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昨夜绸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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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盛府城，彭宅之内。

彭怜舞动长剑呼喝不停，一身素白麻衣道袍宽大松软，随他身形飘摇摆，隐隐然似有出尘俗之意。

应氏母女婆媳三人厅中闲坐，看着情郎庭中舞剑，却是窃窃私语，说着闲话。

「相公这般穿着竟然不冷，我穿得这许多还冷的不行……」洛行云就着炭炉烤手，看着门外情郎舞剑，不由羡慕不已。

「哥哥说已然不避寒暑，按时增减衣服只是怕惹来世人惊骇而已……」泉灵坐在嫂嫂一旁，不是伸手过来熏烤，却不似洛行云那般畏寒。

「这几刚下过雪，天气自然冷些，这般敞开着门，又岂能不冷？」应氏穿得最少，却坐在门边，看着院中情郎，不由笑着说道：「相公身负神功，便是伤口好的也比常人快些，为娘伤口还未愈合，他却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洛行云闻言笑道：「娘亲受伤更重，愈合慢些倒也平常，只是看您气，却不似身负重伤，看着却比我们还要好上一些！」

「若非相公滋养，岂有这般神奇？」应氏移目四顾，见身边并无旁人，这才小声说道：「昨夜好所言，云儿可是当真？」洛行云俏脸一红，随即轻轻点头。

泉灵一头雾水，看看母亲嫂嫂，不由好奇问道：「你们婆媳两个在打甚么哑谜？」原来昨夜泉灵新婚，夜里自然睡在正房院里，与母亲遥遥相对，住在西厢房中，夜里院门落锁，自然母女婆媳三人同榻而眠，只是泉灵新瓜初破，并未与彭怜真个好，早早便在外间睡下，却不知婆媳两个夜里说了些什么。

应氏掩嘴轻笑，见儿媳笑而不语，这才小声说了其中原委。

原来昨夜一更鼓响过后，翠竹放下院门锁栓，应氏婆媳这才同至泉灵房里共襄盛举。

新房之中，彭怜已将泉灵嫁衣去，两人半身躯正在榻上躺着，少女含着男儿，正自不休。

「灵儿倒是急切，怎的不等我们？」洛行云出言调笑，径自了衣衫。

应氏凑到情郎怀里献上香吻，任彭怜轻薄良久，这才娇说道：「灵儿初经人事，今夜虽是新婚之夜，却也不宜过分索求才是……」泉灵吐出神轻笑说道：「哥哥怜惜女儿，早就说好今夜只与娘亲嫂嫂好，只是闲来无事，这才由着人家一会儿，只待母亲嫂嫂来到，便可立即娱……」不过一夜间，女儿便似胎换骨一般，应氏同身受，不由喜悦笑道：「吾儿倒是体贴，你嫂嫂与相公阔别多，这头一筹且让她先来吧！」洛行云却也当仁不让，得只剩一件亵衣，款款来到榻上，匍匐到情郎身前与他深情香吻，半晌才身躯娇软颤声说道：「间演了回家中大妇，虽然明知是假，想着竟能与相公夫相称，心里便极是快意，只是这般想着，下面便个不住……」应氏正在衣，闻言附和说道：「谁说不是！这几里，单是与相公一起坐着，被下人们当作相公姬妾对待，为娘心里也是足快意，仿佛便真是美梦成真一般……」彭怜受腿间少女，手上把玩洛行云美，闻言不由笑道：「早知今，不如当便说雪儿乃是赎身姐儿，与灵儿一起纳为妾室，岂不两全其美，省去许多烦恼？」应氏蕙质兰心，知道情郎何意，笑着摇头说道：「妾身早已嫁过，真要与人做妾，只需一顶小轿抬着送到夫家便是，哪有许多俗礼可言？」洛行云早已情难耐，受了彭怜抚，更加清热如火，身下小姑见状，更是知情识趣，只是俏声说道：「嫂嫂不妨分开腿儿过来，妹妹扶着哥哥物就你便是！」洛行云娇羞不已，却果然依言施为，分开双腿便如狗儿撒一般抬了右腿，旋即跨坐情郎身上，由着小姑扶住丈夫对准牝，随即缓缓坐下。

