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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床前曲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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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时节,正午时分,天地一片闷热。

古观清幽,厚重屋瓦遮去炽烈骄,道道轻风徐徐吹过,自有一番化外清凉。

吃过午饭,彭怜如往一般帮着母亲收拾碗筷,一切收拾停当,这才一同回到所居院中。

有了之前一番亲密,母子俩彼此再无隔阂,只是彭怜心中惴惴,不知母亲究竟何意,只是落后半步,随着母亲进了院门。

岳溪菱在阶前止住脚步,犹豫半晌,这才头也不回问道:「怜儿,你……你且去午睡吧!」彭怜一愣,放下脚步踟蹰起来,母亲方才明明说是让他午后去她房里,怎的这就变卦了?

岳溪菱不敢回头,抬脚推门而入,正要随手关门,却被一双大手从身后猛然抱起,不待她挣扎反抗,已被按住酥,推着朝榻而去。

「怜儿……不要……」岳溪菱心慌意,耳中房门砰然作响,显是子用脚带上房门,眼见情势失控,她连忙喊道:「好孩子……不要……不要勉强为娘……否则娘就死给你看!」彭怜初时恼恨母亲言而无信,真个上手则是被母亲双美好触,此刻母亲言辞狠厉,他少年心,自然不敢再越雷池,只是手上握着母亲双木已成舟,却犹自不肯松开。

岳溪菱微微放心,一手握着子大手,娇说道:「好怜儿,且到榻上坐好,听为娘为你细说……」她既不再用力挣扎,彭怜也自然不再用强,母子二人相拥着来到榻上,岳溪菱俏脸通红,低头看看子紧握酥大手,不由一阵心旌摇,她闺中空寂十五年余,玄真还能偶尔接触山下信众,她却除了彭怜从未见过其他男子,眼见儿子渐渐长大,一缕深情早已悄悄系于子身上。

玄真早有见,只她自己不肯承认,昨夜至今连番巨变,岳溪菱早已明白,自己此生怕是再也难以移情其他男子,尤其子如今面庞益成俊朗,依稀便是昔情郎模样,当年因为彭怜父亲背家出走,如今再陷子情网,可谓时也命也。

来到榻上,彭怜仍是不肯松开母亲,只是从后面将岳溪菱抱在怀里,双手握着两团硕大绵软不肯须臾松开。

母子二人呼相闻,女子淡淡香气和少年青气息混杂一处,渐渐催生情

彭怜暗自比较,母亲一对硕那夜所见便觉极大,如今上手摸来,却更有别样美,那种结实,恩师玄真也自略逊,师姐明华更是不如,尤其师父修道经年,身子纤瘦,师姐明华更是年少,丝毫不见丰腴,相比之下,母亲硕,纤却是极细,盈盈一握之间,纵是布裙荆钗,亦难掩其体态风

此刻彭怜紧紧抱着母亲,母子二人在榻边并排而坐,美妇全身都子身上,暧昧销魂之处,实不足为外人道也。

彭怜受至深,身体早有反应,岳溪菱只下一状物事突兀隆起,心中惴惴却又惶惑渴盼,纷繁思绪不一而足。

「娘……」子一声轻叫,将岳溪菱从纷思绪中唤醒,她记起为人父母本分,勉力挣开子束缚,微微定神说道:「好怜儿,你且坐好,听为娘细说……」彭怜自然不依,刚刚入手母亲美,尚未把玩进行,那细近在咫尺,既已撕去伪装,岂能半途而废?他素来练功勤勉,体力远超一般成年男子,他不肯松手,岳溪菱又如何挣得

美妇极是无奈,只得向后靠在子怀中,任他把玩施为,口中娇嘘嘘,努力屏气凝神,说道:「当年为娘离经叛道,与你父亲私定终身,三月后才发现已有身孕,母亲我堕胎,为娘心中不忍,于是留书出走,万般无奈之下,只得来投奔你师父玄真……」

「其时玄真初任掌门,观中只有我们姐妹二人,」岳溪菱仰头看着子,眼中泛起浓浓意,「在你之前,为娘懵懂无知,心中矛盾,不知何去何从,在你降生之后,为娘却再也不曾茫,哪怕红尘万丈惑万千,为娘也守得住这份清苦,只盼能够将你养大……」

「不知何时而起,为娘愈来愈舍不得你下山,哪怕担水采买,半晌便回,却也心中惦记、难舍难分……」岳溪菱语调清幽娓娓道来,「你师父早就看破端倪,数次或明或暗点醒为娘,但为娘始终不肯承认,只将这份心思当成母子之情,直至昨夜心思难平来寻你师父,无意间撞破你们师徒私情……」

「初时只道你摸我身子、行轻薄之事,是以才恼羞成怒,掌掴于你,夜来辗转难眠,才知为娘其实恼恨的是你竟然先与师父成了好事……」说出心中所想,岳溪菱羞不自胜,只是话已至此,只得和盘托出,「十四年里,为娘与你夜夜同榻而眠,不过才搬出去几,便和玄真好在一处,为娘近水楼台,却被她占了先机,心中那份酸涩,实在是……」

