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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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颖，你不是个柔弱的人。你有主见，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也为之努力。

老实说，我想象不出有几个媳妇会主动和公公上。而且你比那个老混蛋有勇气的多，也冷静的多。你不用摇头。想想那次我出差提早回家时你的反应，你还谦虚什么。所以，那天你的举止让我很奇怪，太不正常了。说你愿意吧，你在挣扎。

说你不愿意吧，你又没坚决反抗。后来我想明白了，你是愿意但不能愿意。为什么我说你愿意呢？如果你真不愿意，你就不会对我撒谎，留下来和他吃饭。难道你猜不出他把你留下来是想干什么？更重要的是，你那天的穿着暴了你自己的真实想法。你是去整理房间、打扫卫生，是去干活的。你穿着情趣丝袜干什么？

你应该对那天的后续活动也有所期待才对。为什么我又说你不能愿意呢？因为你刚刚答应我要好好过子。再主动背叛我，实在是心里过不去。那怎么办呢？就是挣扎不反抗。这样不会打消老混蛋的念，又可以表明自己是被动的，努力过但却失败了。这下，有理由安自己了。

““我不知道你是早就想好了，还是当时下意识的行为。但是只有这样才能解释的通你那些不正常的举动。对了，你们第一次做完，老混蛋后，你倒是开始打他了。为什么开始不打这会儿打呢？因为你气他内，怕会怀孕。你还不相信？记得那天你在野地里小便，被那个混蛋假装魔从背后强的事吗？那时你是真的害怕了，真的不愿意了。当时你做了什么还记得吗？你被他从背后在身下，你的手脚虽然够不着他，但在拼命挣扎。你大喊救命，更讽刺的是还喊‘爸，救命！’。最后你还做了什么？你狠狠地咬了他一口。这前后反差也太大了吧。”我觉浑身凉飕飕的，不仅身子像是赤的被示众，我的心也像是被挖出来切开，被摊在众人面前。

“景程，我没什么话好说。对不起，景程，又让你伤心了。我只是想，你知道这么久了，一直不说穿，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是怎么想的？自从我生病以后，我知道自己能力出了问题。我发现你求不，不断地自。那天你去他的房间拿我的手机，结果在那儿自了很久。”原来景程一开始就知道了。他是怎么知道的呢？

“你在家里装了摄像头？每个房间都有？”

“嗯，对。”

“什么时候装的？”

“嗯，就在你去他房间之前不久。”

“为什么装？”

“嗯，我不知道你会不会和他做些什么。”

“既然你从一开始就知道了，为什么什么都不做呢？”

“我该怎么办？那时候我就觉得我是个没用的丈夫。后来我看到你和他在一起是那么兴奋、那么足，我羞愧，我自卑。我想反正我没能力足你，就让你继续，我就当不知道吧。可你越陷越深。因为我没给你买礼物，你就可以跟他上。因为他做好人，把他的礼物作为我给你的礼物，你就又和他上。只要有个理由，你就可以和他混在一起。只要我出差不在家，你们就肆无忌惮，如鱼得水。到后来，趁我睡着了，你们都可以搞在一起。当然你心里可能还觉着对不起我，想着怎么补偿我。可我需要这样的补偿吗？难道这不是你给自己一点安，给自己继续和他厮混的理由吗？后来我想，只要你心里还有我，还有这个家，我就忍了，我就认了。可你居然为他穿上了婚纱，还穿着婚纱在那里苟且。我是真地绝望了。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这么做。你这么做的时候，心里还有一丝一毫的我吗？脑子里还有一点点我们的家，我们的孩子吗？难道你想让浩浩叫你吗？”

“不，景程，我从来没这么想过。我只知道，那段子，我就好像是毒犯一样，毒瘾一来，我就没办法了。我真地想除了之外，好好地你。可我总是控制不住自己。那天，我就是想他那么我，反正是最后一次，反正没别人知道，那就足他的要求吧。”

“没人知道？天知道，地知道，更重要的是你自己知道！”

“对不起，景程，我是个的女人。我和他做了之后，我就管不住自己了。

景程啊，我对不起你。

“我忍不住哭了起来。

“那昨天你为什么又说出来了呢？”我哭着问。

“昨天我本来担心了一个晚上，心情就不好。又听林医生说你怀孕只有六个星期，孩子是那个老混蛋的。心情就更糟。而且看着你那副生病的样子，我实在不忍心说你。只好憋在心里。结果他偷偷摸摸一个人跑来了。他这是彻底了断的样子吗？哼，他以为他手缩得快，我就看不见吗？就算我没看见，他一看到我时那副尴尬的样子，我会猜不出他在干什么？他还想和你藕断丝连呐。我讽刺他，他还说应该的，你是他的儿媳妇。我哪里还忍得住。我活了三十几年，昨天才知道，什么叫忍无可忍。”我的哭声被景程的手机铃声打断了。景程拿起手机，接通了电话。