中骤然，洛行云顿觉快美难言，口中不住气，半晌才堪堪下大半，不由娇声说道：「哥哥好大……得奴儿花心子都了……」彭怜也是喜无限，托举妇人翘助她起伏，看着眼前女子丽无双，不由又又疼，柔声说道：「云儿几未见，倒是愈发可人了些……」应氏早已了衣衫，着一双硕径到厅中，往炭炉里拨几下，得炉火熊熊、室皆，这才迈着婀娜步子爬上来偎进情郎怀里求。

彭怜倚着被子，左手拥着应氏，右手把玩洛行云美，不由快美异常，忽觉脚尖滑，绕过洛行云看去，原来泉灵已将他脚趾含进嘴里。

应氏见情郎动作，移目过去见状不由一惊，随即笑道：「吾儿不过勾栏院里走了一遭，竟然学了这许多风情！」彭怜心中利，不由赞叹说道：「便是倾城母女，也未试过这般风！灵儿天资聪慧，于此倒是颇有灵……」泉灵吐出丈夫脚趾，不由轻笑说道：「妇人本分，便是讨丈夫心，那我看雪晴母女竟能哥哥魄门，与之相比，脚掌倒也不算什么。」彭怜不由点头笑道：「灵儿这般用情，却是与你娘一脉相承！莫再了，过来让哥哥亲亲嘴儿！」泉灵面羞红，乖巧过来献上香吻，待情郎亲吻尽兴，这才羞赧说道：「爹爹可喜女儿这般倾心奉承么？」彭怜不迭点头，「哪里能不喜？已是煞了灵儿！」一旁洛行云摇曳不休，闻言不由呻讶异说道：「灵儿这般称呼……却是刺的很……」应氏说了昨夜言语，笑着说道：「不如云儿也随着灵儿一起，看在为娘面上，叫着相公『爹爹』，看看是何效果！」洛行云自己私下好，便也曾这般称呼情郎，几次与应氏婆媳同，也是口称「爹爹」不住，这会儿觉得有趣，又是情上涌，自然张口叫道：「爹爹……亲爹……媳妇酸软无力……还求爹爹怜惜……」她口中所言「爹爹」，实乃称呼公公，并非在叫生父，自然便与泉灵不同。

彭怜知道妇人此时已然力竭，连忙起身将洛行云在身下，抱住一双修长美腿大肆挞伐起来。

间愉只是略微舒缓情，此刻好才是真个一解相思之苦，彭怜主动施为，效力自然不可同而语，洛行云身躯，久别之下更是不堪，方才主动求已然快如，此时被彭怜全力征伐，自然一触即溃、狂丢不止。

彭怜一手握住妇人细脚踝，一手回身搂过泉灵握住一团美，动作间忽觉间一阵润，不用回头便知是应氏吐出香舌自己魄门，他此刻享尽齐人之福，榻上三女互为忌关系，寻常男子能得其一已是天大机缘，他却坐拥母女婆媳倾力侍奉，其中快，实在难以言表。

「好哥哥……亲夫君……奴儿受不住了……求爹爹绕过媳妇……又要丢与爹爹了！」洛行云不堪挞伐，哪里得彭怜这般疾风骤雨一般干，不过百余十下，便已狂丢数次，娇躯瑟瑟发抖，面时白时红，已是憔悴不堪。

应氏凑身过来，耳语说道：「好相公，云儿毕竟不曾习武，莫要坏了才是……」彭怜轻轻点头，强忍无边快意，放出些许真元为洛行云补益身心，这才出，改换目标。

一旁应氏早已趴跪下来，回首媚声说道：「好夫君……且看奴奴儿美么？」彭怜咕咚咽下口水，着凑到应氏间，轻车路贯入妇人美，口中不住赞叹说道：「雪儿丰翘软，自然极美！」得情郎如此赞美，中骤然充实，应氏不由轻哼叫说道：「夫君喜便好……整里玩奴奴儿媳女儿……忒也风好……」彭怜情如，方才在洛行云身上强自忍耐，这会儿见到应氏如此媚，不由又是情动如狂，双手箍着美妇纤细肢，猛烈耸动起来，同时呼喝问道：「你这妇……可喜为夫风好……」