「为娘你至深,既有母子之情,又有男女情愫,从前懵懂不觉,如今却无比清楚,按你师父说法,为娘独守空闺将近二十载,韶华金贵,容颜渐老,不如趁着芳华正好,青犹在,与你共效于飞,同偕鱼水之……」美妇霞飞双颊,眼中水意滢滢,面颊红润滴,瞬间娇不可方物。

只是彭怜耳听母亲述说心事,自己也是心澎湃,遐思万里,遥想当年母亲不过如今师姐明华这般年纪,便辗转奔波躲入深山,只为将自己带到世间,而后十余年间殚竭虑,耗尽心思将他养大,如今却在怀中等他垂怜,如此种种,让他无暇他想,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口而出边道:「娘,怜儿今后一定孝顺,不再惹您生气!」岳溪菱心中足,伸手轻抚子面颊,丝毫不因子不解风情而有所羞恼,只是暖融融道:「为娘知道,娘也信你,自小你便懂事,将来亦会如此……」

「此番心思,只是想说与你知晓,为娘也愿意与你好,只是世间凡尘自有规矩方圆,你若与为娘避居山野,倒也不需计较,可你若是有心入世求取功名,那便不可仓促行这悖逆人伦之事,设若积年之后,你忽然心有所悟,后悔今年幼,岂不怪罪母亲不守妇道、不知纲常?」美妇抬手轻轻按住彭怜瓣,柔声续道:「为娘知道你此刻当然觉得矢志不渝,即便将来也会如此,但你且听为娘说,人心思变,娘当年生你,岂又能料到今?况且红尘万丈,美人娇娥万万千千,将来你自会遇到比为娘更美、比你师父更懂风月的女子,待你历尽繁华,会否继续惦记为娘这般人老珠黄之人,会否再冒天下之大不韪迈出那步,却是未知之数……」

「纵有山盟海誓,难敌沧海桑田,为娘与你约定,待到你功名有成,若你还有此心,纵然赴汤蹈火,为娘亦欣而往之,」岳溪菱神情郑重,浑然不觉口中所言如何离经叛道、悖逆人伦,「但在那之前,还盼你能学业为重,不要胡思想、得陇望蜀,切莫沉湎女之中、沉笫之事,反倒辜负了大好年华……」

「为娘本不愿你入世科考经历红尘种种,只是你师父所言确有一番道理,娘在俗世享受过荣华富贵,也试过两情相悦,你来世上走这一遭,若就此终老山林,岂不白来一次?所以为娘盼你功成名就,不为别的,只望你历尽世间繁华,享受一切美好,即便将来归老田园、避居山野,却也不枉此生了……」慈母一番长谈表白心迹,彭怜听得心思起伏不定,一忽儿说情有所钟,一忽儿又说让他求取功名,待到功成名就才能共偕云雨,他有心想说不想科举功名,却情知难以做到,母亲宠溺于她,恩师玄真虽然以身相许,这件事上怕是毫无转圜余地。

只是此刻他与母亲如此亲近,已是平素想都不敢想的快活足,哪里还在意未来如何?他年少老成,心终究尚未定型,尤其男初尝滋味,兴头来时,天王老子尚且无惧,对着自小到大对他百般宠溺、百依百顺的母亲,自然更加肆意妄为。

隔着麻布衣服犹自不足,他虎着胆子将手伸进母亲衣领之间,趁着岳溪菱猝不及防之下握住一团椒起来。

入手滑腻温软,果如书中所言「软玉温香」,彭怜顿时不释手、把玩不休,直将美妇母亲拨得娇吁吁、呻阵阵,这才悄声求道:「好娘亲!何必拘于何时,既然您也心有所思,不如现在就和儿子成就好事,何必再苦等三年?」岳溪菱心慌意,闻言却知自己方才算是白费了一番舌,十四年来只知宠溺难有威严,此刻亲密接触,更是端不起母亲的架子来,只得娇吁吁呵哄道:「好怜儿……莫勉强为娘……你若……你若实在憋得难受,不如……不如你去躺下,让为娘伺候你一番……可……可好?」彭怜恃宠生娇,却也不敢过分,毕竟还有师父镇着,自小到大,母亲管束自己不听,便一个眼神过去,师父轻则厉声责骂,重则拳脚相加,他早就知道,有时恩师管教自己,多是母亲无奈撺掇引起,是以对母亲也不敢过分强

见母亲曲意婉转,他心中自然乐极,直接向后躺倒,将双腿留在榻边,双手却依旧不肯松开,只是握着岳溪菱团团美把玩不住。

岳溪菱十余年不亲近男子,不说摸手亲嘴,连陌生男子都未见过,哪里经得起儿子这般挑逗?只是虽早已心神驰饥渴难耐,却仍死守心中一点清明,不肯就此沉沦,她强忍心中羞涩和身体渴盼,伸出莹莹玉手,隔着子按在之上,甫一接触,便即脑中轰然作响。

