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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再顾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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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闺之中,意缭绕。

彭怜拥着美妇玉京,一手托着一团椒,一手伸进妇人中覆在阜之上,听着怀中美人软语相求,不由轻笑说道:「小生确实习练过双修之术,只是与姐姐所言实在不是一脉,只怕到时力有不逮,坏了姐姐兴致……」玉京以为他有意推诿,正要再劝,却听彭怜笑道:「小生但求与姐姐成就美好姻缘,若能共效于飞,自然求之不得,只是姐姐担心小生纠不去却是多虑,莫说我有道家秘法巩固心境,便说身边红颜知己,各个俱是国天香,美各擅胜场,自当不致恋栈夫人美、苦苦纠不休,还请姐姐放心才是!」玉京不由愕然,随即点头笑道:「果如公子所言自然最好,待妾身服侍哥哥雄风再起,一忽儿便由着公子施为便是……」妇人娇媚转身,匍匐到少年身下,重新含住半软起来。

彭怜极她如此主动,双手前伸隔着丝滑绸摸着美妇一双丰腴瓣,只觉那绸虽然纤薄,却终究遮掩视线,并不如何快美,渐起刺入妇人咽喉,不由笑道:「既已决定做个真正夫,可是该让为夫看看你这光?」玉京口中含着吐不休,身下却高高撅起左右摇晃,示意少年为自己去绸

彭怜闻弦歌而知雅意,随后解去妇人银丝绸系带,出一片雪白柔腻美好来。方才入手,彭怜便觉妇人下体光滑白净,此刻一见,果然光洁无比,竟是天生一个白虎

「姐姐如何藏了一个白虎美?」彭怜一见之下不释手,尤其妇人丰腴,两瓣若隐若现,,竟是不输少女。

「相公可喜么……」下体被男儿大手覆住,玉京喜不自胜,声调颤抖,娇媚至极。

「当然喜……」玉京身形高挑,纤细身却有一双硕,面容更是致绝伦,如今又有这般白虎馒头美,更是惹人怜,彭怜把玩不住,口中好奇问道:「听闻姐姐方才所言,只觉竟是历经沧桑,却不知姐姐今年芳龄几何?」美妇人正自专心,闻言吐出口中笑道:「听你姐姐长姐姐短这般叫着,却不知人家年纪,倒也好笑……只是说与公子得知,妾身如今已是四十六岁年华,只怕比公子母亲年纪还要长上许多……」彭怜闻言惊讶万分,松开妇人美,将玉京扳过身子抱在怀里不信道:「若只看你相貌,不过三十岁左右年纪,看你言谈举止,却又仿佛更加年长些,却不成想已是这般年岁!」玉京苦笑说道:「妾身被那李休道人赎身之时便已是二十八岁年华,如今十八年过去,却仍是当那般身形容貌,想来如此便是寻常女子所求『容颜永驻』了……」彭怜点头不已,猜测道:「莫不便是那双修秘笈、采之功效?」玉京苦笑点头,「想来便是如此,只是女为悦己者容,妾身空有永驻容颜,却无情郎欣赏,十余年来厚脂重粉妆容,平里黑纱覆面,只为不惹狂蜂蝶而来,生怕徒伤人命。便是娇花千朵,无人问津又有何益?」彭怜点头称是,不由笑道:「难怪当初见姐姐便如此人情思,想来姐姐这般渴求云雨,却不敢徒惹桃花,自然举手投足之间皆是媚态……」玉京无奈一笑,「妾身这些年里也曾试过找些男子一响贪,云雨过后便飘然而去,只是世间男子大多鄙,偶尔有那本钱雄厚的却不堪入目,实在难逢可心之人,是以一直孤单至今……」彭怜哈哈一笑:「天意如此安排,定要小生与姐姐相逢,时间不早,咱们这便开始如何?」妇人自然千肯万肯,偎入少年怀中,主动献上红香舌任其品咂。

