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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后庭玉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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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阁之中,自有其乐。

练倾城秀眉轻蹙,面微微煞白,回头去看身后情郎,神情又惊又怕,瓣微微翕动,话到嘴边却仍是难以出口。

方才应氏提议,要一起将后庭花献于情郎,练倾城心中愿意,事到临头却畏惧起来。

应氏一旁俯卧,也和练倾城一般并排翘着肥美儿,回首看着彭怜扶着朝自己而来,也是花容微白,紧张无比。

「相公这般大,还请怜惜则个……」应氏作茧自缚,原本只为与练倾城争风吃醋,谁料彭怜竟然闻言意动,如今她骑虎难下,果然便要以后庭侍人,自然心中畏惧害怕。

以彭怜如此硕大,便是媚妇人,也要愉数才能渐渐适应,强行入后庭,女子便极易受伤。

应氏谙风月,练倾城更是久在场,自然深知其中利害,只是一来应氏作茧自缚,二来两女确实心彭怜,应氏所言却也有些道理,既未相逢未嫁之时,如今献出后庭,也算稍稍弥补。

于彭怜而言,其实并不在意两女是否处子,他自幼长于山野,早将世俗礼教视如无物,如此跃跃试,不过年少猎奇而已。

闻听应氏如此胆怯,彭怜摇头笑道:「雪儿祸从口出,却也算是咎由自取,且自放松身心,让为夫取了你的后庭花!」事已至此多言无益,应氏转头过来低伏上,直将口鼻埋在棉被之中,再也不敢回头去看。

彭怜在物上涂抹少许香油,双手轻拍美妇吩咐说道:「雪儿魄门先放松些!」两瓣肥美起阵阵波,应氏含羞带怯,仍是低低埋头闷哼不已,翘丰却已松软下来。

彭怜取了油盏倒出香油淋在美妇之中,随即物,缓慢刺向应氏后庭。

「唔……」应氏闷哼一声,肢骤然绷紧,连着也紧紧合拢起来,她自幼习武,身躯自然与平常女子不同,间夹裹之力本就冠绝群芳,比之玄真练倾城便也毫不逊,此时吃痛用力,却与平大相径庭。

彭怜首才进一半,被她这般以夹,登时便被挤了出来,不由打美妇丰,笑着骂道:「小妇!将你爹物都挤出来了!且放松些,等我进到深处你再夹不迟!」应氏抬头媚声嗔道:「奴哪里夹了!它自己要紧,如何怪得奴儿?」她嘴上说的山响,身子早就酥软下来,浓郁油香之下,菊不时动绽放,烛光下泛起异样光泽。

彭怜从无经验,如此一番尝试却也明白,若是过于怜香惜玉,只怕拖延之下难以成事,心念已决,扶着物对准妇人魄门,便即毫不留情身刺入。

那神本就俊伟,便是如此作润滑,也不过仅仅没住棱,应氏眉头紧蹙,扯过身下锦被进口中紧紧咬住,只是强行忍着,丝毫不肯叫出声来。

彭怜只觉妇人中紧致无比,收缩之下,将首夹得变换形状,虽不如牝润滑,却也包裹极紧,不由嘶嘶气说道:「小妇夹得这般用力,是想夹死你达么!」应氏此时中吃痛难忍,本来紧紧咬着棉被尚能忍耐,闻言便要回话,却痛叫出声说道:「好达……你这神撑开奴儿后菊……疼得奴心都碎了……这才进了棱……便这般火烧火燎的疼……若是进到深处……只怕奴儿便要死了……」彭怜俯身抱住妇人柔声抚说道:「不是雪儿提醒,相公如何知晓这般风月?如今木已成舟,雪儿便将就忍耐些个,好生成全了我吧!」应氏泫然泣,只能轻轻点头,努力放松敞开魄门,放情郎物更加深入进来。

