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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世间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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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一轮明月高悬,照耀浩浩无边人间。

彭怜与白玉箫愉几度,最后为她调理经脉气血,待她沉沉睡着,这才悄然离去。

月明如昼,地清辉,他虽轻功高绝,却也不敢过于托大,一直待到街上赏灯之人散尽,这才离开知州衙门回家。

他此行回来,带了不少自高家所得珠宝,相比之下,江涴那份财物实在不值一提,彭怜心知肚明,江涴此举不过自污而已,些许金钱,与所拥权势相比,实在不值一提。

临近深夜,街上行人寥寥,他磊落行于道中,并不急于回家。

朦胧夜如水,风乍暖还寒,彭怜听任微风拂面,想起方才白玉箫所言,心头仍旧雷鸣震动不已。

白玉箫虽未明言,话外之意却清晰无比,彭怜身具帝室血脉,腹有诗书才华,又身躯强健身负玄功,若是事不可为,便取而代之,争一争大宝之位……

彭怜从未想过,自己竟能与千里外那座无数人梦寐以求的龙椅联系到一起,白玉箫也是他身边诸女中首个直言此事、劝他不妨更进一步之人。

自从记事以来,彭怜所受教导便是母亲所言「平安是福」,恩师所言「顺其自然」,尤其他自幼生长山野之间,养成冲淡无为的子,对世间权柄浑不在意,却对男女之事情有独钟。

如今他错之下积蓄豪富身家,身边娇美妾如云,正是人生快意之时,何曾想过与人一决生死、肝脑涂地?

彭怜如今身在官场,已然了解权力之妙,知晓世间人趋之若鹜自有道理,只是于他而言,权力却如粪土一般,唯有金银美人,才是人间至宝。

只是他也明白,若无权力庇佑,纵有多少金银珠宝、美女佳人,终究也是镜花水月,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反而落得害人害己。

彭怜徐徐而行,脑中天人战,直走到自家宅院门口,却仍是毫无头绪,他也不去敲门,随意翻墙而入,几个起落来到后院,站在高墙上眺望过去,各个房里却都亮着灯。

今夜乃是上元之夜,按习俗,这灯要一夜长明,却非是众位妾等他归来才留的灯。

刚过戌时三刻,彭怜正先到潭烟房里与她亲热,忽然心有所,轻飘飘一个转折,飞落母亲院中。

他轻巧推门而入,却见厅堂燃着一盏长白烛,西边暖阁小玉与莲华已然睡,丝竹听到门响起身了出来,见是主人来了,连忙羞怯一礼,便要进去叫醒主母岳溪菱。

彭怜微微摆手,在她下颌轻勾一记,随即挑帘入内。

岳溪菱所居正房东西五间,正中一间厅堂,临近两间与厅堂相连,中间以屏风珠帘隔断;西首一间专门隔开供丫鬟们居住,岳溪菱独居东首一间,房间开阔,极是宽敞。

彭府后院四座院子,正房皆是这般格局,只是岳溪菱与洛潭烟所居这般设了宽敞中堂,其余两座都砌了间墙隔开各有用场。

应白雪专为洛潭烟栅出一间书房,除此外便与岳溪菱房里陈设并无区别,虽然岳溪菱自己总说姐妹相称,但她是彭怜亲母总是无可更易之事,众女明里顺她心思,暗里却仍将她当成婆母看待,处处都与她别样尊崇。

只是岳溪菱天豁达,虽也蕙质兰心一切了然,却仿佛不觉,从来不端婆母架子,与众女浑然一片,真个当起了彭家小妾。

彭怜挑帘而入,借着外间烛光,却见帏未拢,榻上一位美貌娇娥正侧身而卧,看着自己甜甜微笑。

「母亲怎的还未入睡?」彭怜解衣上榻,贴在边躺下。

岳溪菱开锦被将他搂入怀中,娇媚笑道:「赏灯时便那般急,今夜说不得要挨个疼一番,为娘心里胡思想难以入睡,干脆睁眼等着相公来了!」彭怜被她叫得动情,拱开母亲中衣,将一粒首含入口中,轻轻舐品咂起来。

