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苦尽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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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鼓响,夜正浓。
新宅正房之内,应氏母女并排躺卧,彭怜一旁兀自耕耘,将那婢女翠竹得花枝颤,叫不止。
泉灵被母亲拥着,眉头轻蹙,口中嘶嘶气,眼泛泪光小声说道:「刚才那般快活,这会儿却如此痛楚!娘,何时才能不这般痛啊!」应氏怜抱着女儿柔声说道:「女子破瓜,总要疼个三五天才好,相公这般硕大长,自然时更要久些,吾儿倒是不必担忧,此后苦尽甘来,你便如为娘和你嫂嫂一般,可以随时享受此间极乐,些许痛楚,却又算得了什么?」泉灵仍是皱眉,只是点头说道:「女儿自然知道其中利害,只是此时疼痛难当,却不知该如何忍耐……」
「事起仓促,为娘毫无准备,今夜且先忍了,明命翠竹去买些药膏回来涂抹,这几卧休息好好将养,慢慢自然便即好了!」
「幸亏哥哥搬家前未曾收用女儿,否则这般疼痛,只怕被人看尽了笑话!」想及当彭怜害怕自己不良于行是以强忍着没有为自己破瓜,泉灵心中不由万分。
应氏却笑着打趣女儿说道:「又是『哥哥』又是『爹爹』,你这般胡称呼,却是跟谁学来!」泉灵面羞红,言语却毫不示弱,低声说道:「母亲不是也又叫『哥哥』又叫『夫君』,偶尔叫过几声『爹爹』,却当女儿没听见么……」应氏呵呵一笑,掐了下女儿皮笑道:「死妮子如今有人撑做主,敢跟为娘叫板不成?」泉灵连忙扭身躲避,却牵动下伤口,不由痛呼起来,求饶说道:「娘亲饶命!女儿不敢了!」看应氏住手,她才蹙眉笑着说道:「玉京母女各个风妖娆,平素里便『爹爹』叫个不住,直把哥哥叫得心花怒放,女儿看在眼里,自然有样学样,叫那几声,哥哥物都要涨大几分……」应氏笑着点头,素来男子自尊心强,越是被人崇拜孺慕越是兴奋快活,世间之大,首要便是帝王,其次便是父母,当自己闺中戏言口呼「圣上」
「陛下」,便是男女情趣,虽是大逆不道,却也着实刺,至于情浓之际胡言语叫几声「爹爹」,于她而言实在自然而然,倒不曾过分注意。
「只要你爹喜,随你怎么叫呢!」应氏故意顺着女儿话语说道:「等明你嫂嫂归来,你们姑嫂一起口称『爹爹』,倒也算是一番美景……」应氏心知肚明,女儿口呼情郎「爹爹」,其中意味却与自己大不相同,泉灵遗腹所生,记事起就不曾见过亲生父亲,自小缺少父,只将兄长当作半个父亲,而后儿子战死沙场,这份孺慕之情便没了寄托。
后来与彭怜暗生情愫,先是叫他「哥哥」,如今有了男女之实又口称「爹爹」,虽说这般称呼母亲情郎倒也并无不妥,但其中更深因由,却是连泉灵自己都未必深知。
却听泉灵笑道:「嫂嫂倒未必肯这般称呼,家中严父尚在,如此称呼岂不了人伦备份?」应氏摇头笑道:「左右闺中情趣,又不是真个当作父亲一般,岂可这般认真……」泉灵沉不语,心中却很是不以为然,她内心深处,着实渴望有个男子亦父亦兄一般照拂于她,并不仅仅限于上情浓时胡言语而已。