「奴奴喜……当然喜……好达……用力些个……死奴儿了……要被破了……美死奴奴了……」应氏硕摇宛若倒垂铜钟，不时回首媚叫注视情郎，眉宇间无限深情，只将身后少年当作世间全部，浓郁依恋，溢于言表，口中不住呼唤「夫君」，须臾之间，便即瑟瑟发抖，小丢了一次。

彭怜快意无限，仍将泉灵拥在怀里，只是随她作为，自己专心致志应氏美，逸兴遄飞之下，直将妇人得大丢不止，这才放松关，准备过出来。

「亲达……美死雪儿了……莫要丢在奴奴里……」应氏意情，却不忘一旁儿媳，勉力挣彭怜拘束，回身娇叫道：「相公丢给云儿……给她补益身子才是……」女儿新瓜初破，自然难以承受，自己连承，早已身心溢，眼下光景，最好便是丢与儿媳，一念至此，应氏才有这般举动，只是息说道：「相公最是补人，莫要轻易费才好……」彭怜紧要关头被应氏挣，虽然不甚利，却也知道应氏所言有些道理，不由从善如，着暴涨贯入洛行云，在她中丢出来。

洛行云被他骤然填，不由叫出声，随即一股热蔓延全身，竟是说不出的舒适快美，而后阵阵酥麻掠过花心，娇躯渐渐颤抖，无边快绵延开来，瞬间美得口不能言，只是娇吁吁，沉醉不已。

彭怜直将洛行云小腹那翠玉香炉器物灌这才缓缓收功，随后拥着应氏躺下，看着洛行云泉灵一双「晚辈」为自己清理。

应氏依偎情郎怀抱，对儿媳说道：「云儿且慢动手，看你妹妹如何取悦相公！」洛行云闻言一愣，应声后退靠在彭怜怀里，看着泉灵缓缓下相公好大神，不由惊讶万分说道：「数不见，灵儿竟有了这般秘技，实在令人刮目相看！」应氏一旁笑道：「早间我们母女服侍相公便溺，为娘接了几口便忍耐不住洒了出来，灵儿可是含到最后，一滴却都没洒出来！」洛行云闻言不由更加惊讶，不过旬不见，婆婆小姑竟已有了这般手段，心中暗自警惕之余，不由咋舌说道：「若用口舌接，岂不……岂不……」应氏笑道：「此间风月，也是灵儿自勾栏院里学来，若非由她提起，为娘如何知道，笫间竟有这般做法……」彭怜却道：「听倾城所言，此等风事，却非起于勾栏，乃是一个宾客家中所纳妾室，只因夜里寒冷，不舍丈夫受寒，才让他在口中，自此传遍勾栏，成了姐儿风月。」应氏亦是点头说道：「只怕世间女子，为正者自然端庄方正，为妾室者只为取悦男子，却是什么腌臜事体都能做得，若是推而思之，以为娘此时心思，便是相公粪便，竟似也不觉如何厌恶呢……」洛行云轻轻点头，不由小声说道：「若是亡夫在时，让我如此这般自甘下服侍于他，即便心中千肯万肯，却怕被夫婿轻视，不敢这般放纵轻狂……」应氏知她说起儿子有所顾忌，不由笑道：「正是此理！当我与灵儿父亲敦伦，何曾这许多花样？他总说我不解风情，岂不知便是懂些风情，如何敢与自己丈夫卖？莫说惹来猜疑，便是想着彼此尊敬，也不敢稍有逾越……」