彭怜双手箍住妇人纤,取了油盏又倾出不少香油,动摇晃几下,待其侵入深处,这才继续向前。

如是反复几次,终于大半突入妇人谷道,那应氏早已痛得死去活来,白腻肌肤泛起阵阵血红,双手抓着锦被娇躯扭动不已,双膝早已支撑不住趴卧下来,只将儿高高翘着,方便情郎出入。

谷道之中滑腻滚烫,触确与妇人牝大为不同,尤其干涩紧窄,摩擦之际快美极强,彭怜缓慢,不时取些香油润滑,三五十下后只觉应氏身体滚烫,那谷道竟也不住动起来。

应氏吃痛不已,早已疼的发麻,受彭怜如此,早已痛不生,练倾城一旁也是花容失,只是牵着应氏玉手,想着自己过会儿也要如此,不由心中惴惴。

两女年纪不小,身躯早已透,只是习惯了平常风月,与情郎也自琴瑟和谐,便从未想过后庭风情,此时被彭怜得了趣味,便知今后只怕众女都难免如此。

应氏无暇深思,只是痛叫求道:「好达达!亲达达!求求你慢些个!真个要作死奴儿不成!」彭怜快说道:「小妇且夹紧了些,待我将你侍通透,还要去你练姐姐!」应氏摇头晃脑只是求道:「爹若不肯丢在奴身里……不如早去疼练家姐姐……此时宵苦短……总不能让练姐姐久等才是……」她这般明目张胆祸水东引,练倾城气得又惊又怕,颤声讨好彭怜说道:「相公总要疼好雪儿妹妹,才好与奴儿再唱后庭花……」彭怜被她二人气笑,一把扯过练倾城笑道:「雪儿已不堪挞伐,这会儿也该轮到你了,过来翘着儿,且与为夫唱个《玉树后庭花》吧!」练倾城暗叫一声苦也,情知已是难逃此劫,眼看着情郎从应氏体内拔出物,上面竟还带着丝丝血迹,不由哀声求道:「奴奴年老衰,愿以后庭取悦相公,只是初经此道,还请相公怜惜!」彭怜细细把玩妇人美,笑着说道:「方才我与雪儿玩乐,你见我可曾伤了她?今夜既然有此契机,倾城自然要遂我心意才是……」练倾城苦笑点头,看着应氏眉头紧皱闭目不语,只得无言趴好,等着情郎侵掠菊花。

彭怜与应氏初尝后庭之美,此刻已略有心得,现将手指浸染香油,随后勾抹涂在练倾城间魄门,待其渐渐适应,这才用手挑开美妇菊花,将香油汩汩倒入,直到溢出来,这才提上马,试探着起来。

相比应氏而言,练倾城并不如何紧张,她看惯勾栏风月,早知男女有此之法,尤其富贵人家惯于豢养白小厮,好的便是这谷道芬芳,更有那身具龙之好、断袖之癖的,只喜白净小厮,哪里在意女子如何?

练倾城放松身躯,只是随着情郎抚浅唱低,良久过后只觉魄门一紧,一个壮物事顶入门来,逡巡扰动,挑拨不休,顿时中一阵火辣刺痛,不由轻呼起来。

「好达……你且轻些……这里不比牝……不可这般肆意……」彭怜赶忙答应,只是轻柔呵哄妇人,又取了不少香油倒下,这才缓缓到尽头,留着半个身在外,也是低声嘶吼不已。

练倾城中却与应氏别样不同,紧窄略逊,腻滑却是犹胜,尤其随着,仿似便有一团软随之前后摇一般,直将彭怜美得颤呼不已。

不似应氏那般疼痛难忍,练倾城紧张过后,只觉体内仿佛一团火焰熊熊燃起,那份别样充盈竟比中被情郎还要快活,虽仍夹杂阵痛,却并不如何难耐,不多时后,竟已呻媚叫起来。

应氏闻声睁眼,见她如此乐在其中,不由皱眉嗔道:「相公那般壮物事进进出出,姐姐如何竟似颇为享受?」彭怜也觉惊异,更是喜上眉梢,笑着说道:「倾城儿不光牝这般媚,后庭花也是别具妖娆……」练倾城媚声低叫,呻说道:「只是觉得呼呼的……麻麻的……有时隔着什么顶到花心子了……就麻得人浑身没力……好达……你且慢些……找准那里多顶几下……低一些……再低……喔……就在此处……顶着奴奴……啊……」看她初试后庭风月便这般享受,应氏不由心中酸涩,怪气说道:「果然还是姐姐天生媚骨,便连谷道魄门也这般风!」练倾城沉,哪里管她如何想法,只是双手回伸抱住瓣,不住,口中不绝叫,已是渐入佳境。

