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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机关算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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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谷县城,陈府。

后院正房之内,应氏静坐桌前,不时轻轻咳嗽。

她身前八仙桌上摆着两道小菜和一碗白粥,却本未曾动过,旁边摆着一个致瓷碗,里面红褐的药汤依旧冒着热气。

「还喝这药做什么,本不见效果……」应氏眉头轻皱,虽是气不佳,却仍具别样美

她旁边坐着儿媳女儿,听她如此言语,儿媳洛氏温言劝道:「良药苦口,岂能半途而废?这是媳妇特地着人请省里名医开具的药方,娘您暂且喝下,三五里看看效果……」应氏看着俏丽儿媳,心中不由叹息,轻轻摇头,「我心中有数,这病是好不得了!你嫁到陈家,没过上几天安生子,光是受苦了,此后还有半生光,却要怎么熬哟!」洛氏笑着摇头,她心里明白,婆母应氏顾影自怜,一生孤苦,好不容易儿子养大成人却战死沙场,连个尸首都没见到,自己少年守寡,同样的孤单寂寞,只是自己膝下一无所出,却比婆婆应氏还要惨淡一些。

「婆母把那少年留下,可是有意让他入赘灵儿?」洛氏看着婆婆喝下浓药,递过一碗红糖水,这才出言问起,「白里我听彩衣说起,据说端的是一表人才,虽说年岁尚小,却也身体强健、相貌俊俏,只是不知学问如何?」

「以我观之,他言谈举止矜持有度,应该是做过学问的,不过这却不重要,」应氏出手帕擦去角药汁,轻轻咳嗽几声,这才说道:「只看那强健身体,模样俊朗,也便够了,能有功名在身自然更好,没有却也不必强求,你我孤儿寡母,还不知这其中轻重得失么?」洛氏轻轻点头,据她所知,公公未及弱冠便体弱多病离世,留下婆母带着一儿一女艰难度,自己丈夫身体倒算强健,却命途多舛沙场战死,相比长命百岁,是否懂些学问,着实无足轻重。

「当下家中内忧外患,上天安排彭生这般无无凭却又一表人才之人来到陈家,天意如此,不可违逆,家道中兴,或在此间也未可知……」不知是否心理作用,喝下药汤之后,应氏明显气好了许多,憔悴面容上竟然现出一抹红晕。

「灵儿可曾同意?」洛氏转头去看小姑,脸上显出促狭戏谑笑容。

「她同意与否却不重要,」应氏轻轻咳着,看女儿俏脸晕红垂头不语,接过话茬说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这边已有计较,你不需多虑。」

「母亲心思缜密,媳妇自然放心,」洛氏瞧着小姑,与婆母递了个眼,「只是灵儿若不同意,倒也不可强求,将来再寻那风少年召其入赘便是……」应氏会意,也点头笑道:「正是这个道理,灵儿丫头这般缄默,怕是心有不愿,也罢,既然如此,那便莫要强求了!」陈泉灵脸涨红垂头不语,闻言蚊声回道:「人家又……又不曾……说过……不愿……」婆媳二人相视一眼,登时笑了起来。

应氏心情畅,但觉有了胃口,便喝了两口白粥,吃了两块山药。

见她实在没有胃口,洛氏唤来丫鬟收拾碗筷,又与应氏说了会儿话,见她倦了,这才与小姑一道服侍她睡下后各自回房。

应氏躺在上,身躯滞涩不畅,自然难以入睡,想起前尘往事,更觉心澎湃,辗转反侧良久,情知这半夜算是虚度,眼见午夜将至,她叹息一声,勉力掀起被子坐起,随即愣怔出神。

她本是将门虎女,一身武艺非凡,身体素来强健,亡夫故去,便是仗着一柄家传宝剑护着一双儿女和万贯家财,何曾如今这般,连被子都掀不动?她守寡多年,好不容易将儿子养大成人,却又中年丧子,白发人送了黑发人,而后更是伤怀阵阵、坏了基,自此一病不起,渐入膏肓。

