚张声势,何不叫个痛快?倒是三姐夫那儿,可是手段高超,不然姐姐如何这般倾心愿往?」浓脸上笑容依旧,只是眉间淡淡愁情说道:「只是厌倦勾栏生涯,那与大姐书信往来,听她闲散度,心中便有羡鱼之情,恰逢刘郎愿为赎身,便就点头允了……」彭怜这边听得入神,却被雪晴开衣襟解下带,出昂扬尘柄。
「呀!」妇人一声惊叫,转头去看自家母亲,见练倾城轻笑点头,这才对着两位妹妹笑道:「难怪娘亲那般快媚叫,爹爹这般雄伟壮硕,实在是从所未见!」三姐儿四姐儿正自窃窃私语,闻言瞩目观瞧,果然彭怜生了好大一物,此刻昂扬大,首浑圆如盖,身匀称长,巍然耸立,令人望之生畏。
三女之中雪晴年纪最长,论及才艺却是浓为首,若论风好,却是四姐儿霜妍擅长,她捂住樱惊声说道:「平生所见,有比爹爹长者却不如这般壮,有这般壮者,却又长度略逊,远远观之便如此嚇人,真若使用起来,岂不要人命?」她转头去看练倾城,笑着恭维说道:「也就娘亲这般本领,才能降服爹爹这般雄奇伟岸,女儿们只怕携手同心,也难堪爹爹一合之敌!」练倾城笑着喝骂道:「就你惯会耍嘴儿!真要喜,去和你二姐一同看看再说!」霜妍求之不得,起身过来并排跪在雪晴身边,娇声笑道:「求爹爹赏赐!」单是雪晴一个,便已让彭怜手足无措,如今又多了霜妍这般心跳之人,彭怜不由更是难堪。
好在雪晴知冷知热,旁边又有练倾城撑,干脆心下一横,心说自己乃是男子,当然吃亏不到哪里,索顺其自然,不再扭捏作态。
他其实心中暧昧,只是隐隐嫌弃众女从事皮生意肮脏污秽,此刻所见所闻,却也明白眼前三位女子只怕比那寻常人家良妇还要干净着些,心中自然不再排斥抗拒。
雪晴察言观,见他变了神情,伸手轻轻拽了四妹一下,自己当前钻入桌下,托着两颗丸裹起来。
霜妍不甘人后,坦然受了二姐相让,一手握住,探出香舌含着起来。
滚烫入手,坚硬壮触纷至沓来,待到勉力含入,果然充实,霜妍含良久,这才吐出首嗔道:「爹爹好大!含得女儿嘴巴都酸了!」彭怜略有尴尬之,练倾城一旁为情郎倒酒杯,闻言笑着说道:「得了便宜还卖乖,你二姐却还没吃到嘴呢!」霜妍吐了舌头脸顽皮,继续专注起来。
练倾城擎起酒杯笑道:「且让丫头们服侍着,相公与我母女二人一同饮酒便是!」彭怜连忙举起酒杯,就着间酥麻快,与练倾城母女碰杯同饮。
如此推杯换盏,身下享着齐人之福,熏熏然陶陶然如在梦中,彭怜酒量未成,七八杯后便头晕目眩,拦住五儿霁月倒酒,张口求饶说道:「实在是喝不下了,倾城饶过我罢!」练倾城也酒意上涌,丽容颜更添无边媚,粉面桃腮,两颊晕红,眼波转,闻言柔媚笑道:「既然酒菜够了,便去上同可好?」彭怜酒意无限,心更是澎湃如,下一双娇娥你来我往不休,早将他火起,这会儿再也不肯矜持,大笑一声点头站起,一把扯过练倾城,起她衣裙下摆,将她在榻边上,轻车路干起来。
练倾城之前便未整束衣衫,只披了一件白纱披,内里亵衣襦裙,并未套着长,一番饮酒做乐,下体翻滚,早已渴求难耐,被彭怜一,立刻连声叫起来。
「好哥哥……这般壮……死奴奴了……好美……好快活……又要丢了……」雪晴解去衣衫,从后面拥住彭怜,一边抬手轻抚母亲一边说道:「从未见过娘亲这般样子,原来竟是如此……」霜妍一旁撇嘴嗔道:「人家与二姐了这般久,没成想却为娘亲做了嫁衣裳!」浓起身走到琴座之前随意抚琴,不忘娇声笑道:「少在那里碎嘴儿,一会儿娘亲回过神来,小心打你手板!」三女莺莺燕燕嬉笑打闹,彭怜却尽兴,就着身后两女半身躯美好触,身耸动,快意尽兴。
练倾城娇躯,三五十下便即连丢两次,中如翻涌,夹得彭怜舒无边,自家更是不堪,须臾头昏脑涨,直接不省人事去也。