彭怜从未试过如此,见练倾城如此沉溺,自然也喜悦异常,顶着妇人体内那处凹陷研磨耸不止,不觉良久,却见练倾城娇躯猛颤,竟是美得丢了身子。

彭怜如获至宝,只觉妇人丢之后中更加火热,尤其身前练倾城低伏辗转柔声媚叫,更显乖巧柔顺,不由关一动,便要丢出来。

余光瞥见应氏神情悲戚,彭怜心中一动,一把扯出,随即径自入应氏美当中,大开大合起来。

应氏被他得一愣,随即便要害失守,花心被神猛然突入,连番拉扯之下,顷刻便至极乐。

彭怜也已到了极限,松开关猛烈丢,半晌后默运功法,与应氏双修起来。

应氏快活无比,只觉浑身暖意融融,仿佛徜徉极乐之境,方才些许不快已是烟消云散。

练倾城挣扎起身,一旁亵玩应氏美,待两人收了功法,这才轻声笑道:「相公未经濯洗便与雪儿妹妹这般亲热,不怕她染上疾病么?」彭怜躺在两女中间,左拥右抱笑道:「你们受我这般洗涤身躯,哪里还有什么污秽?倾城早已容颜永驻,平素又饮食清淡,谷道之内干净无比。雪儿每盥洗不辍,早晚便盼着今天,就连这香油都是花了大价钱心熬制而成的!」练倾城一愣,去看对面应氏,却见妇人笑靥晕红面桃花,正自看着自己,只是笑着说道:「小妹绸缪许久,不成想竟是为姐姐做了嫁衣!」听她这般拈酸吃醋,练倾城心中有些不喜,却听彭郎说道:「倾城莫与雪儿一般见识,她便是与自己女儿儿媳也是这般争风吃醋,倒是不可心生芥蒂。」练倾城闻言一愣,随即有些不明所以,又听彭怜说了一番应氏自己的「道理」,这才展颜笑道:「若非如此,今夜大概奴奴也不会被相公得了后庭,自也不知此间竟也有此极乐,这般一说,姐姐还要谢谢雪儿呢!」应氏轻笑摇头不语,彭怜一旁两女,笑问练倾城说道:「倾城素在云谷,为何连夜而来?」

「妾身受人之托,要寻一本古书,听闻最近现身此间,故此才兼程赶来,夜里拜会了几位古人,本想洗净征尘,而后妆澡牝再来拜见相公,只是半路相思难耐,这才漏夜前来……」练倾城身形高挑,面容妩媚,此时慵懒闲适,自有一番美,这般娓娓道来,却又淑静端庄,若非身躯赤、酥半路,哪里还有场中人模样?

应氏暗暗心折,心中暗想待到自己这般年纪,不知能否有这般风情,闻言神情一动,若无其事问道:「只是一本古书,如何便这般兴师动众?」练倾城浅笑说道:「家传之物,自然挂念,若能侥幸购回,也算略尽一番孝心。」看她不肯明说,应氏便又问道:「姐姐可曾接洽了卖家?却不知那古书是何名目?作价几何?」练倾城如何肯与二人说明原委,只是婉转说道:「这些倒还未曾着落,总要明才能知道究竟。」应氏手握情郎物把玩抚,沉片刻方才轻声说道:「如今兴盛府里,寻常孤本古卷,倒也不算难求,若是值得姐姐如此兴师动众而来,只怕便要着落在小妹身上了……」练倾城闻言一愣,好奇问道:「愿闻其详。」应氏娇笑言道:「当相公深夜不归,竟是去做了梁上君子,顺手牵羊得了不少古书珍宝,此次搬离云谷,虽是为着我们母女三人与相公长相厮守,但手这些古物文玩,却也是重中之重。」彭怜笑着说了当经过,而后说道:「……那夜与你分开,我便机缘巧合得了那商宝库,如今雪儿负责变卖,说不得你所要那本古书,大概真要着落在她身上。」练倾城愣怔良久,这才摇头无奈笑道:「众里寻他千百度,谁想竟在眼前……」