两人年纪相差巨大,彼此间却情投意合,尤其方才一番推心置腹,此刻亲热起来,竟是别有一番滋味。

玉京久在场,早已见惯男女情事,看破世间恨情仇,豁达淡然之外,颇有一份超之意。

彭怜却自幼长于山中,受恩师影响,崇尚道法自然不拘于物,天生便有一分超然物外之意,恣意而为,不拘于物,举手投足都洒出尘。

两人年龄虽然迥异,心境却差相仿佛,尤其玉京如狼似虎年纪,彭怜也是初尝云雨如饥似渴年华,干柴烈火又遇焦油,自然点火即着。

玉京早就情动至极,方才便情不自自渎良久,这会儿知道彭怜身负绝学可能为她解困,或为今生良伴也未可知,再也不肯忍耐,一把将少年推倒,着一对浑圆美扑了上来,上与男儿亲吻不休,双来回,双腿则夹着滚烫坚不住耸动。

彭怜何曾见过这种风情?妇人又又媚,更是深谙取悦男人之道,这番动作施为,直将彭怜得又麻又更加鼓拔,心中更是无比渴求。

好在玉京也是如此饥渴,亲吻不停,手却已扶着少年,拨硕大对准腿间口,随即缓缓向后斜坐,须臾之间,便将那入宝蛤之中。

「好……好充实……如何这般壮……」玉京喃喃自语,浑然忘了身下少年,双眼愣怔出神,得瞬间无语,她檀口轻张,竟是直接失神起来。

彭怜只觉深入一处腻柔滑所在,内中仿佛千万条触须不停拂过身,每一下拂动皆是一股酥麻快,千百道如丝快纷至沓来,便如淘淘江水奔涌向东一般,一接着一,一高过一,快竟是愈来愈强。

只是一次入便有如此快,彭怜实在难以想象,真要纵情好,该是何等愉。

妇人愣怔良久,方才长出一口气叹道:「十四年了……妾身十四年……未曾……」彭怜握住美妇一团硕把玩托举,枕着胳膊好整以暇说道:「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玉京轻轻一笑,娇媚献上献吻,开心说道:「正是此理……公子可喜妾身花径么……」

「喜!太喜了!仿佛有数千条小手在挠一般,只是这般着不动,便已快美无边,若要真个动作,还不知何等销魂!」玉京得意至极,面上现出浓浓意,纤以上保持不动,垫着双在少年前趴伏,下体却开始耸动起伏,动作畅自然,竟是毫无滞涩,只听她微笑说道:「妾身当年……未习秘笈之时……便已名远扬……年近三十……仍是省城头牌……自然有些看家本领……」妇人如此一动,彭怜又觉不同,只觉进出之间,被紧紧裹,身仿佛遇到倒刺,原本强烈包裹快更被急剧放大,只是起落之间,便有无边快美纷至沓来。

彭怜得头皮发麻,不由直脖颈身体痉挛起来,口中嘶嘶着冷气,不住说道:「竟然这般厉害……好厉害……喔……难怪那些男子难以割舍姐姐……如此快美,小生自然也舍不得……」玉京缓摇耸动纤细肢,闻言声一笑,呻说道:「公子也是好大……比那李休道人还要壮……只这两下……妾身便要丢了……」彭怜收摄心神,知道今遇到了对手,伸手捏住妇人一粒头打趣说道:「小生身边美人众多,要么叫我达达哥哥,要么叫我相公老爷,却不知姐姐喜哪个称呼……」

「妾身年纪便是做相公祖母也已足够……如此姐弟相称……已是妾身占了便宜……」玉京身躯渐热,眼中现出离神采,不由叫出声:「好达达……好哥哥……好相公……好爷……你喜妾身怎么叫……人家就怎么叫……奴奴是你的……不得了……耐不住了……要丢了……」彭怜一愣,这才二三十下,怎的妇人竟如此,这么快便要丢

不及反应,却见玉京已经面容泛白,香汗淋漓,娇躯剧烈颤抖,哆哆嗦嗦丢了出来。

彭怜正在兴头之上,见状不由纳闷,只觉似被何物裹住一般,一股澎湃力突兀而至,得他关松动,险些便丢出来,他连忙收摄心神,双修功法却是自然发动,将那妇人哺出全部纳,丝毫不见费。