眼见母亲如此情状,雪晴霜妍不由目瞪口呆,浓远处抚琴助兴不知就里,霁月收拾餐桌自然难明究竟,只听雪晴惊讶说道:「爹爹竟然这般凶猛!这才多大功夫,便将母亲得晕死过去!」霜妍也是惊喜连连,半身躯不由火热滚烫,惊声叫道:「难怪几来母亲总是念叨,真要这般快,谁不朝思暮想、相思成灾?」彭怜酒意正浓、心更炽,伸出双手揽住二女笑道:「两位……你们姐妹谁先过来服侍?」雪晴面红耳赤,闻言小声说道:「爹爹一会儿要为女儿体察病情,不如先由霜妍服侍爹爹如何?」彭怜点头称是,一把揽过霜妍,吩咐说道:「你也过去学你娘那般趴着!」
「爹爹!」霜妍被他带得身躯一软,果然趴伏榻前,轻轻靠在母亲赤身躯一旁,含嗔带喜说道:「女儿身躯羸弱,还请爹爹怜惜,莫要散架了才好……」她这般故作娇柔软弱,更是起彭怜狂猛情,开裙摆扯下绸,拔出练倾城体中,就着妇人津润滑,身直入霜妍牝门。
霜妍身高腿长,却与练倾城相仿,此刻被男儿从后玩,细丰修长玉腿煞是人,快美难言之际,不由叫连连。
彭怜只道身前女子做着皮生意,中必然松软不堪,孰料一碰之下才知不同,那年轻妇人中紧致狭窄,首勉强挤入,已是撑得霜妍哀求不止:「好爹爹……怎的这般壮……稍停一停……且容女儿缓缓……」彭怜知她不是作伪,不由奇道:「怎的如此不堪?你不是说过经过更物么?」霜妍回眸苦笑,眼中是润泪痕,颤声说道:「女儿痛快嘴儿随口说说,从前只是远远看着,何曾这般生受?便是一般细,自也不如爹爹这般硬实……」雪晴一边拥着彭怜说道:「四妹许久不与人好,自然中紧致,爹爹且缓慢送,待她恢复一二,自然便可尽兴施为!」彭怜拥住妇人笑着点头,缓慢拧动肢,如是良久,只觉所及腻滑温热,知道身下少妇已然适应,随即动起来。
「好爹爹……死女儿了……好舒服……难怪娘亲喜……要了女儿命了……好美……不行了……」霜妍叫连连,果然擅长笫风情,就着榻边缘跪着,不住向后凑彭怜干,忽而彭怜静止不动,她便自己向后套,妩媚风之处,言语不及万一。
另一边雪晴已径自了衣衫,从后拥住彭怜为他助力,半晌过后,竟是盈盈跪下,在身后为他起魄门来。
彭怜舒万分,不由快速送起来,记记顶入花径深处,得霜妍美目翻白、叫连声,不过盏茶光景,便即瑟瑟丢了身子。
身前女子瘫软榻前,彭怜志得意,回身拉起雪晴吩咐道:「且去上躺着,将你得快美,才好行运探查功法。」
「是,爹爹!」雪晴娇媚答应,随手拈起茶盅轻轻漱口,这才到中躺下,等待彭怜到来恩宠。
彭怜抬手褪去妇人衣衫,细细打量,眼前女子身躯匀称高挑,双浑圆,虽不如其母练倾城,却也尺寸客观;纤细肢盈盈一握,一双玉腿修长曼妙,中郁郁葱葱生发,肌肤白腻人,面容清秀致,淡妆涂抹,却也无比人。
「爹爹……」雪晴秀目微睁,娇怯看着彭怜身而至,眼光落在男儿腿间,不由心惊跳,又喜又怕。
彭怜分开妇人双腿,着硕大对准两瓣之间缓缓刺入。
比起霜妍,雪晴中紧致略逊半筹,温度却是奇高,津汩汩不觉,进出极是润滑,所得快竟似更强。
彭怜握住妇人双,不由笑着问道:「姐姐中为何这般火热?」雪晴娇媚婉转承,正自快不已,闻言呻回道:「爹爹叫我晴儿便是……女儿中自来便是如此……母亲说是天生名器……女儿却不知究竟……」彭怜细细体会,妇人多得异乎寻常,中滚烫丰润,裹得极其利,每次进入仿佛顶在一团稀烂软之上一般,快无边无际,积郁多时终于濒临极限,猛烈送七八十下,顶在妇人心深处爆起来。
他前一番猛烈送,直将雪晴得神魂颠倒魂飞魄散,中猛然痉挛动,道道竟也倾泻而出,与彭怜所融合一处,更添无边利。
彭怜心中一动,一缕真元没入妇人绽放花房,随即沉入丹田,而后周游全身探查起来。
如是良久,彭怜才轻吁口气睁开双眼,轻声说道:「晴儿宿疾究竟因何而起,我已大致明白,只是若要医治,却有一桩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