「如今做了妾室，却才明白其中道理，为人妾室不必端庄持重、治家有方，只需专心致志讨好丈夫便是，哪里在乎那些世俗礼节？」应氏言之恳切，洛行云也深以为然，不住点头说道：「果然便是这番道理！现在推想，当翠竹引荐母亲，母亲引荐儿媳，后又引荐灵儿，大概便是此理……」婆媳这般闲话，泉灵已将彭怜干净，这会儿躺在少年腿上，听着母亲嫂嫂闲谈，只是微笑不语，恬淡至极。

彭怜抬腿轻碰少女，柔声笑道：「只是可怜了灵儿，看了一晚活！」泉灵见情郎关心自己，不由甜笑道：「爹爹与母亲嫂嫂愉尽兴便好，女儿一边服侍，却也乐在其中……」她昨夜便与母亲商定，无人时便总是称呼彭怜「爹爹」，如今与嫂嫂同榻服侍情郎，自然也不再避讳，张口便是「爹爹」

「女儿」，丝毫不见怪异之处。

洛行云不由笑道：「灵儿这般叫法，连带着我也要改口了！」泉灵嘻嘻一笑说道：「我叫『爹爹』乃是亲父，你叫『爹爹』却是称呼婆婆丈夫，其中滋味却是千差万别！」应氏一旁笑道：「灵儿倒不急于一时，以后苦尽甘来，受用时候长着，相公倒是不必为她着急……」众人柔声细语聊天，泉灵毕竟年少，又不似彭怜那般身负玄功，不多时竟最先睡着，留下彭怜搂着婆媳闲话。

应氏为女儿盖好锦被，着身子在情郎怀里舒服靠着，这才柔声说道：「若是每里都这般同榻而眠，却需要换个大些榻才是……」彭怜点头称是，「我看云儿房里那张铺倒是不小，躺下三人倒也宽敞，四人却也有些挤了。」洛行云笑道：「能睡三人倒也够了，今灵儿大喜，这才挤在这里，换做平时，便都去正房住了，倒也省的我这『大妇』做得别扭……」

「便是真睡不下，置个坐塌也就够了……」洛行云显然早有打算，「以后子慢慢计较，真个长久安定下来，再打一张宽大铺不迟。」应氏微笑点头，知道洛行云所言在理。

洛行云沉半晌，犹犹豫豫说道：「娘亲也在，媳妇有个心思，想与爹爹商议……」听她也叫「爹爹」，彭怜不由苦笑说道：「我这未及弱冠，却已收了这些女儿！」应氏哈哈一笑，轻捶情郎一记嗔道：「谁让你睡了别人母亲！且容云儿细细说来！」彭怜赶忙闭口不言，确定洛行云轻声说道：「此次省亲，与家母相处几，只觉她身体更加不如从前，面黄肌瘦，眼看便是病入膏肓，若是听之任之，只怕……」彭怜与应氏相视一眼，俱已猜到洛行云言外之意。

果然洛行云继续说道：「这些子我思来想去，实在无法，只能请爹爹勉为其难，救我母亲一命！」看她这般郑重神情，彭怜知道洛行云并非玩笑，他与应氏对视一眼，随即收拢心思，政策上说道：「云儿心思，为夫自然深知，只是当与雪儿差错，她算计与我在先，我借机报复于她在后，其时并无多大把握助她绝境逢生……」应氏一旁却道：「相公倒不是有意推拖，只是兹事体大，以亲家母那般子，若也和我当初一般寻死觅活，岂不反而不美？」洛行云却坚定说道：「只要相公答应，其余诸事，媳妇自有安排！」她简略说了与母亲说了自己已与彭怜有了情，意图将小妹许给情郎等事，这才说道：「爹爹有此异能，媳妇若不尝试一番，岂不有负父母养育之恩？」应氏不住点头，彭怜也点头说道：「只要云儿计议妥当，为夫必然尽心竭力！」洛行云闻言不由欣鼓舞，抱住彭怜手臂喜笑颜开说道：「若是真能成事，媳妇母女三个，将来怕不是也会这般服侍爹爹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