此消彼长,被他这般一,玉京更是不堪,极乐之上又登极乐,身子哆嗦颤抖,又大丢了一回。

彭怜不敢再,强行止住功法,反而哺了些元回去,半晌过去,玉京悠悠回转,长叹一声说道:「奴奴已是十七年不曾这般利了……」彭怜早先过,这会儿也不着急,好整以暇问道:「怎的姐姐竟似不曾这般快过么?」玉京眼崇慕神,趴在少年身上乖乖献上香吻,柔声说道:「自与那李休别后,奴奴所经男子,无论本钱如何雄壮,皆抵不过奴奴如此套,最强者不过二十几下便要丢,如公子这般若无其事,可谓绝无仅有,便是那李道人,也不及公子这般厉害……」

「若奴奴只是擅于哄出男人,于这青楼楚馆里倒也平常,毕竟行里有无数秘法,后天勤加习练,便能有此效果……」玉京手捧少年面颊,说不出的媚乖巧,「奴奴还有一样,便是身体极易身,每每男人之后,妾身总要小丢一回,从来屡试不,寻常男人只道奴奴与他同登极乐,却不知其中细微差别,实在判若云泥……」

「更有一桩,奴奴丢之时,中便有一股力,随后动更剧,若是遇那年青少年,不必拔出便能重振雄风,与那李休双修之时,每每一次便要三四时辰,便是这般道理……」玉京忆起往事,不由黯然说道:「而后那任丈夫也是这般,每连不去,不过月余,便尽、年少夭亡……」彭怜帮她拢起鬓上秀发,温言劝道:「天意如此,倒也不能怪你,宵苦短,不如让小弟伺候姐姐一番如何?」

「奴奴娘家姓练,小名唤作『倾城』,相公若是不嫌,可以此称呼奴奴,莫再叫人姐姐了!」

「练倾城?倒是好名字,只是这『玉京』……」见彭怜问起,练倾城不由轻笑出声:「奴奴行里花名便是玉京,若不是昔年主顾早已风云散,单这名字叫出来,怕是也要有人愿意捧场呢!」

「你倒好大威风!」彭怜轻拍美妇起阵阵,故作拈酸之状,「且去边上趴着,看相公如何炮制你这妇!」

「好达……奴奴不要相公拔出来……」练倾城媚一笑,双手撑在少年前,身体恰如其分跃起,随即双手抱住腿弯,借势凌空旋转,尖堪堪离开少年小腹三指,却有大半留于中,再落下时,已是背对彭怜而坐。

彭怜早知她身轻如燕轻功了得,却不知竟还有如此妙用,不由抚掌赞叹说道:「倾城好本事!竟然还能这般施为!」练倾城娇媚回头,脸上布情,扯起彭怜大手让他抱住自己,随即身体前探,双手撑住面,变成趴跪姿势,彭怜随她一起动作,双腿各自从妇人身下收回,却始终保持深入姿态,只是动作间深浅不一,竟似也有别样快

练倾城轻声娇,回头看着彭怜调整好姿势,这才媚声叫道:「好哥哥……细细疼奴奴……还望达达怜……」彭怜一耸长受着美妇人中无尽绕,缓缓拔推送起来,闻言笑道:「你个妇嘴上说的山响,到头来还不是要相公我亲自动手!」练倾城媚叫连连,顺着他话茬说道:「奴奴中看不中用……岂如相公这般神威凛凛……好……好硬……达达入死妇了……」妇人言语间神情不停变化,肢兀自耸动合,左右摇曳,生出阵阵水样波涛,她双腿细长匀称,纤不过盈盈一握,却有一双硕和两瓣肥,如此绝美身材,实难让人相信已是年近半百。