「唔……好孩子……」岳溪菱娇一声,吁吁问道:「哥哥都去了谁的房里?」彭怜含糊说道:「才从白玉箫那里回来,本来要去潭烟房里,忽然心中惦记母亲,便头一个过来了。」岳溪菱笑得更甜,轻轻抚摸彭怜头发,疼说道:「这般没没夜折腾,娘都替你累得慌……」

「你且转过身来,娘要握着你的宝贝!」彭怜干脆起身调转身子,跪坐在母亲身旁,继续含慈母首。

岳溪菱握住动几下,娇嗔说道:「快进被子里来,看再凉着!」

「孩儿不避寒暑,母亲放心便是!」彭怜将物送到母亲身前,示意岳溪菱为他

岳溪菱娇嗔说道:「才沾了那妇的水,便让为娘来给你!」她嘴上说着不肯,却仍是探头过去,将含进口中,勉力吐起来。

彭怜不住亲吻母亲美,忽而开妇人绸,去那曾经生育自己之处逡巡起来。

「坏孩子……莫要去看为娘那里……」岳溪菱情急吐出阻止子,只是为时已晚,彭怜已然探身过去,轻轻含住慈母牝。

妇人娇媚低叫,只觉腿间芽被子含住挑拨,两瓣被少年胡须刺痛,所得快美尚在其次,那份异样之情,却是人之至,忽觉一股热奔涌而出,竟是因为便小丢了一回。

「母亲这里好是风!」彭怜得动情,他不是初次如此,只觉母亲水又粘又稠,与从前大不相同。

「好哥哥……莫再了……娘想要……」岳溪菱再难含,只是用玉手握着动不休,出言主动求

彭怜却不让她如意,仍是不休,间或伸舌进入母亲牝,将美妇得更是媚叫连连。

「坏孩子……轻着些……莫要着为娘腹中妹妹……唔……美死了……」岳溪菱叫不已,偶尔含几下,却终究难解心头渴求,于是央求说道:「好哥哥……亲夫君……求你了……莫要折磨为娘……给娘个痛快吧!」彭怜知道母亲终于情动至极再难忍耐,这才笑着起身,双手扶着岳溪菱一双玉腿分向两边,着硕大,轻轻顶入母亲火热牝,调笑说道:「娘亲如何知道,腹中怀着的,便是孩儿妹妹?」岳溪菱快美难言,臻首不住左右摇摆,娇声低说道:「娘想生个女儿……心里只盼着给你生个妹妹……自然便该是个女孩……」彭怜温柔动,笑着打趣道:「哪有这般道理,还能想什么便是什么?」岳溪菱娇憨道:「为娘怀着你时……便盼着是个儿子……如此才好……嗯……才好终身有靠……不就心想事成了么……」彭怜轻轻贯入母亲物只进三分之二,便觉首顶到一处柔软所在,他不敢向前用力,缓慢了回来,如是往返,虽不能尽兴来回,其中却也别有滋味。

