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枕边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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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怜在岳家一直待到入夜方才回去。

晚饭时他与岳元祐喝了几杯水酒，岳元祐问起他拜访知州大人经过，连连叹说知州大人此举必有深意，叮嘱彭怜好自为之，莫要恃宠生娇，还要专心学业云云。

间许家前来兴师问罪，柳芙蓉也在桌上与丈夫说了，岳元祐听得心惊跳，闻听子连施妙手化险为夷，心中不由更加钦佩。

彭怜白里才与柳芙蓉偷过，此时见她灯下明媚无俦，不由心中喜。

仿佛心有灵犀一般，柳芙蓉在桌下伸腿过来，不住磨蹭少年小腿，两人当着岳元祐的面若无其事亲昵，只觉得刺非常，快活无比。

彭怜告辞出府，随后去而复返，又偷偷潜入柳芙蓉房里，将她得娇躯酥软失一次，这才乘着夜回家。

彭宅之内，一片灯火通明，岳溪菱屋里，岳池莲一家三口陪她说话，应白雪院里，练氏等女围坐一起喝茶下棋，一片其乐融融，却也泾渭分明。

彭怜落入母亲宅院，推门而入，却见母亲与姨母端坐闲话，表嫂陆生莲却与表姐许冰澜在一旁桌上写写画画。

听见门响，众女都抬头看了过来，见是彭怜归来，陆生莲许冰澜俱都起身接。

岳池莲也要站起，却被岳溪菱一把拉住，她笑着问彭怜道：「吾儿在知州大人那里可还顺利？」彭怜过去走到母亲身后，双手自然伸进她衣襟之内握住两团大，笑着说了之前经过，随即才对岳池莲说道：「上午许家来人了，是个叫许耀光的，说是听闻表哥亡故，看那意思是来兴师问罪的……」岳池莲闻言一惊，连忙问起经过，等彭怜简略说了，她才拍着脯松了口气说道：「鹏儿一去，这万贯家财便没了着落，他们这些叔伯兄弟怕是都惦记上了……」岳溪菱点头说道：「亏得嫂嫂处置得当，不然只怕会生出不小风波。」彭怜也点头附和道：「确实如此，不过舅妈的意思，他们只怕不会这么轻易死心，这些人走后，舅妈派了人悄悄跟着，说他们并未走远，而是在城外一个小镇住下了，只怕以后还有不少事端。」岳池莲眉头紧锁，「这可如何是好……」

「舅妈意思，让我早将表嫂与冰澜纳入房中，到时只剩姨母一人，便不那么容易被人找到蛛丝马迹了。」岳池莲与妹妹相视一眼，知道柳芙蓉此举可谓一箭双雕，既能解决许家纠，又能让岳池莲孤掌难鸣，心机之深，可见一斑。

彭怜又道：「我说正好雪儿要安排母亲出嫁，正好姨母到时候也改头换面与我做个小妾算了，却不知姨母您意下如何？」岳池莲转忧为喜，斜了外甥一眼，娇嗔说道：「我虽人老珠黄，倒也服侍得怜儿尽心竭力，试过了你那宝贝，谁还能舍得离开？」

「如此也好，以后便是一家人了，也不用分得那么清楚。」岳溪菱面微红，抬手摸着子手臂，她是初次当着姐姐一家的面被子这般轻薄，虽说一无所惧，终究还是有些害羞。

彭怜将母亲臻首搬过来在其额头轻吻一口，这才来到陆生莲冰澜身旁笑着问道：「在写什么呢！」两女见他与岳池莲姐妹说话，便不敢过去打扰，许冰澜手执笔，神情极是，倒是陆生莲这会儿见他过来，过来偎入情郎怀里道：「冰澜听说相公喜奴画的画，因此便央着要学，奴便稍稍指点一下，由着她自己玩耍呢！」那宣纸上已画了几笔山水，隐约可见轮廓，只是画风稚拙劣，显然不是陆生莲所为。