「雪儿妹妹所售书卷中,可有一本《山川地理图志》?此书乃是鹿皮绘制,共计三十六页……」应氏轻笑点头,「自然便是这本!前更新名录,如今已接了二十余份定金,如此来势汹汹,却是从所未见,姐姐若非有此机缘撞见了我,只怕明已是来不及了!」练倾城不明所以,却听应氏说道:「也是相公提醒,我才觉出不对。往售卖古物,大多一二商人出价,便是紧俏之物,也不过三五人竞价。此书一出,当便有十余人下定,不过两光景,已是这番景象,岂不令人心惊么?」彭怜点头说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此书如此紧俏,又有倾城远路来求,足见其非同小可,我已与雪儿议定,明返还所有定金,此书无论如何不能再卖了,便是其余未出手文物,也要偃旗息鼓,留待将来再说了。」应氏掩口轻笑说道:「如今十去七八,剩余不过零碎皮,便是不卖留着传诸后世也无不可……」

「只是却要请教姐姐,此书为何如此重要,其中关节,只怕不是甚么家传之物这般简单!」应氏冰雪聪明,更兼人情练达,自非彭怜可比,练倾城有心不说,见情郎瞩目过来,不由苦笑一声,轻轻说道:「非是妾身不肯明言,只是其中隐秘颇多,若是说与相公,只怕引来杀身之祸……」

「若是倾城非要不可,我倒可以以此相赠,只是此书果然这般事关重大,予倾城岂不也是害你命?」见情郎说得真诚,练倾城沉半晌说道:「既然雪儿与相公已然决定不再售卖,若能彻底消弭痕迹绝了后患,那妾身便假做不知,不过竹篮打水泡影一场,倒也不致如何受责……」

「只是此书非比寻常,相公与雪儿妹妹千万存好,莫要轻易示人才是。」练倾城一番叮嘱,神郑重无比。

应氏轻笑一声说道:「当我与相公一起绸缪,这才定下如此良策,每夜里由相公将名录送到各处古董铺子,每售卖几样,收到定金报价后选择价高者单独联系,每次割都在不同地点,不是相公这般轻功了得,只怕也做不到这般神出鬼没。」

「相公竟也参与其中么?」练倾城有些惊讶,她以为彭怜只是闭门读书,不想竟也与应氏一起绸缪此事。

彭怜淡然笑道:「雪儿剑术了得,轻身功夫却不甚高明,况且我孑然一身步入红尘,总要攒些家业为你等采买胭脂水粉,若不躬身力行,岂不愧对你等深情?」练倾城轻笑说道:「你二人彼此倒是契合,只是如今此事真能轻易了断么?」应氏答道:「倒是不难,只是若有心人留意起来,总归是咱们搬来之后才有此事,到将来自然免不了有些麻烦。」不等练倾城问起,应氏已然继续说道:「相公既然求取功名,眼下府试自然无虞,到得六七月份赴省院试,此间房屋不妨空着,留待将来再住……」彭怜亲吻练倾城额头,笑着说道:「雪儿使了个金蝉壳之计,一应杂物俱在搬家之时送到外省了,眼下这件府邸所用之物都是新近购置,手上现银都已换成银票,些许贵重之物,明起便分批运走……」

「原来只想在此长久居住,也方便云儿孝顺父母,如今看来,若此书果然如此牵连甚广,那就说不得还要搬家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