慈母秀美绝伦,如今身在孕中,风情更是浓无俦,彭怜与母成,每次皆是心情,有时兴致来时,更将岳溪菱作死,比之其余妾都要烈许多。

岳溪菱自彭怜小时便对他溺顺从,如今以子小妾自居,更是对彭怜奉若神明一般,每每任他予取予求,竟是毫无底线,只要子喜,她什么都肯去做,从无丝毫犹豫。

每每中途,母子逆伦发无边情,两人俱都浑然忘我,彭怜自然兴发如狂,岳溪菱也会沉浸其中,虽然事后酸背痛,却是每次都极尽愉能事。

世间母子如此绝无仅有,只是彭怜于伦理纲常全不在意,岳溪菱特立独行也是全然不放心上,母子二人一经越过界线便即得如胶似漆,情甚笃之余,那份打破世俗忌之却淡了许多。

只有偶尔彭怜深入慈母深处,偶尔触及母亲深处花房或贯入其中,才忽然忆起,自己便是在此孕育而生,如今故地重游,心中自然生出一股忌之愉之中忽而兴发如狂,便是由此而来。

此时彭怜缓缓深入慈母,顶在那处软上轻声问道:「好娘亲,这便是咱们的孩儿么?」岳溪菱心儿一,目视子深情说道:「好儿子……正是你在娘体内种下的孩儿……」彭怜极是动容,同样深情说道:「十六年前,孩儿便是这般自娘亲体内娩出,至今与娘亲如此男,方知何谓人间极乐……」岳溪菱情动至极,抱紧肢,呻说道:「好儿子……好哥哥……你这般一说……娘心里便一的……好似坐船一样……身子都酥透了……」彭怜点头笑道:「孩儿也想这般一直顶着母亲身子,看您这般媚模样,却不知古往今来,多少男子错过这般美事!」岳溪菱面绯红、脸,闻言不由娇嗔道:「谁个有为娘这般天姿国?谁个又有吾儿这般天纵奇才?前后五百年,咱们母子便是独一无二天作之合!」彭怜深以为然,喜不自胜说道:「正是如此!好娘亲,孩儿心中好生喜!」岳溪菱娇躯轻颤,情知子不能尽兴,灵机一动说道:「好儿子,你且到母亲身前来,将儿架在为娘双之间……」彭怜一愣不明就里,却从善如递到母亲身前。

岳溪菱扯来香枕将臻首垫高,一双玉手托起两团硕夹住子硕大,张开樱勉力含住吐几下,这才吐出说道:「好孩子,若是实在难以尽兴,便将为娘檀口当成个通透罢!」彭怜媚风,好奇之下试了一试,只觉美母硕比之从前更加肥美,滑腻如膏竟是进出无碍,尤其岳溪菱檀口勉力张大含,随着棱进出带出不少涎,将她前打一片,其间腻滑,竟是不输

「母亲倒是好手段!怎么想到如此玩乐的?」彭怜尽情送,比之在母亲中拘束,此时肆无忌惮实在不可同而语。

岳溪菱含着,哪里倒得出机会说话?妇人用力含裹,每每棱来到边便用力住,不让彭怜尽数出,又用香舌自下而上拨马眼,阵阵拂挑逗,却是媚至极。

「好娘亲……好菱儿……含的孩儿好美!呼!」彭怜只觉阵阵酥麻酸,后脊梁处一股股快意油然而生,尤其眼前美妇双眼睁大泫然泣,却又含羞带喜、拒还,伴着那两座山一般雪白硕变化,从所未见靡景象扑面而至,直让人熏熏醉、情

想着身下美妇竟是自己生身母亲,彭怜心中忽然生出一股异样情绪,他再也难以自控,终于纵情送起来。

他本就天赋异禀,远比常人大,更是长近八寸,此时倾力施为,直将岳溪菱得直翻白眼、呛咳不住,喉中更是干呕连连,眼中沁出两行泪水,随她动作洒落双鬓,望之竟是凄美至极。

彭怜情动如狂,眼前此情此景直击心头,瞬间便一如注,股股浓纵情洒,淋了美母脸。

岳溪菱绝美面容上是莹白汁,几滴封住左眼眼皮,妇人双眼半睁半闭,檀口微张娇吁吁,仍不忘为干净,随后被彭怜拥入怀中搂着款款絮语。

彭怜说起之前探访白玉箫时妇人所言,心中仍旧困惑茫,与母亲简略说完,这才说道:「孩儿只觉如今身陷织网之中,不知是进是退才好,还请母亲指点津。」岳溪菱手握,嗔怪看他一眼说道:「为娘被你这般轻薄,还哪里能给你指点津?且不说为娘十余年里皆在深山隐居,便是有些见识,又岂能妄自尊大、指点江山?」她抬手轻戳子额头,轻声说道:「为娘不过侥幸,与当朝王爷情投意合,生下一个宝贝儿子,其实眼界见识俱都平常,哪里能为吾儿指点津?若说真知灼见,这府中姐妹,哪个不比为娘强些?」