盛夏时节酷热难当,她仍要紧密门窗,盖上棉被方可安睡,不然便身体忽冷忽热,手足麻木,周身有如虫咬一般。

县城出名的郎中均已请过,就连省府里的名医也都请来几位,却都各说一词,难知究竟,药方换了许多,仍是毫不见效。

应氏心知自己命不久矣,是以眼见彭怜来到,明知如此行事乃是小人行径,却也要铤而走险,为陈家、为女儿泉灵,留下一缕希望。

儿媳洛氏再如何坚贞不渝,终究身下一无所出,即便终老陈家,却也难改家道旁落噩运,族中适龄子弟应氏早已细细访过,或愚钝顽劣,或纨绔风,陈氏一族门风不正,门下子弟尽皆昏聩无能之辈,真若招为洛氏义子,只怕养虎遗患,请神容易送神难。

眼下既然有此良机,她自然要牢牢抓住,哪怕彭怜将来一事无成,能为陈家接续香火,便已足够。

正出神间,房门轻轻开启,应氏抬眼望去,却是自己贴身丫鬟翠竹,她不由好奇问道:「你不在外院伺候彭公子,怎的半夜回来?」翠竹轻声笑道:「奴婢是来跟夫人通风报信的……」她拣着白里与彭怜成就好事的经过简要说了,末了说道:「一会儿他还要奴婢宿在他房里,奴婢心中犹豫,不知该如何处置,所以来回禀夫人,请您示下!」

「既然这般顺利,你便陪他便是,何必要来问我?」应氏听得心儿跳,她已久别风月,早就忘了个中滋味,此刻听翠竹娓娓道来,眼见美婢光,显然极为受用,不由心中微酸,醋波渐起。

翠竹愚昧懵懂,自然不知夫人心中所想,只是小声说道:「夫人不是有意将他捉个现行么?如间那般白昼宣,以后怕是难得,夫人若想……若想捉,不如……不如就在今晚?」应氏一愣,旋即斜眼看着婢女,笑着打趣道:「怎的不多盘桓几了?好不容易吃到了腥儿,就舍得这般快便不吃了?」翠竹嘻嘻笑道:「夫人正事要紧,奴婢哪敢只顾自己耽误了大事?」应氏点头笑道:「你倒识趣,也好,你且去与他逢场作戏,我这边稍停片刻就去!」翠竹连忙点头,「那奴婢帮您穿衣,等会儿还是扶您一起过去的好!夜里风大,您一个人走夜路,奴婢也不放心!」应氏想想也是,点头答应,由着翠竹帮她穿好衣裳,随后挑起灯笼,迤逦来到外院客房门外。

外院除了彭怜再无别人居住,应氏藏于廊檐影之中,吩咐道:「你且先去,留着房门,一会儿我便过去!」翠竹点头答应,随即轻步进了客房,吱呀一声带上房门。

应氏竖耳细听,只听房内轻声耳语,随即便是衣服窸窣轻响,接着响起舌品咂之声,又过片刻,一声女子娇猛然响起。

「这小妮子叫得如此销魂,真是便宜了她……」应氏素知翠竹曾经勾引儿子,这几年将她留在房里,也是担心洛氏与她生隙,此刻听闻翠竹叫,方知这丫头确实别具手段,难怪儿子当初情难自

应氏心知房内二人此时已然入港,破门而入正当其时,她素来干脆果决雷厉风行,也不拖泥带水,径自过去推门而入。

以她往格脾气本领,自当一脚将门踹开,只是她此时体弱多病,一路行来已然气吁吁,不是外面稍等片刻,怕是走路都要费劲,这般急匆匆几步走来,也是勉力支撑,推门而入,便不如自己所想那般威武豪迈。

只是应氏依然勉力提声喝道:「好你个彭生!亏我陈家待你敬如上宾,你却我婢女、秽我门楣!」房中昏暗,一点油灯照不甚远,手中灯笼却也无甚光亮,应氏细目观瞧,榻之上空无一人,哪里有男女靡场景?

