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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娥皇女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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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中天,三更鼓响。

寂静之中忽有几声犬吠,偶有几人低语,余下便是夜风徐徐入梦。

漫漫,陈府后院之中,丫鬟彩衣趴在桌边,实在困倦难当,不知怎的便睡着了,因着腿麻,糊糊不知睡了多久又醒了。

白烛早已燃尽,室内一片黝黑,只是屋外淡淡月映照进来,依稀可见事物。

彩衣心中暗自嘀咕,将近子时,小姐怎的还未回来?入夜时分,夫人婢女翠竹来请小姐赴宴,独独不让自己跟着,到此时未归,莫非有了什么变故?

她虽年幼,却早已开了情窦,知道少夫人与那彭姓公子颇有暧昧,尤其前应氏仗剑杀人,她却听小姐说起过,夫人怕不是早与彭怜勾搭成,如今三人同桌宴饮,岂不自家小姐也要失身于那彭怜?

彩衣乃是洛氏随嫁丫鬟,本来如无意外,将来也是陈家少爷妾室,实打实的如夫人,比那翠竹可还要高着一些,只是如今少爷没了,她便也没了着落,只盼着将来小姐再嫁,自己还能趁着年齿姿尚在再有一番际遇。

她自问小姐待她亲如姐妹,两人无话不谈,早知小姐尚是完璧,将来再许良人,怕也不耽误些甚么,如今若真个与彭怜不清不楚,岂不误了大好前程?

心中又是担忧又是好奇,彩衣干脆披上一件长褙子,小心提着下裙,悄悄来到前院客房门外。

月光落庭院,彩衣捡着月光未及之处绕行,悄悄来到彭怜居所窗下,竖耳细听。

「……好哥哥……亲相公……轻着些……奴家瓜新破……还求你怜惜……」一道细微女子语声若有似无,只是夜里空寂无声,彩衣却听得极其真切。

「好云儿如此紧致,面容娇美绝伦,实在令人煞……」那男子声音倒是宏亮,浑厚之中略有一丝高亢,微带一丝孩童稚气,不是那彭怜更是何人?

彩衣心如鹿撞,男女之事她只在坊间有所耳闻,偶尔小姐看些杂书跟着凑个热闹,却也模棱两可,倒是小姐新婚之前,家里老嬷嬷讲过一些,只是她当时年幼懵懂,听得一知半解,而后小姐与陈家少爷同房,她也只在外间睡着,不曾亲眼目睹。

此刻她心中好奇万分,便探出头去,一只眼睛穿过窗棂,细看榻上男女。

却见一个健硕男子赤身体,双手握着两条白腻脚掌把玩得不释手,跪于榻上前后轻柔耸动,男子相貌俊朗眉开眼笑,让人说不出的喜,尤其前肌虬结,看着便虎虎生威,竟似不比自小习武的陈家少爷差了。

榻上那女子秀发散,眉宇间情,额头香汗淋漓,双手只是握着榻锦被,随着男儿耸动不时皱眉摇头晃脑娇低语。

女子身体白皙滑,细微烛光之下仿佛闪耀荧光一般,粉红亵衣散落一旁,一双美瘫软成团,随着男子耸动摇曳不已。

彩衣只看得口干舌燥,只是榻上被子遮挡,却不见两人合之处,她探头探脑,只是难以得见。

却听屋内小姐洛氏说道:「好哥哥……妾身下面疼得麻了些……倒是不那般难过了……你若……你若不耐……便肆意动作……奴家大概受得……」彭怜却丝毫不急,只是笑道:「云儿瓜初破,岂能肆意妄为?你既不愿受我功法加持,今夜便如此绵缱绻便好,总要将养些时,再细细回味才是……」洛氏心中男儿知情识趣怜有加,不由痴痴说道:「好相公……奴家真没看错了你……这般疼怜惜……实在不负妾身情意一片!」两人一边絮絮低语,一边款款动作,洛氏本来疼痛难忍,经历男儿如此温柔以待,竟觉渐入佳境。

彩衣窗外偷看,却不知二人从入夜一直忙到现在,将近两个时辰一直便是这般里调油,那彭怜手段了得又有道法加持,洛氏酒意相佐身躯却也又痛又乐,柔情意、卿卿我我,你来我往、互诉衷肠,只这一个多时辰所言所,竟比月余相处下来还要多上许多。

「相公……总如此忍着……岂不难过……」洛氏抬手轻抚彭怜健硕膛,温言软语请道:「不如痛快,先将了,妾身咬牙忍着便是……」彭怜笑着摇头,换个姿势在洛氏身旁躺下,起她一条雪白玉腿,顺着刺入扉,温言笑道:「我有道家秘法护持,便即不也无妨碍,云儿若是困倦,不妨今夜到此为止,待我哺些元与你,便可安眠酣睡。」洛氏轻轻摇头,「自来女子服侍丈夫,总要令其尽兴才是,相公如此,妾身心中着实愧疚万分……」

「从来希微,自当争取眼前,昔年景观不再,心中总是难耐……」洛氏口中哦,眸中更是目深情,「只求郎君怜惜,共偕云雨巫山,如此良宵苦短,不负眼前良人……」彭怜她深情,不由紧紧抱住妇人,一手团,一手探至腿间拨芽,随即含住洛氏红香舌不住品咂,身下耸动渐趋加快,恣意享受起眼前娇玉体来。

房中灯烛终于燃尽,彩衣窗外看得便不甚清楚,方才有被子遮挡,彭怜腿间活儿她便未看仔细,此刻灯烛燃尽,眼中所见只余小姐雪白身子,耳中只听洛氏闷声媚叫和那「咕叽」水声。

近在咫尺,却眼不得见,耳不能闻,彩衣心中急切,终究少年心,便挪步换个所在,试图看个真切,孰料窗下有些碎瓦,夜之下难以分辨,脚踩上去,任她身体轻盈,仍是发出轻微异响。

她吓得一跳,抬头看去,却见房中小姐依旧媚叫呻,那彭生仍在,显然二人沉浸其中,并未觉察自己到此,不由松了口气,赶忙抬脚回来,再也不敢须臾动作。

洛氏浑若不觉,只知中快美痛楚齐来,一双美被男儿大手拢在一起,两粒粉樱桃被捏在一处亵玩,阵阵酥麻与腿间芽所觉相似,相辉映之下,只觉浑身燥热奇,不知搔在何处才得缓解。

「好哥哥……相公……怎的得奴家了这般多水儿出来……」洛氏娇吁吁,耳中听着古怪水声,不由又羞又窘。

「云儿多汁,竟比你那婆婆还要风些,若非方才所见一片元红坠落,谁人肯信你是新瓜初破?」彭怜故意调笑,直将妇人逗得转过脸去羞不自胜,这才心意足,扳过洛氏秀美下颌,在其红上轻啄一口,继续动作起来。

她身体素来,从小便极怕痛,若是被人呵,大笑形状强过常人十倍不止,夜里娱至今,腿间痛已然麻木,其中隐然偶有快迸发,却也惊鸿一现,难以把握。

此刻被彭怜那滚烫铁杵不停,只觉麻之间,不时有一物鲁莽捣,胡来心,拨几下便又离去,几次三番之下,那股麻终于消退,一股无边快美起于脑后,身体轻颤,竟是颤巍巍丢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