只听她娇憨呓语道:「竟是比你父亲……还要长硕大……」她语调低沉,彭怜舒无比,自然没听清楚,只当母亲是在息呻,此刻他横卧榻上,母亲旁边扭着身子,姿势所限,再也难以掌控两只椒,只得就着一只,极尽挑逗之能。

岳溪菱情不自将手伸进中,亲自握住那远比彭怜父亲还要大硕长的,自去年彭怜过完生不久,她便开始注意晨起时下轮廓如何惊人,每每情不自便想触摸丈量一番,只是终究面薄脸,一直未曾着手,每起早做饭,个中缘由,只她自己清楚。

此番入手,那份触自然更是不同,无论细长度结实程度,都远非其父可比,只是她三十年来只经历过那一男人物,此时印象朦胧,差之毫厘谬以千里,一番比较究竟是否实至名归却是无人可知。

只是当年那份心悸快美却是难以忘怀,不过数夕愉,已是一生难忘,如若与子这物……

岳溪菱实在不敢再想下去,只是默念一知半解的道门心经,试图明心净念,将眼前子先糊过去再做打算。

她男毫无经验,手上只是握着物忽紧忽松,初时一阵快美过后,快难以为继,彭怜不由哀怨催促道:「好娘亲……您上下动动……」岳溪菱脸红透,羞赧点头,抬手上下动起来,相比之下,子在她右上的手段却是层出不穷,衣衫尽开一只椒在外,被彭怜挑拨、捏拉抻拽,玩得不亦乐乎,她却也快连连。

「好娘亲……你用两手叠起那般套……」彭怜指挥母亲施为,暗自比较之下,师父风情无俦,许多技巧可谓无师自通,母亲却是滞涩多了。

只是相比师父风妩媚,母亲眉宇间的清纯懵懂,反而有份别样魅力。

师父母亲同为女子,前者体态风、天生媚骨,却对男女之事顺其自然,无时并不渴求,有时也不推拒,可谓来者不拒、去者不留;母亲却反其道而行之,懵懂不觉却又心萌动,与自己一番长谈,说得头头是道,转眼便不释手把玩起儿子物来。

单看两女,便知世间女子如何口不对心如何自相矛盾,彭怜心中快美之余不由叹,书中所言「女人心海底针」,果然自有道理。

岳溪菱自然不知道儿子心中已将她看轻,只是自顾自抚把玩物,虽然不释手,却也盼能将他尽快哄将出来,不然唯恐夜长梦多,到时铸成大错,只怕悔之晚矣。

「好孩子……怎的这般难……」岳溪菱身体已然酥软无力,再过些许,怕是不待儿子,她便已心门大开,再也难以自持,于是出言相询。

彭怜却不知母亲心中所想,只是说道:「恩师平里都要用口舌半晌才真个愉,单是用手,怕是难以为继……」岳溪菱暗啐一口,「那蹄子却这般肆意妄为,将你胃口吊得如此之高,别人当如何自处?」她暗咬银牙,扫了一眼子俊俏面庞,一狠心挣儿子双手拨头,媚然说道:「好儿子……为娘给你舐一二,你且闭目享受……」彭怜不虞有她,不知母亲借机壳,便足点头,微笑道:「好娘亲……师父帮我时,都将美予我把玩的……」岳溪菱羞赧骂道:「别与我提那材儿!她做得,为娘却做不得!」彭怜见母亲如此作态,赶忙吐吐舌头不敢说话,心中还道女人拈酸吃醋起来果然不讲道理。

岳溪菱心中却有自知之明,她与玄真亲密多年,怎能不知被人之乐,尤其那人还是自己至亲儿子?但玄就得,她却不敢,单单摸已然让她情难自,再让儿子亲吻品尝美,别说真个施为,单是想想,她便已酸腿软了!

此刻曲意逢,她心中却已有计较,爬到儿子腿间下男儿子,将那物展出来,只见子黝黑身体之上,一擀面杖般细、粉中略带紫红、形状宛如蘑菇、长近盈尺一,尤其那蘑菇头浑圆泽粉,看上去便娇,握着更是让人不释手。

她暗自比量,双手叠放,空出一拳高度,还余个蘑菇在上面,光是那硕大冠,便足以让女儿家销魂蚀骨,若再算上那身,任谁亲临,怕不都要折戟沉沙、沉其中。

「难怪玄真那蹄子每里这般腻着怜儿,却原来有这般雄伟本钱……」岳溪菱心中喜至极,若不是灵台一点明明识犹在,怕不是这会儿就要坐上去尝试一番。

极眼前这宝杵,勉力张嘴下吐起来,虽不曾如此侍奉男人,但与玄真蝶戏十余年,口舌功底却也极强,想到儿子物终究算是进了她的身子,意之下,只觉腿间温热,竟是单凭含便小丢了一回。

她细心吐渐渐沉溺其中,再难想起如何保持初心,只是一边一边夹紧双腿,心中亦是快美难言。

只是天意昭昭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彭怜眼见母妩媚娇羞,之姿风无俦,一个忍耐不住,一股浓汩汩出,在母亲口中爆起来。

「唔……」岳溪菱紧闭双眸倏然睁开,眼中茫进去,霎时一片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