她心中惊愕,随即醒觉翠竹反水,正要转身离去,却被一双大手牢牢抱住纤

若在往常,她一个错步拧身便能将身后之人甩出去,只是如今她体力微弱,哪里还有那份本事?

「彭……彭公子,你……你这却是做何?」应氏心慌意,娇吁吁,却是因为体力不支。

彭怜紧紧抱着怀中妇人,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夫人设计要小生入赘陈家,何必用此下策?直言相告,以泉灵小姐救命之恩、夫人知遇之情,小生焉能狠心拒绝?亏得翠竹点醒,不然此刻被夫人捉,岂不有损小生清誉?」应氏心头慌,她十余年不曾如此亲近男子,此刻被彭怜紧紧抱着,只觉他身体健硕力道非凡,本就羸弱不堪早就软了一半的身子更加软了,只是瘫在少年怀里,娇央求道:「公子切莫见怪……妾身……一时糊涂,并未……并未考虑如此深远,只是……只是看公子一表人才,这才……这才动了结纳之心……若是……若是公子不愿,妾身自不勉强……」彭怜一把将应氏打横抱起,边走边道:「夫人深情厚谊,小生铭五内,自然不会怪罪,只是翠竹苦心救主,小生却要成全,还请夫人既来之、则安之!」

「翠竹……翠竹既已与公子结下良缘,妾身自当奉上,还请……还请公子放过妾身,今夜……权当无事发生……如何?」应氏心头慌,已然失了分寸,她转头去找翠竹,见婢女随在彭怜身后,已经关上了房门,便出声道:「你这丫头,快帮着说几句话!」翠竹锁好房门,过来边站着,温柔笑道:「夫人且先稍安勿躁,公子天赋异禀,婢子前些子磕碰瘀伤,一次好便即好了,更觉窍贯通、周身舒泰。奴婢念着夫人病体沉疴,这才与公子合谋将您骗来,如今多言无益,且让彭公子放手施为,待事后奴婢任凭夫人发落!」应氏躺于榻上,方才奋尽余力挣扎,此刻早已力竭,闻言厉声喝骂道:「你这人!不过才跟了人一天,便要背主求荣不成?你当真不怕我明请出家法,将你生生打杀?」应氏武艺高强,治下仿如治军,这两年身染重病不再严苛,积威却是犹在,她如此暴怒,吓得翠竹惊慌跪下,只是磕头在地不敢言语。

彭怜却柔声笑道:「夫人切莫怪罪翠竹,她救主心切,所作所为皆是情有可原,眼下还请夫人平息怒火,待小生为夫人纾解一二之后,夫人再行决断不迟!」

「你个总角少年,又懂得医术了?」应氏阵阵轻咳,显然气得不轻,她冷笑一声,说道:「我应白雪守贞十五年,若今名节坏于你手,明不将你碎尸万段,我便枉自为人!」彭怜无奈摇头,「生死之间,事关重大,所谓名节,何足挂齿?何况晚生蒙夫人恩遇,自然不能眼见夫人病入膏肓、远赴黄泉。观你气便知你两虚,刚才小生以真气测度夫人身体,经脉桎梏,窍,想来每子时火焚烧,午时却又如堕冰窟,病发时定然全身麻痛苦难当,夫人竟能忍得,小生实在佩服之至。」应氏一愣,随即冷笑道:「你有翠竹恋情热、里应外合,知道这些症状又算得甚么?」彭怜淡然一笑,「小生纵然说得天花坠,却也毫无意义,不如夫人试过疗效,再谈这些不迟。」他不再去理应氏狠厉神,径自吩咐翠竹帮忙去应氏身上衣物。