「为娘只是与你师父整相处,多少有些自己心思,吾儿读万卷书,将来便要行万里路,远见卓识,为娘早已不及……」岳溪菱轻轻抚摸子额头,笑着说道:「除了娘那草包姐姐,这府里诸位,你问谁不都比问为娘强些?」彭怜笑笑摇头,「这世间若有人劝孩儿归隐山林、隐姓埋名,母亲便是头一个,无论何人劝我取而代之,母亲您都不会,孩儿正是因此,才求母亲指点津。」岳溪菱笑道:「不算指点,为娘只是说与你知,你师父让你步入红尘历练一番,也非是有意让你建功立业,更不是要你去做什么『取而代之』……」

「眼前红尘万丈,过眼皆是云烟,其中繁华气象,才是此中真谛……」岳溪菱温柔一笑,「吾儿来这世间一趟,自要经历一番,如此今生才不虚度!试想一下,若是当年为娘许你终身,咱们母子在山中耳鬓厮磨至今,吾儿可有机缘,识得这一众环肥燕瘦?时至今,吾儿可曾后悔过当下山?」彭怜轻轻摇头,「红尘之中虽颇多磨难龃龉,却也自有一番旎风光,孩儿经历至今,却是从未后悔!」岳溪菱点头笑道:「正是此理!你恩师常言『收发由心』『顺其自然』,吾儿不妨效仿于她,诸事不萦于心,但凭称心如意,将来真若变生肘腋,生者便生,死者便死,如此皆是命数使然,却又何必强求?」

「但若不能逆天改命,我辈还何必奋发有为……」岳溪菱抬手子双,轻轻摇头道:「便是以玄真修为,也不曾自诩过逆天改命……」她伸出手掌立在面前轻轻抖动,宛如鱼游一般左右摇晃起伏,「人生在世便如这游鱼入水,如何挑挑拣拣、走走停停,终究要随大江东入海……」

「奋发有为,本就不是为的移山填海、改天换地,多少人一生一世孜孜以求,到头来只为泛起一点花……」

「以你师父玄真之能,所求亦不过是跳出江河湖海,立在浮萍之上,看世人蝇营狗苟而已……」岳溪菱抱住子脖颈,深情劝道:「吾儿千万莫要想着什么『以天下苍生为己任』,这天下不是哪个人的,也不该由谁来担当尽责,兴亡替,乐极生悲,物极必反,如此生死轮回,才是人间正道。」岳溪菱说得似是而非,彭怜似懂非懂,母子二人一时寂然无语,半晌过后,岳溪菱才笑道:「讲这些大道理,为娘着实不甚擅长,若是你师父在此,倒是能与你指点一二……」彭怜放下心思,悠然问道:「却不知师父如今身在何处,她说三年之期,如今已过去将近一年了罢?」岳溪菱笑道:「你师父循规蹈矩,却又是个闲散子,说好三年便三年,若是有了变故,五七八年却也是她,咱们想想便也罢了,倒是不必惦记她。」彭怜一想也是,恩师修为深湛,道法更是无双,这世间便有灾厄,大概也降临不到她的头上。

「时辰不早,吾儿还是快去众位姐妹房里走一圈吧,莫在为娘房里耽搁太久,该让为娘招惹众怒了!」岳溪菱虽然不舍,却仍是出言「送客」,「吾儿能先来为娘房里,为娘心中已然足,宵苦短,吾儿快去别人房里看看吧!」彭怜苦笑一声,「如今这般两地分别,孩儿每天忙忙碌碌,夜里都睡得少了……」岳溪菱白他一眼,「不还是你自己找的?受得温柔乡,受不得奔波苦么?溪槐离得也不算远,若是不嫌折腾,个别苑倒也无妨,等到暖花开,将姐妹们接去岂不更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