彭怜拥着陆生莲，大手在她上随意轻薄，笑着说道：「笔墨一道，也不是一蹴而就的，表姐此时才开始习练，怕不是有些晚了？」陆生莲起膛任情郎，却反驳说道：「那却不然，闻道有先后，朝闻道夕死可矣，只要学了，总有益处，十年不成便二十年，二十年不成便三十年，三十年不成便一辈子，便是最终不成，这般求索，也是一桩乐事。」彭怜抬手刮了刮妇人鼻子，笑着说道：「嫂嫂教训的是，小弟受教了！」陆生莲娇媚一笑，忽然檀口含住情郎手指，温柔吐起来，她此时一身淡黄襦裙，面上妆容浅淡，肌肤白里透红，更增一抹媚意。

「今夜便住在这里，等我回来，好好疼你们。」彭怜拥住陆生莲亲吻一口吩咐一句，又过去亲了许冰澜面颊一口，少女浑若不觉，等彭怜离去，这才幽幽一叹。

那纸上人物劣不堪，陆生莲一旁却看得明白，只是微笑说道：「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相公这般人物，注定如此妾成群……」许冰澜放下笔，又叹了口气说道：「只是终究有些意难平罢……」彭怜却不知道姑嫂二人如何谈，他出了母亲院子，信步来到应白雪所住院子，推门进去，却见应白雪与练氏对坐下棋，一旁泉灵独自读书。

见他进来，三女连忙起身，泉灵更是甜甜叫了声「爹爹」。

彭怜将少女拥入怀里，在上位坐下，应白雪为他倒了茶水，这才问道：「相公今去见知州大人可一切顺利？」彭怜点了点头，这才说道：「知州夫人说了，挑个闲暇时，将你带着同去。」应白雪神情一动笑道：「这倒是一份难得机缘！果然相公洪福齐天，总是有贵人相助！」陈泉灵一身常服，此时主动解开衣襟，将彭怜大手牵着进以内任其把玩，少女痴情总是如诗如画，彭怜心中快意，轻轻勾了勾泉灵脸蛋，笑着问道：「水儿他们呢？」练氏笑道：「烟儿今来了月事，水儿陪着她呢！云儿有些倦了，吃完饭也回去躺着了。」彭怜点点头，随即说道：「今夜我在母亲房里住，晚上还要去知州大人别苑会那白夫人，你们不必等我，早些睡罢！」他放开泉灵，将练氏招入怀中，关心问道：「倾城身子可好了些？」练倾城主动勾住少年脖颈，柔媚说道：「相公调息一次，奴便能个两三个月全无症状，想要彻底去，却只怕不那么容易……」彭怜环着妇人细，隔着纤薄衣衫握住一团大，笑着点头说道：「左右你不急着走，慢慢咱们研究解决之法便是。」练倾城此来，暂时不需再回云谷，彭怜问她未来去向，她只是笑而不语。

彭怜也不追问，知道练倾城这般年纪，若是能与自己说的，只怕自己不问便要说了，既然她如此讳莫如深，想来必有深意。

稍微亲热温存片刻，彭怜告别三女，来到栾秋水母女院外，透过门看去，院里一片昏暗，显然早已睡了，他便过门不入，回到母亲房里。

母亲岳溪菱与岳池莲母女婆媳四人俱都穿着常服在卧室里坐着，显然便是等他。

彭怜笑着进去坐在榻上，将母亲揽入怀里，笑着说道：「时辰不早，都将衣衫去了罢！」岳溪菱款款解开衣衫，出内里一条水蓝亵衣，除此外身上再无长物，她面上是羞，动作却毫不犹豫，了自己衣衫，便来子的，不过三两下，也将彭怜得光。

岳池莲也毫不迟疑，站起身来款款褪去襦裙，只留身上一件白亵衣，随即迈步上，从背后抱住彭怜。

陆生莲得也丝毫不慢，三两下就将自己得干净，便连身上那件淡黄亵衣都直接褪去，赤着上身匍匐过来，径自将彭怜含进嘴里。

许冰澜噘了噘嘴，发现自己最慢，便也不再着急，等她缓缓完，彭怜已将母亲在身下起来。

「怎么这么急……」许冰澜爬上去，凑到母亲身边，仰头看着彭怜，抬手抚摸着少年健壮身躯，眼中闪过一抹恋。

「宵苦短，要将你们四人得利，不抓紧时间怎么能成？」彭怜动物，深深灌入姨母美，一上手便纵横捭阖大肆送，他知道姨母池莲天风，又是透了的身子，最能耐得住如此烈玩，是以毫不留情，反倒合她心意。