应氏夜晚畏寒怕冷,穿得尤其多些,好在有翠竹帮忙,彭怜这才不至慌,几下便将妇人光。

眼前所见,妇人骨瘦如柴,双尺寸却依然傲人,皮肤白里透黄,晦暗灯光下有些看不真切,想起白所见应氏容貌还算可人,彭怜不由心中叹,若非翠竹苦苦央求,自己此刻怕已转身而去。

相比恩师玄真纤瘦致身材,应氏形销骨立,仿佛白骨蒙皮,曾经可能极美,眼下却毫无美,着实让人下不去手。

应氏自然知道其中滋味,她手上全无力气,无法遮脸掩盖羞窘,只是紧闭双眼,羞惭窘迫,生不如死。

彭怜见她如此,反而心生怜悯,不由深情说道:「夫人病体身,自然难比当初,待晚生施为过后好生进补,再复韶华想来亦是平常……」他低头在妇人额头轻啄一口,随即,柔声说道:「子时将近,夫人即将火焚身,届时小生将使出法诀,助夫人贯通奇经八脉,夫人只需顺其自然便是,不必刻意作为……」彭怜祭起双修法门,心中忽然念及美貌恩师,不由一阵火热,随即抬起玄轻扣应氏门扉。

「唔……你既坏我贞洁……何……何必如此作于我……」应氏娇吁吁,被少年如此亵玩,中快倒还好说,那份羞辱却是难当。

她下体生的白净粉,生育一儿一女却并不见如何变,晦暗灯光下两瓣犹显粉发更是无比生疏,约略只有三五短短绒

彭怜心中嫌弃减去不少,心渐起,第一式便有些用不下去,他索不再坚持,换了个法门,将竖直向上贴于两片花瓣之间,轻柔上下剐蹭起来。

彭怜继续动作施为,闻言笑道:「小生方才那式名为『神寿』,如今这个法子却是『鸟鸣涧』,夫人身体孱弱,不可过于快美,此刻不如闭目享受,静待子时便是……」

这些噱头唬人,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应氏羞愤难当,转头过去,再不去看彭怜。

彭怜继续施为,半晌过后,吩咐翠竹说道:「翠竹姐姐,你且去听着更鼓,三更响鼓你便叫我!」翠竹听话起身走到窗前,听了半晌才道:「公子,已是三更天了……」彭怜轻轻点头,他早已到身下妇人身体变化,所及水忽然如奔涌,方才丝丝缕缕难寻万一,此刻却扬澎湃宛如洪水,想及应氏身体虚弱不堪,每夜这般丢,岂有身体无恙之理?

时机已至,彭怜再不犹豫,扶正,对准应氏宝蛤入口,缓缓推入。

入体,应氏猛然转过头来,檀口翕张,轻声叫道:「不要……好……」她此刻火焚身,又受彭怜如此挑拨,早已难以忍耐,若非身体羸弱无力反应,怕是早已情浓似火主动合了。

彭怜不去理她,只是身而入,所及,紧致包裹竟然不逊于明华师姐,虑及应氏年近四十且是病体之身,能有这番表现,其所言守贞十五年确实所言不虚。

尤其病体沉疴犹有这般紧致,身材如此瘦削相貌依然可圈可点,彭怜不由心中意动,对应氏病愈之后如何美丽生出无尽期待。

妇人中灼热如火,饶是彭怜道心坚定,却依然关摇摇坠,他轻轻,不敢过分动作,也未如对待翠竹明华那般施为,只是将深深抵在应氏体内,默运双修法诀,引动自身体内元哺入妇人花房。

彭怜闭目内视,只见丝丝缕缕暖热元薄而出,不过片刻便在应氏中汇聚成团,随后高速旋转绕,渐渐凝成一粒金珠。

他心中得意非凡,自与恩师双修至今,除了初次双修时无意凝出金珠外,这是他首次主动凝出金珠,且还是他自行参悟,并未得自恩师指点。

「夫人且先享受,待小生为夫人解去疾病,再现韶华!」彭怜伏在应氏耳边轻轻一吻,意念动处,那颗金珠已然遁入应氏经脉,循环奔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