彭怜深深耕耘,细细体悟妇人妩媚,只觉进退之间转圜之际无穷快美,尤其练倾城低眉浅唱、曲意承,言语无忌、风入骨,两相融之下,不由舒万分。

「好哥哥……奴奴花心子都要被碎了……不得了……又到了……不行了……奴奴又要丢了……」不过五十余,练倾城娇躯红中泛白,又瑟瑟丢了身子。

彭怜毫不停歇,就着妇人中急剧收缩,奋勇又两百余下,直将练倾城得又丢两次,只觉脊骨酥麻、,一股滚烫养突突迸出来。

愉至今,不算之前自渎,练倾城先后丢了五次,所全被彭怜纳,略有反哺却寥寥无几,如今道道薄而至,练倾城不由更加快美难言,力骤然增强,得彭怜只觉关毁弃,无边无际快纷至沓来,仿佛身登极乐、不想回返。

若是寻常男子,此时定然狂丢不止,彭怜却自不同,他身负师叔祖玄百年修为,曾与恩师同参双修秘法,又为应氏运功治病涤身躯,笫之间双修经验可谓丰富,见此情景自然知道厉害,连忙默运功法稳住关,藏纳气不动如山,任妇人中如何猛,只是泌出道道清,丝毫不真元。

练倾城意,轰然叫声振屋瓦,好在外面莺歌燕舞丝竹管弦不绝于耳,倒是不虞被人听到。

彭怜有心探查究竟,默运道门功法,哺出一道细细真元,绵绵不断随妇人纳而去,以此循迹相随,内视练倾城丹田。

只见一道白气息蜿蜒不绝,进入妇人花房后一路向上,行出不远便到一处幽深所在,内里一团黝黑气息旋转不休,随着白气入,黑气团颜驳杂起来,现出灰白形态。

彭怜所经妇人中,只有恩师玄真有这般造化修为,只是恩师气团泽黝黑却极具光泽,丝毫不似这般糙,大小倒是差相仿佛,炼之处,却是远远胜出练倾城许多。

彭怜半软,扳过练倾城身子与她对面而坐,正问道:「倾城力暴涨,可是有意而为?」练倾城情上脸心思,有些不明就里问道:「奴奴只觉酥无比,直想就此晕死过去,身体早已不受控制,何谈有意而为?」彭怜微微点头,重新闭目探查良久,方才缓缓言道:「我与恩师初次双修之时,曾经误打误撞引动彼此真元,和合之下,凝出一粒混元金珠,而后周行奇经八脉,为恩师及我涤身躯窍……」

「而后我又与他人好,为其起救沉疴,所幸事毕功成……」彭怜闭目而言,面容沉凝淡然,语调平稳超,与两人此刻靡姿态反差极大,「刚才细查倾城身体,你体内元驳杂不堪,显然平时修为锤炼不够,所赖不过纳他人血,看着花团锦簇,实则败絮一堆……」

「以此观之,你平常定然时时腹中隐痛,天癸自然断绝,梦中常见恐怖意向,时时噩梦惊醒,可有这般症状?」练倾城情醉,闻言不由悚然而惊,难以置信问道:「相公却是如何得知?奴奴果然便有这些症状,只是看了许多郎中,皆是难言究竟,如今却被相公一语道破……」彭怜仍是闭目摇头,「那李休六十年修道,你纳一年有余,自然所获颇丰,若止步于此,益寿延年却也不难,只是后来纳多人血,虽有容颜永驻之效,却是驳杂浑浊,其中暗藏杀机,若不及早纾解,只怕祸端不远!」

「这却是为何?」练倾城不由问道:「其间可有区别?」

「以我胡猜想,李休童子之身修炼多年,被你走不过是修行所得,本就纯无比,你纳所得补益身心自然无碍,」彭怜说出心中猜测,「而后那些壮少年,身上并无修为,被你血,自然身殒命销,你得了这般宝贝,却又无炼化之法,到头来自然反噬自身,或早或晚,必然也是香消玉殒……」练倾城吓得一跳,赶忙哀求说道:「还请相公救我!」

「救你却是不难,只是我要你全身心服从于我,将一身修为让渡出来,待我淬炼之后返还与你,便可解去隐患,逃出生天……」彭怜睁眼抚摸妇人面颊,柔声说道:「只是自此以后,你只能与我一人好,随便谁来相就,都要被你成人干,到时别说伤人命,便是你自己也要当场而亡!」

「你却要想好,可愿做我一世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