「好哥哥……好美……入死莲儿了……」岳池莲媚叫连声，双手勾着双，看着少年将自己双腿扛在肩上大力送，眼角余光掠过身下，见那壮物顶入自己肥美间，之后便是魂飞魄散的人间极乐，登时心神恍惚，快活至极。

岳溪菱躺在姐姐身侧，手上握着一团硕大儿，面绯红笑道：「怜儿用力些，大姐承受得住！」彭怜轻轻点头，探手过去与母亲十指相握，肢快速耸动，也觉得快乐无边。

姐妹二人并排躺着，容颜本就相似，此时面带娇羞、情上脸，自然更有种别样风情。

陆生莲在彭怜身后抱着情郎肢，随他耸动身子宛如风中柳枝摇不已，直将肥硕双顶在情郎背上不已，不时含住彭怜耳垂吹嘘，偶尔伸出香舌到少年耳朵里舐不住，花样百出，极尽取悦承之能事。

「好儿子……亲哥哥……不行了……奴又要丢了……丢给相公了……啊……」岳池莲再次媚声叫，身子瑟缩发抖，丢了好大一股。

彭怜将顶入妇人花径深处，助她炼化、固本培元，这才出来，稍微挪了挪身子，便刺入了许冰澜美。

处子新瓜初破，虽已彻底好了，但面对这般壮宝贝，许冰澜仍有些难以承受，她秀眉好看蹙起，哀声求道：「好爹爹！求你轻些……细细怜惜奴儿！」彭怜轻轻点头，果然缓慢送温情款款，与面对姨母岳池莲时那般疾风骤雨全然不同。

他这般含情脉脉，直将许冰澜逗得欣鼓舞、甜至极，便连一旁陆生莲都有些吃醋起来。

「好叔叔，一会儿嫂嫂也要你这般疼……」陆生莲附在少年耳边低声絮语，玉手却绕过情郎肢，握住那壮物部，用力抓握起来。

少女中狭窄，彭怜本来便无法深入，被她这么一握，登时舒适无比，他笑着回头，在陆生莲脸上轻轻一吻，等妇人回过神来主动起身献上香吻，两人便深情吻在一起，舌绕，密不可分。

陆生莲腹有诗书却又风妩媚，每每出人意表，都让彭怜心不已，相比而言，他当误入陆生莲闺房，而后虽与姨母表妹成就良缘，却独独高看这位「表嫂」一眼，便是同愉，在她身上也是关注极多。

许冰澜毕竟新瓜初破，耐不住彭怜百余下送便力不能支，瑟瑟缩缩丢了身子，被彭怜顶住花心了一回，美得魂飞天外，又被彭怜补益良多，便即昏沉沉睡了过去。

彭怜调转身子，便将陆生莲在了身下，着犹自沾着岳池莲母女的物，对准陆生莲肥美，缓缓刺了进去。

陆生莲左手半握挡住樱，双眼深情目视情郎，随着物缓缓进入，她的下颌也缓缓扬起，直到被情郎全部占据，这才叹息说道：「好叔叔……入得好深……嫂嫂好喜……」彭怜深情进入，随即缓缓出，动作轻柔，却又次次尽而没，其中举重若轻之处，唯有陆生莲心领神会，她伸出双腿紧紧夹住情郎肢，面上神情如泣如诉，似喜似悲，而后竟连声叫都停了，只是随着彭怜每次深入才轻哼一声，更显风妩媚。