应氏也不点破,见彭怜来到紧要关头,连忙扯起女儿手臂,待泉灵坐起,这才与女儿贴脸而坐,静待彭怜过来。
彭怜猛力一番耕耘,终于关松懈,将过未过之际快速拔出,一手握起身过来,直直入少女口中顶至极深丢起来。
泉灵新瓜初破,彭怜心中怜惜之下便取了折中之际,将少女至极乐便服侍应氏,将她也侍好了,这才把玩婢女翠竹,最后之时,便将浓丢与泉灵,念及少女受创,自然便要在泉灵口中。
眼前母女成双,差相仿佛秀美容颜风情各异,母亲成妩媚风无俦,女儿清纯可婉转动人,此刻并蒂花开,不由看得更加心神漾,尤其泉灵喉间动裹,自然丢得更加利。
最后一股完,彭怜拔出,由着应氏干净,见泉灵咽良久这才笑道:「若非得太深,灵儿倒是应该吐些出来给你娘亲才是!」泉灵勉力咽下喉间粘稠体,只觉犹有残留未去,闻言笑道:「爹爹倒是心疼娘亲,若是真想如此,下次在娘亲嘴里便是!」彭怜被她叫得头皮发麻,笑着点头任母女干净,这才拥着二女躺下睡觉。
翠竹收拾妥当径去外间睡下,泉灵疲惫不堪透支过度之下也早早睡去,留下彭怜与应氏亲热闲谈。
「亡夫体弱,染了风寒不久便即离世,灵儿遗腹所生,从小便将泉安当作父亲一样看待,当时泉安出事,我还担心她忧思成疾,不成想却是我最先病倒……」说起女儿,应氏眼中无限怜,隔着情郎身体,看着淡淡烛光下睡梦正酣的女儿,不由叹息说道:「那时病入膏肓,只想着为她寻个良人嫁了,总好过我撒手人寰去后,留她一人吃苦受罪……」彭怜轻轻摇头说道:「灵儿与云儿一样,若是得了机会一展拳脚,只怕并不比你稍逊……」应氏轻轻点头,柔声说道:「云儿外冷内热,处事果断,见事极明,假以时必然能够独当一面;灵儿表面柔弱其实内里极其刚强,内心深处极有主见,心机手段上略微差些,有时候宅心仁厚狠不下心肠,倒也不见得就是缺点……」不等彭怜点评,应氏又道:「我自小舞刀读书不多,外宽内忌实无容人之量,这些年守寡度,有时对下确实过于严苛……」彭怜轻抚美妇白腻臂膀,略略提了被子盖住妇人膛,笑着说道:「难得你竟有这般自知之明,当你我初见,便即喊打喊杀,至今我可记忆犹新!」应氏白他一眼笑道:「当心丧若死,谁知相公竟能真个妙手回?当时妾身那般枯瘦可怖,相公如何竟能鼓起心,实在百思不得其解……」彭怜摇头轻笑说道:「雪儿姿容秀丽,便是病入膏肓,却也颇具一番风景象,便即骨瘦如柴,却也有一双豪……当时我初入红尘,却无安身立命所在,自然要着落在雪儿身上。」彭怜并未说出真正由乃是应氏身上硕酷肖母亲,虽略有不及,终究可以聊情思,至于尔后里调油、情意深笃,却非当时所能预料。
「千里姻缘一线牵,有时觉得命运无常,有时又觉得天意昭彰……」应氏沉叹息,生死关上走一遭,早已看淡一切,如今有佳偶相伴,衣食不缺,她心变化极大,比之染病之处,实在天差地别。
「有常无常皆是天数,大道冥冥,从不更易。」彭怜在美妇额头轻啄一口,笑着问道:「雪儿竟是丝毫不困么?」应氏莞尔笑道:「午后睡良久,哪里轻易便困?相公若是倦了,不妨闭目休息,妾身一会儿困了自然便即睡了……」
「如此佳人在怀,我若这便睡了,岂不有负良宵?」彭怜一个翻身将应氏在身下,扯去妇人绸,动硕大缓慢刺入美,轻轻动起来。
