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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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不想再见到你而已。不,是你们而已。
既然不回去,那就让我再看一看家中的一切吧,就当作是临别前的祭奠,就当作是32年以来切割的最后念想。
我点开了家里的视频。
「咦,小颖怎么会在家里?」看到小颖正端坐在卧室的电脑前,我不由得惊呆了。
「她不是在父亲那里快活么,怎么会这么快就回家了?」我快速的在脑海里思索着。
我看了一眼手表,现在才下午6点多钟。我迅速的推算了一下我从江心岛回来的时间,如果小颖回家不超过一个小时,那么,她到家的时间就只比我晚到办公室不超过半个小时。如果再扣除等待坐船过江的时间,就更是只有十几分钟的时间,算得上是前后脚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有些坐卧不安。
虽然我已经决定了要和小颖离婚,但是她为什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不符合常理呀?
父亲的小屋又没有安装摄像头,我无法查看刚才在小屋里发生的事情,我有些后悔走得太迫切了。
我把视频时间往前拖动,发现小颖回家确实应该和我相差不到一刻钟。我从头开始,仔细观看小颖回家的每一个细节。
从进门开始,小颖就显得非常从容,但是看神情又显得非常动。换了鞋子之后,小颖立即走向客厅饮水机,倒了一杯凉开水,扬起脖子,咕嘟咕嘟一口气喝完,进屋时有些涨红的脸,才慢慢变得和缓起来。
喝完水后,小颖停顿了一下,然后直接走进卧室,打开了电脑,登入了自己悉的论坛。原来,小颖是在电脑前写志。
我想起了两天前小颖只留下两行标点符号的志。那时我就非常疑惑,现在看来,解开一切的密码,就在小颖的这篇志里了。
虽然我的心情,从回办公室时的凄凉,变为现在的急切探寻,但是最终小颖会描述些什么,她到底作了什么决定,都是未知数。如果她依然没能从沉沦中惊醒,或者在她和父亲行了事之后的再次忏悔,那么我会继续我刚才的决定。但是如果在今天这样如此不可抑制的情况下,她选择了坚决离开的话,我又该如何呢?而且从时间来推算,这种可能非常大。试想,十几分钟的时间,按照以往的经历,连前戏都算不上。更何况,如果中断(已经是肯定的了)之后,小颖走之前总要和父亲谈些什么吧,这样一来,就只剩下几分钟的时间了。
这样一想,我心里开始又有些期待了。然而,一切的一切,只能等待小颖写完之后再见分晓了。
等待的时刻,简直就是煎熬。我看着小颖飞快的在电脑上写着,显得异常镇定、从容。视频里看不清写的字,就算把镜头放大到极致,依然看不清,我只能等待。
我想烟,要镇定一下我的情绪。但是我平时不烟,而现在又是周末,也找不到人散几支烟来稳定一下神经。
我只有紧张的把脸埋进自己的双手,狠狠的用手拉扯着自己的头发。
小颖的志写得很快,似乎是早就想好了一样。半个小时之后,小颖停止了对键盘的敲打,对着电脑屏幕沉思了一会儿,发出了这封我觉等待了半个世纪的志。
随后,小颖关闭了电脑,仰躺到了上,然后像我一样,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庞。
过了几分钟,我看到小颖的肩膀在剧烈抖动,我知道,小颖哭了。
我赶忙连接上网络,登入了小颖志。在进入志的一瞬间,我闭上了眼睛,然后再慢慢睁开。小颖今天的志,就是修改的那一篇只有两行标点符号的志。
「停!」
「就在公公即将突破最后的底线,把以往令我仙死的茎入道的最后时刻,我冷静的喊出了这个字。」
「我的声音不大,但是透着执着和冰冷。这种声音,以往我从来没有喊出来过,公公也从未听到过。以往的抵抗、挣扎,甚至曾经发出的『不要』等表现和呓语,都没有这一个字的份量。」
「公公听到了这个字和以往的不一样,慢慢松开了紧紧抓住我的手,颓然的走到上坐下了。」
「我对公公说了停止的原因。没有所谓最后一次,没有所谓特别子。无数的最后一次,已经被证明都是倒数第二次。人生特别的子,婚礼、生、周年,只要你想,天天都可以特殊。如果我们不做出决断,终将跌入深渊。公公听了之后,也很后悔自己的冲动,也明白我这个最终决定的意义。」
「前天,我假借闺的故事,和老公进行了最后的沟通。他说的每一句话,就像一记记重锤,摧毁了我曾经的摇摆,坚定了我的意志。」
「我不想成为又一个『潘金莲』。如果再不收手收心,我真的会成为不可救药的妇,成为人尽可夫的婊子。」
「是的,每一个数字都有它存在的意义,我无法预知哪一次会把自己变成货、婊子、妇。因此,我就不能去做可能是下一次这样的设想。人有善有恶,可我却把善留给了老公,把恶留给了自己,而自己却又无的扮演着善。」
「也许,我现在就是个妇吧。但是,在老公心里,我还是个贤良母,我要守住自己最后的尊严,我要守住自己在老公心中的纯洁。定义我们未来的,是我们未来的行为。老公,你说得太好了。我是已经不再纯洁,但是在未来,我一定会纯洁、干净,和你相依相偎,携手终生。谢谢你,老公!」
「今天,我故意穿得、暴,向公公透出我隐密的想法。公公也以为看出了我的想法。果然,公公向我发出了从未有过的攻击。我还要试试,在望来临时,我是否还能顶住惑。我已经做好了决定,如果这次失败,我会在宣之后回家的船上,躲到无人看见的角落,跳进江中结束自己的生命。只有这样,才能在老公心里留下纯洁的我。而我,死不足惜。因为我已经不配再活在这个世上。」看到这里,我不由倒一口冷气:原来,就在这几天,小颖已经做好了死亡的准备!