「怜儿倒是好心，怎么先疼我们娘仨呢！」岳池莲回过神来，起身偎进彭怜怀里，着肥硕美簇拥着至亲外甥，动作谄媚至极。

岳溪菱也起身过来，任由子抱着，笑着说道：「怜儿待客之道，自然该当如此，不然上来便让我这做娘的拔了个头筹，姐姐一家岂不挑理？」彭怜转头过来与母亲深情热吻，被四团硕架在正中，他再也难以克制澎湃情，对着陆生莲加快冲撞起来。

陆生莲也忍耐不住无边快美，终于连声叫起来。

「好叔叔……亲哥哥……好相公……莲儿要死了……要被爹爹入死了……」她媚叫连连，却也自称「莲儿」，一旁岳池莲闹了个大红脸，娇嗔说道：「这小蹄子是在故意寒碜我么！」岳溪菱被子吻得娇不已，此时终于挣，娇声笑道：「人家名字里也有个『莲』，自称个『莲儿』又怎么着你了！谁让你当初选儿媳时不挑个跟自己不重名的！」岳池莲「哼」了一声道：「谁知道会有今天……」彭怜被两个美妇如此簇拥，一个是至亲母亲，一个是亲生姨母，这般齐人之福，实在快活难当，尤其身下便是可人表嫂，他被惑得再难隐忍，便施展出疾风骤雨般的手段来，直将陆生莲得花容惨淡、狂不止，眼见她马上不堪挞伐，这才收拢身形，为她补益调息，如是良久，才要与母亲亲热。

岳溪菱看了这许久，身躯早已无比渴望，尤其这几彭怜忙着讨好知州夫人，家中又一下子多了那许多莺莺燕燕，儿子与一应红颜知己久别重逢之下，或多或少有些冷落了她。

此时彭怜抱住母亲侧身躺下，随手勾起岳溪菱一条玉腿，动缓缓刺入母亲。

那软上早已挂汁，此时宝蛤张开，欣鼓舞彭怜故地重游。

硕大直将妇人刮得娇躯颤抖，一旁岳池莲与陆生莲看得也是心儿狂跳，她们从未见过母子伦，只觉得新奇刺，却又仿佛无比平常。

与别个母子不同，岳溪菱素无母亲威严，动不动还要与儿子撒娇，像是姐妹多过母亲，偶尔娇憨无比，偶尔却又无比风，千变万化，各有不同；至于彭怜，面对这般母亲，便仿如父兄一般，每每宠溺疼，倒似比母亲大上几岁一般。

母子二人常相处便极是亲密，此时成就男女鱼水之，便仿佛自然而然，水到渠成一般。

岳池莲眼中闪过羡之，自己当初生下儿子许鲲鹏的时候也是心中极，十数年辛苦栽培养育，只将儿子当成一生依靠，只是她终究不如岳溪菱幸运，没有玄真那般奇女子一旁管束，子被她娇惯得越来越不成样子，到最后终于惹祸上身一命呜呼。

她心中怪罪柳芙蓉，却也同样责怪自己，若非自己那般娇惯，子又如何会目无尊长、铤而走险，那般轻易便被人欺骗，稀里糊涂丢了命？

岳溪菱却不知道长姐此时心思，她只觉得中被子物得，无边快美纷至沓来，她心中喜得无以言表，只是抱住彭怜脖颈，不住献上香舌，听任情郎品咂。

「好儿子……好哥哥……娘也要叫你爹爹……只要你喜……美死娘了……娘现在好后悔……为什么不早些将自己给你……何必苦熬这两年……唔……好儿子……亲哥哥……顶着那里……对……就那里……顶着……啊……顶住……啊……娘丢了……丢与儿子哥哥了……」岳溪菱媚声叫，娇躯更是瑟瑟发抖，彭怜被母亲中夹得快美难当，仿佛那身已变幻出万千形状一般，他终于再也忍耐不住，轻喝一声，积蓄了一夜的浓便尽数丢在母亲美之内。

岳溪菱见自己哄出了子浓，不由得喜上眉梢，媚声说道：「好儿子！好哥哥！娘就知道你心疼溪菱儿，把水都过给了娘……」彭怜抱住母亲，在她耳畔轻声说道：「娘亲既然有意，孩儿岂可不从？以后孩子将不再炼化血，定要让娘亲怀上我的孩子才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