应氏乖巧顺从,只是吃吃轻笑,待到入体,却是忍不住哼叫起来:「好达……轻些……灵儿睡着……莫吵醒了她……」无边快美之余,美妇还不忘为女儿扯过被子盖好身躯,而后才专心致志陪着情郎愉起来,她肩头受创,好的却不如彭怜快速,伤口上面贴着纱布,并不敢过分动作,只是抬起双腿勾住情郎肢,随他耸动合不已。
彭怜腹有伤,此时细麻布着身,动作之间躲避伤口,虽不能迅猛快捷,温柔送之间,竟也别具一番情致。
「夫君得好不惬意……」应氏只觉无边快之外更有脉脉温情,于是伸出手来轻抚情郎面颊柔声说道:「等灵儿身子养好,相公便可与她时时好,多丢些给她,慢慢生儿育女,自然香火鼎盛……」彭怜轻柔送,闻言不由笑道:「雪儿不如也为相公生儿育女可好?」应氏一愣,随即笑道:「妾身这般年纪,如何还能生儿育女?」彭怜得意笑道:「雪儿如今看着不过二十出头,如何便不能生儿育女?便是常人雪儿这般年纪也能生养,倒是不必随意妄自菲薄。」应氏心中一暖,随即呻说道:「若是果然有此福分……奴奴自然愿为夫君生儿育女……」两人柔情脉脉动作不住,却将榻得轻轻摇晃,幔金钩撞在木栏杆上叮咚作响,合之处更是发出啧啧水声,应氏情浓至极,已然不再关注会否吵醒女儿,只是热情如火配合情郎追逐情极乐。
女儿新婚之夜,应氏母女连心,被情郎着犹自带着女儿血渍的半晌,虽然仍是快美难当,终究未曾完全尽兴,她平里一人便与彭怜有来有往旗鼓相当,今夜心有挂碍不能专心致志享受其中,又有女儿婢女分享宠,自然不如平时来得利快活。
这时梅开二度,诸般烦恼尽去,又被彭怜一番细致拿捏,自然快活无比,情汹涌之下便即得意忘形,幔摇曳之际,更是呻叫起来:「好夫君……快着些……到奴儿的花心子里……好夫君……亲爹……不行了……丢与夫君了……」她这般呻叫,便连外间翠竹也吵醒了,婢女只是翻了个身,轻笑一声便即蒙住被子继续睡了,里陈家小姐泉灵却无这般好运,她睡眼惺忪看着母亲情郎,不由娇声问道:「娘亲,爹爹,几时了竟还不睡?」应氏紧要关头,哪里理会女儿问话,口中呻叫不住,眼看便要丢,彭怜却犹有余力,箍着妇人纤动贯入花房,连番挑动之下便要将应氏送至极乐巅峰,闻言笑道:「刚刚三更鼓响,灵儿倒是睡的深沉,既然醒了,过来与我一同伺候你娘!」泉灵娇媚一笑,柔声说道:「女儿方才睡得极是香甜,只这片刻功夫,便似睡了整夜一般!」她撑臂起身,不由娥眉轻蹙,过来俯卧母亲身旁,轻柔把玩应氏美,小声怯怯说道:「娘亲儿却比女儿的还要大些……」被彭怜捉住要害牵扯送,不多时应氏便快美至极,口呼夫君不绝丢了,随后彻底昏晕过去。
眼见母亲身躯酥软一动不动,泉灵不由有些害怕,小声问道:「爹爹,我娘这是……」彭怜轻轻扯动挣妇人花房拘束,只是仍在应氏中,默默运气双修功法为应氏补益元气淬炼身心,闻言笑着说道:「你娘快美至极,这会儿已登极乐,灵儿不必担心,一会儿她自然便会醒来。」泉灵见过练倾城母女被情郎得昏晕过去,却是初次见到母亲也能这般利,见母亲面通红身躯轻颤,想及自己方才也差相仿佛便要这般昏死,不由面羞红凑到彭怜身边依偎过去,却是柔声说道:「以后爹爹也会将灵儿得这般快美至死么……」彭怜抱住少女肆意怜,双手握住两团硕托举,轻声赞叹说道:「这是自然,以后我便是灵儿兄父,自然要让你和你娘一般喜乐!」
「好爹爹……」泉灵身躯颤抖,口中轻呼低叫,身下已然濡一片。
「灵儿喜这般称呼我么?」彭怜心中好奇,一边催动功法一边笑着打趣泉灵。