“喂，张阿姨你好，是我。”

“你说他一大早就不见了？岛上都找了？问过摆渡的船家吗？说他没离开过？

那他的快艇还在吗？还在。好，好，我这就过去。你别急，再找找。说不定在哪个角落呆着呢，或者你们正好错过了。

“景程挂了电话，对我说，“你应该都听到了。我过去看看。你别想太多，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身体要紧。我会尽快回来。”

“好。”我望着景程离去的身影，心里有种不祥的预。

第0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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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很抱歉前文出了个错误。原文中景程的母亲是在他26岁时过世的，而我记成他小时候母亲就不在了。所以，前文中父亲所说的母亲走的早，他一个人把景程拉扯的话就不成立了。另外，我在重新看前两章的时候发现把注释放在文中会妨碍阅读的思路，所以我现在把它们都放在每一章的结尾。我会在修订前面两章时，一并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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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程挂了电话，对我说，“你应该都听到了。我过去看看。你别想太多，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身体要紧。我会尽快回来。”

“好。”我望着景程离去的身影，心里有种不祥的预。

景程走后不久，林医生又带着人过来查房了。看她的样子比昨天还憔悴。

“做医生还真辛苦啊，”我和留下来给我换药的护士聊了起来，“看你们林医生一天比一天累。”

“医生本来就累，林医生就更累。”

“为什么啊？”

“你是不知道啊。前天，就是你住院的那天。林医生的老公带着小三来医院，说小三怀孕了，让林医生给检查检查。结果闹了起来，整个妇科都知道了。”

“还有这种不要脸的男人？”

“就是啊。林医生倒霉，摊上这种渣男。你虽然生了这个病，但选老公的运气比她好多了，你老公对你是真好。”

“是啊。”

“昨天你要做手术之前，你老公一直不肯签字，让林医生再看看、再看看。可林医生也确实是没办法，拖下去情况只会更加严重。这还让我催了你老公好几遍，他才签字。我看他签字的时候，手都是抖的。”

“他对我确实是好。只是我自己不好，才生了这个病。”

“生这种病只是运气不好，做手术难免会有意外染发生，只是这次的染特别严重。你也别太担心。就像刚才林医生说的，没了卵巢和子，只是不能生孩子。反正你已经有个儿子了，这就不是问题。以后只要一直服用雌素，你还是一样可以保持身材，做你老公的好老婆啊。”护士笑着对我眨眨眼。

“但愿如此。”

“你刚做完手术，心情低落是很正常的。但如果心情一直不好，不但会妨碍你的身体恢复，还会影响夫关系。我们这儿有和你一样做了手术的，觉得自己不再是女人了，就一直情绪不好，最后就离婚了。也有心情调整的好，依然和老公恩恩的。你有那么好的老公，一定可以调整过来的。”

“谢谢，我觉好多了。”

“没事儿，我先走了，下午再过来。”护士走了之后，我躺在上，看着天花板，脑子里糟糟的。

我现在没了卵巢和子，那不是和被阉割的太监一样吗？我做了那么多错事，现在又是个女太监。他是不是还会要我呢？还记得那时景程问我，如果他不要我了，我会怎么样。我当时说，我会尽一切力量来挽回，他让我怎么改我就怎么改，我可以做任何我不愿做的事。如果还是不行，我就在属于我们俩的家里结束自己的生命。唉，现在想想真可笑。人为什么总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一定要到无法挽回的时候才会想要改变自己。早知今，何必当初。说的不就是我嘛。

景程现在应该只是怜悯我。等我病好了，就要和我离婚了吧。离婚了，浩浩怎么办呢？我怎么跟他和爸妈解释呢？景程应该不会把真相告诉爸妈，刚才他还说要和我商量个法子解释我住院的事情。不，不，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没了景程，我还怎么活，我需要他。我不想死，我要和景程过一辈子。

对了，那时候我也问景程，如果我体出轨，他会不会原谅我。他说，只要我还他，神没有出轨，而且当他发现后我愿意彻底放弃，他就会原谅我。

我还他吗？公公那天虽然把我骗在岛上，但穿婚纱，做他的一夜新娘是我自己同意的。我那晚的确是身心彻底背叛了景程。但我真地把那晚当作我和公公的终点，只想在结束之前足他的愿望，对于公公对我的，我只能以此弥补，毕竟我无法用同等的回报他。可当时，我的确没想过景程，没想过如果被景程知道会怎么样，更不可能想到景程就在旁边看着。真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可景程刚才说，更重要的是我自己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是想说，这件事我找不到理由安自己，不可能骗自己说这事没发生过？还是说我心里始终有这个结，不可能彻底跟公公一刀两断？景程看样子是不相信我能够彻底结束了。唉，连我自己都不敢完全相信自己。那种伦的紧张和唯恐被发现的焦虑，的确给了我特别的刺，让我格外地投入，加上公公出的能力，以至于我的底线被不断突破，最后毫无底线，彻底沦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