泉灵面羞红不已,蚊声说道:「那看雪晴姐姐她们便是平常也这般称呼爹爹,女儿心里便动了心思,想着也能这般称呼爹爹,算是弥补小时缺憾……」
「其实当母亲嫂嫂与爹爹好,女儿心里便有这份心思,只是暧昧难明,便连自己也分辨不清,」泉灵羞赧不已,却仍是鼓足勇气袒心声,「直到那随爹爹同访勾栏,这才触动心思有此念想,爹爹若是不喜,女儿以后还叫哥哥才是……」彭怜轻笑摇头,「灵儿喜,叫什么尽可随意,我与你娘有了夫之实,受你叫声『父亲』『爹爹』也不算甚么,晴儿姐妹我都认了做义女,却也不差你一个了!」
「爹爹好不害臊!年纪比我们都小,却这般喜做人爹爹!」泉灵故意揶揄情郎,说的却是事实。
彭怜年纪便是比之泉灵也要小上半岁,比起雪晴诸女自然相差更大,多相处下来,他不但习惯了众女这般称呼,有时自称也要自称「为父」,竟然对此丝毫不觉异样。
听见泉灵话语,彭怜不由略显尴尬说道:「彼此情投意合,大家心甘情愿,那便自然而然,没来由害臊什么!」
「嘻嘻!好爹爹!女儿是逗你的……」泉灵嘻嘻一笑,看彭怜兀自运功不休,这才好奇问道:「爹爹未曾过,这般忍着岂不难过?若是不嫌,不如再享用一次女儿身子如何?」彭怜轻笑摇头,「难过倒不至于,此时运功乃是帮助你娘恢复身子,我新伤初愈,也不能过分纵情,这般调养一二,等灵儿身子康复,我们再行好不迟。」半晌后彭兰收起功法,缓缓出硕大,泉灵低头看去,只见那神浑圆,身笔直匀称,上面筋络纵横犹如藤蔓盘绕,光是看着便极其惑人,想及夜里便是此物为自己破瓜,不由心神漾,喜非常。
不及彭怜示意,泉灵已自然低下头去将神含在嘴里,多相处她早已习惯如此,与彭怜心意相通、默契十足之下,多数时候不需他要求,便会主动上前,或或,尽心竭力主动服侍,每每乐在其中,竟是仅仅这般,便能无边喜乐。
练倾城曾言世上有那女子专喜口技,但是口舌便有强烈快,有的竟比男女还要快活,只是这般奇瑰却非寻常便可遇到,偶有所得皆被视如珍宝一般,等闲难以落风尘,自然无缘一见。
彭怜情知泉灵并非天如此,只是诸多因素杂糅,才有她今时今这般表现,细细思之,不过因为她受宠于母亲嫂嫂之后,心中卑怯之下突发奇想,主动习练口技;除此之外,彭怜与应氏成,便与那继父无异,而后一番相处,彭怜文采武功尽皆出众,而又系出名门,自然引起少女孺慕之情。
有此两者,泉灵又是天赋异禀,竟能深深含入男人而不丝毫作呕,两相影响之下,自然便勤加习练有意专注于此。
搬家前两人已无比亲近,尤其彭怜伤后无法好,皆由泉灵一旁服侍伺候,每每丢在她口中,便将少女美得心花怒放,尤其时候喉间酥麻肿种种异样觉,更是让她回味无穷。
眼见少女这般倾情投入,彭怜不由快意足,拉着少女躺下,将母女二人搂在身边,与那泉灵又窃窃私语良久,这才心意足一同入眠。
如此喜乐足,一觉便到天亮,阵阵鸣声中,彭怜却被意憋醒,正要张口呼唤翠竹取来壶,睁眼看时,却见应氏匍匐下,张口含着半软。
彭怜莫名其妙,却听泉灵一旁笑道:「爹爹醒了?娘亲听女儿说起青楼女子肯为客人咽晨,她说既然自称青楼姐儿,总要实至名归才好……」
「爹爹若是有,不妨便在我们母女口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